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拉挺拔的身板弯了弯,假洋鬼子的脸变了脸色,头上带着的草帽歪到了一旁,打嘴张成一个o字。
“噢,亲爱的冰,这一定是上帝在跟我开的玩笑。”
咚。
青烟在安杰拉的头顶徐徐冒出。
驰爱嘟着嘴吹了吹冒烟的枪口,笑眯眯的看着两眼白翻,瞪着他青烟萦绕的脑侧,傻傻分不清楚现下这是什么状况的安杰拉。
“安杰拉,你现在已经死了。”
时冰加了句,“是活死人。”
安杰拉,“……”上帝啊,她们太狠心,太不可爱了,一枪子弹都溜到他脑门上了。
还真是不客气。
时冰让猴子领路,和驰爱转身就走。
傻傻分不清楚状况的安杰拉,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忙跟在她们屁股后面,惊叫,“冰,你们这是要上哪去?能告诉我吗?还有,你们这也是来参加演习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时冰转身,“安杰拉,不想死给老娘在这候着,老娘的帐还没跟你算完呢。”
安杰拉,“冰,你不能这么小气,我发誓,我没有伤害过你。真的,我以上帝的名誉起誓。你一定要相信我。”
砰!
子弹打在安杰拉的脚下,溅起的尘土擦着安杰拉的侧脸飞过,安杰拉瞪大瞳孔,不敢置信,时冰真对他开枪,还是真枪实弹的子弹。
孙猴子,猪八戒两人抱着行动步枪,不怀好意的看着安杰拉,这个人高马大,不是黄种皮肤的假洋鬼子。
李章安静的站在孙猴子的身边,看着安杰拉,面色平静。
时冰将行动步枪扛在肩头,朝驰爱使了个眼色。
驰爱呵呵直乐,看得本来跟上前的安杰拉,齐齐朝后退了两步。
他的上帝啊,这两位笑得实在是太坏了,他脊背骨都发凉了。
时冰,驰爱飞速的窜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擒住安杰拉的手臂,单脚朝他的膝盖弯狠狠一脚,安杰拉被打的措手不及。
张嘴大呼。
“噢噢噢,痛,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唔唔唔……”
驰爱捂住他乱叫的大嘴,朝孙猴子喝了一声,“猴子,拿绳子来。”
孙猴子乐颠颠的从猪八戒的小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绳索,屁颠屁颠的上前,给安杰拉的嘴里塞了块包着化妆原料的破布,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乐呵呵道,“小子,惹谁不好,惹我们特别行动队,找死呢你。”
时冰瞪孙猴子,让他赶紧将安杰拉给绑了,“哪来那么多屁话,赶紧绑了走人。”
安杰拉是XX师a军团长的儿子,这小子出现在这里,说明XX师的人也想着从老龙湖这一条走,将XXX军杀个措手不及的。
女流氓发话,孙猴子不敢在打诨,手脚麻溜的将安杰拉给绑成了一个粽子。
驰爱拍拍手,朝唔唔唔乱叫的安杰拉笑得可爱,“安杰拉,你给姐姐门安分的待在这儿了,等姐姐门完事儿了,带你回基地,好好‘享受享受’去哈。”
时冰难得笑出声。
有些人,不收拾,他就能忘记了自己是姓什么的。
将捆成猪的安杰拉果断丢进草丛里,时冰和驰爱才继续往前走。
猪八戒和孙猴子走在最后面,警戒而行。李章紧跟着孙猴子,一步不敢大意。
瞧着前头两个女流氓走得远了三米距离,猪八戒让李章守着他的位置,悄悄凑到孙猴子身边,轻声问道,“猴哥,这安杰拉是谁?你知道?”
孙猴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你不是包打听吗?”
“滚你丫的,老子什么时候是包打听了?”
猪八戒稍稍头,很鄙视他猴哥,这人自个说过的话,转眼就能忘了。
孙猴子摸了摸下巴,接着说了句,“看这男人肩膀上扛着的那玩意,瞧清楚了吗?官儿挺大的。看他年纪这职位升得腻鬼畜了,不过按我说啊,甭管他是谁,什么玩意儿的官位,栽在咱们两女流氓手中,啧啧,倒霉哦。看着吧,等咱们回去的时候,这小子,铁定是当炮灰被狠揍一顿的命。”
猪八戒回头看了眼藏着安杰拉草丛的方向,砸了砸嘴,“铁骨铮铮男儿,他丫能被整成小媳妇儿吗?”
孙猴子侧头看了他一眼,两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不行!
让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做出受气包小儿媳妇的模样这画面,脑部得太过了。
太惊悚人了!
擦!
五人到了老龙湖,都有些傻眼。
这个湖是心形形状的湖,半个圈是璧山,一半是草地。
湖面上碧绿如波,清澈见底。可就是这份清澈,能在眨眼之间,从老龙湖里升起袅袅寒烟,雾气熏染了半个璧山,呈现模糊如画如景的画面。
如此反复的交替间,隐约能在老龙湖湖心的地方一块血红色。
驰爱打了个哆嗦,指着寒雾波光的湖面,朝着璧山翠丽和血红交替的地方,“那什么玩意?”
这老龙湖上的资料,没有说明这一点的地方啊。
时冰摇头,她上哪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查老龙湖的资料是驰美查的,她不过看了几眼而已。
上赶着哪去知道现下这是什么情况儿?
孙猴子站在时冰的身侧,左歪头然后右歪头,看着这奇特的景物交替现象,惊讶得整个下巴都掉到了湖里去。
“我滴乖乖,这景色好美啊。”
咚!
时冰淡然的收回踹出去的脚,孙猴子趴在草堆里,痛得呲牙咧嘴,你老出脚前,就不能出个声咋滴了?
猪八戒惊讶到连孙猴子也忘了去取笑,侧头看驰爱,“小美人,这地方,好像真的过不去。”
驰爱揪着柳眉,看时冰,“你怎么看?”
时冰从驰爱的背包里掏出御寒衣,将行动步枪丢给从草堆里爬起来的孙猴子,开始套衣服,“来都来了,没有过不去的道理。猴子,八戒,你们两个带着李章原路返回,去帮婷她们一把。她们走的正面,阻力会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