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魔法之外还有着四系魔法,不过四系魔法存在的时间要比五系魔法还要早,羽氏王朝的时段流行的就是五行魔法之外的四系魔法,老魔法师只是偶然见到过风系和光系的魔法,其他的两系甭说见到,闻却是不得听闻了,毕竟那都是六七千年前的事情了。
能够活到一百五十岁人在当时并不常见,金雀元年火系魔法的启示之君将自己的血液融入魔法井之后,修炼到恒白七段已上的火系魔法师们出奇的活着的时间要长,目前帝国最为高龄的魔法师是三百一十三岁,便是普通的居民也可以轻易地活到一二百岁,还仍能保持年轻的容貌。
三十八、混战
图图在场上的奔驰着很是吸引众人的眼球,也吸引着众多测试魔法师们,众人惊呼着:“好一只灵兽。”
雷秋业看到翼虎上的娇小身影,心中却是柔软了许多,如同水渠里的涓涓细流缓缓流到心田,沁入了那柔软的心脏。
他立即给自己加持一个漂浮术,在空中飞向黄灵儿,他只是想和灵儿说说话。四条金色鱼纹的少年盾牌中那支长箭已经激射而出,目标锁定的就是翼虎身上的白色身影,他才是比试场上的焦点,怎么会允许一只老虎在这里耍威风呢!。
但是白色光芒一滞,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袍少年挡着了长箭趋向,风系少年想要收回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少年已经看清那个白袍少年的身影了,是帝国贵族雷府的大公子雷秋业,他自幼就生活在帝都中,和这些贵族子弟很是熟识,也算是这些执垮弟子的小头目了,于是大声叫喊着,希望那个白袍少年能够躲开:“秋业快躲开!”
雷秋业听闻熟悉的声音,惶然转了一次身,他根本来不及闪躲,就看到一支银白色的长箭带着魔法的光芒透肩穿过自己的身体,“啊!”一股鲜血立即标了出来。肩膀上顿时火辣辣的他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漂浮术顿时失去了魔力,身子直直地坠落下去。
观战的雷无夜心中一动,一道白色光芒飞速融入到雷秋业的身体,在落地之时雷秋业身子一滞,缓缓落在地面上。雷秋业身上强劲的防御结界抵挡了大部分落地的力道,但虚化的利箭居然能够突破雷秋业的护身魔法罩二透肩而过,可见那个四条鱼纹的少年的实力果然不是一般。
魔法级别较低的魔法士们已经慌乱了手脚,平常放在嘴边的咒语突然间忘记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于是不管对不对就手忙脚乱地施展开来。有个干瘦的魔法士本来想要凝聚出一个攻击型的魔法火焰,结果却是不小心放了一次绚丽的烟花,黑色的烟雾蔓延在场地中,干扰着其他魔法士的施法。被烟花渲染到的一个白胖的魔法士,大喝一声:“找死!”言毕,卷起魔法袍,动手去殴打这个干瘦的魔法士了。
观战的魔法师们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插手,纷纷看向观礼台上的摄政王阁下和魔法二世,没有得到指令,他们是不能妄自行动的。
一袭华袍的柳晟渭南看到这种情况,觉得自己身为魔法帝国的首领应该做点什么,因为他的心情很是不爽,他扭头看着身旁的柳晟沂河,硒笑道:“叔叔,这都不是比试魔法了,成群殴了。”
沂河却是不以为然,似乎很喜欢这种情况似地,他拿起案前亮闪闪的镀银犀角杯,缓缓抿了一口里面琥铂色的美酒,看着下面的魔法比试场,缓声说道:“陛下有所不知,魔法学堂历来以培养军队力量为己任,我们需要的是能打的魔法师,而不是空有魔法能力的废物,魔法能力再高又能如何?到了战场上要的就是份临危不乱的应变能力,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柳晟渭南很是敬畏沂河,毕竟是他一手扶持自己登上魔法二世的宝座。自己又没有在军队里待过,又没有上过战场,沂河的话压制住他的气息,渭南当下不再争辩,低声道:“叔叔所言极是!”言毕,便正襟危坐观看起场地上的混乱了。
雷秋业看到身上的箭已经消失无踪,伤口却被一团朦胧的白光止住了汩汩流淌的血液,心里很是惊奇,当下也明白是有人助他。
虽然他受了伤,但是实力犹存。他悄悄隐匿着身影,灵活的避开场上手忙脚乱的黑袍魔法士和漫天飞舞的魔法球,来到比试场边缘默默念着防御和治愈的法咒。
但是他在场外猛然看到一团雾气,起初没有在意,只认为是一股流动的魔法气息。但是他的眼力却是很好,细看之下里面隐隐约约有个黑色的身影,胸中顿时涌出一股怒气:别人都在场内拼命的施法,这个家伙却在外门魔法雾气里坐山观虎斗。
雷秋业心念一动,指尖转动着一团紫色光珠,轻轻一点,浓白的雾气仿佛冰山遇到了剧烈的阳光,散的飞快,如同冰释一般。
他虽然没有修习过外门魔法术,但是凭借着他中级火系魔法师的实力,破掉区区外门小把戏还是没有问题的。
与此同时,飞过去的还有三颗西瓜大的魔法火焰球,他准备狠狠地教训一下这投机者。雾气散得飞快,雷秋业顿时看清这个坐山观虎斗的家伙就是鹤毋宁的时候,胸中的怒气不知增添了几许,法力凝聚之下,随之过去的还有一个巨大的魔法拳头,呼啸着向鹤毋宁砸去。
鹤毋宁一直在场地的边缘观看场上的斗争,突然发现身边用于隐匿身形的雾气随着一团紫色流光而散去,心底不禁一慌,心里暗道:还是有人发现了。
他四处打量着,下一刹那间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雷秋业和足够毁天灭地的魔法火焰球,鹤毋宁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红颜祸水啊!毋宁双手掐诀匆忙施展出防御魔法盾,“轰隆“一声,这个盾牌却被三个小魔法球居然撞得支离破碎,鹤毋宁口中隐隐泛出一丝血丝,显然是超出了他所能抵挡的能力。鹤毋宁大喝道:“这家伙功力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