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岑医生的办公室走出来,我感觉自己整个精神状态变得特别轻松,不夸张地说,真是有脱胎换骨的感觉,身上所有的负能量都一散而去。
“萱萱,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在我身边离着有半米远的卫景霖问道。
“嗯,心情很愉悦很舒畅!”
卫景霖皱了皱眉头,说:“我没有问你心情如何,我问的是记忆,有没有以前和现在发生的事情出现偏差的情况?”
我听了他的话,满脑子雾水,继而想起了刚才在岑医生办公室的时候,他提到了封锁记忆这几个字,而现在他又问我这样的问题,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些事情:“卫景霖,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有什么事情也不要再瞒着我。”
“萱萱,时至今日,我们没必要瞒着你,只不过这件事得由季子言来告诉你!”
同样是倾尽情感去爱的两个男人,一个给了你致命的伤害,那就让另一个来抚平这伤口吧!
卫景霖拦下出租车,很绅士地开了车门便把我塞进去,还给司机报了地址,可不正是季子言的别墅小区:“萱萱,男人也是需要哄的,所以别再用我们之间的关系故意气他。”
这话说的,估计就是指那天在机场我害得季子言生气的事情吧,可那天我说的着实是真心话啊,他的确没有卫景霖重要啊,前者相处不到一年,后者可是有了20年的情谊啊,这时间差都可以甩人几条街了。
“偶尔说说谎话,逗人开心要死啊!”
“喂,卫景霖,其实你和他才是青梅竹马吧,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对他的事比对我的事上心一百倍啊!”
“谁让你的幸福握在他手上了。”卫景霖把手扶在车门上,更往我这边靠了靠,叹着气说道:“萱萱,不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我俩的关系紧密得就差穿一条裤衩了,怎么还是没有把你得到手。”
呃……怎么话题突然又转到这上面来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做何回答,只觉得有一丝尴尬爬上心口。
恰好出租师傅不耐烦地开口了:“小姐,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坐车上聊天算什么个事儿啊?”
我从来没觉得有哪位陌生人说话很动听过,今天真的是破天荒头一次,觉得司机先生说的话简直犹如天籁。
“走,当然走啊。”我转过头冲着卫景霖笑了笑,然后招呼司机师傅出发。
医院距离季子言所在的别墅小区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可因为半路上碰上了交通堵塞,已经20分钟过去了,我还在半路上,据前面下车透气的几位车主说,前方是发生了桩车祸,好像情况挺严重的,今天这堵车的情况没个一两小时,是别想走通了。
我拿出手机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都快七点半了,感觉天色也开始变暗,心里便开始焦急起来:“师傅,我看我就在这里下车吧,来给你车费。”
接过师傅的找零后,我便下了车,左右观察了四周的环境后便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约莫十分钟后,周围的路灯开始齐刷刷亮起来,整个城市便被笼罩在灯光下,霓虹璀璨,好一个辉煌壮丽。
柔柔的灯光洒在人生上,竟莫名感觉到温暖。
我想,这只是因为自己终于来到季子言的小区,再过几分钟,便能看到他,记忆中从来都很潇洒帅气的男人,亦或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粘在我身边的大男孩。
站在别墅咖啡色的大门前,我慢慢悠悠地掏出小皮包里的钥匙串,这是季子言前段时间交给我的,但考虑到各种因素,便从未用过。而今天,管他的呢,时间如梭,本小姐可没耐心等他来给我开门。
如预想的一样,打开门里面黑漆漆一片,我没有立即开灯,而是顺着门檐慢慢挪步到楼梯口,踩着实木楼梯上了二楼,还没来得及拐角,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抓住死死按在墙上。
“啊……”
我惊恐地挣扎着,脑海里只浮现一个想法,那就是家里遭贼了?
可下一秒,对方炙热的唇瓣贴了上来。
“萱萱,萱萱……”
接下来的预感不太好,即便周围很黑,我也能感觉到脚下的这条路通往卧室,不偏不倚:“季、子言,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你把我放下来好不好?”
我声音软糯糯地向季子言求饶,却不料更激起他内心的渴求,一个松手,我被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那滚烫的躯体紧紧压住,低哑地声音传入耳朵:“萱萱,你都进了老虎洞,还能安然抽身么?”
“那个,那个,我还没心理准备啊!”
要死啦,我今天来的目地是搞清楚某些事情,一些大家都知道,唯独只有我埋在鼓里的事情,不是过来把自己送过来进虎口的啊,而且这还是旱了二十多年的老虎,谁知道他下手德多凶残啊!
额……不对,季子言又没给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谁知道他还是不是处啊!?
“还记得前几次吗,我已经在给你做心理准备了!”
听到自己熟悉的声音,娇喘着脱口;“季,我、我想起昨天有来大姨妈,所以,好像不能、再继续了!”
身上的某人听闻后,傻愣了几秒,然后爆粗口了:“oh,****!萱萱,你是故意的吧!”
“好吧,我的错!”所以乖乖举着双手投降,“下次,我一定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跑你家来,更不会在重要时刻喊停。”因为不会再有下一次,让你把我挑、逗得七荤八素,差点就被吃干抹尽了!
“我不管,你惹的火,自己负责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