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真正的滋味
“你、你干什么……这是哪儿啊?”
“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点?”南靖轩只消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还绑在一起的两只脚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跟前,他挪近两步,两只手臂撑在了她的头两侧,低头看着身下她惶恐的小脸,“小可儿,我觉得我对你的耐心已经仁至义尽了吧,你呢?却还没有好好给我‘工作’一天。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你、你……我、我……我知道……可我……我这个样子……你不是刚刚救我出来就要这样吧?”
“不然呢?我干嘛要救你?难道让我花那么多钱做赔本买卖?”
成可欣尚存的一点点对他的感激顿时烟消云散了,气恼的扭动挣扎起来,“你变态啊你?我又不是要抵赖,你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这样挺好的。不然白被你骂做‘变态’。”他低低笑言一句,一只手抚摸到她的后腰,用力托起她紧翘的臀,死死贴在自己身体上,邪恶地厮磨着。
成可欣不由自主地战栗,被绑着的双手想要推开他压下来的胸膛,却更快地被他另一只手抓住,按在了头顶,动弹不得。
她又羞又恼,挣扎得更用力。可是手脚都被控制住,只有身体在做着无谓的扭动,偏偏和他摩擦得更火热,南靖轩咬咬牙根,呼吸在慢慢加重,眸中的琥珀色更加深沉了。
因为无力的挣扎,使得成可欣喘息连连,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托着她臀部的手更加收紧,让她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和她贴在一起的他的身体突兀的变化……成可欣的脸蓦地红透,再不敢乱动,可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是他,在用身体追逐摩擦着她的……
“南……靖轩……你别……嗯……”她语不成调,伴着微微娇喘,犹如火上浇油。
“可儿宝贝儿……这样的你,我怎么舍得不救……”沙哑地轻叹出声,他的唇一口吮住她的,霸道中带着温柔,让她瞬间丢盔弃甲。
成可欣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过吻,可她绝对可以相信,这个男人的吻技不是一般的好,即使她前一秒还想要坚决抗拒,可下一秒竟已经浑身无力,好像他的舌不是掠夺了她的嘴巴,而是攫取了她的灵魂,让她完全由不得自己控制。
成可欣身体一凉时,睁开迷蒙的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豁然散开,就连小裤也已经羞耻地褪到了膝盖。而身体上方的男人只看得到他****的上身,有着那么完美的肌肤曲线,宽厚而清爽——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他的身体,即使他们不是第一次上床。
成可欣喉咙干哑,张开嘴巴努力呼吸着也觉得空气不够,而他的手带着鬼魅的魔法,滑动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上,好像点燃了簇簇火焰,让她越来越热,越来越惊慌失措……直到火焰一直燃烧至她娇羞的花丛,成可欣再也忍受不住地轻唤出声:“南靖轩……求你……不要……”
他非但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更甚至用食指捻动着那娇嫩的花心处,就在她的身体在他的碰触下触电般地惊颤之间,那手指毫无预警地顺势涌入……
“啊!不要……”
“不要?”如果不要,为什么这里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润滑?修长邪恶的指深入浅出,极尽挑逗,看着她泛着潮红的身体,战栗不止,更渗出了香汗淋漓,他笑得极满意,“我觉得你……很想要呢……是不是?”
成可欣已经说不出话来,他鬼魅的手带给她的简直有如一阵高过一阵的潮水,将她越推越高。她想要他停——这感觉陌生得让她不知所措,可身体竟不听使唤地甚至微微抬起,企图贴得更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成可欣又惊又怕,却又有着莫名的期待,紧接着就对自己那种说不上来的“渴望”羞耻到极致。
就在这种矛盾纠结的情绪里,她完全失控,直到那奇妙的感觉让她从小腹深处迅速蔓延通透了四肢百骸……
“不……不……啊……”只消他稍稍加快了速度,她竟身体骤然一紧,一阵痉挛,惊叫失声……
呵,果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这么经不起逗。南靖轩心里暗笑,俯身抱着还在战栗不已地小身子在怀里……还未待她重新恢复神智,他重又吻着她玫瑰般嫣红的唇瓣,“小可儿……似乎是我在取悦你啊……舒服透了吗?是该让我好好舒服舒服了吧……”
成可欣浑身都在着火,那种好像飞升而起被抛在云端的感觉差点让她晕过去。这个男人不管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些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啊?然而,事实已经容不得她多想,他滚烫的唇顺着她的颈子便一路而下……那感觉真的让她想要疯掉,恨不得让他快点做他想要做的一切,不要再让她这么倍感折磨。
他沉吟地笑了,嗓音沙哑得直颤心尖,抬起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尖,“宝贝儿,我不停……可你不松开我的手,我怎么继续?”
她完全茫然,直到他的膝盖分开她的腿,有力的臂弯揽起她柔若无骨的腰身,一个用力挺进了她的身体,那赫然充实到爆的感觉直叫她惊喘失声,比刚刚让她疯狂一百倍的浪潮是那么真实地向自己袭来,成可欣张嘴咬住了他压下来的肩,狠狠咬着,无法放开。
南靖轩的肩头一抖,身下微微一撤,再猛地用力,竟让她呜咽一声咬得更紧。他笑了,双手箍住她的纤腰,开始了一场原始的较量……
即使自己早在四年前就没了第一次,可那次,和之后的,全都是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除了恐惧和痛苦,再就是醉酒后的无知。成可欣尝试到这种完全不同的真正的滋味后,除了一时无法接受,竟还有着冥冥之中的失落情绪。似乎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