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己动手来拿。”
凌宇说完,坐在了御塌之上,两手一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对视良久,林曦儿深吸一口气,松开袖子下紧握的拳头,眸中波光闪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凌宇。
凌宇一直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一丝表情。
她伸过来的手微微颤抖,眼神却依然倔强,樱唇紧抿,十足的不服气,他突然捏住她的手腕,鬼使神差的命令道。
“吻朕。”
果不其然,她的手抖得很凶了,纤长的睫毛快速的上下扑扇,然后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手握成拳的瞬间,便停止了颤动。
下一刻,她笑了,唇角弯弯犹如明月,再睁开眼,眸中竟然秋水潺潺盈盈而动,映照出眼前之人。
一息之间,便夺了凌宇的心神。
林曦儿伸出食指轻柔的探上了凌宇的薄唇,指尖划过,然后指腹微微用力,摩挲着他唇上的细纹,点点寸寸,留恋不止。
倾身向前,她却在两唇相触之时骤停,绵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侧头向下,含住了凌宇的喉结,香舌盘绕于上,贝齿轻磨。
凌宇不可抑制的闷哼一声,万没想到会是此番情景。
心火兵分两路,一路直冲脑海,另一路灼烧小腹,气得他额角猛跳,一把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在怀中,眼中怒火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声音异常低哑。
“说!谁教你的!”
林曦儿仰面轻笑,媚眼如丝,唇瓣微动说出了四个无声之字,把凌宇震得哑口无言。
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又大笑出声,良久不停,见林曦儿脸色渐变不复先前的得意,他眸中陡然间蹿出两团火,一把捏住她胸前的柔软,咬牙切齿说道:“既然你喜欢这味道,今日朕就让你尝个够。”
她刚才说的四个字是:味道不错。
她竟然说他味道不错!
她敢调戏九五至尊,如此放肆,简直色胆包天!
林曦儿咬紧牙关,强忍着疼,既不求饶也不认错,凌宇见了,低头咬住她胸口柔软上的那一点,口中湿热浸透了衣服紧紧的贴着那一颗小樱桃,他先用舌尖卷着,然后便用牙齿狠狠的摩擦,直到听见她破碎的呻吟才松了口。
他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盯着她那盈盈而立的****,眼底火红一片,急不可耐的撕碎了那碍事的衣衫,一件一件,直到满目皆是雪白的肌肤……
乳峰沟壑、纤腰****,凌宇触手火热,情难自已,他从未如此急切过,从未如此激动过,掌间力度十足,所过之处青红相间,娇躯猛颤,似泣如吟。
林曦儿玉面绯红,贝齿紧咬朱唇微微渗血,却依旧眉眼浅笑,直直的盯着他,仿佛又在说那句“味道不错。”
凌宇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她如此猖狂如此倔强,明明已经忍无可忍,仍然不肯认输,但是,她必须认输,必须向他认输。
毫无预兆的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凌宇栖身而上,挤进她双腿之间,火热的吻自她胸前沟壑一路掠至小腹,舌尖只在脐间画了一个圈,就直接攻上了她幽美之地,轻允细
噬,他以帝王之尊取悦一女子,只为了听她求饶认错……
林曦儿侍寝的第二日清晨,被封为熹昭仪,位列九嫔之首,赐流芳殿,自此,熹昭仪一路平步青云,宠冠文国后宫,此后每年的七夕前后,无论是不是雷雨天,他都会整天整夜的陪着她。
昌平四年十月,熹昭仪有孕,昌平帝大喜,晋封熹昭仪为熹贵妃,赐韶华宫,之后三个月内,昌平帝先后废黜了三位宫妃,赐死六名宫女,除了他的第一个女人媛昭仪之外,封国后宫就只有一位熹贵妃。
昌平五年八月,熹贵妃诞下龙子,昌平帝二十一岁得子龙颜大悦,赐名凌云昭,举国欢庆大赦天下,凌云昭于满月之日被立为太子,其母熹贵妃晋封为熹皇后,赐栖凤宫,同月,媛昭仪病逝,至此,熹皇后便执掌后宫,宠惯天下。
昌平十年十一月十一日,封都紫霞漫天,乃祥瑞之兆,当夜,熹皇后诞下龙女,昌平帝赐名凌云依,封号为天宝公主,天宝公主落地能言言出必中,如此天赐神女,昌平帝格外喜爱,视其为掌上明珠。
昌平帝思绪翻飞良久,终是回到了眼前,此时此刻,栖凤宫寝殿外雷声轰鸣作响,殿内寂静无声,凝视着怀中依娇弱的女子,他吼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艰难的咽下一口气。
他摸着她的脸,懊恼自责:“曦儿,忘了那一夜吧,放过自己吧,好吗?你知不知道,见你这般模样,我,心痛的快要发疯了。”
惊雷道道诉前尘,暴雨纷纷忆旧事……七夕前夜,有情人似乎注定无眠。
听说岳潇潇醒了,赵言成便急急忙忙的赶去云忆地房间,刚一进门,心跳就漏了两拍。愣愣的杵在原地,既迈不动步子,也移不开眼睛,兆幕跟在他身后,抬头瞧了一眼,就又静静地站在了一旁,做回了那个容易让人忘记的人。
赵言成看见了一条紫色的广袖长裙,看见了领口对襟的梨花盘扣,看见了束腰下细密的流苏,裙摆飘飞,划出一道曼妙的弧线,绕着那不赢一握的纤细腰肢,衬着那婀娜有致的轻盈体态。
她柔亮的长发利落的束起,挽了一发圈后用梨花簪斜斜地别住,长长发丝垂直腰际,落入亮紫色的流苏之中,炭笔浅浅的勾出细细的眼线,明眸善睐,勾魂夺魄。
她在旋转,一圈连着一圈,她在笑,从眉梢到眼角,她依然戴着面纱,却挡不住那份明艳动人……
目光触及赵言成的瞬间,她的笑容僵住了,动作也停止了,就那么直直的望着他,令他怦然心动,神色迷离。
岳潇潇心跳如擂鼓,急忙移开视线,可惜,慌不择路,正好对上了赵言成的唇,仍旧紧抿着的唇,昨日吻过她的唇,思及此,身体已经僵不可动,面纱下的脸红的烫人,她想逃,却动不了,她想躲,却避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