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跟我想像中的差不多了,还能降一点吗?”静言试探性地问。
“四十九块?”老板娘让了小小一步。
“还能再降一点吗?”静言重施故伎道。
“不如你直说吧,说低了也不怕。”老板娘这话给了汪静言信心。
“三十块!”静言说。
老板娘用紧皱的眉头告诉汪静言这价钱实在有点为难,犹豫半刻说道:“大家各让一步,四十五块怎么样?”
“四十块!”静言说,五十块跟三十块一人让一步明明是四十块,老板娘以为她不会计数啊?
“五块你也要砍啊?”这是老板娘惯用的伎俩,倘有人觉得砍价砍五块实在是太小器,那么这人便会被商家归为二级肥牛一类。
“是!”事实证明,汪静言是****的师奶。
“唉——,好啦,四十就四十,平时最低都要卖五十的,看你那般喜欢就计便宜一点啦,记得下次光顾喔。”老板娘为保住招牌,作出了最后的让步。
“一定,一定。”汪静言在心里跟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其实她心中的价钱一直都是四十块,刚才她说三十块的时候,心里真的很害怕会被臭骂一顿,因那价钱连她自己也觉得太低了。
离开那铺位几步,****按捺不住,说:“你好厉害啊!两百多块的衣服可以砍到四十块。”
静言自信地抬高了下巴,说:“当然啦,我可是高手耶。”嘻嘻嘻嘻!
“喂——,回来啊,回来——回来——,三十块,你要不要。”一个声音在****和静言的左侧响起,两人条件反射向左看,只见另一家商铺内的老板娘手拿着一件上衣向一位越叫越走的女生喊着,那上衣与静言刚才买的那件的款式、料子和颜色完全一样,静言见那衣服被贬为三十块后,顿感自己从****的师奶变成了二级的肥牛,冲口而出一句:“糟!中计!”
傍晚微弱的阳光拉长了一个不算魁梧的影子,另一个短一点的影子向那影子渐渐靠近。
“走!”周复始拉着****就走。
“去哪里呀?你说话说详细一点行不行啊?”
“请你吃饭啊。”
“上次还不够衰啊?”还敢在她面前提请客?
“这次不同了。”周复始强拉着****走。
“我都说不吃男人饭啰!”
“不要争啦,上次就当是你请,这次算我请,这可以了吧。”上次若不是为这种谁请的烂问题唠叨,他们也不会那般丢脸,想他周复始在家里都没有洗过碗,第一次洗就要去那里被人呼呼喝喝的。
“我们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请来请去啊,现在流行AA制啊,你不要那么封建思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