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去看看吧,又有哪个忌医的,都像你这样的话,那医院就关门算了。”
也不理会她的不高兴,动手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
岳宝硕先是气得脸都发紫了,不过一听他说什么的忌医,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动也不动,一咬着牙,一任他把自己的上衣脱下,先是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只是他这擦着擦着,眼睛却是有些发光发亮,似乎擦某些地方也分外用心一般,她眼一瞪:“你朝哪擦的呀?”
“我……我想擦得干净一点而以。”吴逸森避开了她直逼迫的目光,一阵汗颜,面对这样的诱惑,他也是正常人,有些难以自抑,这也是正常的,把毛巾扔在一旁,替她把上衣穿上,扣了扣子。
忙得妥当,他一抹额头,竟然是出了不少汗,他这是太过紧张之故。
在岳宝硕昏迷的时候有万尔雅在一边盯着,现在她醒了过来,人家在看着,你还那么色-色的话,这就有点那啥了,况且这么一瞧,身体的某些不觉就有点发怒的样子,搞得心下发窘,担心被她发现,那就狼狈了。
吴逸森把碗收拾,把毛巾拿去洗了挂起来,回来一看,却见得她眉宇紧锁,似都快要拧成一股线般。
“怎了?我给你扎了那一针后,应该不会再疼了呀?”
却见得岳宝硕脸上抽了一抽,低低地说道:“我尿急,你扶我上个厕所。”
吴逸森一呆,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听到没有?”岳宝硕脸含怒色。
吴逸森一句话也不说,去把一个盆子拿了过来,就去脱……
“干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岳宝硕脸上闪过一抹寒意,那是一股杀人的气息。
“你身上不只是一处刀伤,我好不容易才替你止了血,外加一些非常手段替你治疗伤口,你这个时候乱动的话,伤口一旦破开,那就没得治了。”见得她仍然是一脸好强的一言不发,又道:“你不看看,到了医院动手术的人,又有哪个在这个时候能起床跑厕所的,你这不是想找死么,再说了,你这忌医的毛病得改一改了,替你处理伤口的时候,把你一身衣服换了,你身上又有哪我是没看到过的。”
闻语,岳宝硕怒意更盛了:“你找死!”
吴逸森轻轻一叹,伸指一点,她立即就动弹不了了,褪下了她的裤子,把盆子伸到下面。
岳宝硕气极:“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嗯嗯!等你好了之后再说吧。”看了她一眼,又道:“不想我占那便宜多看几眼的话,你就快点完事了,这么耗着我一点都不介意,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岳宝硕一窒,尽管被噎得不行,差点没气得背了过去,不过这话到也有理,自己这么着,那不是诚心叫他看个过瘾的吗?
尽管流了不少汗,她喝了两副药后体内水份不少,好大一会才解决完了个人卫生,吴逸森用毛巾替她在那擦了擦才把裤子提上。
岳宝硕气得脸色都发紫了,想要一脚就踹了过去,偏偏还动弹不了,心里暗暗诧异: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功夫?这小子是名高人?
吴逸森把盆子拿去冲洗完后回来,道:“好好的躺一会别乱动,肚子饿了没?要不要吃点啥不?”一想万尔雅家里不知有什么东西能吃的不?
“来点面条吧?”岳宝硕拉黑着脸,过了好大一会后才道。
“我去看看,应该会有的吧。”
岳宝硕眉头一蹙,暗道:什么叫应该会有,这话什么意思了?自己家里有什么也不知道?
她可不知道吴逸森买回来的面条都叫她一刀捅散落地上,现在想吃已不可能了。
不大一会,吴逸森手里端着一碗热汤,一脸歉意,道:“面条没有了,我煮了三个鸡蛋汤,你将就着吃点,天亮后再……”一看她这个样子是没办法自己吃的,拿个枕头把她头垫高,慢慢一点一点的用勺子喂她。
吃罢了鸡蛋汤,岳宝硕一下子人也精神了不少。
“你是如何把我从那些人手上救下来的?”岳宝硕看也不看他,却想知道这个经过,这小子固然可恶,不过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不能不知道。
“我看你快要昏倒,后面又有人追来,我把你背起就逃回了家里,刚好家里有点祖传秘方的药,就给你弄一弄,当时真好担心把你弄死了,你不会怪我占了这个便宜了吧?”
岳宝硕原本就忘了这件事,那知这可恶的小子又提了起来,眉头扬了扬,怒色又显。
过了半响,她才脸色稍缓,问道:“叫什么名字?”
“吴逸森!”他呵呵一笑:“名字是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许报恩,更是不准有以身相许的想法,我这人是很纯洁的,不会挟恩自倨,盯着你不放。”
岳宝硕眉头一皱,这话听着怎地怪怪的?
“你放心,我不会嫁你,你也不用想从我身上捞到好处,我也就穷鬼一个,工作赚的钱还不够自己花呢?”
“哈!这就好,两天后你可以起来了,到时就走人吧,我这房租很贵的,要是叫得华婶知道我把你收留在这儿,她指不定又得加租金了。”说到最后,嘴里喃喃自言着。
岳宝硕一呆,这人看着好像蛮高人似的,怎地于钱之一定似乎……
“哼!那你放心好了,这房租我替你出就是了。”她自然清楚自己伤势如何,被人砍了几刀,背后又捅了一刀,能不死已经是命大,想两天就好了走路,这似乎不太可能,况且以她的伤势而言,出去被发现还不死路一条。
“大姐呀,房租是一回事,你在这又吃又住的,这怎也得算算个明目账吧,再说了,替你开了方子抓了药,也花了我不少的银子了。”吴浩一时就诉起了苦来。
岳宝硕大皱其眉,轻叹了一声,嘴上却道:“好,到时我好了之后一一还你,这总成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许赖账呀。”吴逸森一时就眉开眼笑了。
岳宝硕一叹,就不再说话了。
一夜无话,次早起来,吴逸森又用盆子替她接了尿,天还没亮就出去买菜回来,在厨房里弄着。
岳宝硕也是饿坏了,吃得有些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