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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29)

我们上面摘抄的作战部署并不比以前所有赢得胜利的命令逊色,而是更好。他在战斗中臆造出来的命令也不比平日的差,而是跟平常的一样。然而这些命令只是让人觉得比以前逊色,那是因为波罗金诺战役是拿破仑输掉的第一场战役。所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最完善的部署和命令,如果按照它打了败仗,那就让人觉得它是糟糕的,每一个军事学家都会一本正经地批评这个命令,而最糟糕的部署和命令,一旦按照它打了胜仗,都会是好命令,态度严肃的人们会写出许多书来论证这些坏命令的优点所在。

魏罗特尔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中制定的命令是这类完美命令的典范,但照样有人批评它,批评它过于完美,过于详尽。

拿破仑在波罗金诺会战中很好地,也可以说比以往的战役更好地履行了他作为权力代表的职责。他没做任何对战役进展有害的事;他倾听更明智的意见;他没有自相矛盾、没有思维混乱,没害怕,更没临阵逃跑,而是以自己的战斗经验和行事分寸当之无愧地、平静地扮演了自己貌似统帅的角色。

二十九

第二次颇不放心地巡视前线回来后,拿破仑说:

“棋子摆好了,明天就要开始下了。”

他吩咐人拿来藩趣酒,叫来波塞,他们就一起谈起了巴黎、谈起他准备在皇后的宫廷人员编制上要进行的改革,他对一些宫廷内部关系的所有琐事都记得那样清楚,让行政长官颇感惊讶。

他说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拿波塞的旅行嗜好开玩笑,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就像一个著名的、自信的、业务能力极强的外科医生,一边卷起袖子,穿上白大褂,把病人绑在手术桌上,说道:“所有事情都由我的双手和脑袋决定,已经清晰明了。什么时候该动手,我就会去做,任何别人都做不了,而现在我要开玩笑,我越开玩笑,越平静,你们也就越应该自信、平静、也就越对我的天才感到吃惊。”

拿破仑喝完第二杯藩趣酒就去休息了,因为他觉得明天要有一件大事。

他太关心他面临的这件事了,怎么都睡不着。尽管由于夜晚的潮湿他的伤风越来越重,到半夜三点他还是擤着鼻涕,从寝室来到了行营的大房间。他问俄国人撤退了没有?回答说敌人的篝火一直在原地燃烧。他赞成地点点头。

值班副官走进行营。

“拉普759,您觉得如何,现在我们的情况好吗760?”他对他说。

759拉普(1771—1821),法国将军。曾多次随拿破仑征战,写有日记。

760原文系法文。

“毫无疑问,皇帝陛下761,”答道。

761原文系法文。

拿破仑看了他一眼。

“陛下,您还记得您在斯摩棱斯克说的话吗?”拉普说:“酒瓶既已打开,就应该把酒喝下去762。”

762原文系法文。

拿破仑皱了下眉头,把头支在手上默默地坐了好一会儿。

“这支可怜的部队啊!”他突然说:“斯摩棱斯克之后人数大大减少了。命运就像轻浮放荡的女人,总是朝三暮四的。拉普,我一直就这样说,现在也开始体验到了。但近卫军,拉普,近卫军还完好无损吧763?”他问道。

763原文系法文。

“是的,陛下764。”拉普答道。

764原文系法文。

拿破仑抓起一个药片放到嘴里,看了看表。他不想去睡觉,但离天亮还早着呢。也不能为了消磨时间再下命令了,因为一切都准备就绪,正在付诸实施。

“面包干和大米都发给近卫军战士了吗765?”拿破仑严厉地问。

765原文系法文。

“是的,陛下766。”

766原文系法文。

“那大米呢767?”

767原文系法文。

拉普回答说,他把皇帝关于大米的命令传达了,但拿破仑不满地摇了摇头,好像他不相信他的命令已经执行了。仆人端着藩趣酒进来。拿破仑让他给拉普也送一杯来,之后他就默默地喝酒。

“我又没味觉,又没嗅觉。”他一边说,一边闻着杯里的酒。“这个伤风真让我烦透了。他们总是谈论医学。如果医学治不好伤风,那还叫什么医学?科维扎尔768给了我这些药片,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它们能治什么?什么也治不了。我们的身体就是一架生命的机器。它就是为此而构造的。让它里面的生命自行其事吧,让它自我完善吧,它自己会做的比您用药物干扰更好;我们的生命就像一座能走一定时间的钟表;钟表匠不能打开它,不是凭借眼睛而是凭感觉来操纵它。我们的身体就是一架生命的机器,如此而已769。”拿破仑好像又开始了他热衷的下定义770,他突如其来地又下了个新定义。“拉普,您知道什么叫军事艺术吗?”他问,“就是在一定的时刻让自己比敌人强大的艺术。仅此而已771。”

768科维扎尔(1775-1821),法国名医,曾任拿破仑御医。

769原文系法文。

770原文系法文。

771原文系法文。

拉普什么也没说。

“明天我们要和库图佐夫交手啦772!”拿破仑说:“走着瞧吧!还记得吗,他在布劳瑙指挥军队时,三个星期内一次都没骑马巡视过工事。走着瞧吧!”

772原文系法文。

他看了看表。才四点。睡不着,藩趣酒喝完了,但又无事可干。他站起来,踱了一会步,穿上厚外套,戴上帽子,走出了行营。夜漆黑潮湿,隐隐约约感觉得到的湿雾从天上飘落下来。近处法国近卫军的篝火烧得并不旺,透过烟雾,远方俄军阵地火光闪闪。周围静悄悄的,法国军队开始进入阵地,发出的沙沙声和脚步声清晰入耳。

拿破仑在行营前走了一阵,看了看篝火,听了一会脚步声。一名在帐篷前站岗的哨兵,戴着毛茸茸的帽子,是个高个子近卫军士兵,看见皇帝过来他挺直了身板,像个黑色的柱子一样站在那里。拿破仑从他身边走过,在他的对面停了下来。

“哪年当的兵?”他带着跟士兵说话习惯装出的军人的粗犷而又亲呢的腔调说。士兵回答了他。

“啊!老兵啦773!团里领到大米了吗?”

773原文系法文。

“领到了,陛下。”

拿破仑点了点头,走开了。

五点半,拿破仑骑上马到舍瓦尔金诺村去了。

天蒙蒙亮,天空晴朗。只有东方浮着一片乌云。在微弱的晨曦下无人照料的篝火快烧尽了。

右边传来了孤零零的一声低沉有力的炮声,在寂静中响了一下,又消失了。几分钟后又传来第二声、第三声炮声,震得空气飘动起来。第四和第五声在右边的某个地方庄严地响起。

第一批炮声还没停息,紧接着其它的炮声又响成一片,声音一个盖过一个。

拿破仑带着随从走到舍瓦尔金诺多面堡前,下了马。比赛开始了。

三十

皮埃尔从安德烈公爵处回到戈尔基,吩咐驯马师准备马匹,明天早点叫醒他,然后就在鲍里斯让给他的隔板后面的角落里立刻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皮埃尔醒来时,屋子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小窗户上的玻璃震得啷啷直响。驯马师正站在旁边使劲推他。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他不看皮埃尔,看来已经不抱叫醒他的希望了,只是固执地推着他的肩膀叫着。

“什么?开始了?到时候了吗?”皮埃尔醒过来后说道。

“您听听这炮声,”当过兵的驯马师说。“先生们早就走了,勋爵本人也早就骑马出去了。”

皮埃尔匆忙穿上衣服,来到台阶上。外面天气晴朗、空气清新、到处都落满露珠,一派欢乐景象。太阳刚刚从遮蔽着它的乌云后露出了头,一少半被乌云折断的光线穿过对面街道的房顶照在履盖一层露珠的土路上、房子的墙壁上,围墙的窗户和皮埃尔的那些停在小屋旁的马匹上。炮声在院子里听得更真切。一名副官带着一个哥萨克兵从街上骑马走过。

“该走了,伯爵,该走了!”副官喊道。

皮埃尔吩咐牵一匹马跟着他,就沿街朝他昨天望见战场的高岗走去。在这个高岗上有一群军人,听见参谋人员用法语交谈的声音,可以看见库图佐夫灰白的头,他戴了一顶有红帽圈的白军帽,灰白的后脑勺缩在两肩中间。库图佐夫正在用望远镜沿大道向前望着。

皮埃尔沿着阶梯上了高岗,向前看了一眼,立即被眼前美丽的景色惊呆了。景色依旧是昨天他从这个高岗看到的景色,然而此刻这个地方全被部队和硝烟淹没了,明亮的阳光从皮埃尔左后方斜射过来,穿过早晨清新的空气把金灿灿、粉红色的强光和长长的黑影投在这片大地上。这幅景象最边远的森林顶端犹如黄绿色宝石雕刻而成,在地平线上显出波浪形的轮廓,而在瓦鲁耶沃村后是挤满部队的斯摩棱斯克大道,它从这些森林中间蜿蜒穿过。近处金色的田野和小树林闪闪发光。前面、右面、左面,到处都可以看到部队。这个景象看起来是那样热闹非凡、辉煌壮丽,又出人意料。但最让皮埃尔吃惊的是战场本身,即波罗金诺和科洛恰河两岸的谷地。

在科洛恰河上,波罗金诺以及村子两边,特别是左面沃伊纳河注入科洛恰河的岸边洼地上飘着一层迷雾,明亮的太阳一出来,雾就越来越薄,慢慢散开,变得透光了,看上去所有的东西都显得光怪陆离、五彩缤纷。硝烟与这些雾霭融为一体,晨光在这些硝烟和雾霭中处处闪现、跳动,时而在水面上,时而在露珠上,时而在河岸和波罗金诺聚集着部队的刺刀上。透过这层雾可以看到白色的教堂,有的地方露出波罗金诺村的一些屋顶,有的地方显出延绵不断的士兵,还有的地方可以看到绿色的弹药箱和大炮。所有这些都在移动,或者让人觉得在移动,因为雾和硝烟在这整个空间里漂浮不定。就像波罗金诺周围的低洼地被浓雾覆盖着一样,这之外的高处,特别是整个战线的左面,在森林、田野、低洼地、高地的顶上不断地凭空升起炮火的硝烟,有时是一团、有时是几团、有时是零星的,有时是密集的,它们越变越大,旋转着、膨涨着、交融着,弥漫了整个空间。

说来奇怪,这些硝烟和炮声构成了美丽景色的主要部分。

“嘭!”突然出现一个圆圆的、浓密的烟团,闪着紫色、灰色和奶白色的光。“嘭!”紧接着这个烟团发出了一声巨响。

“嘭--嘭!”升起两团浓烟,它们冲撞着,一会就融合到一块了;“嘭-嘭”的声音又证实了一遍眼睛看见的东西。

皮埃尔回头看了看第一团烟,他发现本来是一个密实的烟球,现在已变成向旁边飘动的几个烟团了。“嘭”(稍停顿一会)“嘭-嘭”又出来三四个烟团,每次间隔的时间都一样,“嘭-嘭”优美、悦耳、浑厚的声音回响起来。这些硝烟给人的感觉是他们一会跑,一会停,森林、田野和闪光的刺刀也从他们旁边跑过。从左边的田野和灌木丛发出带有庄严余音的大烟团,近处的低洼地和森林闪着小的、还没来得及变圆的步枪硝烟,但同样也发着短促的余音。“特拉――哒――哒――哒!”与炮声相比,枪声尽管也密集,但不整齐,又很单薄。

皮埃尔想到发出这些硝烟、闪光的刺刀和大炮、这些有行动、有声音的地方去。他看了一眼库图佐夫和他的随员,想看他人对这些有什么反应。他觉得别人都像他一样怀着同样的心情看着前方的战场。现在所有人的脸上都闪着皮埃尔昨天发现的那种感情的潜热,他同安德烈公爵谈过话以后完全明白了这种感情。

“去吧!亲爱的,去吧!基督会保佑你的,”库图佐夫眼睛一直盯着战场,对站在他旁边的将军说。

这个将军得到命令后就从皮埃尔身边走过,下了山岗。

“去渡口!”一个参谋人员问他到哪里去,他冷冷地、严厉地答道。

“我也去,我也去。”皮埃尔想着,就跟着将军朝那个方向走去。

将军骑上哥萨克兵牵给他的马。皮埃尔朝给他牵马的驯马师走去。他问了哪匹马更驯顺一些,就上了一匹马,抓住马鬃,脚尖朝外,鞋跟紧贴着马肚子,他觉得眼镜在向下滑,但他的手不能松开马鬃和缰绳,就跟着将军飞跑起来,引得山岗上看他的参谋们哈哈大笑。

三十一

皮埃尔骑马追赶的将军下了山,向左拐了个急弯,就从皮埃尔的视线中消失了,皮埃尔一下冲进了他前面的步兵行列。他忽左忽右,想走出来,但到处是士兵,他们都是同样忧心忡忡的表情,好像在忙着某种看不见、但显然是重要的事情。大家都用不满又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戴白帽子的胖子,不知他为何骑马来冲撞他们。

“干吗在我们队伍里横冲直撞?”一个人朝他喊。又有一个人用枪托捣了一下他的马,皮埃尔紧紧贴着鞍桥,抓着狂窜的马,跑到了队伍前面稍微空旷点的地方。

他前面有一座桥,有些士兵正站在桥边射击。皮埃尔向他们走去。皮埃尔不知不觉就朝戈尔基和波罗金诺之间的科洛恰河大桥走去,那是第一次战役(占领波罗金诺)中法国人攻击的地方。皮埃尔看见他前面有一座桥,在桥的两边和草地上,他昨天看见的一排排干草垛中间,一些士兵在硝烟中干着什么,但尽管这个地方枪声不断,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就是战场。他听不到从各个方向嗖嗖飞来的子弹声和从他身边飞过的炮弹声,他也看不见河对岸的敌人,很长时间他都没看到死人和伤员,尽管很多人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倒下。他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这家伙在前线骑马干什么?”又有一个人朝他喊叫。

“靠左走!靠右走!”人们冲着他喊。

皮埃尔向右一转,正好遇见他认识的一个拉耶夫斯基将军的副官。这个副官生气地看了皮埃尔一眼,显然也正打算对他大喊,但认出来是他,就对他点了点头。

“您怎么在这儿?”他说着,就跑过去了。

皮埃尔觉得他呆的不是地方,又无事可做,他怕再妨碍别人,就跟着副官后面跑起来。

“这儿有什么事?我可以和您在一起吗?”他问。

“等一会,等一会,”副官说道,跑到站在草地上的一个胖胖的上校跟前,向他交待了什么,之后才转向皮埃尔。

“伯爵,您是怎么到这儿的?”他笑着问。“您对什么都有好奇心?”

“是的,是的,”皮埃尔说。但副官调转马头,又继续走了。

“感谢上帝,这个地方还行,”副官说:“但巴格拉季翁的左翼打得很激烈。”

“是吗?”皮埃尔问。“那是在什么地方?”

“跟我上山岗去,从那儿就能看到。我们的炮垒还不错,”副官说:“怎么样,去吗?”

“好的,我跟您去。”皮埃尔一面说,一面朝周围张望,想找到他的驯马师。这时他才第一次注意到了伤员,有的步履艰难地走着,有的用担架抬着。就在他昨天走过的有一排排散发出清香气味的干草垛的草地上,一个士兵不自然地歪着头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高筒帽掉在了一边。“为什么不把他也抬走?”皮埃尔正要问,但他看见副官也朝那边望着的严肃面孔,就没再说话。

皮埃尔没找到自己的驯马师,就和副官一起沿着谷地朝拉耶夫斯基山岗跑去。皮埃尔的马落在了副官后面,速度均匀地颠簸着他。

“您好象不习惯骑马,伯爵?”副官问。

“不,还行,但这个马不知为何一跳一跳的,”皮埃尔困惑地说。

“哎!它受伤了,”副官说,“它的右前蹄,膝盖靠上一点,可能中了子弹。祝贺您,伯爵,”他说:“您受过了战火的洗礼774。”

774原文系法文。

他们在硝烟弥漫中穿过炮兵后面的第六兵团,炮兵己经移到前面,正在开火,震耳欲聋。他们来到了一片小树林。树林里既凉爽,又安静,还散发着秋天的气息。皮埃尔和副官下了马,徒步向山上走去。

“将军在这儿吗?”副官走近山岗时问。

“刚才还在呢,到那边去了,”人们指着右边,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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