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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秘密没有完结(2)

“你忘了么,花凄凄到山庄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魔王’,所以她找的东西一定跟魔王有关。可是那样东西现在却被央巴抢走了,所以央巴的目的也是魔王。”

“这么说,大个子欺骗了我们?”胡子刘眼里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大个子居然会欺骗我们?”

洪力看出胡子刘的心里很失望,拍了拍他的肩,想劝劝他,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想了个话题:“老刘,你猜他们之间到底在抢什么东西?”

“在抢什么?”

“那就得问问花凄凄了。”

2

吕老板快不行了,刚才那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后心。他躺在花凄凄的怀里,看见自己的血把她的衣服染红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很恨我吗?”花凄凄低头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他的身体、他的气味都是那么地熟悉,他曾经在几十年前带给她的那种遥远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又通通回来了。她知道她对他的仇恨此刻正在融化,但是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

“因为你从十八岁起就一直跟着我了,是我唯一喜欢过的女人。”吕老板已经完全不在乎花凄凄曾经让他有多么难堪了,他吃力地伸出一只手,抓住花凄凄的领子,用从来没有过的悲伤眼神看着她,“我对不起你们,做错的事情也无法挽回,我白白地给了你们承诺,却一直没有办法兑现。这三十六年来,我一直活在逃避、自责和不安中,日子越久,我心里的包袱越重。现在,我终于可以抛开这一切了,不会再听见有人要我给他们负责任,这多好啊!谢谢你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死在你面前。这正是我的心愿,我希望我死的时候,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我知道只有这样,你才会消除对我的恨,记起从前的我。”

“难道这就是你的心愿?你的心愿就是死在我面前吗?”花凄凄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吕老板的手越来越凉了,她知道此刻就是他们相聚的最后一刻了,但是她的脸上还是摆着那副麻木不仁的样子,她不想让这个害她伤透了心的人看出她的软弱,“你是一个懦夫!你只想着逃避责任,你对长街上的那些人、对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任何交代!你既然不想对我有什么交代,何必还在乎我恨不恨你?”

“这三十六年来,我一直以为你死了,但是有时候又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你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直不敢离开长街,因为怕你回来了以后找不到我。”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着花凄凄问了一句他一直想问的话:“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

这对花凄凄来讲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她的恨和吕老板理解的意思肯定不同,她的恨是一种纪念,她的恨让她永远地记住了从前纯真而悲伤的日子,在蓦然回首的恍惚中,永远记住某些事不可能再追回。

这真的是一个不能用一个字回答的问题,她张开嘴,不确定接下来说的话是否足以解释清楚她的意思:“我从十八岁就跟着你,东奔西跑吃尽了苦头,一个女人大好的青春就在流浪、逃亡和饥饿中度过,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任何抱怨。后来来到长街,你明知道我和金一互有好感,可是你居然一个字也没有问过我,从那个时候起我终于断定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不重要,所以我发誓一定要离开你。你心里一直都只有你那个幼稚可笑不切实际的幻想,什么自由、什么财富、什么理想国,到老了都不愿放弃,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用一点小小的心思来留住我,你说,我恨不恨你?”

“如果我今天不说,你永远都不会想到,我当时是故意放你走的,我以为这样是给了你幸福。”吕老板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憋闷,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急着想要把他这些年没有机会说的话全部说完,“我实在不想看着你再跟着我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但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赶你走,怕那样做会让你一辈子都伤心,所以,当我发现金一和你的关系时,心里真的有一丝高兴……可是,你走了以后,我每一天都在盼着你回来……我发现,我根本就舍不得你……”

“其实我当时并没有爱上金一,我只是想故意试探一下你。可是没想到你居然漠不关心。我为了报复你,让你难堪,这才跟他走了……”

可惜这段话吕老板永远没有办法听到了,他已经疲惫不堪地永远闭上了眼睛,那只手仍然抓着花凄凄的衣服领子,逐渐地变为僵硬。

没有人会知道,在断掉最后一口气的前一刻,吕老板突然觉得花凄凄说的没有错,他是一个懦夫,一个做错了事而不敢面对的人,就是懦夫;一个做错了事而想不到办法挽救的人,也是懦夫,不管是对花凄凄,还是对长街上的那批人,他都做错了。

花凄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她把脸深埋进吕老板那只僵直的手臂里,呜咽着说道:“你给我回来……你得给我说清楚……”

也许一切就是这么无奈,荡气回肠的爱情一向没有好结果,止住泪水的忘忧汤一定是毒药,思念越永恒越让人绝望,仇恨越沉重越让人软弱。

花凄凄在自己的泪水中突然想到了那个被她割掉舌头的白骨人,她现在终于能够体会,这个为她而死的可怜的奴隶,在临死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么的哀伤。

“真可怜!”胡子刘摇摇头,感到鼻子里也一阵阵发酸,对洪力说,“老大,我们站一边去,让她好好哭吧。”

“好吧。”洪力点点头,也拉上莫扬,三个人默默地从花凄凄身边走开了。

就在这时,洪力突然觉得地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他仔细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糟了!那具女尸怎么不见了?”

胡子刘也惊讶地发现了这个事儿,愣了片刻,连声音都变了:“我的个姥姥哎!她还没有死啊!刚才幸亏听你的话没有过去,否则这会儿就被她拉去垫背了。”

“我估计她应该是又沿着那口井下去了。”洪力皱着眉打量着石基上那口井,“这间屋子这么空,连个可以藏一下的地方都没有,万一她一会儿再返回来的话就糟了,我看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

“往哪儿去啊?”胡子刘问。

“上石树!”洪力说着走过去拉花凄凄。

3

他们顺着那石树爬上去的时候,洪力发现靠近树顶的墙体有一大块是凹进去的,这就形成了一个可以落脚的平台,于是他带头迈开腿跨了上去。

紧接着,胡子刘他们也都先后迈了上来。

“老刘,你刚才有没有看清央巴是怎么从这里消失的?”洪力一站稳就开始四处打量,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机关暗道之类的,这个平台上非常光滑,连一丝缝也找不到。

“我也没看清。”胡子刘挠了挠头,“我就记得他只是站在那里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往前动了动,人就突然不见了。”

“还记不记得他站在哪个位置?”

“他好像站在……”胡子刘想了想,来来回回地走圈圈,然后犹犹豫豫地在一个地方站住脚步,用脚尖指了指,“好像就是这里。”

“这里?”洪力推开胡子刘,站在他刚才站的地方,来来回回地又蹬又跺,可是周围丝毫不见任何异常情况发生。就在这时,井底远远地又传来那女尸的怒吼声,听声音似乎在向井口慢慢靠近。

洪力一听这声音,急得汗都冒出来了:“完蛋!她可能又回来了!老刘,你有没有记错?到底是不是这里啊?”

“等等!等等!”胡子刘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脚底下说,“老大,你别动,你脚底下有东西!”

洪力低头一看,发现就在他脚下踩的那块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缓缓地现出了一个女人的头像,而且那头像的额头正中还有一个红点,跟印度人似的。

“这什么东西?”洪力盯着那张跟水印一样颜色的女人脸,总觉得这女人嘴角边露出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容看起来很诡异,像是在暗示他什么,又像是在嘲笑。

“老大,一定是你刚才来回踩的时候踩到什么机关了,估计这个女人的脸上一定也有机关。”

“机关?”还没等洪力反应过来,就看见花凄凄走过来,用脚狠狠地在那个女人头像正中的红点上一跺,奇迹发生了:他们脚下的石板突然一翻,把他们像倒垃圾一样全部倒了下去。

这次他们又掉进了一间石室,幸好这间石室比较低矮,他们只是摔痛了一点而已。

“花凄凄,你怎么知道要踩那个头像正中的红点?”洪力第一句话就是先问这个。

“我猜的而已。”花凄凄随口说道,“平白无故地突然出现一个印度女人的头像,你不觉得奇怪么?所以我猜机关可能就是在那个多出来的红点上。”

“老大,你们看,这屋子里有口棺材!”胡子刘用手电筒四下晃了一圈,正好照见屋子的正中放着一口很大的黑漆棺材。“老大,你说央巴会不会躺在那个棺材里,正等着袭击我们?”

“有这个可能,所以别轻易过去。”

“如果他真的躲到了那个棺材里去,现在恐怕已经死了。”花凄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们认为这个屋子这么隐蔽,又收拾得这么干净,屋里什么机关也没有,就是为了放一口空棺材么?”

“你的意思是说……”胡子刘舔了舔嘴,“棺材里原本有一具尸体?”

“不止是有尸体,而且这尸体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具‘五鬼魔母’。”花凄凄说着用手电筒往身后的墙上晃了晃,“你们没有看见这些壁画么,这里画的是一个祭祀的场面,而主角是一个女人,我猜,她可能就是后来的‘五鬼魔母’。”

洪力拿着手电凑过去一看,发现墙上果然画着一些线条简单而粗糙的画,但是大致可以看得明白画的是什么事——一群像奴隶一样的男人,扛着一个卷好的毯子往前走;他们来到一处帐篷内,把毯子献给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过目;然后这群奴隶一样的男人又扛着毯子走出帐篷,来到一个祭坛边上,把毯子放下来打开,居然从毯子里走出一个女人;那女人自己走上祭坛,躺在案桌上,正视着那些围观她的人们……后面的几幅就有点残忍了,看得洪力心里一阵阵发毛,说什么也不敢再看下去了,但是画中那个女人躺在祭坛上的时候嘴角边露出的一抹笑,却让他想到了刚才脚底下出现的那张女人脸——难道她就是“五鬼魔母”吗?难道棺材里躺的那个真是她?

可是如果这间屋子真的停放着那个“五鬼魔母”,为什么一点机关也没有?

他一边想一边转过身,却猛然看见花凄凄已经悄悄地走到了那副棺材边上,一只手已经搭在了棺材盖上。

“花凄凄,你要干什么?”他吓了一跳,“你不要命了?”

“怕什么?反正这个棺盖早晚也是要打开的,说不定所有的秘密都在里面呢。”她试着伸手就去推那个棺盖,没想到那棺盖太沉了,竟然没有推动,于是又把手电放在地上,两只手一块儿推,可那棺盖还是纹丝不动。

她只好冲站在一旁的洪力和胡子刘喊了一句:“是不是男人啊?过来帮忙!”

虽然洪力和胡子刘都觉得这口棺材邪门得很,但是花凄凄开口了,他们身为大老爷们,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害怕,只好硬着头皮蹭了过去,三个人六双手一起使劲,终于把棺盖推开了。

棺盖一推开,几个人立刻往旁边散去,本以为棺材里会跳出什么可怕的东西,可是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动静,这才好奇地聚过去一照,哪知道——棺材里是空的,只有一只断手!

那只手新鲜如新,肌肉皮肤都还圆润饱满,指甲上染着鲜艳的红色,看样子是一只女人的手。

花凄凄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俯下身去,在棺材的底部左左右右地试探了一阵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里喃喃地说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花凄凄,你怎么了?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洪力话还没问完,就听见耳旁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浪排山倒海般从他们头顶上直压下来,随后石室的上方突然崩开,大块的砖石扑通扑通地砸了下来。

洪力来不及多想,立刻把花凄凄护在了身子底下,而胡子刘也把莫扬压住了……在一片毁灭性的塌陷之后,石室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老刘,你们有没有受伤?”过了好一会儿,洪力才试探着把头抬起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危险了,这才吐了吐嘴里的灰,同时把花凄凄扶了起来,发现她并没有受伤,放下心来。

“老大,我们还好。”胡子刘也把莫扬扶了起来,“老大,咱们是不是碰到什么机关了,怎么会这样?”

“我看不是机关。”花凄凄吸了吸鼻子,“你们闻到没有,这是火药的味道。”

“有人想炸死我们?”洪力眉头一拧,“难道是央巴?”

“是不是央巴我不能肯定,”花凄凄说,“但是对方的目的好像不是冲我们来的,如果是想炸死我们的话,应该把炸药埋在这屋子里,可是爆炸明显是从石室的上面传来的,咱们这里只是受到了波及而已,否则这间石室早都被炸塌了。所以我猜是有人在用爆破的方法寻找出口。”

“那现在怎么办?”

“既然上面有人,那咱们就追上去看看,最起码,有人帮我们在前面开路,省得我们自己瞎撞了。”

“好。”洪力立刻拍板同意。

可是就在所有人拍了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开这间石室的时候,莫扬突然喊住了他们,并且用手朝他左边的一个方向一指,说道:“有个人在那里,我听到他的呼吸声了。”

胡子刘离莫扬最近,他顺着莫扬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碎石底下果然压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紧身的鲨鱼服。

当他们三个人一起把碎石下的人扒出来时,惊讶地发现他就是央巴。

“羊皮铁卷……被拿走了。”央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着花凄凄说的,同时伸出一只手朝头顶的方向指了指,“在他那儿!”

花凄凄抬头一看,隐隐看见有一个瘦长的身影正拉着一根绳索往上攀爬,背上背着一具光秃秃的女尸,那女尸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刺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背走了‘五鬼魔母’!”花凄凄一下子站了起来。

而此时央巴正拉着洪力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我这一切是逼不得已……我杀了三个人……其实我也不想的、没想到误伤了吕老板……如果我拿不到那东西,他们……他们真的会杀了我母亲……我一开始不说,是怕你们不信任我……这里快塌了……快、快跟着那个人走……”央巴说着又指了指头顶上方。

“央巴,我背你一块儿走!”洪力说着就把央巴的手拉过来搭到自己的肩膀上。

“不行了!”央巴推开他的手,“我走不出去了……被子弹打中了……求你、求你帮我救我母亲……”

“央巴,我应该怎么找到你说的那批人?”

央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片递给他:“这、这是那个人的……电话号码。”

“好,我记住了。”洪力把那张纸片塞进衣服兜里,冲央巴点了点头,“你放心吧,央巴,我一定会帮你救你母亲的!”

“洪、洪力兄弟,我有一件事一直……一直没告诉你,村子……村子里那石像……”

央巴后面说的那几个字洪力还没有听清,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轰”地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们这间石室再一次受到了震动,完全发生了坍塌!强大的气浪疯狂地向下挤压,密集的石块向他们身上不断砸来,洪力连躲都没有来得及躲,就被一块石板砸到了头上,顿时倒了下去。

在昏迷之前,他脑子里迷迷糊糊有个念头:村子里那石像肯定不是个逃跑的叛徒那么简单……

(本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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