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是个很神秘的存在,神秘到无数人用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研究都得不到其中的奥秘所在,也正因为这个神秘的存在才可以让无数的物种在上面生存,也正因为这个存在才造就了无数的谜团,神秘的磁场关联,百慕大三角,神农架...等等等等人类无法解开的谜团,从古至今,人类对地球的研究就从未停止,正如这本书开头所说的一样,这是个未知的世界?还是个会颠覆人类所知的世界?
第二天很早布日古德就把我叫了起来,据他交代我们要去的地方叫海达尔,曾经是个很美丽的草原小镇。
乌和浩特距离海达尔足有七八个小时的路程,这是个很长而且很枯燥的时间段,所幸布日古德车开的很稳也很快,并没有让我的屁股遭受更多的罪,大约在晚上六点多的时间,我才在真正意义上来到了大草原的深处,海拉尔的面前。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那些诡异的怪树,我想我一定会爱上这里,放眼满是绿色嫩草,牛马成群,羊群在不远处的湖边悠闲的喝水,地面上不时会爬出几只田鼠,六七点的光景却已经能看见满天的繁星了。
可惜昔日的小镇已经被怪树所占领,放眼望去就连下脚的位置都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些怪树,这些怪树造型各异,但却无一例外的都散发着一种恐怖阴森的气氛,当地的镇民说,半个月前的某一天晚上,这些树开始从地下疯长起来,几乎一个晚上就达到了现在我所看到的高度。
我很难想象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些怪树是怎么从地面上蜂拥而出,狂涨到几米高的程度,我甚至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现象,因为这已经违背了自然生长定律。
现场除了我们这一批人之外,还有几个专家同样在进行研究,我凑近到他们的身旁,发现他们在讨论的居然是怪树的种类,我立即来了兴趣,亮出了记者证件“我是新声报的记者易欣,请问能问你们几个问题么?”
几个专家转过头似乎对记者这两个字并不感冒,其中一个比较老的专家指了指那树:“你认为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当然是树了,难道这是椰子?还是椰子树?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心底想想,表面上却是装作低头沉思,按照我当多年记者的经验,只要这样装作沉思,用不了几秒钟,这些老学究们就会不屑的对我公布答案,可这次我失策了,足足过了一两分钟,这些专家依旧津津有味的在等着我的答复,我知道,不能在这样装下去了。
“这不是树!”
我咬牙说出了这个答案,没想到,这些专家却突然笑了起来:“这当然不是树,准确的说,这是一种早就灭绝了的物种,鬼面藤。”
“鬼面藤?”我努力的在脑海里寻找这个种类的名字,最终却一无所获。
“这种鬼面藤是白垩纪晚期才发现的物种,被植物界誉为最神秘的物种,本来应该早就消失几亿年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还留有这么多。”
老专家的眼里流露出发光般的感叹,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了几分疯狂。
“张教授,那这种植物的生长规律很快么?”
我的眼睛无意中扫视到他胸前挂着的牌子上,是位教授。
“准确来说,这种植物的发展空间是无限的,但是它本身的发展速度却是极其缓慢的,想要生长到这种程度,起码也要几百上千年的时间才有可能。”
张海峰推了推眼睛,显然他也对这个问题很不解,正如先前所说,这种植物的出现似乎已经打破了成千上万年来自然界的平衡。
“那张教授,这种植物有可能是人为传播下来的,又经过现代人工技术催化从而才变得如此巨大?”
出于记者的敏感,我总是对这些比较偏移核心的问题感兴趣的多,果然,张海峰有些不耐烦:“具体的我们还要回去研究一下,新声报的记者是吧,如果有发现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张海峰婉转的结束了我们的对话,他从鬼面藤上面采取了一些标本,便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因为天色的原因,我只好跟布日古德在附近临时搭建的帐篷区住了下来。
帐篷区并不大,大约有几十顶帐篷的样子,里面的设施也很简陋,除了一张能容纳一个人睡觉的小床之外,就只剩下一盏老式的煤油灯,我看了眼油灯,里面的煤油还有一半。
疲惫的将背包放在床上,打开笔记本,顺着上次的笔记往下写,刚才跟张海峰对话中的问答一一记录下来,写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帐篷里呆了三个小时,我站起来正准备伸个懒腰,脚底下却突然急速晃动起来,一个站不稳,我摔在了地上,索性地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两三秒的时间,当我爬出帐篷外的时候,外面的当地村民却仿佛并没有感觉到地震一样,依旧各干各的,甚至连搭理我的人都没有。
我拦住一个小女孩,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梳着一个马尾辫“你刚才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小女孩迷茫的摇摇头转身走回到一件帐篷里,随后我又接连问了两个当地的居民,得到的答案却是一致的否定,就仿佛他们刚刚真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动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或许是因为常年经历这种神秘事情的缘故,让我的神经出奇的敏感,即使刚才的几个当地居民都极口否认,但我还是清楚的知道,刚才真的地震了。
目前所知的地震级数一共有十一个级别,但刚刚自己所经历的地震却相当于四级地震的震感,这么剧烈的地震,除了自己以外却没有人感受到,这未免太过于匪夷所思了,究竟是我的错觉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感受到了?
“易欣,饿了吧,吃点奶酪和马奶酒吧,这些可都是我们蒙古纯天然的食物。”布日古德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马奶的香醇和奶酪的味道几乎瞬间让我的肚子发出了尖叫,我这才想到我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我感激的从布日古德手中接过食物,狼吞虎咽的送到了嘴里,布日古德看我吃东西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说他从没有见到过这么狼狈的吃像,我自然不会向他解释,常年奔波在外的记者们吃相比自己难看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