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而不玩了,再玩下去兔子就掉了!”
对吃货来说最大的杀器就是不让她吃!果然,牛溪之的话刚落,白草合就停手绕过他的身边抢过兔子,那速度快得牛溪之不敢相信刚才那个是白草合!
事实证明吃货为了吃潜力是可以无下限滴!
白草合抢到兔子,撕下一只兔子腿扔给牛溪之,“赏你的!”
剩下的就是姐的了!看都不看牛溪之的黑脸,低头抱着兔子啃。
牛溪之很快就把兔子腿消灭掉了,坐着细细的欣赏着白草合啃食兔子肉,她动作很快很细腻,却一点也不显得粗鲁,反而带着一种名门淑女的优雅,看得牛溪之的眼睛都移不开了。
“想吃就叫声姐姐,赏你一块肉!”白草合把兔子拿到牛溪之的眼前晃了晃,一个大男人只吃一只兔子腿哪够,她不过是想恶作剧的逗逗他,哪知他还真的吃完了就不吭声的坐在那儿看着,真是没趣啊!
“夫人赏我一口肉吧!”牛溪之用祈求的语气道,明明一个小不点,老是说姐呀姐的,老了!
“胡说,谁是你的夫人!”白草合小脸一红,总觉得牛溪之的赏一口肉是已有所指的。
“我们都拜过堂了,你不是我的夫人难道还是我的老婆?”小草儿的脸色很不单纯啊!牛溪之的心情大好!
“那个不算,是你说的!”白草合扯下一半的兔子给牛溪之,吃吧,把嘴堵上!
牛溪之接过兔子,嘴却没堵上,“我说过什么,不记得了!”
“你……”白草合忘了这男人刷无赖的本事一流的,不过兔子香喷喷,懒得和他计较,他说得没错,他们已经拜堂了。
白草合低头啃兔子,不再理会他。这男人啊,你越是理会他越是得瑟!
牛溪之暗暗高兴,白草合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很大的进步啊!
一只兔子在两人的努力下消灭得干干净净的,白草合打了个饱嗝,“老牛,你带我到这里来不会仅仅是吃一只烤兔子吧!”
“我听卿天鉴说今晚会天降异象,会像放烟火一样的迷人!”牛溪之是在皇帝那里偶然遇到卿天鉴的,那时卿天鉴正好在跟皇帝汇报此事,牛溪之留了个心眼,就想着回到白家村里带白草合来看卿天鉴口中的放烟火一样的天象。
说完牛溪之好向白草合眨眨眼睛:我够浪漫吧!
所以他就将她带到这个偏远的地方来?白草合泪奔!不就是看流星雨吗?哪里不能看!老牛你也太夸张了吧!看看黑漆漆的四野,听听凄厉的野兽的嘶吼,白草合实在没法和浪漫浪漫一词联系在一起!
“快看!”白草合正无力吐槽牛溪之的幼稚行为中,猛的天边滑过一条白色的弧线,转瞬即逝。
白草合是个事业上精明,感情上却木讷的人,否则也不会三十一岁都没有谈过恋爱了,对于小情侣们说的浪漫对白草合来说是吃饱了没事做,然而就在看到天际滑过的那道弧线给内心带来的震动时,白草合终于有些明白了为何小情侣们会乐此不疲了,那种感觉如同在她一颗永远表波澜无惊的心里点燃了一把火,把她的激情一下子点燃了!
紧接着,又是一道漂亮的弧线划过苍穹,很快的,天空中同时出现很多道白色的弧线,明亮耀眼,照亮半边天空。
白草合还是第一次看到流星雨,竟是如此的美不胜收,她看呆了,牛溪之何时把她拖入怀中让她靠着他坚厚的胸膛,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仰望着那美景如画。
白草合看景,他看白草合。
在白草合的眼中,天空中那璀璨的流星雨是多么的夺目,在牛溪之的心中,白草合是那么的迷人!
那不断陨落的流星是她的景,而他的景里一直只有她!
流星雨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期间身边的火明明灭灭,牛溪之始终保持着右手把白草合抱在怀中的姿势,而被她当做是枕头的左手早就麻木的失去知觉了,可是他觉得很幸福,有她在身边的每一天都很幸福!
天边的流星逐渐的变少,最后全无,黑漆漆的天幕中只剩些几颗零星的孤星眨巴眨巴的眼睛,周围重归平静,白草合一眨不眨的眼睛才轻轻的阖上,似乎在回味着那场令人难忘的流星盛宴。
许久,久到牛溪之以为白草合睡着了,她才微微的动了动手,可能是保持着同一姿势太久,血脉有些不通畅,白草合这才发现腿脚动不了了。
“老牛,都怪你,看我一动不动也不提醒我一下,现在好了吧,手动不了了!”白草合不满的撅撅嘴巴,她知道这不怪牛溪之,可是看他欠揍的样子就是不舒服,想找点事来做。
“不打紧,我来给你捏捏!”牛膝之二话不说抱着白草合进了帐篷放在床上,捧起她的修长的腿儿放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揉捏着。
医师特别是神级别的医师,对穴位的拿捏都准确无误,牛神医一手熟练的按摩术下来,白草合舒服得只剩哼哼了。
只是,这按着按着……
“老牛,你的手按在哪里呢!”白草合炸毛的弹坐起来,这厮按着按着就往她的大腿根处捏去!
“当然是按你的穴位呀!”牛溪之一本正经道。
“这里的穴位不需要你按!”同样作为医师,白草合知道大腿处是有穴位的,也就不敢吼他:这里没有毛线穴位!
“可是你走路累了,这里的穴位很关键啊!”牛溪之煞有介事的继续。
额,老牛说的对!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需要按这里好么!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处揉啊捏啊,怎么想怎么暧昧!
白草合小脸红红的,“现在好了,不累了,我要休息了,你快去休息吧!”
白草合是随口说的,这荒山野岭的他能到哪里去休息,帐篷只有一个,床只有一张,结局可想而知的!
牛溪之得到白草合的“命令”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剥了衣服躺在白草合身边,长臂一伸,一张被子便把两人罩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