“怎么,不想喝?”
“噢~嗯,不是!”为了掩饰发出的怪声,他赶紧拿起醒酒汤一口气灌下去。
该死,是姜汤!这下子是火上加油,天雷勾动地火,燎原野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一个回不过气,东方酷儒呛咳出声,眼泪鼻涕不用钱地到处喷洒。“咳!咳!咳!”
语桐立刻关心地坐到他身边,一手紧抱着他的铁臂,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一手则轻轻揉抚着他的胸膛,媚声道:“不用喝那么急,没人会跟你抢。”
脸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不知道是咳嗽的结果,还是另有原因?
“桐,可以了,不用再揉了。”再揉下去,就轮到他手痒,改他为她服务了。
“可是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她顺势坐上他的大腿,用自己的额抵着他的,“没有啊,温度明明就跟我的一样,你一定是喝太多了。”下完结论,她“顺便”就坐在他腿上不下来了。
东方酷儒只觉下腹正有一股热流在逐渐酝酿,并且有直冲脑门的倾向,呼吸也逐渐变得沉浊起来。他一定得努力克制住,不然会吓着她的。“桐,”他困难地低唤,“可以请你坐一边去吗?”
“嗯?为什么?”她无辜地眨着眼睛,可那上了神秘紫色烟熏妆的眼睑却怎么眨怎么妩媚动人,仿佛能把人的魂魄也勾引进去。
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噢……”
语桐不解地动了一下:“怎么了,我很重吗?”
他霎时浑身僵直,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胀鼓着绷到了极致。“别动!”他警告道。
偏偏有人就是不领情,继续在那个专属座椅上寻找着舒服的位置,“我…..”未出口的话全给吞进了另一张嘴里。
东方酷儒再也受不了她“无心”的撩拨,她那如猫儿般爱娇的呢喃抱怨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为之疯狂!于是,他一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让她仰首与自己相望,一低首,骤然覆上她柔软且略带香气的唇瓣。
“唔……”没有过亲吻经验的她立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尽管事前作了一堆准备功夫,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哲学家的伟大:理论都是死的,只有与实践相结合才是真理。
不过无知归无知,女性的自然本能她还是有的。
眼睑半垂朱唇微启,她羞涩地轻瞄他一眼,然后现学现卖地学起他对她做的,全数对他实行了一遍,不过当她发现他的眼神正性感地睨着她时,她立刻怕怕地退缩了回去。
显然她的功力还有待加强。
但他并不打算放过她,趁她倒吸口气之际迅速攻城掠地。
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是这种积蓄了二十六年一下子爆发的男人,语桐的下场让人忍不住为她掬一把同情的泪水,希望她明天还能有一根完整的骨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