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离宫了,离上次离别宴也有一段时间,你和蝶儿的身体也好些了。”最近,她一直在想着,她一直滞留在宫中干什么?在等什么?
“那我们就回于家。”原来公主是在宫中住厌烦了,宫里的勾心斗角,真的会磨灭人的本性。
“去收拾收拾,吃完早膳我们就会公主府,那里也修建好了。”于家,她是不会去!在那,她依旧感觉很寂寞!除非回到自己的窝。
“公主,为什么这般急?”
“你先收拾,我去解决外面的吵吵嚷嚷。”耳畔不断传来那吵嚷声,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是。”
步出自己的寝殿,来到用膳的殿堂,意外的见到了风哥的入席。没想到他这么早就醒了,看脸色虽然苍白,但比昨晚好多了,想必情毒也解得差不多,左菲雁不动声色的坐到于伟祺的身畔。
于伟祺见她已经睡醒,早已帮她布好她爱吃的东西。
他的体贴在这几日的相处中,左菲雁慢慢的体会到了。在他的身上,一直有她迷恋的感觉,那就是家的味道。
“风哥,身体好点没?”嘴角微微翘起,以最好的心情面对风哥。
“好多了。”沐清风不解,情毒本无解,为什么早上一醒来,一运功,就发现情毒没有了。奇怪的是,他身上多出了许多抓痕,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东西出现不妥,疑云布满额际,精致的早膳吃尽嘴里变得无味。
“阿墓弟弟,交给你办的事情怎么样?”见气氛呈现尴尬,左菲雁随口问道。
“保证她是欲、仙、欲、死。”南宫墓一脸骄傲的说。
“怎么,你也亲身经历?”带着戏虐看着被她这句话呛得直咳嗽的阿墓弟弟。
“没有,绝对没有,你可以求证冰窖女。”那种女人,他绝对绝对不会去碰,他才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色…狼。”魔芋毫不留情的讽刺道,说来也奇怪,当初他叫她冰窖女时,她很反感,渐渐的却没有那么反感,感觉还真贴切。可是,这真不是一个好现象,感觉很犯贱!
“我哪有!”南宫墓哇哇的直叫起来,手指着身畔正小口小口喝粥的魔芋,“你也不色吗,在屋顶看了一夜,想必里面的状况你比我还要一清二楚吧!”南宫墓不甘自己成为舆论话题,同时也把想置身事外的魔芋给拉了进来。
“我那是睡觉,不像某些人,光明正大的在房间里隔着一张屏风偷看。”魔芋很不屑的冷僻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偷看了就偷看了!你们还有福气偷看,我连偷看的福气都没有!想那盛况肯定惊人吧!有几个倌倌侍候她啊?”啧啧啧,早知道就去看了!那个NP现象实在难得啊!以前她也只有在小说书上见过。
“六个,各个都是高手,轮番上阵,恐怕现在还正在上演着。”魔芋冷冷的道,如果这些话让南宫墓说出来,不知道又要添油加醋到什么情况。
“六个……”左菲雁比了比手指头,不确定,继而怪叫一声。
“夫君那,你扶着我点!我要晕倒了!”
“好。”
于伟祺很高兴的扶着她,就怕她一个不注意,真给晕倒在地上。
“魔芋,你有没有脸红心跳啊?一般女子见到那种场面都会觉得……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反正你懂得。”左菲雁两眼闪亮亮的直盯着魔芋。
“没感觉。”
“真的吗?”左菲雁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真的。”
“哦。”魔芋的脸色还真的没有红呢!要是她见到那么劲爆的场面,恐怕鼻血都有流掉很多,每每一想起,那脸蛋更是西红柿啊!魔芋的耐力可真好。莫非……
“魔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性冷淡啊?”这个答案很贴切魔芋的状况。
“不是……”这一次,魔芋咬牙切齿的回答。
对于那些画面,是会让人羞红脸,但是,她不会轻易表现在他们面前,尤其是南宫墓和左菲雁,这两个人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雁儿小姐姐,我看你还是别问了!人家她是想日后好好回味。”南宫墓学着孩童的天真,眨了眨眼。
“有道理!那我不问了!我继续吃。”
“雁儿,昨夜送走沈碧秀之后,有谁来看过我没?我的情毒是怎么解的?”待他们的话题结束后,沐清风终于开始问哽在心中的疑问。
“不知道耶!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你可以问夫君他们啊!”眼神中没有半死虚假,转而让他们作证。
“是啊!宝贝很早就睡觉了。”妖孽第一个作证,在望向左菲雁时,眼中的邪肆加深。
“那,是谁帮我解得情毒?皇甫云卿,是你吗?”转而看向惟一一个会使毒的人。
“不是我,情毒难解,何况是巫族族长亲自调配的秘方。”皇甫云卿咬了一口馒头,细细的观察着沐清风的变化,他的气色虽然还看似苍白,但身上已无情毒的踪迹,这种解毒的方法,到底是把情毒怎么样逼出体内的?有机会真想研究一下。
“那个,我吃饱了,你们吃完后各自收拾一下行礼,我们今日就回公主府。”左菲雁把碗筷放下之后,接过水莲递来的湿帕擦了擦嘴说道。
“这么急?”于伟祺问道,虽然他不在乎什么时候出宫。
“呆在宫里的时间够久了,我们也该回自己的家。理所应当,他们这群人也应该跟着我走。”左菲雁很霸道的宣示。
“那你现在去哪?”平日里她都要吃三碗,今日却只吃了一碗,于伟祺不免担心她饿肚子,拿了几块糕点用干净的帕子包好放在她的手里。
他的体贴让左菲雁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去向母后母妃辞行,顺道也去和皇兄说一声。”有好几天没见到皇兄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看着她眉宇间流露出迷恋的深情,于伟祺他们心中不经一突。
“那我先走了,莲儿,你就别跟我去了,你帮我收拾一下东西就好。”示意莲儿不用跟之后,昂首大步先去慈宁宫辞别。
“你怎么在这?”原本埋首批阅奏折的左胤皓看见良妃站在那,眼神中闪过不悦,竟然没有人来通报他。
“臣妾叩见陛下。”良妃微欠身子行了个礼。
“陛下,方才福公公向您已经通报过,所以臣妾就会在这。”良妃淡漠的脸上漾着很淡的羞涩。
“赐座。”把奏折挪至一旁后,左胤皓慵懒的斜靠在龙椅上。
“说吧!今日良妃来找朕所为何事。”对于这位良妃,他只记得是李丞相最小的女儿,外界宣称足智多谋,有张艳若桃花的脸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全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与那杀手魔芋想必,她给人的感觉不至于让人陌生,只是透露着疏离。
“陛下能屏退两侧的人吗?”良妃低声说道。
“福德,你先下去,顺带把门带上。”
“是,陛下。”
“陛下,臣妾想问,你为何娶了妻妾,却不宠幸妻妾?”这只是话语的开头,良妃为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开头语,话语中隐隐有着埋怨和滴落,她把深宫女子的神态学的活灵活现。
“良妃在怨朕?”眼中漾着淡淡的笑,想要看尽她的心里最深处的想法。
“臣妾没有怨陛下,只是问出心中的疑问。”嗓音更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