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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第 151 章

那孟太医,必然是有问题的。我隐隐想着,如眉妩所说,她给惇儿的饮食中下了巴豆,惇儿才会肚痛,这样明显的症状那孟太医为何避而不提,开口便说惇儿体内积毒如何如何,甚至都不曾给惇儿开治疗肚痛的药物呢?

好个孟太医,孟岐,你如此包藏祸心,究竟是什么来头?

眉妩见了我的阴晴不定的面色,只当我仍是为了她擅自作主的事不快,抑或担忧惇儿,忙上前一步切切道:“奴婢该死,只是王妃不必过于忧心,奴婢只用了一点点巴豆,无伤大雅的。”

我情知她说的在理,只是惇儿身子本便孱弱,只是这一点巴豆便教他如此痛苦狼狈了,我虽明知她动机是好的,可心中一点隐忧与怨怼都没有,却也实在不可能。何况……我沉吟道:“那孟太医……”

眉妩蹙眉道:“王妃,奴婢斗胆,奴婢觉得那太医的话不可尽信。”

“哦?”我目中一亮,隐隐觉得她似乎说到了我心中所想,然而我却不能轻易说出的话。

眉妩的目光深深浅浅胶着在我身后榻上的惇儿身上,“奴婢虽然跟在小王爷身边不久,可是小王爷与王妃最是亲近是人人都晓得的,王妃为了小王爷的身子一直在督促寻医问药,而便是那药奴婢发现其中被人放了毒物。”

“你不疑我?”我见她说得如此直接,自然也不愿与她兜圈子了。只是心中暗暗生奇,惇儿毕竟不是我亲生孩儿,如今我又有着身孕,难道她便不疑我会想要为日后诞下麟儿作垫,对惇儿不利?

眉妩抬眼看了看我,目中一片清明无尘,轻轻笑道:“奴婢虽是无知女子,却也不会如此糊涂。王妃对小王爷的真心爱护但凡有心有肝的人任谁也不会瞧不出来,何况……”她有些赧然,“王爷待王妃的心思,那也是写在了脸上的,奴婢实在也是不认为王妃有必要去行此险事。”

倒是个见事明白的孩子。我心中喟叹,目上却只作无意地望着她。“嗯,你说本宫无必要去行此险事,那么眉妩,你呢,你却又为何要冒险行此险事?于你……又有何好处呢?”

她一怔,似是被我如此一问有些茫然了。她目中的怔忡不似作假,我心头一松,原先隐隐的担忧瞬间便烟消云散了。这个孩子虽然伶俐,甚至流于大胆,但总还不是太过心机深沉。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便偶有神来之举,也始终是童言童语,一点就破。

好半晌,她方慢慢道:“奴婢感激王妃,奴婢不能眼看着王妃遭人陷害。”说了这样两句,她见我没有开口,仿佛得了勇气,只怕过了这一阵就说不出来了,一鼓作气地说道:“穆总管选了奴婢出来,可是奴婢知道,奴婢的命运是悬在王妃一念之间的。”顿了顿,“王妃不仅留了奴婢下来,还肯为奴婢赐名……王妃给了奴婢体面,奴婢永生难忘。”

我心头微震,为着她这样并不曾经过润饰,完全发自内心的一番话。体面?我从不曾想过自己无心的一个举动会给他人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只不过随口为她起了个名字,在她心中却已然成了她努力的动力,成了她莫大的体面。我不由情动,幽幽道:“你这样说,倒教本宫赧颜了。”

她摇摇头,微笑道:“王妃放心,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为王妃做事。”

我微微一笑,“你是惇儿的人,你只需尽心尽力照顾好惇儿,本宫便是莫大的感激了。”

见她郑重点头。我又道:“眉妩,今番的话本宫听罢也便算了,你是个伶俐的孩子,自然明白这番话若被第三人知晓后,会有怎样的风波。”

她忙低下脸去应道:“奴婢晓得。”

我心中暗暗思量。她今日一番言语已是明白表示投诚于我,我将她按给了惇儿,如她所说,她的命运当真是被我一手更改了,她那番感念,倒也在情理之中,懂得感恩的孩子,总归是善良的。今日她对惇儿下了巴豆虽然令惇儿受罪,令我与拓跋朔白白担了好大一场心,然而却是当真如她所期待的,釜底抽薪,引蛇出洞了。至少,我知道那孟太医绝对不能相与,而孟太医,是宫里送来的人。

我沉吟片刻,脑中一点清明突然想起了孟岐诊脉时一直在一旁并未言语的另一位太医,卫淩。当孟太医说出惇儿症状的时候,我与拓跋朔关心则乱,谁也没有想过让那卫太医再行诊断一番。我念及此处,忽生一念,侧首吩咐静竹道:“静竹,你去请了那卫太医前来,就说本宫身体违和,请他前来问脉。”

静竹一直在旁边站着,我与眉妩的说话她自然也都听到了,知道我当然不是果真身体违和,只是听我竟说要找他来问脉不由微微迟疑,“那卫太医和孟太医都是宫里的人,王妃……”

我不欲多说,只摆摆手道:“你去便是。”

她这才应着去了。惇儿始终也是半睡半醒,眉妩为了教他欢喜,精神足些,将他平日里养着顽的一只小雀儿捉了来逗着他顽。那小雀儿羽翼未丰,此时尚不会飞行,在被子上跳了会子竟而掉到床下去了,眉妩待要去寻,却见它连跳带蹦的一早不知跑哪里去了。我正让绣夜与她一起去寻,却听得门外脚步声响,隐隐约约听到静竹的声音:“卫太医,请。”

纱帘轻轻被掀开了,静竹率先走了进来,“王妃,卫太医在殿外候着。”

我点点头,“让他进来。”

很快便传来一阵绒靴踩过地上的擦擦声,却也是极力压低了的。静竹身子一让,一个瘦高的人影便跟着走了进来。我待要开口,却见那身影蓦地一顿,才刚迈出的一步悬在空中生生顿住,跟着便急促地望斜身后一侧。饶是他努力地想要稳住脚步,却仍是身子一斜,连人带肩上所挎的药箱一起跌了下去,哐啷一声巨响,很是狼狈。

“卫太医,你没事罢!”静竹离得他最近,发生意外时惊地怔住了,也为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缘故不便相扶,此时只得走近他身边依依询问。

在卫淩跌倒的同时,他身旁一只青灰色的小雀儿亦受了极大的惊吓,连跳带蹦着窜到一边去了。他情知失礼,忙忙收拾了药箱振衣起身,俯身惶恐道:“小人失礼,王妃恕罪。”

我自然没有错漏那一幕他跌倒的真正原因。心头微动,我幽幽道:“都说医者父母心,果真是没有说错的。”

卫淩一怔,然而脸却是俯地愈发低了,“避险让祸,只是人之本能。小人斗胆,请为王妃问脉。”

好一句避险让祸只是人之本能!我触目凝望着他,这番话,倒仿佛是在暗示我什么了。那么,在孟太医为惇儿问脉的时候你沉默不语,也是出于避险让祸的本能?身侧的赤铜烛台在灯光下闪着亮晃晃的明光,儿臂粗的红烛已燃去少许,洇红的烛泪斑斑点点凝固了又剥啄,于这静夜中,倒盘亘出了些许诡谲的情景。我见他避而不谈,微微一笑,“甚好,静竹,带卫太医去为小王爷问脉。”

“是。”静竹应着声,便要请那卫淩去到惇儿榻前,那卫淩终于绷不住面色,抬头望住我,眼中是明晰的不解与困惑。“王妃?”

我淡淡撇开脸去,“问诊请脉,给谁不是一样的。是罢,卫太医。”

他却颇有犹疑,半晌道:“王妃恕罪,小人所习歧黄之术,素工于妇科,对小王爷所患痼疾只怕无能为力。”

“触类旁通,若只当是请个平安脉,对卫太医来说,总也不是什么难事罢?”我轻笑,然而眉目间却颇有不胜烦恼之意,“本宫对小王爷爱若性命,今日听了孟太医如此一说,直如五雷轰顶。”轻轻撑着额头,我抚眉轻叹,“本宫虽对他的专业操守坚信不疑,然而一家之言,终究还是忍不住抱了些许希翼。请卫太医体恤本宫爱子之心。”

那卫淩似是被我一番言语颇有打动,迟疑道:“如此深夜,王妃仍是秉烛侍疾,当真是母子情深。只是容小人多嘴,王妃如今已有三个月的身孕,纵然挂心小王爷,也请千万保重自身。”

我见他说得诚恳,点头应道:“多谢卫太医提醒,本宫自当注意。”

他上前放下了药箱,走到榻前看了看半睡半醒的惇儿,眼见绣夜已替他取出锦垫在惇儿腕下垫好,他嘴角轻勾,却是扯出一丝微不可见的苦笑来。向绣夜道了谢,便即将手指搭上了惇儿的脉上,诊起脉来。

气氛陡然静谧了起来,只听到屋中各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我静静坐着,夜凉如水,连铺洒下的月色亦是水样沁凉。绣夜从小厨房热了杏仁乳羹我也无心啜饮,只是定定地望着那卫淩的侧影,双目微阖,容色淡定,瞧不出悲喜。

不知过了多久,掌边缠枝莲青水荷花碗中的乳羹渐渐地凉了下去,绣夜正惦记着要去换上一碗,那壁厢卫淩却慢慢收回手来,起身将惇儿的手臂仔细放进被中,这才转身向我微微点头。

“如何?”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情急起来,手臂急抬便要站起,急促中竟而拂翻了身侧案上的花碗。乳白色的杏仁羹洒了一案,绣夜忙忙上前收拾,“王妃小心!”

卫淩见了我的情境微微一怔,然而目中却渐渐有些释然了。“回王妃,以小人的诊断,小王爷目下只是因为饮食不调坏了肠胃而导致脱水,精神不振,气不归心。”

“积毒一说……”我犹疑着开口,却见他更快摇头。“沉疴是有的,然则却也并非如孟太医所说,性命堪虞。王妃当可安心。”

他俯身自药箱中取出笔墨,像绣夜讨了清水研墨,片刻后便开始写方。“小王爷身体固然孱弱,然而只需平日里饮食上注意调养,冬须防寒夏须防暑,并不会有丝毫生命之虞。”

“如你所说,”我沉吟着接口,“那孟太医为何要如此混淆视听?难道,只是为了在王爷面前夸大惇儿的病情,好教王爷认为他医术过人,几能起死回生?”

卫淩笔下一顿,微有拖沓之意,“……小人不知。”

我上前一步。“卫太医,今日晨上孟太医为惇儿问脉定诊,你沉默不语,然而此刻却又作出与孟太医截然不同的诊断……本宫以为你是个明白人,不是么?”

卫淩听了我这一番话,眉宇间一阵蹙动,终于是写不下去了,慢慢将笔搁在一旁,叹道:“王妃,小人只能告诉您小王爷贵体无恙,除此之外,还请王妃莫要再逼问了,小人……不能说。”

“原来是不能说。”我听了他如斯一番陈情,心底渐渐松了。至少,至少我知道惇儿果真的安然无恙的,只不知这一场迷雾究竟是谁人所布,又究竟是要迷住谁人的眼睛。是我?是拓跋朔?还是……熙华?

他似乎很是惶恐不安,一叠声道:“王妃恕罪。”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方才解释道:“孟太医是小人的恩师,小人虽不知他为何要如此行止,可是小人相信他必是有苦衷的,小人可以向王妃保证,他绝不会加害于小王爷。”

我淡淡一笑,“你保证?”看他那模样,倒真是一腔赤子之心,竟然在这掉脑袋的大事上敢替他人作保。“倘若惇儿出了丝毫纰漏,你的保证,又能挽回什么?”

“这……”他呆了呆,然而却仍是不甘,辩道:“小人留意过孟太医为小王爷开的药方,都是性情温和的药物,宁神益气的,断不会害了小王爷的身子。”

“要害一个人,何尝一定要他死?”我打断了他一厢情愿的陈述,淡淡诘问。“卫淩,你既替惇儿问诊了,本宫也信了你的说辞,那么,”我伸手拈起他方才写下的方子,轻轻一晃,望着他犹豫不定的眼神。“小王爷的身子便是与你休戚相关了。本宫不管你那恩师有何苦衷,你今夜为惇儿把脉之事会饭后不得对任何人提起,若孟岐问你,你也只说是为本宫请了平安脉,你可听清楚了?”

“……是,小人明白。”他忙忙点头。

言已至此,我情知若再逼问,也实在是无趣了,眼见时辰不早,拓跋朔估计一会便会返回,便让绣夜将方子收了起来,送了那卫淩出去了。眉妩见我沉吟不语,只当我必是担忧先前那孟太医为惇儿开的药方,近前轻声道:“王妃,那孟太医给小王爷开的药,奴婢斗胆,小王爷并不曾饮。”

我摆摆手,“不是为了这个。”

静竹沉吟道:“王妃,既然小王爷身体无恙,您也便放宽心才是,管它什么阴谋诡计,王爷如此信任您,您还担心什么呢?”

我心中只觉说不出的烦闷,这些事,前因后果通通牵扯到了一起,我恍然已似能回过些味道来了。惇儿身体无恙,那孟岐却偏危言耸听,也未在惇儿的汤药中弄鬼,那么眉妩所说那在惇儿汤药中下药的人又会是谁呢?孟岐为什么要说这个谎?他是为了误导谁?我日夜守着惇儿,要误导我他也实在是小觑了我,难道……难道……

熙华?!我脑中蓦地警醒。想起熙华得知惇儿病下后熙亮的眼神,来送补药却瞧见我仍陪在惇儿身边后的讶异不安。难道是她?如同我之前所猜测的,她控制了蕙娘那不成器的丈夫借以威胁蕙娘在惇儿的汤药饮食中弄鬼,未料眉妩警醒,兼之蕙娘态度犹疑不定,始终也不曾真正定下决心去行此无良之事。她自然不知,只当计划已步步铺展开来,所以今日见到惇儿病下便立时让手下人去放出流言,好教人人都疑心此事系我所为。

我想到她白日里那似有意似无意的一句:“小王爷今儿的气色倒是不错。”心中登时森冷。熙华呵熙华,你一心要得到拓跋朔全心的关注与爱慕,****也好,荣宠也好,我虽不可能拱手相让,但你若是光明正大追求你所要的一切,我未必不能容你。只是你与我之争,如今竟然殃及惇儿,你如此狠辣,我但再处处束手束脚,被动受制,我可是连自己也交代不过去了。

将计就计,简单的四个字,真正的下了这样的决心,也不过只是半盏茶的时分。

我怎能容你如此挑衅?我怎能容你如此伤害惇儿?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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