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就是他。”一个带着伤的家丁指着白衣男子说。
男子从容地走到张仲身边,“宰相大人,好久不见啊。”
张仲打量了一下跟前的男子,“你,你……”
男子笑笑,打断了张仲的话,“呵呵,宰相大人,你该好好的管家一下你公子了,他的名声在京城还真是响当当啊,这不,我才刚到京城就看到令公子的各种不文雅啊,那位姑娘可是受了不少惊吓啊。”
“是是是,是老夫教子无方,谦儿,还不赶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爹,凭什么,是他欺辱我在先的,至于蓝湘湘,我负责就是了,明天就到将军府去提亲。’’
蓝湘湘没想到张谦会这么无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赶紧站起来“我才不要你这个死胖子负责,你最好离我远点。”
“蓝湘湘,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张谦还真不信,就你这刁蛮劲,我相信京城没有人敢娶你,你不跟我,你就等着做老姑娘吧。”
张仲瞪了张谦一眼,“混账东西都什么时候了,跟我回去!”
“那宰相大人,在下就不相送了,走好。”男子淡淡地说。
“老夫告辞。”宰相居然就那么悻悻地带着张谦走了,蓝湘湘一脸惊讶地看着白衣男子,竖起了大拇指,那是之前跟我学的,“这位大哥,怎么称呼?你太厉害了。”
“在下楚然,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他日有缘再相见。”说完就走出了望月楼大门。
“喂……”蓝湘湘还想说点什么,却不见了楚然的人影,真是高手。
宰相府内
“爹,你到死怎么了,现在是人家欺负你儿子欺负到头上了,你怎么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他,不行,我要回去将他千刀万剐。”张谦一脸不满地说。
“混账,你给我站住,你可知道他是谁!”张仲一脸心事地说。
“他能是谁,他就一介贱民。”张谦不屑地说。
“他是……”
“说说看,他能是谁?”
“他是……好了,这件事就不准再提了,反正那是一个你惹不起的人,你先退下,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爹,那蓝湘湘……”
“我叫你退下,她现在我们要不起。”张仲开始变得有点不耐烦起来。
在张谦一脸屈地出去后,张仲心事重重地拿出了一封密函看了起来,而后喃喃自语,“谦儿,放心吧,蓝湘湘那丫头算什么,待他日我成功后就,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傍晚,一处清幽的别院里传出了悦耳的琴声,女子带着斗笠,坐在琴前抚琴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外站着的白衣男子,知道琴声戛然而止时,掌声响起时,女子才惊觉有人在门外。
“这么久不见,月儿的琴声还是那么好听,只是在琴声中似乎多了一种淡淡的哀伤哦。”
“楚大哥?你什么时候来了?”抚琴的女子正是望月楼的头牌长月,而白衣男子正是白天整治张谦的男子楚然。
“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
“楚大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快些进来坐,长月我真是失礼了。”
“哪里,我只是怕这傍晚时分,你一个女孩家,我进你闺房有所不妥啊,到时候寡男寡女的,我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楚然已经走进了房里,笑笑地说。
“哦,是吗,怎么我记得好像有人深夜的时候都曾潜进过我闺房,那时候怎么不见你会这般为我着想?”长月递过去一杯茶,楚然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往事莫再提,莫再提……”
“今天望月楼的事,我听说了,给你添麻烦了。”
“月儿,哪里的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楚然慢慢靠近长月,长月轻轻避开他,站了起来,“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信已为真啦,只可惜,你心里一直有人,我是知道了,要是哪一天我能一睹她的芳容就好了,看看是我美还是她美。”
“月儿,你说话若再那么酸溜溜的,我可就真的相信你心里有我咯,只可惜啊,你心里依然也装了一个人哦,对了,那个人,你有他消息了吗?”
长月落寞地摇摇头,“楚大哥,你此次会留在京城多久?”
“一头半个月还说不准,你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先前的计划失败了,无奈只能重来,我想先想办法接近那狗皇帝,现在有一个人可以很多的利用,就是蓝湘湘。”
“这个办法你不是一直都不想考虑的吗。”
“我不能再为了一己私利,去忘了家仇血恨。”
“真的不再想他了。”
“不想了,如果有缘再见,也只能是说今生无缘了。”
“好,那要我怎么帮助你?”
“不必再麻烦楚大哥你了,有兴趣的话再和我琴箫合奏一曲吧。”话毕,屋内不再有说话声,而是传出了悦耳的琴箫声。
佑国境内的某一处深山的一个山洞里,两个上身****的,额,是男子相拥睡在了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