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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这……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啊~哈哈……”陶厢打算装傻,虽然赵正刚才说对她这干柴没兴趣,但夜黑风高,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正是杀人越货、兽性大发……的大好时机。

不过话又说回来,与其自己被他嫖,她更想看李斯被他那什么啊~

赵正笑容更加深重了,陶厢心虚地扭头不再看他,只哈哈的傻笑,太突然了!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可是这是BG言情啊,BG啊!!

“嗤~敢问厨娘如何称呼?”

“陶厢。”陶厢嘴边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明白赵正为什么要笑,而且是这种不经意的笑,难道她很好笑吗?不过这也好,她倒对他少了几分惧怕,于是她没好气地回答他。

“嗯,这中秋佳节在即能有幸闻得‘桃香’也是件快事。”赵正慢悠悠的说,又摆出了他贵族的熊样。

但,这句话实在太暧昧了!闻什么闻啊!陶厢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为怕赵正起贼心,她又推辞说:“奴家就一俗名,哪能受得起太子殿下如此夸赞,况且奴家瘦如干柴,炖了都不够塞牙缝的,又何德何能与那曼妙无形的桃香所比。”

可往往极力的掩饰,却适得其反。陶厢伶牙俐齿,赵正都看在了眼里,他但笑不语,往床上一靠,又幽幽地提了句,“快服侍本公子就寝吧。”

“可……可是——”

“诶,桃香为何百般的推脱?既然是丞相派来服侍本公子的,又何须害羞?”赵正又爬了起来,待他挺直了腰坐正,无形之中又霸气外泄,陶厢只好传承了Hold住姐的气魄,硬着头皮上。去解他腰带的同时,又解释:“太子殿下,奴家不是害羞,绝对不是害羞……”

而当她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腰带,赵正又蹙眉问:“男女授受不亲,桃香为何解开本公子的腰带?”

他的样子,真的很无辜,就好似一个初生的婴儿突然没奶吃,因而大惑不解,那样纯真的神情!当时,陶厢就知道自己是被耍了,她想炸毛,想蛋疼(可惜没蛋),想尖叫!但是她只能忍着。因为转念一想,万一他被囚在赵国被人教得很傻很天真呢?反正历史也变了,说不定嬴政就一傻子,虽然他本性里还残留着暴君的潜质。但她陶厢,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怎么可以和一个傻子计较,那样太有失身份,有失身份……

深吸了口气,陶厢扔下手中的腰带,随即拍了拍手,干笑道:“哈哈哈哈……是这样的,因为奴家长伴吕丞相左右,常听他说起太子殿下儿时被娘娘如何照顾安睡,一时间忘了太子殿下早已长大,是奴家失态了……”

赵正闻言又是‘嗤’的一笑,缓了片刻,他才弱弱地说:“本公子和你开玩笑的~”看来他肚子肯定疼得不轻,要不,如此霸气凛然的始皇同志,怎么会弱弱地说!

陶厢气得牙痒痒,但只能在心里暗暗地咒赵正斑秃谢顶变水桶!为了能无恙捱到下月十五,她一定要忍!

不过,得先要回她的信号接收器才行!

“嘿嘿……如果丞相得知太子殿下身在敌营非但没焦虑还整日开怀,真是一件大好的喜事啊~”陶厢决定还是得挫挫他的锐气,虽然他是千古一帝,但她好歹也是懂科学爱生活的良好市民,她懂的,他未必知晓。

不能示弱啊……

果然,赵正的脸又化为了严肃的老K,他不再玩笑,“本公子是金贵之躯,床自然是本公子睡,你一贱婢,就睡地上吧。”

“是是,太子殿下,那奴婢的信物……”

“既然是丞相送来的,本公子当然要将它收好,待他日见到丞相才好相认。”

“可是——”

“桃香,睡吧。”赵正对着陶厢最后微微一笑,和衣而卧,但眼里照样投射出足以杀死一百只蚂蚁的犀利眼神,正中在心里把自己化为热锅上的蚂蚁的陶厢。

那可是她回去的唯一媒介啊!!

陶厢虽躺在地上,却不时地打量合眼闭目的赵正,静夜里,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不知道是装睡,还是他真的不打鼾!陶厢没法判断,更不敢贸贸然行动偷东西,只让一身的排骨和硬冷的地面作斗争!

因此,她是第一次如厮地思念她以前的那身肥肉。

想着想着,她终于入梦。梦里时而阳光灿烂,时而花好月圆,其中都有地上人影双双。但她知道这不属于她,而是这身体原本的主人。

陶厢吧嗒吧嗒嘴后说了句‘好好吃哦~’,就被赵正给摇了个半醒,所以她半睁着眼第一时间见到的不是明媚蛋疼忧伤的阳光,而是赵正一张放大数倍的黑脸,他的低吼犹如从天边传来,可她还是听清了,他说:“快上来!”

随后,她就上了他的床,顺便还窝在了他的怀里,继续睡。

但事到一半,她觉得不对劲,挣扎着醒来,发现他的嘴近在咫尺,顿时放轻了呼吸,生怕自己一激动,对上了,那就亏大了!

而且秦始皇的初吻,应该给他虐恋情深的李斯吧~(¯﹃¯)

“公子,可起身了?”少顷,门外有女人说话,估计是侍从。赵正没有回答,他虽闭着眼,但陶厢只见他双眉紧锁,压在她身上的手又重了几分,一看就是在装睡!不过,他很紧张吗?

不等陶厢再多想,门被推开了,她急着闭上眼,也跟着紧张起来。但又好奇来人是谁,于是眯眼偷看。

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他虽是大眼宽额,一副好人模样,但脸上奸诈的笑容出卖了他,他没有碰赵正,只在一旁细细地打量相拥的两人,边看边笑,表情实在YD!陶厢不由得腹诽,他们的关系很纯洁好不好!他们之间比纯洁的纯还纯,好不好!!

也许是感到了陶厢内心的狂躁,赵正动了动,他翻身之间梦呓了一声,但双手仍旧没有放开陶厢,中年男人大喜,连忙唤他:“公子~公子……”

“嗯……是侯爷来了啊。”赵正慵懒地回应,又伸手揉了揉眼,顺便还掐了下陶厢,她不得不醒来,又暗骂:丫的!真会装!奥斯卡影帝要遇上他,肯定血溅三尺,自杀!

被叫做侯爷的人看着赵正嘴都快笑歪了,说:“昨晚累着公子了……”但还没等陶厢揉眼,就厉声道:“贱婢还不快起来服侍公子!”

MB的!累着了就让他继续睡啊,服侍个毛啊!陶厢如是想。但考虑到她身体的主人身份低微,她又赶紧摸爬了起来,只是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板,她真是全身酸痛,忍不住扶着脖子哼了几声。

但那侯爷笑得更欢了!而陶厢也不莫名,这丫的一脸YD相,肯定往那方面想去了!赵正也不辩解,反正孤男寡女共睡一床,是人也会误会啊,辩解只会让事情越描越黑。不过又会有谁知道,一血气方刚的男人会对女人不感兴趣,或许是他真嫌她太干柴了,又或许始皇同志还没遇上他生命中的 ‘真命天子’吧~噗噗……

“咳咳……”赵正突然小咳了一下,陶厢也端着盆来到了他跟前,他漱洗完毕后,那侯爷说:“最近夜露深重,公子要注意身体,小红乃厨房的丫环不懂得服侍人,本侯……”

“小红?”赵正疑惑,陶厢抢答:“啊~陶厢是家里给取的名字,来府上便改名为小红了。”

“哦。”这句话没多大的可疑性,所以赵正只随意应了声。陶厢松了口气,侯爷却闲不住了,绘声绘色地说:“近日燕国献来一大批美人,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啊?真的吗?”赵正答他的心情很急切,汤还没咽下去就抬头,眉宇里再没有戾气,浪荡的表情搭上嘴角的残羹液体,实在的登徒子模样。陶厢一撇嘴,投以鄙夷的眼神,心想,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听见有美女马上变了个样儿,难道就不怕是美人蛇,到时候把他吃干抹尽了!

“当然是真的,本侯怎么会骗公子……”侯爷说到一半,赵正立马给他递了个眼色,房内除了陶厢还有个粉衣姑娘,他才稍稍收敛了自己的猴急样,正色道:“绿荷带小红去管事那儿换件衣服,再教教她服侍人的礼数,本侯与公子有要事商谈。”

擦!要事!不就商量怎么玩女人吗?!哼!有种玩,没种让别人听啊!陶厢瞪了赵正两眼,他熟视无睹,反而朝她抛了个媚眼。收到眼神的陶厢颤了颤,绿荷又喊,她连忙跟她离去。

太害人了!暴君抛媚眼,这是个什么概念!陶厢轻抚了下冒上手臂的鸡皮疙瘩,那个绿荷突然在一个寂寞的拐角抱着她哭了~

“红儿红儿!你太可怜了,怎么会被那个质子看上!”她抱着陶厢低吼,发自肺腑的哭泣,陶厢大概有点明白了,这身体的主人和绿荷肯定关系匪浅,不过……她们关系匪浅,她会穿帮吧!!

得想办法!

“诶,大姐……”

“什么?红儿你叫我大姐?”绿荷离开了陶厢的肩头,掏帕抹泪,一脸的不可置信。

“呃……”陶厢正想下文,绿荷又摆出释然的样子,但继续哭泣,“我苦命的红儿,是不是侯爷昨夜逼迫你,吓到你了?”

吓到……其实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陶厢不好意思地挠头,挠着挠着突然有了对策,于是捞起袖子,哭丧着脸说:“是啊是啊,昨晚侯爷还打我,我一醒来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喔~难怪你自称桃香,原来你在你家乡叫这个名字啊?”

狗血虽雷,但也是救命的唯一途径啊,陶厢不禁心酸,有些佩服想出这乔段的伟大作者。绿荷恍然大悟,看来是深信不疑了。

“绿荷……”

“红儿,你叫我绿荷……”

“那我平常都叫你什么?”陶厢很想掐死这个叫绿荷一脸狐媚样的丫环,她完全可以确定,她是在耍她!

但要在这里混,还得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吧,所以陶厢只能隐忍,于是裂开嘴无力地笑。

“呵呵,红儿你还是像以前那般可爱。”丫的,真是在耍她,哪有人又哭又笑的!不是逼黄狗撒尿嘛!

“嘿嘿……”陶厢陪衬着,绿荷先露出蛋蛋的忧伤,才说:“红儿本来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丫环,最活泼的!最可爱的!最优秀的!红儿本来是我的……”绿荷中途顿了一下,又幽幽地看着陶厢。顿时,陶厢犹如遭受天打五雷轰,是外嫩里焦了!

丫的!太有‘T’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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