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霸占着全球的百分之三十,已经是巨龙霸头。
而现在骤然冒出来个不知名的军队,占着的比率是百分之六十……
闫弑天是震惊,也是肃杀的。
浪夜拇指扣着桌面,“震惊吧,老大,这几天我就跟这军队耗上了,可任我想破了脑袋瓜,用强用谋,可都无法接近云曼谷。说得神奇点,那鬼地方,就像是在外面设置了一道屏障,想进去?两字,甭想。”
也还好,他们提前查到了这个事情,走私的百分之六十比率这么强悍震慑的数字。如果在给这么瞒着过个几年,浪夜简直不敢想象倒是的情景。
这个军队要悄悄的吞掉其他百分之十,并不是没有可能。
在跟他们闫家对上……
也是迟早的事情。
一想到那画面和结果,浪夜狠狠的打了寒颤。
太可怕了。
“对方是什么来头,身份?”
“查不到,只知道这只军队的统领是个叫库扎的……”
屋里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个度数。
第二天,天蒙蒙亮。
木屋里鼾鼻震天。
清冷的月色下,一道尖锐的哨声骤然划破长空。惊得基地周围野林里的飞虫走兽扑翅逃窜。
木屋的木门被大力踹开,女人清瘦凹凸有型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清冷的声音,彻底将还抱着被子在做梦的男人们震醒。
“哔哔哔,全体都有,五分钟后,场地集合……”
咚咚咚。
一个个紧挨着的木床,发出一声声奇特巨响。
“嗯?好吵……”
“吵什么吵,快快快,起床了,女流氓要出操了……啊……”
“唔,都已经一个星期没搞突袭了,怎么又来了……吓……”
“啊啊啊啊——你,你,你出,出去——”
时冰看着从床上两秒翻身,一秒下床,一秒穿裤子,两秒惊跳起来唔裤裆……的男人们,目光森冷如渴血的尖刀。
冷飕飕的目光偶然从两个裸腿的男人身上移开,抬手淡然的看了看手表,“还有四分三十秒,迟到的增加二十公里负重越野。”
“啊——”
又是一阵惨叫声,男人们手忙脚乱的套上衣裤,抓过行动步枪,负重背包,利索的从女人身边拔腿出门。
时冰一直抬着手看着上面的分针和时针,直到最后一个新兵蛋子背着行动步枪离开后,她才挑了挑眉。
噙着戏谑和玩弄的弧度。
遮什么遮,拿出去,跟她男人比,都还不够看。
关着屁股蛋子的孙猴子和猪八戒,要知道她这想法,估计得朝天吐出两口血来。
妈蛋的。
你还是不是女人了?有你这么光明正大看完,还这么带着鄙视的吗?
啊啊啊?
特么伤死人了。
驰爱双手抱胸,懒懒的倚在旗杆上,看着跑出来的新兵蛋子,无聊的打了打哈欠。
“立正,向右看齐,稍息,立正……报数……”
“一,二,三……”
时冰慢悠悠的走到驰爱身边,抬手看了看表面,分针正好停在12的位置上。
抬头就给了这群大老爷们一个森冷阴险的笑容。
一口白牙,在这朦胧的亮光里,跟磨平的尖刀一样,折射着森森寒光。
“负重越野十公里,最后一名的,直接打包滚蛋。明白没有!”
“明——白——”
“向右转,越野开始——”
蹬蹬蹬蹬。
五十六名新兵蛋子,手持行动步枪,撒开的脚步跟踏过黄山的百万雄狮,铁血威震。
驰爱揉了揉眼睛,“冰,不是接到通知说要演习吗?怎么还让他们出操?”
时冰侧头看她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要演习就不用出操?是谁规定的?”
“没谁规定,只是怕这群大老爷们在演习场上累惨了。”
时冰笑笑,“现在的他们,还没上演习场,就被人给蹦了,还不如把他们的精力都在这给操完了。”
驰爱,“……”虽然吧,她不得不承认,就凭着操练了这群男人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给拉到战场上去,确实不够看。
可冰冰啊,你要不要将自己人给看得这么扁啊,没上战场就给蹦了,你狠。
时冰挑眉,“你不信?”
驰爱摇头,“我信,XX师是什么部队?那可是自称魔鬼一营,XX师老大可是特种大队长出身,手底下的兵蛋子都是自己手把手磨出来的,就我们这群被赶鸭子上架的新兵蛋子,上去只有当炮灰的命。”
时冰双眼一眯,“XX师可是横行龙头大哥,国防内他说第二,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说第一。”
驰爱仅有的一点睡意,也因为说到这次演习,对手是XX师的事给拍飞了,抓了抓波波头,“不行,既然决定回来国防,就不能在别人裤裆下活得憋屈,咱要做凤头,自己说了算。这次演习,打死不能输给XX师。”
时冰轻笑一声,晨风中带着丝丝冷冽。
驰爱有了目标,随即丢下时冰,蹭蹭跑到马棚,牵着她的小风黑马,跳上去就朝已经跑得没影儿的那群大老爷们追了上去。
驰美身上披着外套,从房间出来,看到站在旗杆前的倩丽身影,影子在后方拉得老长老长。
驰美将房门关上,朝时冰走去。
“在想XX师的事情?”
时冰愣了下,转头看驰美,没有隐瞒,点头,“XX师A军的团长是安杰拉的爸爸,美,当时我们杀回秘密基地的时候,你还记得安杰拉说过的话吗?”
驰美点头,抱着双手靠在旗杆上,“安杰拉的爸爸将他丢到严变态那里受训,目的本来就不单纯。上面两派抖得厉害,严变态心中有数,对安杰拉到来的目的自然也清楚,严变态将安杰拉留下来,现在想想,他只是不想麻烦。”
身居高位,相斗成虎。
上面开斗,下面跟着遭殃,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严变态不属哪个派系,他只是个教官,一个真正的军人,他守着他自己的地盘,不涉及,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