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冰挑眉,汤匙一转,送到悦悦嘴边,“悦悦宝贝儿?”
悦悦委屈的嘟着小嘴,学着痒痒很有骨气的不吃,然后控诉的看着闫弑天,“爹地,你不能跟宝贝儿抢妈咪。”
闫弑天目光柔了下来,淡定的吃着自己的,“宝贝儿,爹地没有跟你抢妈咪。”你们妈咪本来就是爹地的,是你们在抢爹地的老婆。
时冰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将小肠给吃到自个的肚里,笑眯眯的冲着她两宝贝儿道,“妈咪是宝贝儿的,谁都抢不走,宝贝儿乖乖吃饭。”
闫弑天冷着脸看着时冰,对这女人死活不在原意跟他说那三个字,他非常恼怒。后者却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娄芯雅早就笑抽了,给悦悦喂饭的手那是一抖一抖的。她这面瘫儿子,日后这抢媳妇的事儿,还多着呢。
吃过饭后,娄芯雅要洗碗,时冰让她带着两宝贝儿去休息,她来做饭后收拾。
娄芯雅自当乐意,在家都是她做饭,闫隋曜洗碗的。
痒痒和悦悦不跟着他们奶奶,一左一右的拉着时冰的衣角,屁颠屁颠的跟着进厨房。
时冰端着碗筷,“宝贝儿啊,跟你们奶奶出去客厅看电视,妈咪洗完了就来陪你们……”
痒痒摇头,“不好,我要妈咪。”
悦悦回头看了眼没表情的爹地,紧张的捏着时冰的衣角,深怕自个一个没注意,妈咪就跑了。
“妈咪,宝贝儿帮你洗碗。”
时冰,“闫弑天,将你这两捣蛋的宝贝金蛋拧出去。”
闫弑天很乐意,不顾小家伙的抗议,一手拧一个,直接拧出了厨房。
“爹地,别拧着悦悦,悦悦要下去。”
“我不要你,我要妈咪。”
娄芯雅洗了两盘子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看着电视吃得津津有味,看到她这‘不成器’的儿子拧着她的两宝贝金蛋出来,柳眉倒竖,“闫面瘫,你能耐了啊,敢拧我的宝贝儿;放下,麻溜的给姑奶奶放下啰。”
闫弑天走到娄芯雅的身边坐下,将伺机跑路的两宝贝儿捞起,禁锢在双腿间,稳稳妥妥的。
“不许给你们妈咪找麻烦,看电视。”
痒痒悦悦,“……”她不要喜欢爹地了,爹地讨厌。
时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没看到娄芯雅。
闫弑天说,她跑去外头接父亲的电话去了。
时冰了然,不过对闫弑天的老爹她还有带着几分好奇的。
闫弑天面无表情,显然不太乐意提到他老爹。
时冰抱过悦悦,手捂住她砰砰跳跃的小心脏,抬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你本家去?”
“等这里的事情解决完。”
“卫赤峰的事情,你不要插手。”时冰看着要说话的闫弑天,冷冷道,“我要亲自动手。”
“不行。”闫弑天直接否决,他不会在让她置身危险中。
时冰懒得在跟他提卫赤峰这个人,说道这个名字,她浑身犯恶心。她要说的已经说了,至于这男人会不会在插手,以后也不是由他说了算。
痒痒僵着小身板,被禁锢在男人铁钢一样的怀里,浑身难受,尤其是被咯疼的小屁屁。
酷酷的小脸满是委屈的看着时冰,“妈咪,抱。”
悦悦搂着时冰的脖子,对她哥表示同情。
时冰让闫弑天将痒痒放沙发上,闫弑天看着她,没动。
时冰幽幽的瞪着他,“放下,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长得皮超肉厚的,我宝贝儿的屁股粉嫩粉嫩的,咯青了有你好看的。”
闫弑天的目光落到时冰的大腿后方,然后不发一语的将痒痒抱到身边的沙发上坐好。
痒痒忙爬到时冰的身上,求安慰。
时冰色色的柔了吧痒痒的小屁屁,给他最给力的安慰。
闫弑天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
宴易给闫弑天打电话,说悦悦病情的事情;时冰一听这话,直接将电话抢了过来。
招呼闫弑天将两宝贝儿带上楼洗香香。
两宝贝儿不干,他们才不要去洗香香,两人趴在时冰身上,就是不起来。但挨不过男人强硬的淫威,只能踢蹬着双腿,不满的控诉。
“嫂子?”
时冰给两宝贝儿送了个飞吻,这才问宴易,“什么时候能给悦悦做全身检查?”
宴易刚从实验室里出来,虽然满脸疲惫,但双眼是晶亮的。
脱着白大褂,走到电梯门口按下电梯键。
“嫂子,我正要跟你说这事,你给我的药液我已经分析出来了,里面现有的主要成分是蛇液,哦,也就是蛇毒。这是种稀罕的物种,它里头的毒液分析,含有大蟒蛇的毒液,和细鳞太拳蛇的毒液。我们分析出来了,这种蛇该是蟒蛇和太拳蛇的杂交体……”
时冰拧着眉,蟒蛇她知道,细鳞太拳蛇她知道得不多,这两混杂体,她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得,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就直接说结果吧。”
宴易苦笑,他嫂子没跟他说,这药液是谁给的啊。“具体结果还是要等给悦悦做完心脏检查才行,不过,嫂子,闫家在x市的医疗设备有限,我想带悦悦回罗马,大嫂,您看呢?”
时冰紧了紧手中的电话,“一定要去罗马?”
宴易摆正脸色,严肃道,“只有在罗马,闫家的医疗设备才是顶尖的。”
“有几成把握。”
“五成。”
时冰的呼吸瞬间沉了下来。
宴易接着说,“嫂子,如果悦悦只是在x市,那么……就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
时冰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发呆。
娄芯雅接完电话回到客厅,看到她这儿媳妇焉焉的坐在沙发上,抬脚就朝她走了过去。
“儿媳妇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焉了?”
时冰抬眸,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难得的没有心思跟她斗嘴。
娄芯雅总算发现不对劲了,凑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出事了?”
时冰摇摇头,懒懒的看着娄芯雅,“妈,你当初生下闫弑天的时候,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