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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通向天堂的弯路(3)

此时,强尼脸上显出骄矜、自恃的神色,“没错!”他说,“他很厉害的。”

卡斯楚露出轻蔑的笑容。“厉害?他也只会耍偷偷银行的小把戏而已。我说,不出一年,他准会做大牢的。”

强尼仰着头说:“不可能!”

“当然,在一年之内他还能干点盗窃的小案子。”卡斯楚先生坚持地说。

“好吧,”他的口气变得粗暴了,“我不再跟你谈论这些了,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

卡斯楚先生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一本已经泛黄的小本子——报纸剪贴簿,他把它摊开在小孩面前。把“保险柜大盗之王”指给小孩看。

现在,卡斯楚先生表情缓和了许多,脸上堆满了微笑。“强尼,我不会傻到把其中的奥秘告诉你的,连佛森都一无所知。曾经有专家用了二十五万美元请我传授,都被我拒绝了。”

“但在我的回忆录里都有详细的记录,”卡斯楚继续说,“我把那本活页笔记簿放在房间的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在里面写着我的各种开锁技巧,等我死了就会出版。那时,一夜之间,每一个人——包括小偷、大盗、锁匠等等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当然,只要每个人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强尼似乎觉得有些惋惜,“唉——”他说,“你本来可以大捞一票的,为什么不……”

“大捞一票?”卡斯楚先生插嘴说道,“没错,别人口袋里的二十五万美元更不是个小数目。可是,那得花二十年的功夫才偷得到。其中还要扣掉一半的开销,至少一半,算起来,我每年只能存下两千美元。可是,我这家五金店的收入比那个多很多,去年我赚了超过三倍的钱。”

“等一下!我还有话说,”强尼·达金说,“你本来可以赚更多的钱。”

“是吗?”卡斯楚先生坦然一笑,“噢,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其中的二十三年我是在监狱中度过的,使我的平均收入大大降低了。”

“二十三……你怎么会被捉呢?”

“人算不如天算啊!从来就没有不打败仗的将军,总有一天会出错的。愈早犯错就愈容易回头。没有人是绝顶聪明的,强尼——你不是,你的好朋友佛森也不是。”

自恃、固执的神色又爬上了强尼·达金的脸。“那是你认为的,”他说,“你不知道世上还有许多聪明的人,对他们来说,被抓根本就是个玩笑。”

卡斯楚先生很惋惜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再见了,强尼。”他失望地说,“我要工作了。”

第二天晚上,大约深夜一点钟左右,已经在卡斯楚先生的房里埋伏了两个晚上的卡尔警官手握着左轮枪,轻轻地走上前,佛森还来不及拿到那本笔记簿之前,卡尔警察就逮捕了他。

又隔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卡斯楚先生正在看一本活页笔记簿。刚刚放学的强尼·达金经过他的店前。

“强尼,你可以进来了,”他说,“已经没什么事可做了。”男孩慢慢地走近柜台,说:“我听说法兰克·佛森被抓走了。”卡斯楚先生神情自若地说:“被抓进市立监狱去了。现在,这个大傻瓜终于被捕了。他破门而入就是想要这本笔记簿。”

“他大概以为这本小簿子里有什么大秘密吧!”卡斯楚先生接着说,“记得我好像跟你说过一个笑话,一个关于回忆录的大笑话。其实啊!现在谁不晓得,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写回忆录呢?如果写了,便会引起人们邪恶的念头,你说呢?强尼,那是不可思议的。可佛森这个傻瓜偏偏听信这些话。有一天,我会找时间告诉他,我这本笔记簿里面全是账单。”

强尼·达金没说一句话,他倾听着卡斯楚先生的述说。他敏锐的眼睛盯着卡斯楚先生的脸,在他的眼中流露一种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眼神——一种崇拜、尊敬的眼神。“也许,聪明的人并不聪明,对吗?”他轻声地问。

小偷

——[美国]雷蒙德·卡弗

一个令他着迷的女孩扒走了他的钱包,

经过交涉,女孩把一个皮夹给了他后跑掉了,

而他不但没有抓住女孩,

反被另一位女郎指控为扒手。

正在出售机票的柜台边站着的那个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她光亮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髻——那男人想像它放下来披散在她小小的背后的样子——并且一个沉重的黑包挂在穿着皮衣的肩膀上。他没法一睹她的面貌——她排在他前面。一直到她买好票,转身离去时,他才将她的美貌尽收眼底,她脸色苍白、双眸漆黑、嘴唇丰满。她的美使他心跳加快。她似乎知道他在盯着她看,所以她的目光突然移开了。

“您好,先生。”航空公司职员对他说。那男人只好不再看——他猜她大概二十五、六岁吧——买了一张到东部某城市的二等舱往返票。

他所要坐的那次航班一小时后才起飞,为了等时间,他走进机场的一间鸡尾酒吧,点了一份加冰威士忌,然后一边喝着酒,眼睛一边在候机的人潮中来回地移动,其中有不少他认为还是待字闺中的美丽少女,穿着流行杂志上的服饰在候机。后来,那个穿皮衣的黑发少女又进入了他的视线,这时她站在服务台附近,和另一名穿着滚毛边外套的金发少女谈得很投入。他很想在她搭机飞往她要去的地方之前吸引她的注意,好请她一起喝杯酒。但是转念一想,即使她朝他这边看,酒吧间的阴影可能也很难让她看见他。过了一会儿,她们两个分手了,但是都朝其他方向走了,于是他很失望,又叫了第二杯加冰威士忌。

她又一次出现时,他正准备买本杂志在飞机上看,他觉得有人挤着他。起初他很奇怪为什么有人这么挨近他,但一看到是谁以后,他便心头一喜。

“生意真好。”他说。

她抬起头,脸上有些霞色,嘴角泛上一抹怪异的笑,稍纵即逝,然后便转身消失在候机室的人潮中。

站在柜台边的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那本杂志,下意识地伸手去掏后面口袋的皮夹时,却发觉皮夹不见了。

皮夹什么时候丢了呢?他想。他脑中开始列出皮夹中的东西:信用卡、现金、会员卡和身份证件。他的胃中翻搅着类似害怕的情绪。是那个黑发少女吗?只有她与我如此靠近,他这么想,并且立刻想到他的皮夹可能是被她扒走了。

怎么办?很庆幸的是他的机票还在,正在西装里面的口袋里安稳地躺着——他伸手进去摸一下那个信封,确定还在。他可以搭这班飞机,抵达目的地后,给他的朋友打电话,让朋友来接他——因为他连搭公共汽车的钱都没有,然后处理完事情,再回家。但是现在,他得把遗失的信用卡先处理好——打电话回家,叫他太太从书桌的最上面一个抽屉里找出电话号码,再打电话与各个公司联系——好麻烦啊,这整件事的麻烦程度简直令人窒息。他该怎么办?

他又一转念想,还是先报警,告诉警察发生了什么事,描述那名年轻女子的样子。她真该死,他想,她装出注意到他的样子,站得靠他那么近,还在他说话时让脸红得像晚霞一样美丽——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扒他的钱。她的脸红并不是害羞,而是担心被识破,这点最令他受不了。这可真是害死人了。他将对警察隐瞒一些细节,只告诉他她做了什么,皮夹里有些什么东西。他咬紧牙根,他想他的那个皮夹可能从此再也回不到他身边了。

这时,那个黑发女孩又一次闯入了他的视线,他吓了一跳,而又非常高兴,考虑着是不是应该就近告诉站在X光机附近的警卫。她背对着候机室前面的窗户坐着,暮色中,计程车和私家车在她身后逐渐聚拢,缓缓移动着。她似乎正全神贯注地读一本书。她旁边有个空位,于是那男人便走过去坐下来。

“我一直在找你。”他说。

她看他的眼神,好像一点儿都不认得他的样子。“我不认识你。”她说。

“你认识我!”

她好像生气了,把书摆到一边。“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想法——像捡拾迷途的动物一样捡女孩子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是你扒走了我的皮夹。”他说,并且为他用了“扒走”这个词而沾沾自喜,认为比用偷、窃,甚至抢字,更口语化。

“你说什么?”那女子说。

“在杂志摊那边,我知道是你做的。如果你把它交还给我,这件事就算了,否则,我就把你交给警察。”

她似乎自认倒霉。“好吧。”她说,然后从她腿上的黑皮包里拿出一个皮夹。

他接过来,随即一怔,“等一下,”他说,“这不是我的。”

那女孩放下皮夹就跑了,于是他便在后面追,就像电影里的画面一样——旁观的人四散躲避,那女孩闪来躲去,以免撞到人,他沉重的呼吸声提醒他,他已经老了——后来,他忽然听见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后面大叫:

“站住,小偷!抓住那个人!”

等他再回头去找前面的黑衣女孩,已经无影无踪了。这时有个穿海军装的年轻女子伸出脚绊倒他,他重重地摔了一跤,膝盖和手肘都重重地跌在候机室的瓷砖地板上,但那个不是他的皮夹还在他的手里。

那是个女用皮夹,里面塞满了钱以及各种信用卡,而皮夹的主人是那个穿着滚毛边外套的金发女郎——那个与黑发女扒手说话的女人。她也是气喘吁吁的,身边还有个警察。

“就是他,”金发女郎说,“他扒走了我的皮夹。”

现在,他无法向警察证明他的身份。

两个星期后——困窘和愤怒已渐平息,家庭律师的钱也付了,家中的混乱也恢复了。一个美好的早晨,邮包寄回了那个皮夹,没有附带任何解释。皮夹里的东西都在,还是老样子。虽然事情过去了,但那男人觉得他的后半辈子每看到警察都会不自在,那件事让他觉得有些羞愧,尤其在女人面前,感觉更强烈。

雅普雅普岛的金喇叭

——[美国]奎因

霍恩斯奈格尔博士参加完雅普雅普岛举行的民意盛会后,

嘲笑岛上所谓的言论自由实际上是有钱人的言论自由。

但他所推崇的本国民主也招来了对方的嘲笑。

《雅普雅普岛上部落的奇风异俗》这本书是大名鼎鼎的探险家艾麦利·霍恩斯奈格尔博士出版的,里面提到了一些关于言论自由的趣闻,这些趣闻是他在这个默默无闻的岛上通过观察土着居民得到的。

有一次,雅普雅普岛的酋长伊吉·布姆布姆在宫里设宴招待霍恩斯奈格尔博士。谈话中,这位探险家问:“岛上法律准许居民自由和公开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吗?”

“当然准许,”伊吉·布姆布姆说,“政府严格执行人民的意志,岛上的居民享有最充分的言论自由。”

“这在实际上是怎么实行的呢?”霍恩斯奈格尔问道,“您对公众的意见怎样做出判断呢?”

“这太简单了,”酋长解释道,“要决定任何重大问题的时候,我们就把全岛居民召集起来。大僧正先根据羊皮纸手稿宣布要讨论的问题,接着我细听金喇叭的声音,人民的意志我就全部知晓了。”

“金喇叭吗?它是什么东西?”霍恩斯奈格尔问。

酋长说:“金喇叭是表达公众意见、传达公众心声的惟一工具。我把右手举过头顶,宣布说:‘凡是赞成的,请吹喇叭!’马上,所有赞成的人就会吹金喇叭。接着我又把左手举过头顶,宣布:‘凡是反对的,请吹喇叭!’这时反对的人就吹金喇叭了。然后按照吹得最响亮的那一边人的意思来决定就是最公平的了。”

“照我看来,”霍恩斯奈格尔博士说,“这种民主方式是我听过的最完善的方式了。我很想参加这样表达民意的盛会,并且拍几张照片作为纪念。”

霍恩斯奈格尔博士在第二天下午就亲眼看到这一切了。全岛居民都被召集到宫廷前面来解决一个重大问题。这里聚集了近三千人。要是不把他们身上的臂布算上的话,他们全都是赤条条的。可是在隆重宣布开会之前,又有四个衣着华丽的大人物到场了,他们是乘着镶着珠宝的轿子来的。这四个全身珠光宝气、香气四散的大人物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一在丝绒椅垫上坐了下来。仆人们用孔雀羽扇替他们驱走炎热。

“这四个人是谁?看起来与众不同。”霍恩斯奈格尔问。

“他们是本岛最最有钱的人。”酋长回答。

所有人都到场后,大僧正就开始宣读羊皮纸手稿。随后酋长走上前来,把右手举过头顶。

“凡是赞成的——请吹喇叭!”他喊道。

这时,坐在丝绒椅垫上的四个财主便使劲地吹起了喇叭。

于是酋长又把左手举过头顶。

“凡是反对的——请吹喇叭!”他喊道。

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吹喇叭。

“决议通过了!”酋长宣布。

于是仪式宣告结束,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了。

霍恩斯奈格尔跟着就问酋长:“为什么只见到四个财主吹了金喇叭?”

“因为金喇叭只有他们才买得起,”酋长解释说,“其余那些人全不过是些干活的粗人罢了。”

“照这样,这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言论自由,”霍恩斯奈格尔说,“归根结底,只有少数几个阔人吹他们自己的喇叭。在我们美国,政府给人民充分的权力、充分的机会来表达自己的意志。”

“当真?”酋长叫起来,“那么,美国是怎么样做的?”

霍恩斯奈格尔说:“在我们美国根本就不用金喇叭,我们用的是各种报纸、杂志和广播电台。”

“这倒挺有意思,”酋长说,“可是这些报纸、杂志和广播电台归谁领导呢?”

“有钱人。”霍恩斯奈格尔回答说。

“这跟我们岛上没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一个样子吗?”酋长说,“在你们那里也净是有钱人吹自己的喇叭,那些呼声不也仅仅代表他们的意志吗?”

威胁

——[俄国]契诃夫

贵族老爷的马被盗了,

他仅在报纸上作了个声明,

就使被盗的马失而复得了。

一天夜里,贵族老爷家的马被盗了。第二天,他在所有的报纸上都刊登了这样一个声明:“如果不把马还给我,那么我就要采取我父亲曾经用过的非常措施来严惩他。”威胁生效了,小偷不知道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不过他想那种惩罚一定很可怕、很残酷,于是偷偷地把马送回来了。能有这样的结局,贵族老爷很高兴。他向朋友们说,他不要步父亲的后尘了,因为他很幸运地重获了失窃的马。

“那么,你父亲是怎么做的呢?”朋友们问他。

“你们想知道是吗?好吧,我告诉你们……有一次他住旅店时,马被偷走,他就把马肚带套在脖子上,背着马鞍走回家了。如果小偷不是善良和客气的话,我想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我父亲的老路了。”

一个东方的传说

——[俄国]屠格涅夫

林法尔救了一位老人后,

如约来到老人指定的地点,

在那里有三个各具法力的苹果,

老人让他任意选摘一个吃,

林法尔很快就做出了令他终身受用的选择。

在巴格达,宇宙的太阳神林法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许多年以前,当林法尔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有一天,他在巴格达郊外散步。

他忽然听见一声声叫唤:“救命!救命!”

在同年龄的年轻人中间,林法尔是以聪慧多智出名的,而且他怀有恻隐之心。

他向着呼救的方向飞奔而去,他看见两个强盗将一个衰弱的老人缚在城墙上,正在掠夺他身上的东西。

林法尔抽出他的剑,向那两个恶汉冲去。最后,他杀死一个,另一个被他赶走了。

老人得救了,他跪在恩人面前,吻他的衣角,叫道:“英勇的年轻人,我应当报答你的慷慨行为。我外貌是一个可怜的乞丐,不过那只是外貌而已,我不是平常的人,这一点请你相信我。你明天大清早到总商场来,我在喷水池旁边等你,那时你就全明白了。”

林法尔想:“这个人看外貌的确是一个乞丐,可是什么样的事情都会有的,那就去试一次吧。”他便回答道:“很好,老伯伯,我一定去。”

老人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便走了。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上树梢,林法尔便如约来到商场。老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一只肘靠在喷水池的大理石盘上。

老人默默地牵着林法尔的手,带他进入一个四面围着高墙的小花园。

花园的正中,一棵很奇特的大树长在一块绿色的草坪上。

这棵树像是扁柏,只是它的叶子是天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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