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鞋袜,蓝乐撑着墙壁,小心翼翼地爬上浴缸边缘,脚下一步步找准方位,总有不祥的预感,晃着脑袋回去烦躁的心绪,脚下忽然一滑,幸好眼疾手快支住墙壁躲过摔跤,恨恨地低咒:“水这么快就满了,该死,太滑。”
听到浴室水声大起,银狼拿起电话打了内线:“王泽,拿DV机和照相机来。”
拉好下滑的浴袍,依旧露出大片风光,他将门开了条细缝,抱胸站在一旁等候,王泽战战兢兢地将物品递给他:“老大,那个还有什么吩咐?”
接过东西,面具下的脸目无表情,声音中却透着股嗜血的凶残:“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打扰!”
DV机被藏入了一旁的植物下,他细致地用繁茂地枝叶将其遮牢只露出摄像头,眼神深邃,轻轻按上开启摄影键,蹲身,随意将照相机放入床底。
唇边划开了阴森的笑容,他狠戾地笑着:“好,既然你喜欢演戏,那我就好好陪你演最后一场,然后我就用事实来让你生不如死。别怪我,是你自找的。”
良久,都没见浴室有动静,眉挑起,拿起备用钥匙,轻易地旋开锁,开门的瞬间,就见蓝乐艰难地就着墙壁踩着浴缸,使劲够着上面的通风口。
看着那笨拙的身影,搞不清她到底想要什么,银狼双手抱胸冷淡地看着她:“乐乐,你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
此刻,他冰冷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竟像是铁棒划过玻璃面那样刺耳,来自本能的毛骨悚然。
“哇——”脚在声音之后顺势一滑,蓝乐整个身子受力不均还挣扎着想稳住自己,四脚朝天华丽葬身浴缸之内,水没顶,刹那的窒息,好像和死神擦身而过,挣扎着求生,越慌乱越绝望,“救——命,救命——”
将门大开,一步步走近她,慢慢蹲身,拉起她慌乱摆动的手,他与她四目相对,戏谑:“乐乐喜欢玩这个调调,原来……”
一瞬的呆愣,她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猛咳,眼泪大滴大滴往下坠,一边擦一边愤愤地骂:“TMD,要死,半路跑出来吓我。”
“唉?”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无辜地摊手,掩饰掉心中一时的怜惜,伸手便去抱她,“不就是怕你发生像现在一样的事吗,来,我帮你洗……”
“混蛋!”挣脱不开他的力度,她只好堆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别急,我……我又跑不掉,那个,这样,不然,不然,我们先喝酒,喝酒好不?对对,喝酒,喝酒,这样比较有情调,哈,哈。”看眼原先就是白色的贴身旗袍,染上了水,里衣清晰可见,此刻懊悔不能用言语表达。
看着她的眸色逐渐深沉,沾水的衣物已将她玲珑的曲线完美勾勒,银狼的声音中多了些微压抑的暗哑:“你确定?”
徒劳地用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蓝乐满脸的懊恼,不耐地趋赶:“是啦,是啦,拿件衣服给我先,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