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丫的没定力,怎么看着那又臭又硬的男人晕过去后,就傻傻的给他包扎,弄菜了呢?
看这男人不紧不慢的吃相,和他在榨菜上的几秒停顿,时冰更加窝火了。
特么的,老娘辛辛苦苦抄起来的,你丫不给全吃完,你给老娘等着。
大厅里的气氛安静的诡异,偶尔传来几声咀嚼的声音。
电视的屏幕一直再闪,时冰将两百多个频道给按了一遍后,再次跳回了中央一套。
播着时政新闻。
时冰用余光瞥了正埋头用粥的男人,清了清嗓音,“那什么,闫弑天,你睡也睡了,吃也吃了,是不是该走人了?”
闫弑天停下咀嚼的动作,苍白的脸、额头上滴下几滴冷汗,对时冰的话直接无视。
时冰对于他的这漠视,已经炸毛不起来了,懒懒的靠着沙发,抓过手机给燕娉婷打小报告。
燕娉婷的短信很快就回了,对时冰的所作所为进行了一阵批判,说她这太没有志气了,姐妹十几年,都没给她们煮个鸡蛋,居然给闫弑天这男人炒菜,有米有搞错。
时冰的脸更臭了,整个气息都冷了下来。
编辑的短信还没发过去,燕娉婷又回了一条,她们的爱爱小美人跟卫赤峰彻底杠上了,有好戏看。
时冰刚还焉得跟一条虫,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原地复活了。
黑耀精锐的眸子闪着精光。
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按着,等着,老娘稍后驾到。稳住爱爱!
燕娉婷回了她一个兴奋的表情。
时冰早就按耐不住了,可爱小美人杠上神经病?
这特么果断是要去看戏的!
闫弑天停下喝粥的动作,感染着身边不远处的女人身上源源不断的传来的兴奋气息。
薄唇紧抿。
“你想出去?”
“嗯!”时冰心情好了,也乐得给闫弑天傻笑,吹了声口哨,快速收起手机,旋身就窜了出去。
那动作,那速度。
火急火燎的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闫弑天目光阴沉,却没出声阻止她上楼的脚步。
直到看不到时冰的身影,闫弑天才打开戒指上的开关,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让影来见我。”
对面的傅伦正在去‘帝京’的路上,接到老大的通讯,一张脸直接皱成了包子。
“老大,影找不到人。”
闫弑天冷眼一沉,“卫赤峰。”
傅伦大力点头,“是,影今儿就咬着卫赤峰不放,之前我们还能和影联系,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还没联系上,老大,影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这么冲动不是他的性格。”
闫弑天不担心闫影,自小到大,只有别人在他手中吃亏的份,能让闫影栽跟头的人,世间少有。
“盯紧所罗,将消息放出去。”
“是。”
切断了通讯,闫弑天抬眼看了旋转楼梯一眼,大手按住不久前才包扎好的伤口。
冷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柔色。
五分钟后,不仅仅黑手党教父所罗知道他人在x市,全球的人都将接收到这个消息。
届时——
蹬蹬蹬。
时冰穿着白色体恤和超短牛仔裤,将头发简单的绑了个马尾,从楼上下来。
简单,清爽的装扮。
时冰在拿车钥匙的时候才想起来,她的骚包法拉利给炸光光了。
拿着路虎的车钥匙,时冰侧头目光幽幽的瞪闫弑天,扫了眼茶几上光光的瓷碗和盆子。
气鼓鼓,“你等着,等我回来在跟你算账。妈蛋的,老娘的爱车一枪就给爆毁了,都特么欠收拾的。”
闫弑天沉着脸看时冰出门,这才起身动作缓慢的朝二楼走去。
他的人来得很快。
是给他动小手术取子弹的俊美男子,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提着一个小药箱。
施施然的走到床边。
闫弑天趴在床上,禁闭双眼。
后腰已经不在出血,但是,伤口裂开的程度恶化。
男子皱起丹凤眼,不赞同道,“老大,这是新研发的枪伤药,虽然有抵制疼痛,和治愈伤口小局部麻醉的效果,可老大,这是枪伤啊,经不住你怎么折腾。”
闫弑天薄唇紧抿。
如果不是男子的在伤口上涂抹了特殊的伤药,他不可能后腰中了枪的情况下,还能对上时冰。
只是,在厉害的药,在他那般胡闹折腾又没得到很好的休息的情况下,伤口不裂开这才有鬼了。
男子也不在废话了,从小箱子里掏出一管子粉色的药液,输入针筒中,在打在闫弑天后腰的枪伤上。
“老大,这新药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在打一针就好了。”
闫弑天躺在床上闭眼养神,白衣医生丹凤眼的男子叫宴易,处理好了闫弑天后腰上的枪伤后,这才提着小药箱离开。
出了门远远的就看到别墅大门前,站着三个人,在探头探脑。
站在后面的女人,穿着一身紫色飘逸蕾丝长裙,大波浪卷散落在胸前,带着墨镜微抬头看向别墅。
宴易眸色一挑,走向地下停车场的脚尖微微一转。
朝大门口走去。
“你们两个,养着你们干什么吃的,一道门锁都撬不开。”
两颗头挨着一起,双手趴着门锁,不知道在倒弄着什么,听到女人的声音,两人的头挨得更近了。
宴易凑到门前,单手撑在门边,看向门外五步远处站在车旁的女人身上。
挑起眉梢,目光冷冽。
“嘿,美人,需要帮忙吗?”
凑在一起的两颗头脑咚的一声,震得头晕目眩,猛地抬头盯着门内突然出现的男人,一脸惊吓。
宴易勾唇,友好的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那两个男人咕咚一声,咽下口中唾沫,张口结舌的盯着门内的男人。
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怎么说,他们在大白天撬人门锁这事儿,都是他们的错。
能住的起这规模别墅的,铁定是个有钱儿的主。这要一个搞不好,房主直接抓他们去蹲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