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我想做的事,就像你一样,你可以杀人,我也可以,只是我们的方式不一样,如果杀一人可救万人,你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吧。”
“你可以有很多选择,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叶褚诚非常不理解,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她也不必再逃亡了,虽然她不可以风风光光的做回天宝公主,但依旧可以做他的太子妃,做将来兆国甚至整个天下唯一的皇后。
不过可惜,在她的眼睛里,叶褚诚根本看不到这两种选择。
那双如秋水一般波光潋滟的眸子里除了算计还是算计,除了有忧虑还是忧虑,就如同她有想不完的问题和做不完事情,却已经没有了时间,所以她非常的急切,想要寻找一个办法,把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
岳潇潇低下了头,她无法回答叶褚诚的问题,只是在心中默念,因为我想尽最大的努力帮你完成心愿。
“今晚我们会住客栈吗?”过了好一会儿,岳潇潇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厢内的安静。
“嗯,赶了两天的路,你也累了,今晚就可以好好沐浴休息了,你先眯一会儿吧,到了我会叫你。”
岳潇潇乖巧的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靠着叶褚诚的颈窝,心里盘算,今晚也该是时候了,想着想着,脸上便悄悄爬上了两朵粉红色的云。
进了客栈,岳潇潇还是照常和叶褚诚住一间,虽然他们每夜同床共枕,但却规矩的很,最近他更是连亲都不敢亲她一下。
岳潇潇试探过几次,但都被叶褚诚不着痕迹的拒绝了,不管他是不是没有女人,还是说他有过很多女人,这样的态度显然都不正常,可也让她感动。
他是心疼她,恋爱她,怕她身子不好,但是她却不能顾虑这些了,她不想要留下任何遗憾,更想要让和他一同享受这世间的每一种快乐,即使不快乐也无所谓……
她要他,只要他。
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穿上事前准备好的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掀了帘子走到外间,对着还在装模作样看书的叶褚诚,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还在看书?书很好看吗?”
叶褚诚头不抬眼不睁的应付了一声,而后又体贴的补充了一句:“你先睡吧,我在看会儿,呃,我吩咐了掌柜,他一会儿会把暖炉送过来。”
每到这个时候,就是叶褚诚最煎熬的时刻,他总是在岳潇潇睡熟之后才会上床,避免自己一时忍不住。
可是她偏偏不理解他的痛苦,每晚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如同一只小手不停的挑拨着他的心。
岳潇潇见状翻了个白眼,看来他是早有准备了,既然有准备就代表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明白了却还要装糊涂就表示他又想拒绝。
哼哼,叶褚诚,今晚我就要破你的“功”,如今想做柳下惠,晚了。
“哦,那你看吧,我不困所以要出去走走,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
“什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你!你穿成这副模样要干什么!”
岳潇潇的打扮果然成功的吸引了叶褚诚的视线,看着他渐渐变青的脸色和额角微微凸起的青筋,她心中窃笑。
看来对于忘情楼的事情他还耿耿于怀,看来今晚她已经成功了一半。
“没什么啊,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只有出去找点乐子了。”岳潇潇像模像样的掸了掸身上的月白男装,又摇了摇手中折扇,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偏偏佳公子。
“唉,不知道这小镇有没有忘情楼那种水准的美人小倌……”
“够了!”叶褚诚拍案而起,一声暴喝,眨眼间就跃至岳潇潇眼前,半眯着眼睛警告道:“你不要太过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敢说一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呦呦,这就生气了?那你要是听了下面这句岂不会气死?”岳潇潇扬起脖子,盯着她一脸视死如归,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你还敢说?”
“我有什么不敢!**女爱天经地义!”
“岳潇潇!你……”
“我怎么?我敢想敢说,哪像你敢想不敢做?你还算是男人吗?”
叶褚诚话未说完,岳潇潇就上前一步,整个人贴了上来,挺胸靠在他身前,气势汹汹中竟然带着几分得意。
“你,你怎么敢不穿,里衣!”
叶褚诚绷紧身体,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件月白长衫在岳潇潇身上松松垮垮的,她胸前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触及他胸口的刹那便令他血脉喷张。
她这哪里是要出门?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岳潇潇见叶褚诚识破了自己诡计,没有直线进攻,而是选择了欲擒故纵的迂回战术,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向门口,自言自语道:“反正早晚也是脱,我何必多此一举,既然你没兴趣,我自然要去找有兴趣的人。”
“岳潇潇,你给我站住!”
叶褚诚从后面扣住岳潇潇的纤腰,猛地拉入怀里,发丝间的幽香顿时钻入他的鼻息,扰乱了原本就不太清明的灵台。
隔着薄薄的衣料,他的手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细软无骨的腰肢和柔滑细腻的肌肤,他拼命的告诫自己,放开手,放开手。
可惜那只手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支配,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离开分毫,甚至开始不停的游走,手掌也越来越热。
岳潇潇见状欣喜不已,但却依然装得若无其事,忽略掉他越发紊乱的气息,很是无奈的说道:“没胆量就放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啊!”
“除了我,谁还有这个胆量,你倒是给我说说看!”
叶褚诚一把掐住岳潇潇的腰身,将她抵在墙上,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质问。额角青筋暴跳,英挺的眉毛拧成一团麻,还在极力忍耐。
岳潇潇被他捏得生疼,忍不住呻吟出声,不再如刚才般强势,突然柔弱如水,嘴唇微微开启,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嗔道:“诚,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