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声一大片。
“能是能,不过就跟专家们所说的那样,这也存在很大程度上的风险。”
一听这话,众人又不说话了。
半响,仍然是李老说道:“你说说看,是怎样的风险了。”
“专家们说,动手术开颅担心触及脑部神经,造成损伤,我这针灸引虫吧,也是担心一旦把这虫引出,谁知道它会朝哪走了,一个不慎也是能造成脑神经的损伤,所以这个风险一样很大。”
众人直翻白眼,暗道:你这话岂不等于没说又有什么两样了。
吴逸森又道:“不过这也是有好处,可以先试一下,到底是不是有只虫钻进了里面,这个一试就知。”
“那好,你就先试一下看看好了。”
“这时搞不了。”
“为什么?”
“我来的时候是被人绑架来的,那盒针没带来,所以扎不了针。”
一名医生道:“我们这里有针,给你一盒,你爱怎用都成。”
“不行!我这针跟你们的针不同,现在落在家里没带来,用不了。”
李老着恼地盯了谢宁一眼,吩咐人立马过去把他的针取来。
谢宁被李老瞪得莫名其妙,暗道:这又怎了?
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针就取了过来。
打开看时,一位中医的针灸高手一声惊呼:“绵里针!”
众人纷纷朝他看去,心想这有什么的不同吗?用得着大惊小怪的?
那名中医针灸高手解释道:“针灸的针有多形多样,各不相同,有银的,有钢的,这是方便行针的使用,绵里针这名字,顾名思义,这针不仅又细又软,细如毛,软如丝,一般的人根本就用不了。”
众人听得他这么一说,向盒子里的针瞧去,果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针就如头发般的大小,一看就是柔软之极,暗暗诧异:这针怎用呀?
“绵里针乃是神鬼门的镇门绝技,听说只有传承弟子才能传授这项绝技。”说到这儿,他转头看了看吴逸森,眼中尽是疑意。
神鬼门!
单是听到这个名称,就不是一般的简单了。
众人都是惊了一惊,暗道:真的假的呀,这个毫不起眼的人,真似这位针灸家世传人的人称赞了?
这位开腔说话的乃是当世有针王之称的掌舵人,名叫陆迅,针灸之神,据说还没人能与之相提并论,这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邀请到这来的原因了。
“这位小兄弟是神鬼门的传人么?老夫陆迅,不知如何称呼?”陆迅虽有针王之称,然却不敢失于礼数。
众人一见,心头也是一震,诧异地看着吴逸森。
“老先生请了,什么传不传人的,我就会了这扎针的活儿,别的就不会了。”接着说道:“我叫吴逸森!你老叫我名字就是了。”
陆迅见他避而不答,没说是神鬼门的传人,也没说不是,知道似这等高人那是不能得罪的,加上吴逸森有独得之见,一眼就看透了患者所患何疾,单是这点就叫人不敢小瞧了。
“以小兄弟之见,这该如何的行针驭虫,这东西虽小,躲在里面要是动个手术的话也是凶险之极?”
李老闻语也是一惊:“陆医生!你也认为是有虫钻进脑子里了?”
“以神鬼门的传人而言,下了定论,我没理由不这么认为。”
啊!
一时之间,惊讶之声四起。
陆迅之名,犹以他的神针成名,在座中不知有多少人得他亲力亲为,拨除病患隐疾,可谓手到病除,却不想连他都不得不在这青年人面前放低了姿势,这是谁都没有见过的。
难道说,这个毫不起眼的青年人,真的是什么的神鬼门的传人?比他陆迅还要厉害?
李老皱着眉头问道:“陆医生,方才你讲,真是有虫子钻进了脑子里,动起手术也是非常之危险,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虫子就在大脑的神经区域,压制了大脑神经,使得患者昏迷不醒,要是动手术的话,去拉扯这个虫子,想想看吧,它一挣扎了起来,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这么一解释,众人心头不禁骇然,半响都讲不出话来。
陆迅闭目沉吟了一会,一脸茫然地看向吴逸森:“以针灸之术,又该如何把这只虫引了出来呢?”
“这个……我自然有自己的办法了,只是行针也是有风险的,都说行针有风险,扎针须警惕,要是把人扎坏出了毛病,你们却不许赖我。”吴逸森一付耍赖的样子,无怪他要小心,要是别的针灸也就罢了,这是要把一只虫引了出来,的确是无法预测它会从何处引出,要是钻到了别处,使得患者有个意外,那自己岂不完蛋了,所以有些话是有必要讲清楚的。
众人一看他这个样子,一时就沉默了。
这小子一看就有种赖皮痞子之气,那似陆迅之辈的严肃。
难不成,真叫这小子来扎针?
大家可不怎放心呀。
“这个厉害之处我也是讲清楚了,到底是用西医的方法来动手术开颅取虫,还是用针灸来引虫,两者都存在一定风险,不过动手术的风险危害比针灸的损伤显而易见,到底是用哪一种方法,这个就由你们自己来决定了。”
走过一边坐着,也不理会在座都是极具身份的人,渴了倒水就喝,一看还有水果什么的,拿起就吃,一点都不客气。
“你真确定是一只虫子钻进大脑里了?”有人对此表示怀疑。
吴逸森摇了摇头:“不确定。”
那人翻了翻白眼:“你都不确诊,又如何的来行针引虫了?”
“我可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行针引虫,于患者毫无损害,请问西医是否也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开颅来取虫呢?”
众人闻语都是一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这真是笑话了,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谁敢给患者开颅,那不是在开玩笑吗?
“胡闹!”有人喃喃的说了句,也不知是讲吴逸森在胡闹,还是讲末确诊就开颅是个玩笑,不过却是没人去理会这个,都是在想这接着该怎办?
在这些人中,李老无疑是最具权威,又有发言权的,他沉吟子一会,问道:“你的意思是讲,要是不确定真是否患者大脑里有只虫子,行针的话于患者没有任何的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