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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9)

“唉,早晚都得说!”尼古拉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这么想。突然他装作漫不经心地向父亲开了口,那语气很随便,仿佛他只是在问父亲要一辆马车进城去,这让他自己都觉得很卑鄙。

“爸爸,我有事找您。我差点儿都给忘了。我需要点儿钱。”

“怎么样,”父亲的心情显然是特别好,说,“我说过不够用的吧。要得多吗?”

“很多,”尼古拉红着脸说,他装得很随意,愚蠢地笑着,这种笑容让他后来久久地不能原谅自己。

“我输了点钱,可以说不少,甚至是很多。四万三千。”

“什么?输给谁了?……你在开玩笑!”伯爵大喊道,他突然像中风的老人那样,脖子和后脑勺涨得通红。

“我答应他明天还钱。”尼古拉说。

“啊!……”老伯爵呻吟了一声,两手一摊,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有什么办法呢?这事谁都会碰上。”儿子用放肆,大胆的口气说,此刻他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卑鄙无耻,就算付出生命也无法为自己赎罪。他本想亲吻父亲的双手,跪下来祈求他的原谅,但他却漫不经心地,甚至是粗鲁地告诉父亲,这事谁都会碰上。

伊利亚·安德烈伊奇听到儿子这些话,垂下眼睛,他慌乱地四下看着,好像在地上寻找些什么。

“是的,是的,”他说:“不容易,要筹到这笔钱恐怕不容易……谁不会碰到这种事!确实,谁不会碰到这种事……”伯爵瞥了一眼儿子的脸,起身要走出房间……尼古拉本想父亲会责备他,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爸爸!爸……爸!”尼古拉冲着他的背影哭着大喊:“请原谅我!”他抓住父亲的手,把嘴贴上去亲吻,大哭了起来。

当父亲和儿子在这儿说话时,母亲和女儿之间也在进行一场同样十分重要的交谈。娜塔莎神色激动,跑到妈妈身边。

“妈妈!……妈妈!……他向我……”

“向你怎么了?”

“向我,向我求婚了。妈妈!妈妈!”她大声说。

伯爵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杰尼索夫求婚了。向谁求婚?向娜塔莎这个小女孩?向这个不久前还在玩布娃娃的,现在正在读书的娜塔莎求婚?

“娜塔莎,够了,别再说蠢话了!”她仍旧希望这只是句玩笑话。

“怎么是蠢话啦?我跟您说正事儿呢,”娜塔莎生气地说。“我来问您该怎么办,而您却说:‘蠢话’……”

伯爵夫人耸耸肩,说:“尽管这很可笑,但假如杰尼索夫先生真的向你求婚了,你就告诉他,他是个傻瓜,这不就结了。”

“不,他不是傻瓜,”娜塔莎受了屈辱,一本正经地说。

“那么,你到底想要干嘛?现在你们可是互相爱恋着。既然你爱他,那就嫁给他吧,”伯爵夫人生气地笑着说:“上帝保佑!”

“不,妈妈,我不爱他,也许,我并不爱他。”

“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些告诉他。”

“妈妈,您生气了?您别生气了,我亲爱的好妈妈,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有,那怎么办呢,我的孩子?要不,我去跟他说。”伯爵夫人笑着说。

“不,我自己去说,只是您得教我。任何事情对您来说都轻而易举,”她看着妈妈的笑容,补充说,“要是您看到了他向我说这些话时的样子,那就好了!其实我知道,他并不想说出来;可无意间就说了。”

“唉,不管怎么说,你得拒绝他。”

“不,我不能。我非常可怜他!他是多么可爱呀。”

“那你就接受他吧。再说,也该找个人嫁了。”母亲生气了,嘲讽她。

“不是的,妈妈,我只是很可怜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讲。”

“你什么也不用说,我自己去跟他讲。”伯爵夫人说。她发火了,因为他竟敢把小娜塔莎当成一个大人,向她求婚。

“不,不用您去,我自己说,您在门口听着就行了。”娜塔莎穿过客厅,跑到大厅里。杰尼索夫还坐在钢琴旁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一听到她轻盈的脚步声,立刻跳了起来。

“娜塔莉,”他说着,大步向她走去:“请决定我的命运吧,它就在您的手中!”

“瓦西里·德米特里奇,我非常可怜您!……不,但您是那样的高尚……不应该……这样不行……但我永远都会这样爱您。”

杰尼索夫弯腰俯在她的手上,她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不知道他怎么了。她吻了吻他蓬乱卷曲的黑发。此时听到了伯爵夫人急匆匆的脚步声。她向这两人走过来。

“瓦西里·德米特里奇,很感谢您的错爱,”伯爵夫人的声音显得很不安,但在杰尼索夫听来却是十分严厉:“但我女儿太小了,我认为,您,我儿子的朋友,应该事先告诉我。您这样做,让我必须得拒绝您。”

“伯爵夫人……”杰尼索夫垂下眼睛,面带歉意,他想再说些什么,却结巴了。

看到他这副可怜的模样,娜塔莎无法平静下来。她大声地哭了起来。

“伯爵夫人,我对您深表歉意,”杰尼索夫继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您知道,我是多么爱您的女儿和您全家人,为此,我宁愿赴汤蹈火……”他看了一眼伯爵夫人,看到了她那张严厉的脸……“那么,再见了,伯爵夫人,”他说完,吻了吻她的手。他没有看娜塔莎,坚定地迈开大步走出房间。

第二天罗斯托夫送别杰尼索夫,因为他一刻也不愿在莫斯科停留了。杰尼索夫的莫斯科朋友们在茨冈人那里为他饯行。他喝得烂醉如泥,不记得朋友们是怎样把他放进雪橇,也不记得前三站是怎样度过的。

杰尼索夫走后,罗斯托夫在莫斯科又呆了两星期,他等着把钱筹齐,因为这么大的数字老伯爵不可能一下子搞到。这两个星期里他足不出户,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姑娘们的房间里。

索妮娅对他比原来更忠诚,更温柔了,好像想让他知道,虽然他输了钱,但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使她现在更加地爱他了;但尼古拉现在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他在姑娘们的纪念册上写满了诗歌和乐谱,直到最终把多洛霍夫的四万三千卢布全部还清,并拿到收据之后,他没有同任何熟人辞别,在十一月底离开了莫斯科,追赶已经到达波兰的部队去了。

§§§第二部

在同妻子摊牌之后,皮埃尔启程去彼得堡了。托尔若克的驿站上没有空闲的马匹,也可能是驿站长不愿意给他。皮埃尔只好等一等了。他和衣躺在圆桌前的皮沙发上,把那双穿着厚厚暖靴的大脚跷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

“要把您的箱子搬进来吗?要不要给您铺好床,再来杯茶?”仆人问道。

皮埃尔没有回答,因为他此刻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早在上一个驿站,他就开始这样兀自沉思着,一直在想着同样的事情——这事情如此重要,以至于他丝毫没有留意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他不仅不关心什么时候能到彼得堡,是早还是晚,对这个驿站上有没有自己休息的地方也毫不在意,同现在他所沉思的这些事情比较起来,在这个驿站上会呆上几个小时,还是一辈子,在他看来都是无所谓的。

驿站长和他的老婆,听差,还有一个卖托尔若克刺绣品的农妇,陆续地走了进来,要向他效劳。皮埃尔仍旧那样跷着腿,透过眼镜注视着他们,并不明白,他们需要什么,也不明白,他们在没有解决此刻正烦扰着他的这些问题之前,怎么能够生活下去。当他从索科尔尼基森林的决斗回来之后,度过了第一个饱受煎熬的不眠之夜,正是从这天起,同样的问题就一直烦扰着他。而此刻,在孤寂的旅途中,这些问题又强有力地控制了他,不管他开始时想的是什么,总会回到这同样的问题上,他既无法解决,又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去想它们。好像在头脑中,那颗支撑他整个生命的最重要的螺丝钉松脱了。这颗螺丝钉既拧不进去,也旋不出来,固定不住任何东西,只是在同一个螺纹上空转,却又无法停止它。

驿站长走了进来,卑躬屈膝地请求皮埃尔大人只要稍候两个小时,过后无论如何都会给他准备好马匹。驿站长显然是在说谎,他只想从皮埃尔这里多捞些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呢?”皮埃尔问自己。“对我来说是好的,对其他的过路者则是不好的,而对于驿站长自己而言,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因为他食不果腹:他说,为此有个军官还揍了他。而军官之所以打他,是因为要尽快赶路。我向多洛霍夫开枪,则是觉得自己受了辱。人们处死路易十六,因为觉得他是个罪人。而一年之后,那些处死他的人被杀死,则同样另有原因。什么是坏?什么是好?什么应该去爱,而什么又应该去恨呢?活着为了什么?我又是谁?生为何物,死又为何物?是什么力量在主宰这一切?”无法回答这其中任何一个问题,只有一个不合逻辑的答案,但也跟这些问题毫无关联。那就是:“死亡——一切都结束了。死了,就能知道一切——也就是不会再问下去了。”但是死也是很可怕的。

托尔若克的农妇继续用尖尖的嗓子兜售她的货物,特别是一双羊皮便鞋。“我有几百卢布,无处可花,而她却穿着破破烂烂的皮袄,在这里胆怯地看着我,”皮埃尔想。“她要这些钱有什么用处呢?难道这些钱真能使她得到多一丝的幸福感,或是心灵上的安宁吗?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可以使我和她免于罪恶和死亡的威胁吗?”死亡,可以终结一切,它随时都会到来,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总之,比起永恒,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他又使劲地拧了拧那个什么也固定不住的螺丝钉,而它依然在原地空转着。

仆人给他递上一本裁开一半的书——苏扎夫人214的书信体长篇小说。他开始阅读关于一个叫阿梅莉·德芒费尔德215的女人的痛苦,以及她为维护美德而抗争的故事。“为什么她还要同那个诱惑自己的人进行抗争呢,既然爱着他?”他想。“上帝是不会在她的灵魂中注入反抗他意志的愿望的。我原来的妻子就从不做这种抗争。也许,她是对的。”“这样做一无所获,”皮埃尔又自言自语。“什么都没有想出来。我们所知道的只是:我们一无所知。而这正是人类智慧的最高水平。”

214原文系法文。

215原文系法文。

他觉得他自身里和周围的一切都是混乱的、毫无意义又令人厌恶的。而皮埃尔正是在这种对周围一切事物的厌恶中寻找着某种令人震颤的喜悦。

“斗胆请求大人挤一挤,腾出一小块地方给他们,”驿站长说着走了进来,领进一个同样是因为马匹短缺而耽搁下来的过路人。这是一个长得敦敦实实的骨骼粗大的老人,他面色发黄,满脸皱纹,他那一双浅灰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上面垂着斑白的眉毛。

皮埃尔把脚从桌上拿下来,起身躺到为他准备好的床上,他时不时地瞅一眼这个刚进来的人。来人一脸的愁闷与疲惫,没有看皮埃尔,在仆人的帮助下费力地脱着外套。此刻他身上剩下一件破旧的南京布面的羊皮袄,瘦骨嶙峋的脚上穿着一双毡靴,他坐到沙发上,把那满头剪着短短卷发的硕大脑袋靠在沙发背上,并看了别祖霍夫一眼。他的眼神严厉,睿智而又能洞察心灵,令皮埃尔吃了一惊。他想跟这个过路人交谈一下,可正当他准备问他关于道路的事情时,那个过路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把一双布满皱纹的苍老的手交叉放在胸前,他的一只手指头上戴着一个大的铁戒指,上面有着骷髅头形象。他坐着一动不动,或是在休息,或是在皮埃尔看来,像是在安静地沉思着什么。这个过路人的仆人也是个面色发黄的老人,他满脸皱纹,没有胡子,看得出不是因为剃过,而是从来都没有长过。手脚麻利的老仆人打开食品箱子,摆好茶桌,端上了热腾腾的茶炊。当这一切都收拾停当后,过路人睁开眼睛,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仆人倒了一杯递给他。皮埃尔觉得不安起来,觉得同这个过路人交谈一下是必要的,甚至是不可避免的。

仆人放好自己底朝上216的空杯子和一小块没吃完的糖,问主人是否还需要什么。

216把杯子颠倒过来表示不再需要。

“不要了,把书给我吧。”过路人说。仆人递上一本书,他专注地看了起来,皮埃尔觉得这好像是一本宗教书籍。皮埃尔看着他。突然这个老者把书放在一边,夹上书签合了起来,他又一次闭上眼睛,把胳膊肘支在沙发背上,恢复了先前的坐姿。皮埃尔注视着他,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只见老人已睁开了眼睛,用一双坚定而又严厉的目光直盯着他的脸。

皮埃尔觉得很不好意思,想要避开这个目光,但老人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紧紧地抓住了他的目光。

“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我很高兴能和您,别祖霍夫伯爵交谈。”过路人不慌不忙,声音洪亮地说。皮埃尔沉默了,透过眼镜疑问地看着他。

“我听说过您,”过路人继续说道,“也听说了大人您所遭受的不幸。”他好象是在强调最后一个词,好像在说:“是呀,不幸,不管您怎么认为,我知道,在莫斯科发生在您身上的事,是个不幸。”他说:“大人,我对所发生的这一切,感到非常惋惜。”

皮埃尔脸红了,他连忙把腿从床上放下来,不自然又胆怯地笑着,向老人欠了欠身。

“我向您提起这些并非出于好奇,我的大人,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原因。”他沉默了一阵子,目光一直盯着皮埃尔,他在沙发上挪了挪位子,以此邀请皮埃尔来坐到他身边。皮埃尔并不愿意跟这个老人进行交谈,然而他不由自主地顺从了,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您是不幸的,我的大人,”他继续说,“您是年轻人,我老了。我想尽全力来帮助您。”

“啊,是呀,”皮埃尔不自然地笑笑说,“我很感激您……请问您是从哪儿来的?”过路人的脸并不和善,甚至可以用冰冷和严厉来形容,但尽管如此,这个刚结识的人,无论是他的话语还是脸庞,都使皮埃尔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但是如果有什么原因使您不愿和我交谈的话,”老人说,“请大人您直说。”他突然像一个父亲一般慈爱地笑了笑。

“啊,没有,没有的事,相反,我很高兴与您相识。”皮埃尔说着,又一次瞅了一眼老人的手,更近地看清了戒指。他看到了上面的骷髅头像,这是共济会的标志。

“请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他说,“您是共济会员吗?”

“是的,我是,”老者说着,用越来越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说。“我代表自己,也代表会员们向您伸出兄弟之手。”

“我恐怕,”皮埃尔笑着说,他在对共济会员的信任和对其信仰的习惯性嘲笑之间徘徊不定。“我恐怕很难理解,怎么说呢,我怕我对宇宙的观点和您们的大相径庭,以至于我们无法彼此理解。”

“我知道您的观点,”共济会员说:“您所说的那种观点,在您看来是思维劳动的产物,这是大多数人所共有的观点,是骄傲、懒惰和无知的必然结果。请原谅我吧,大人,如果我不明白这一切,我是不会和您交谈的。您的观点是一种可悲的迷途。”

“据我推测,您也同样陷入了迷途之中,”皮埃尔微微地笑着说。

“我从来也不敢说,我知道真理,”共济会员说,他那肯定而又坚决的语气越来越使皮埃尔感到惊讶了。“没有一个人能独自认知真理;只有用一块一块的砖石,经过从始祖亚当到当代几百万代人的共同努力,才能建立起那座辉煌的庙宇,那座不愧是伟大神灵住所的庙宇。”共济会员说完,闭上了眼睛。

“我应该向您说明,我不信,不信……神,”皮埃尔满怀歉意,费劲地说,他觉得必须得讲出全部实情。

共济会员认真地看了一眼皮埃尔,笑了,这笑容就像是一个百万富翁,面对一个说他连能带来幸福的五卢布也没有的穷人时所发出的笑容一样。

“因为您不懂他,我的大人,”共济会员说:“您不可能了解他,您不了解,所以您是不幸的。”

“是啊,是啊,我是不幸的,”皮埃尔同意他的说法。“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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