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昏天黑地,暴雨滂沱,风声鹤唳,如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嘶吼,诉说着这世间人性的苍凉!
空荡荡的屋子里面,一点烛光微弱的摇曳着,几欲熄灭,门吱呀一声开启,一个鬼鬼祟祟小厮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眼带邪光,点头哈腰的对门外之人一顿猛拜。
“是是是,小的一定办的妥妥当当,从今往后,就算这五小姐不死,也是个残花败柳!”
“恩,很好,好好干,主子不会亏待你的!”门扉挡住见不到这人身影,只是听那声音隐约能猜出这人大概是个三十四岁的婆子。
“一定一定,还请嬷嬷在夫人小姐面前给奴才多说几句好话!”
“好了,别废话了,快点干活,倚梅园的丫鬟婆子都被引开了,若是不想干,愿意代替的人多得是!”那婆子明显有些不耐烦!
“别啊!奴才愿意,这等好事,奴才就是想一辈子都想不到啊,嬷嬷等着,奴才这就去!”
那小厮生怕这人改变了主意,急匆匆的进了屋,借着微弱的灯光,摸到床边,像他这等低等小厮,别说娶老婆了,养活自己都难,想要女人也只能去落月阁那等地方纾解纾解,那种千人枕万人骑的女人哪能跟堂堂将军府嫡出小姐相比啊!
想到这里,小厮不由得口水直流,蹑手蹑脚的将爬在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这五小姐平日虽然骄纵了些,但是她可是沧溟王朝一等一的美人。
瞧瞧,这冰肌玉骨,真嫩,比街边豆腐西施新出锅的豆花还嫩……
颤抖的伸出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蛋,真滑溜,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见床上之人没有一丝反应,便放开了胆子,站在床边,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急哄哄的上了床……
热,焚心碎骨的热,浑身的血脉都在沸腾;疼,火辣辣的疼,像是浑身骨头断裂一般,痛苦折磨下,凌萱的意识变得清明,她明明是失足跌入海中,又遇到风暴,被卷入数丈高的海浪之中,为什么会觉得又热又疼……
不过既然还能感知痛苦,那就说明她还没有死,凌萱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有一堆乱七八糟的记忆卷入她的脑海中,那是属于一个叫云臻的女子的记忆!她来不及思索这一切,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毛躁的手在解她胸前的衣服。
冷风呼啦啦的吹来,凌萱知道自己的衣服被解开了,那只毛躁的手****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摸了摸去……
凌萱突然意识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身为凌氏集团唯一的女总裁,她狠毒,她狡诈,她踩着亲人的血走向高台,缔造出一个个铁血神话,然而还未来得及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她却遇上了海难,没死已是她命大,但是这样无力的被人欺压着,让一向高傲的她倍感愤怒。
小厮眼里淫光闪闪,口水直流,落在那雪白的香肌,美啊,真的是太美了……
罗衫轻解雪肌现,这腰比落月阁的花魁柳细细还细,两团白兔更是傲人的挺立冷风之中,两点红果子一接触到冷风便坚硬无比,诱惑得他口水直流,好巧不巧落在白雪中央的红梅一点……
小厮眼里痴迷一片,为自己能够睡到这样的美人感到得意,再不忍耐,魔爪直直的伸了过去,殊不知就在他沉迷美色的同时,一双阴冷如蛇蝎的眸子霍然睁开。
凌萱在看清这人在做什么的时候,心下一狠,当急一下踹出,正中那人要害。
小厮一声哀嚎,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受到重创的子孙根,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如修罗复生的女子,前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坠入地狱,小厮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她明明身受重伤,而且被下了迷情散,怎么可能会醒呢?
凌萱一出脚,背后便是一痛,但是她却不管不顾,强势的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裸露的肌肤,也没多在意自己装扮是多么怪异,心下一狠,冷眸一扫,落在地上不断哀嚎的男子身上,冷声问道:“你是谁派来的,不要命了,居然敢对我下手!”难道是那老不死的人?自己斗不过她,就想着使阴招,害死她爸妈之后,还想害她,简直活腻了!
小厮被云臻眼里的狠毒吓住,浑身颤抖着,粗布褥裤底端被一滩水渍浸湿,连忙跪倒,猛地磕头:“五小姐饶命,五小姐饶命,这一切都是二姨娘交代的,奴才也是听命行事!”
五小姐?二姨娘?凌萱眼底闪过困惑,难道是那个老不死在外养的情妇?不管她是谁,敢动她,就要有把命留下的准备。
凌萱这一失神,地上的小厮连忙瞅准了时间朝外跑。
呼啦啦的冷风唤醒凌萱,凌萱冷哼一声,想逃?门都没有!眼一斜,惊见枕边黝黑森寒的剪刀,反手一握,想象着它是一把飞刀,手腕用力,嗖的一下,破空而出,直入那小厮背脊,咔嚓,脊椎骨碎!
“啊!”
一声惨叫响彻暗夜之中,四面灯火璀璨,这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暴雨惊雷,一大群人涌进倚梅园,满面心寒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好你个贱蹄子,勾引皇子不说,居然还敢跟小厮通奸,简直丢进了将军府的脸,来人啊……”二姨娘一脸兴奋,上次打不死云臻,这次她是在劫难逃。
她刚准备唤人将云臻押下,身边林嬷嬷的声音便响起了:“夫人,情况有些不对!”
二姨娘皱眉,不由放眼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