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最后还是和那个女孩走到一起了。
那个女孩叫橙子,不过我和小孩更喜欢叫她母牛。尤其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母牛母牛叫的可亲热了。她性格很好,总是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不过我和小孩离开的时候,却不时的听到大牛发出疼苦的呻吟声。
大牛被母牛惩罚的很头疼,商量着让我们改掉这个称呼,结果民主投票之后,2比1大牛输掉了。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会经常打牌,寝室的闲人很多,去门口喊一声,:“打牌啦。”就会有很多人过来。
我们通常会和第一个来的人玩,再撵走其他来晚的人,打牌就开始了。
有了母牛之后,大伙会找母牛一起打牌。母牛是职业的后勤部,铺地的幔布,扑克,矿泉水,纸巾,吃的点心她都会准备好。
每当微风吹过的时候,我们都会找母牛出来,她会背一大包的装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联想到董存瑞炸碉堡的画面。
打牌的时候,大牛和母牛配合,我和小孩都不极不情愿的彼此配合。我打错牌的时候,小孩总指责我打牌的水平太差。小孩打错牌的时候,我从来不会埋怨他,我会对他说:“你也出错了吧,但是我不会怪你,你想想你曾经是怎么对我的,你不觉得羞愧吗?”结果我和小孩经常扭打起来。
有一次,我的脖子被抓破了,母牛给我上药,还贴了两个创可贴。
小孩眼睛瞪的大大的,问母牛:“你是机器猫吗?竟然什么都有。”母牛说我们经常打架,所以她就准备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大牛和母牛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是嫉妒的,我也想有这样的女朋友,可惜母牛只有一个。这只是我当时内心的想法,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除了打牌,我们也会做一些别的事。
比如说;小孩在电脑上看到明天1点会有日食。
小孩约我们一起看日食。大牛说这是很浪漫的事,要和母牛两个人看,小孩说这是日食不是流星雨。
大牛说要去告诉母牛准备一个愿望,小孩说这是日食不是流星雨。
大牛说电影总看到,现实却不常见,他得好好准备一下,挑个好地方,小孩子说这是日食不是流星雨。
然后大牛离开了。
大牛和母牛准备的很充分,坐垫,等时间的爆米花,两个许愿符,还有大牛私下准备的两个脑筋急转弯。当然大牛的准备工作是不如母牛的,母牛怕风大,竟然租了一个野地帐篷,两个人可以坐在帐篷里等。
小孩给大牛打了一次电话,告诉他是日食,不是流星雨。大牛不耐烦的说他知道,日食,不就是太阳吃月亮吗,然后就关掉了手机。
深夜,风很大,我和小孩在寝室里静静的睡觉。
大牛和母牛在帐篷里等日食,等的太久了,母牛用手机订了闹钟,两个人也睡着了。
后来母牛被冻醒了,一看时间还没到,就拉着大牛说话,“看天上的点点繁星,你能想到什么。”
大牛浪漫的说:“我想别的星球上,会不会也有两个人,在看着我们,你说呢?”
母牛说:“这点倒是没想到,不过看到天上的繁星,我知道咱们的帐篷被风给吹跑了。”
他们期待的日食,最后也没有出现,因为日食是在白天,太阳吃月亮是叫月食的。
一大早,大牛睡眼惺忪的回到了寝室,我告诉他日食的时间是今天下午1点,不是凌晨1点,问他还准备看嘛?
大牛伤心的晃了晃头。
小孩这时醒了,和大牛说,“我说的是日食,不是流星雨,再强调一次,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