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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那么,乐极是不是就要生悲呢?

“子默执珪到!”一个功曹的高呼声打断了德明的好事,他心中一惊,连忙从兰兰身上跳了起来。

但是在德明刚披上衣服的时候,厢房的门,就被那位戴着青铜面具的少帅给一脚踹开了。

“哈哈哈哈哈……”子默又发出了一连串长笑,然后在德明的眼前晃了晃他的虎符。

德明颤抖着,在子默面前单膝跪下:“请少帅责罚!”

“该怎么责罚你呢?太轻了就不足以把堕落到底的血虎军整治好啊。”子默铜面后那双寒星般的眼睛中折射出了凶狠的光芒,他的手一挥,对身边的护卫们道:“将德明拖出去,重打三百军棍!”

“不要啊,少帅!三百军棍会要了中领军的命的!”那个黑衣文吏跪倒在子默的面前。

“军令如山,不改!”子默斩钉截铁地说。

紧接着,子默的护卫们如狼似虎地抓起了德明,拖出厢房,就地处置起来。

子默则挥手赶走了厢房里的妓女,然后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一张华美的坐席上。而厢房外,德明的惨叫声犹如鬼哭狼嚎。

不一会,一个护卫在子默的面前抱拳说:“少帅,在我们打到第一百九十九军棍的时候,德明将军他,他就没气了。”

子默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感情那混蛋是被酒和色掏空了身体,否则,怎么连三百军棍都吃不消!”

但是,就正当子默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偏将“希诚”的双眸中盛满了泪水。

“怎么啦?希诚。”子默困惑地问道。

“其实……德明他,他是我的哥哥,唯一的哥哥。”希诚缓缓地开口了。

子默怔住,惊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求求我,如果你开口求我的话,我会放过他的。”

希诚用手背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哽咽道:“但是少帅,‘军令如山’是您自己说得,我又怎么能因为一己私情而败坏您的名声呢?”

子默长叹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紧接着,他让希诚拿来竹简和笔,快速地给东皇太一写下了一封加急文件。

“臣靖言,血虎军之实力堪忧,早非百年前之劲旅,陛下若欲取项都,则必派兵援靖。谨拜表以闻。”七天后,子默的这封急件被送到了东皇太一的手里。

“好吧,寡人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子默啊子默,你可以不要让寡人失望啊。”东皇太一看着子默的亲笔信,喃喃自语着。

第二天,左将军“仲略”和右将军“少皓”统领着二万赤甲军出发,他们所接到的命令是:增兵“云阳邑”!

增兵“云阳邑”——这对于项都的羽琳来说绝对是个很糟糕的消息,因为羽琳此刻还卧病在床。

项都城主府中,飞续在羽琳的房间外不安地来回踱步,同时搓着自己的双手:“公主的病还是毫无起色,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吧。”

七十,昔日之痛,排山倒海

析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什么药都用了,但羽琳还是……”

“咣。”羽琳房门被打开了,韩肖一言不发地走出来,眼睛里满是疲惫的血丝。

“军师,羽琳让我带你进去,她有话要说。”韩肖沉声说道。

飞续点点头,和韩肖一起走到了羽琳的床前。

羽琳正坐在床上喝一碗汤药,看见飞续来了,她把碗放到一边,然后认真地说道:“虽然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走出过房间了,但是斥候们送来的情报我都留意着。”说着她指了指身边的一堆竹简。

然后她继续说下去:“东皇太一派子默去‘云阳邑’统领血虎军,目的很明确,傻子都知道是要来进攻项都……咳咳……”说到这的时候,她忽然又咳嗽了起来。

“没事吧?”韩肖用手扶住了羽琳的肩膀。

“没事的。”羽琳摇摇头,然后认真地看着飞续,随即又转向了韩肖,“但是,我有你们一文一武在,我想,只要你们能够好好地合作,我们就有希望把项都守住。”

“唔,我在想,我们要不要率军北上,在项都以北‘龙恩邑’或者‘元贞邑’抵抗子默呢?”韩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按在了下巴上。

飞续笑道:“那些城邑?算了吧,当初河伯和逐日王之流毫不费力地就夺取了它们的贞操,估计这一次子默也不会例外的,根本就守不住,即使我们北上增援也没用。”

“报!有紧急军情!”一个鹤卫推开房门,把一块五寸长的竹片递到了羽琳的手里。

羽琳接过这阴符看了看,无可奈何地对韩肖和飞续说道:“左将军‘仲略’和右将军‘少皓’率领着两万人马去增援‘云阳邑’了,咳咳……子默手中的筹码又多了。”

她随即拉过了韩肖的手,向飞续伸过去:“你们击下一掌吧,一定要好好地配合啊,天时地利我都不敢奢求,我们唯一可以和子默拼的就只有人和了……

咳咳……如果连这也输了的话,我们就退出若木平原,然后龟缩南海,等东皇太一来剿灭我们好了。”

“啪!”韩肖和飞续响亮地击了一掌。

羽琳露出了疲惫而满意的笑容:“这样我就放心了,就让他子默来吧。”

“军师,你手下的主簿在找你。”一个黑甲军推开了羽琳的房门,小声说道。

“那么公主,我先告辞了。”飞续说着退了出去。

飞续走后,韩肖看着羽琳,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唔,也许,又要和‘少皓’那个家伙见面了呢。”

“唔,也许,又要和‘韩肖’见面了呢。”千里之外,正率领着一支大军赶往云阳邑的右将军少皓也正这样地喃喃自语着。

而且每一次想到韩肖,难以抑制地,这位银甲银剑的年轻将军就会想到他当年的那场演武大会,想到他的妻子“小云”。

同时,昔日的疼痛也都会再一次回到了他的心中,撕心裂肺,排山倒海!!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

但为什么,为什么那一场演武大会的事情,都还历历在目,而小云,她那亲切的音容,也都清晰得毫发毕现……

一切要从八年前说起,当时,还是太子伴读少皓来到了乡下的叔父家中。他的叔父是一个大庄主,经营着无数的田地,豢养着无数的奴隶。

一天,他很意外地看到了一个吹着竹箫女孩子。虽然,她的吹奏并没有像故事中的仙子那样,让人听得如痴如醉的,但是,她箫声中那种淳朴、自然的乡音是宫廷里的乐师也无法比拟的。

于是,他被这箫声吸引着走到了她的身边,这才发现,吹箫的居然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子。

她的一头长发披散着,乌黑油亮,穿的是打了补丁的衣服,但却干净而素雅。

他被她的坚毅、温柔和纯真所吸引。随着两人的交往日甚,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看不见他的平民少女。

但是,她倔强地拒绝了他的表白:“你是一个贵族公子,又在东宫的太子身边任职,前途不可限量,想要嫁给你的名门小姐多如星斗。

而我,不过是一个家贫如洗的乡下平民,并且我还双目失明。如果你是在同情我,那请你走开,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今生非你不娶,如果我是在欺骗你的感情,那就让我死在自己的‘银锋剑’下。”他郑重地向她承诺。

于是,在父母长辈的咒骂声中,在亲朋好友的劝告声中,他和她在自己经营起来的府邸中成亲了。

但上天也妒忌这对不幸的恋人,快乐的时光是如此短暂,一年之后,一只不知名的虫子咬了她的脚踝。

帝都的令尹祝融告诉少皓,这种虫子是南海才有的“啮魂蚂”,不知是哪个来到帝都的,粗心的精魅族人,让自己的毒虫逃出了五毒鼎,带给他这极大的不幸。

“难道,就没有办法就小云了吗?”少皓这样问道。

“也许,‘炽烈之爱’里的能量可以给你的妻子冲喜,让她体内的毒素退去,但这只是也许……”祝融的回答有些闪烁其词,就像是他那张总是隐藏在烟雾之后的白脸。

“‘炽烈之爱’?”少皓惊疑地问道。

“那是一颗美丽的深红色宝石,很美丽很美丽,所以,它是皇宫中,陛下最喜欢的宝物。”祝融幽幽地说道。

只要有希望,少皓都会试一试的,于是,他找到了太子,东皇痕。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今天上午早朝的时候,父亲已经许诺,接下去,他将和各族之王共同举办一场规模浩大的演武大会,而给冠军的礼物,就是‘炽烈之爱’!君无戏言,你让我怎么办?”太子的回答就像是一道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少皓的身上。

“太子殿,那么,你帮我也报个名吧!”少皓突然眼睛一亮,斩钉截铁地对东皇痕说道。

想到这,正骑着独角兽急速赶往云阳邑的少皓满嘴苦涩。

这样的回忆,可真是魔鬼啊,小云,我和你的有缘无分,究竟是命,还是……

少皓忽然长叹了一声,然后狠狠地抽了独角兽一鞭,绝尘奔驰起来。他身边的左将军“仲略”见此,也猛地用腿一夹胯下的青犀牛,迅速地跟了上去。

“其实少皓的武功很好,如果当时他不是重伤在身的话,也许,他会拿到‘炽烈之爱’的。”项都城主府,羽琳的床边,韩肖也长叹了一声。

七十一,太子妃,深夜

在七年后的这个夜晚,羽琳、韩肖和少皓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了同一件事……

虽然,他们所经历的内容不尽相同。

在羽琳的记忆中,那是演武大会两天以前,在那个新月清幽的夜晚,东皇痕把令尹“云中君”的儿子“子闲”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子闲是个看起来踏踏实实的年轻人,肩膀宽阔,头发和衣服打理得十分整洁,说话的时候慢条斯理。

“无论如何,我要让我的伴读少皓夺冠。”太子认真地对子闲说。

子闲的眼睛里闪现过了一丝和他的外貌极不相称的,狡诈的光芒,他应道:“我明白太子的意思了,我现在在司马手下担任幕僚,因此,和韩肖走得很近。放心吧,明天,我的生日酒宴上,我会在他的酒樽里下药。”

“你要用什么药啊?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呢。”东皇痕说着把一包白色的药交到了子闲手里,神秘地道,

“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包‘云雾散’,无色无味,而且吃不死人,但可以让人在短时间里功力尽失。”

子闲大喜过望,接过了东皇痕递给他的云雾散,兴奋地往外走去。

“先不要告诉少皓,那小子太正了,他不会领我们的情的。”东皇痕忽然又这样地补充上了已经。

“太子殿,明白!”正在推门的子闲回过头,得意地眨了眨眼睛。

东皇痕的嘴角浮出了冷笑,他掂了掂手中的另一包红色的药,自言自语道:“现在普天之下就只有我有解药了,呵呵,韩肖啊韩肖,后天的演武大会,我看你还怎么出风头。”

然而,东皇痕所料不及的是,此刻,在屏风之后,他的太子妃正一字不漏地听着这一切,一字不漏。

“东皇痕,你太令我失望了。”羽琳咬着牙,闭上了她的如水双眸,而长长的睫毛下,晶莹的泪花悄悄地满溢了出来。

夜深人静,睡在东皇痕身边的羽琳小心翼翼地解下了他衣带上的那包红色的药,然后轻轻地披上了一条黑色的披风,像幽灵一样地离开了皇宫……

在韩肖的记忆里,那夜的新月格外温柔。

那一天,他在司马府的院子里擦着司马高辛借给他的血色长刀,机械地擦着。

忽然,府门那边传来了女奴隶们的欢呼:“公主回来了。”

不久后,他的眼前一亮,羽琳她居然,居然就俏生生地站在了他眼前,脸色苍白,但却由于急速赶路而带上了一丝淡淡的嫣红,美丽得如同是前世今生,都闪耀在他内心某个黑色世界里的,晶莹星辰。

“羽琳你……怎么突然,回家了?”韩肖怔怔地看着羽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给,明天去子闲的生日宴会前,你要先服下这包药,否则,你就会中他的毒。”羽琳的声音,清脆而带着严肃,她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包红色的药。

“为什么?为什么子闲要害我。”韩肖接过了羽琳递来的东西。

“太子让他这么做的,是太子的意思。”羽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妈的,我倒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他东皇痕了,为什么他总是跟我过不去?”韩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直到青筋毕现。

“我走了……”羽琳幽幽地说,她转过了身,翩然往花园外飘去。

“等一等,羽琳!”韩肖追了上来,然后用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两天后,演武大会开始了。

那一天整个皇宫都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总共有三百个二十五岁以下的贵族子弟参加了切磋,分为八个擂台同时进行。

作为司马弟子的韩肖和作为太子伴读的少皓过五关斩六将,杀到了决赛,成为“炽烈之爱”的最后角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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