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自在,对赫连成道:“我们出来好一会儿了,回去吧。”
他没有说话,站在我对面静静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缓缓低下头来,我心跳开始加速,脸上微微发烫,缓缓闭上眼睛。
花香撩人,却不及他的一吻绵长,酒香纯烈,却不及他一吻甘甜。
睁开眼睛时,我惊了一下,目光正对上阳台上秦哥舒冰冷彻骨的眼神,他捏着高脚杯的手指骨节森然惨白,就像他此刻的面容,令人胆寒。
“思思,我爱你。”耳边飘来赫连成温柔的低喃。
“我也爱你。”
……
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十点,我洗漱过后一回到卧室就将门反锁了起来,这是以前从未有的习惯,但是自从秦哥舒那个变态回来后我就有了这样的习惯。
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开,房间内漆黑一片,我刚进卧室,眼睛还不适应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还没来得及打开灯就突然被一双手臂圈住了腰,被一股大力带倒在床上,刚要惊呼出声,双唇就被堵住,炽热的吻夹杂着淡淡的酒气狂乱而霸道地席卷而来,我的脑子一声轰鸣,像遭了雷劈,恐惧感袭上心头,用尽全力推拒,却丝毫无用,我觉得我学了六年的跆拳道在秦哥舒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偏过头,躲避唇上灼热的吻,低吼道:“秦哥舒,你疯了!放开我!”
“你和他做过多少次了?”低哑冷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压在我的身上,用力啃咬着我的耳垂,双手按压在我的肩头,手肘抵住我的双臂,我动弹不得。
我浑身打颤,咬着牙道:“你无耻!”
“呵。”他冷笑一声,一只手探上我的颈部,摩挲着,“还是,你已经记不清究竟多少次了?”
“你!”羞耻的眼泪在眼中直打转,我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和赫连成之间最亲密的不过之前在花园中的那一吻。
另一只手解开我睡袍的带子,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像你的人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你讨厌我可以让我离开秦家,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看到他黑色的眼眸在暗夜中闪动着冷凝的寒光,渐渐蒙上情.欲的色彩。
他轻笑:“没有哪个男人会无聊到去占有一个讨厌的女人。”
话音刚落,他的唇再次倾覆下来,狂躁而霸道,由****转为啃咬,一只手用力捏紧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探入我的睡袍内,由小腹上移,罩上我的胸前,狠力捻揉,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牙关一松,他的舌瞬时探入我的口腔,灵活地搅动,湿热的吻让我呼吸困难,大脑缺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他予索予求,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抚摸而战栗,渐渐娇喘出声……
身下一阵阵地抽痛,我歪着头呆呆地望着被晚风撩起的窗帘,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木地板上,像下了一层冷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