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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河马阿多(2)

一头胖大的母河马,脖子上架着一头胖乎乎的十分可爱的小河马倏地浮出水面,水从母河马的颈部两边流下。母河马一边用鼻孔喷出水雾,一边前后翻起浪花把小河马抖落水中,又按住,嬉耍着接近岸边。母河马又没入水中,突然把小河马顶托出水面,小河马十分笨拙地溅着水花游向岸边,慢腾腾地爬上芦苇丛。母河马那又宽义大的脸上十分滑稽的一对小小的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蹒跚上岸的小河马。小河马胖乎乎的身躯滴洒着水珠,嘴里“阿多,阿多”地叫着,慢腾腾地挪动着粗笨的短腿,圆圆的肚皮几乎蹭到了草皮,终于在猎架附近的芦苇丛停了下来。母河马又喷了下水雾,然后张大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发出了一种混合了猪的拱哼声和牛的吼叫声的怪异吼叫,就挪动着粗笨的短腿,晃悠着肥笨身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猎架,“砰”的一声,母河马触碰了猎架的机关,长矛刺下,一下子扎在了母河马的胖屁股上。“阿多,阿多。”母河马惨叫了两声,就拖着长矛窜回了河水中。

青白色的水面立即泛起了血红的水花。“咕咚,咕咚。”血水花由水下翻了上来。“哈哈,母河马死定了。”一个黑人桨手高兴地大叫。

另一个黑人桨手则抡起木桨,朝不知所措的小河马打去。“住手!”齐天天突然大叫了一声。

那个黑人桨手的木桨抡在了半空,似乎定格了。“叽叽咕咕大叔,你叫桨手放过小河马吧,它失去了妈妈,怪可怜的。”

齐天天说。“是呀,叽叽咕咕大叔,那头母河马又胖又重,足够我们吃的了。”胖妞常乐乐说。“可不是,那头母河马足有一吨重,一吨的肉要是做成比尔通肉干,够我吃一年的了。”子弹也帮腔说.“放了小河马吧。”

叽叽咕咕大叔朝那个黑人桨手做了一个手势。

齐天天走过去,一下子抱起了吓傻了的小河马。“阿多,阿多。”

小河马在齐天天的怀里幽幽地叫道。“哈,我知道了,这头小河马的名字叫阿多。”齐天天说。“嗯,齐天天,这回算你聪明。”常乐乐抚摸了一下齐天天怀里的小河马,“我刚才也听见河马妈妈呼唤小河马,发出的叫声就是‘阿多,阿多’。”

“河马阿多。河马阿多。”鹦鹉迪马乔不知什么时候飞了过来,一边俯冲掠过小河马,一边大叫。

就在鹦鹉迪马乔大嚷大叫的工夫,两个黑人桨手已把母河马拽了上岸。

母河马已死去。

其中一个黑人桨手拔出猎刀,开始切割母河马,开膛破肚……齐天天见状,立即抱着小河马走开了。

常乐乐也有些伤感地紧跟在齐天天身旁,用手去抚摸浑身打抖的小河马。“阿多,阿多,你别怕,没人会伤害你。”常乐乐说。

子弹扯了一大捧纸莎草,从后面追了上来。

三个小伙伴来到了一片开满紫色小花的青草地。“阿多,阿多,你太重了,下来在草地上走一走吧。”齐天天把河马阿多放下。

河马阿多在草地上走了两步,仍表情凄凄地叫了几声:“阿多,阿多。”

“天天,子弹,你们快瞧,河马阿多流眼泪了。”胖妞常乐乐突然叫了起来。

果然,小河马阿多,扇了扇两只小耳朵,大大的黑色眼睛流下了一串串晶莹的泪。“噢,我知道了,小河马阿多一定是想起了死去的河马妈妈……子弹,祖鲁族黑人是不是经常猎杀河马?”齐天天抚摸了一下小河马的头,说。“噢,天天,是这样的,乌姆杰尼河谷是纳塔尔省级保护地,这里的河马有四千多头,省政府允许祖鲁族黑人每年夏季水草丰美时猎杀一百头河马……只是,祖鲁族黑人往往使用猎架,不问青红皂白,有时就把正养育小河马的母河马给杀了……”子弹快怏地说。“小河马阿多,你吃点草吧!”常乐乐揪了一把子弹带来的纸莎草,送到小河马的嘴前。

小河马阿多仍在伤心地流跟泪,黑亮的大眼睛眨了眨,看了看胖妞常乐乐,终于信任地咬了…口青葱的纸莎革,一边流眼泪,一边慢慢地咀嚼起来。

乌姆杰尼河谷的清晨是奇美绝伦的。

在太阳未升起之前,东方出现了一道绿光,斜射过河面。

在绿光中鹈鹕鸟飞来了。它们成群地飞,每群有约50只不等,或者呈人字形,或者成一条线,懒散悠闲地扇动翅膀,呈一条线下滑,几乎快贴到河面的河马群,然后又一起拍动翅膀,在一只老雄鹈鹕的指挥下,又呈一条线升上空中,接着在空中围成一个圈,嘴里发出奇怪的嘶嘶声,这种声音听起来象是“乌斯——乌斯——乌斯。”领头的老雄鹈鹕开始俯冲,一收翅膀,像一枚炸弹一样掉了下来,“咕咚”一声,砸进河马群中。“咕咚,咕咚,咕咚……”一枚枚白色的鹈鹕鸟炸弹掉在了河马群的周围,溅起巨大的水花。当鹈鹕鸟们纷纷浮出水面时,一张张鹅黄色的镰刀样的大嘴里都叨上了数条肥大的斑节虾。因为斑节虾是靠吃河马粪便生活的,河马成群的水域,往往有大群的斑节虾。上百只河马那粉褐色的身体浮出水面,球拍似的小耳朵抖一抖,一股股绿色的小水花就从巨大的鼻孔里喷出来。

一头十分硕大的公河马发现了岸上的小河马,它立即将肥硕的屁股掉转过来,面对齐天天、常乐乐和子弹,示威性地开始排便,一团团草绿色的粪便挤牙膏似的,在其小短尾巴的用力扇打下,成扇形排泄在河水中。“天天,乐乐,这头大公河马是在向我们挑战,目的是要夺回小河马阿多。”子弹说。

果然,子弹话音未落,大公河马已掉过头来,十分深沉有力地吼了一声:“阿多——”

“阿多——阿多——阿多。”河马群发出了一声声怒吼。

小河马阿多停止了吃草,望了望远处河水中的河马群,小河马阿多又流下了晶莹的泪。“哞——”

小河马阿多凄凄惨惨地叫了一声。“天天,放小河马阿多走吧!”胖妞常乐乐说。“是呀,天天,小河马阿多真可怜”。子弹说。“阿多,阿多,你走吧,回……回到河马群中去吧……”齐天天抚摸了一下河马阿多的大脑袋,揪了揪它的小圆耳朵,摇手一指,指向河水里的河马群。

小河马阿多明白这三个人类放它走了,就掉转头,挪动着粗笨小短腿,一步三回头地走向河水中。

太阳出来了。

金色的阳光洒在小河马阿多的肥硕的身体上,就像一头小金猪,慢慢地梦幻般地融入了金光闪闪的河水中。

小河马阿多在隐入河水之前,又看了看站在河岸上的三个人类,深情地点了点头……

10分钟后,齐天天、常乐乐和子弹回到了叽叽咕咕大叔的身边。

那只母河马已被用一支铁矛穿起,架在一堆篝火上烤熟了。

两个黑人桨手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烤河马肉。其中一个黑人桨手用刀割下一块巴掌大的长条河马肉,仰头用左手把肉条送到张开的大嘴巴里,一通大嚼大咽。另一个黑人桨手也不吃亏。一刀割下了一大块河马舌头,用右手配合牙齿撕咬下小肉块存食。

叽叽咕咕大叔则举起水牛皮酒袋,“咕嘟,咕嘟”地喝着无花果酒。在他面前,一把寒光闪闪的猎刀插在一大块河马肉上,显然还没动。“咣当”一声,齐天天一脚踢翻了烧烤河马的烤架。

大家全楞住了。那两个黑人桨手吃烤河马肉的动作僵在那里。叽叽咕咕大叔的水牛皮酒袋也举在了半空。“小河马阿多成了孤儿了,多可怜哪!可是……可是你们却还在美滋滋地吃它的妈妈……”

齐天天大吼了一阵,蹲下,捂住脸,嘤嘤地哭了……

③乌姆杰尼河上的搏斗

叽叽咕咕大叔和两个黑人桨手都感到十分羞愧。两个黑人桨手本打算吃完烤河马肉,就去乌姆杰尼河谷的沼泽地去猎杀眼睛火亮.头上长着带螺旋圈纹长角的大羚羊

现在,被中国男孩齐天天的一脚猛踢,踢醒了。

现在,正是南非的雨季,乌姆杰尼河谷的大羚羊也正是繁殖季节,许许多多的母羚羊都孕育了小羚羊,如果此时猎杀大羚羊,极容易一尸两命,何况杀死母羚羊,也极容易使小羚羊成为孤儿。“木里巴·希里华拉·卡多多·阿卡西·几里咕卢·巴几努·斜巴叉里-赛罗罗·本乌里·皮皮卡·布布谷·巴拉巴拉·吉米米·卢卡卡.米尼姆几努姆卡多姆先生,中国孩子是对的,去乌姆杰尼河谷猎杀大羚羊的计划就取消了吧?”

一个黑人桨手说。“可是大胡子秃鹰船长尼克可是叫你们去打猎.为大轮船‘秘书鸟’号弄一些肉食的呀!”叽叽咕咕大叔说。“噢,很容易交差的,我们可以去乌姆杰尼河的大黑岩,去那里钓石斑鱼。大黑岩一带的石斑鱼又大又肥美,钓得多了,一样能为大轮船‘秘书鸟’号伫藏肉食。”另一个黑人桨手说。“那小船上有钓鱼的家伙吗?”叽叽咕咕大叔说。“有的,小船上常年备有钓鱼的家伙。”一个黑人桨手说。“噢,那还等什么。天天,乐乐,还有子弹,我们快上小船,去钓石斑鱼喽!”叽叽咕咕大叔挥了下手,大声地说。

15分钟后,叽叽咕咕大叔、齐天天、常乐乐、子弹和两个黑人桨手与在芦苇丛中看守小船的另外两个黑人桨手汇合丁。

齐天天临上小船时,看见那两个黑人桨手鬼鬼崇崇地塞了点东两给留守的那两个黑人桨手,齐天天不用猜,也知道那东西是烤河马肉

四个桨手在大家坐定后,”噢嗬哟——”齐齐地犬喊了一声,就划起桨来。

小船箭一般地飞向了乌姆杰尼河河面上。

雨季的乌姆杰尼河,河水异常清澈,岸边高大的猴面包果树林,常就遮住了太阳,将河面铺荫了半边,河水打着海碗大的漩儿,悠悠地朝着乌姆杰尼河口流去:瞬问,太阳雨就来了,雨水幽幽冥冥,如神差鬼使般忽急忽缓,急则,雨珠如算珠,砸得河面一片水泡,声声叮咚:缓则,乳色的水雾便悠悠地起身了,河面上利时有一群绿羽黄尾的水鸟旋风般呜叫着掠过,真是满空脆音,一河苍绿。“钓石斑鱼,钓石斑鱼。”

鹦鹉迪马乔欢快地大叫着,飞在前边引路

“太阳雨是南非雨季的开始,这样的天气,乌姆杰尼河异常清澈,最适合于钓石斑鱼了。”叽叽咕咕大叔说。“是呀,是呀”。一个肤色如炭,头发天然卷曲,一笑一口白牙令人感觉亲切的黑人桨手说,“二桨、三桨,你们俩继续划桨;四桨,你跟我一起下钓钩。”

“咦,他们三个叫二浆、三桨、四桨;那你应该叫一桨了?!”胖妞常乐乐说。“是呀,是呀,就叫我一桨吧。”

黑人桨手一桨说完,就和四桨一起,沿河下了一百多条钓钩。

这些钓钩挂了小活鱼饵,系在一条韧劲十足的冈比亚藤绳上。这项工作花费了很多时间,全部钓钩下完,已是太阳西斜了。

四个桨手将小船划进一片树荫下休息了一个时辰,黄昏就来临了。

太阳渐渐沉入乌姆杰尼河谷,黄昏的乌姆杰尼河笼罩在一片金色的水雾中。四个黑人桨手将小船划出树荫,去摘取一上钩的石斑鱼。

叽叽咕咕大叔和一桨、四桨全力配合,仅用了半个钟头,就利索地摘下了五十多条一、二斤重的石斑鱼。齐天天、常乐乐和子弹,手忙脚乱地将活蹦乱跳的小石斑鱼按住,捉进船舱。“哈哈哈哈——”小孩子们一片欢声笑语,开心极了。“捉石斑鱼,捉石斑鱼。”

鹦鹉迪马乔也十分开心.一直在小船上空翻飞,并叽里呱啦地大叫。

两个黑人桨手二桨和三桨用力划桨,渐渐将小船划到了一座大石岩脚下黝黑的深潭。

叽叽咕咕大叔刚刚摸住那条冈比亚藤绳,突然一个趔趄,险些栽下河里去。“石斑鱼!我碰到石斑鱼王了!”叽叽咕咕大叔惊叫一声,“一桨,快,快抱住我的腰。”

黑人桨手一桨立即放下一只钓钩。一把抱住了叽叽咕咕大叔的腰。

此时,河面仍然平静,只是那黑色岩脚的深潭黑得骇人。

叽叽咕咕大叔一把一把地收那冈比亚藤绳。

水下的大鱼却拽着绳索,稳稳地往下沉,毫不惊慌。“这一定是条石斑鱼王,大得出奇。”

叽叽咕咕大叔被黑人桨手一桨抱住了腰,身子仍被冈比亚藤绳拉直了。

大鱼离小船越来越近。

这家伙开始翻江倒海了。

小船被它拖着,箭一般地窜上河心,“砰——”“砰——”“砰——”齐天天、常乐乐、子弹一个接一个地摔倒在船舱里。疼得三个孩子呲牙裂嘴,却叫不出声。

大鱼终于露出了水面,果然是一条近两米的石斑鱼王。它那小山样高耸类似古生物的黝黑鱼鳍,箭一般劈开河水,贼亮的黑眼睛在河水下阴冷地盯着小船上的人。石斑鱼王身上钩着七个钩子。“快,天天,乐乐,子弹,快把船舱里的石斑鱼扔掉,摘下的钩子往石斑鱼王身上扎。”

叽叽咕咕大叔大吼了一声。

齐天天手忙脚乱地摘下一个鱼钩,一抛,一下就扎在了石斑鱼王身上。

子弹摘下一个鱼钩,一抛,也扎在了石斑鱼王身上。

常乐乐笨手笨脚地摘下…个钩子,一抛,没想到钩子弹了回来,一下扎在了常乐乐的手臂上。“哇哇哇——”

胖妞常乐乐疼得大哭。

黑人桨手四桨见状,立即过来,捉住常乐乐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摘下了鱼钩。

就在黑人桨手一桨一分神的瞬间,水下的石斑鱼王又用力一拽,叽叽咕咕大叔立即跪倒在船沿上,好在随之倒下的黑人桨手一桨压在了叽叽咕咕大叔身上,两个人才没有翻下船去。

石斑鱼王拖着小船跑了一会,似乎累了。

重新站起来的叽叽咕咕大叔立即用脚抵牢船帮,猛一用力,竟将石斑鱼王拖至离船二三米处,似乎再一用力,石斑鱼王就会束手就擒。“快看,这条大石斑鱼王在水下盯着我们哪!”

齐天天大叫。

果然,这家伙的一对黑眼睛仍在水下阴冷地盯着小船上的人。“石斑鱼,混蛋!石斑鱼,混蛋!”

鹦鹉迪马乔在空中看得真切.也急得大叫。

突然,石斑鱼王凶猛地一个转身,刹时把小船甩得腾空而起,河水炸裂开,劈头盖脸砸下来,瞬间就将小船上的所有人砸下河去。

船,翻了。

四个黑人桨手游近小船,合力将船身翻了过来。

这时,叽叽咕咕大叔一手揪住常乐乐,一手仍紧紧抓住那条冈比亚藤绳。

叽叽咕咕大叔举高两只手,踩着水,尽量不使自己沉下去,可是他仍然喝了几口水。

胖妞常乐乐也呛了两口水,且哇哇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齐天天和子弹见状.立即游过去,两人合力托起常乐乐,将她救上小船。“常乐乐,你这小笨猪,死沉死沉的。”

齐天天一边叫,一边大喘气。“可不是。常乐乐,你在水里还踢了我一脚,等会上去跟你算账。”子弹也大喘着气说。

石斑鱼王仍在拼命挣扎。鱼钩一个接一个地扎进它的身体。散弹似的,钓钩漫天飞舞,有两个钩子扎进了叽叽咕咕大叔的大腿。

齐天天和子弹爬进小船,就和小船上的桨手们一起,台力将叽叽咕咕大叔拖上来。

黑人桨手四桨捞了一把鱼叉,黑人桨手一桨则抱住了叽叽咕咕大叔的腰。因为那条石斑鱼王又开始狂奔狂窜了。

冈比亚藤绳刹时被拉直了。

河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齐天天和子弹的脸上、身上溅了许多叽叽咕咕大叔腿上的血。

齐天天试着为叽叽咕咕大叔摘那腿上的鱼钩,然而,狡猾的石斑鱼王竟又开始左右摇摆。

叽叽咕咕大叔又“砰”地一声摔倒在船舱里。

石斑鱼王的临死挣扎今小船上的所有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天,渐渐地黑了。

齐天天大声咀咒道:“他妈的,石斑鱼王,你快点死吧!”

叽叽咕咕大叔则痛得周身颤抖。他渐渐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黑人桨手一桨紧紧地抱着叽叽咕咕大叔的腰。

黑人桨手四桨则紧紧地握着渔叉,寻找机会。

天完全黑了,一轮明月升上来了。

银色的月光下,石斑鱼王的眼睛仍闪闪发亮。石斑鱼王继续拖着小船在河心狂奔。

叽叽咕咕大叔突然周身一颤,身子软了下来。

黑人桨手一桨放倒叽叽咕咕大叔,抓住了那根冈比亚藤绳。

一桨大吼一声,用力一拽,那条石斑鱼王刹时弓起了身子,尾巴一扫,一串鱼钩又扎进了黑人桨手一桨的腿上,鲜血直流。

黑人桨手一桨痛得大叫一声,手上义猛地一拽,那条石斑鱼王刹时安静了。

黑人桨手一桨将它拖至离小船二三米处时,黑人桨手四桨又投出了渔叉

渔叉像一支旗杆,捅在了石斑鱼工的背脊上,它疼得再次腾空跃出水面,.

船上的人都看见了百斑鱼王那阴冷的眼睛里透出了梦幻似的迷惘。

浪花四溅,

石斑鱼王落下水面时,终于彻底安静了。

叽叽咕咕大叔从昏迷中醒来,问道:“逮住了吗?”

黑人桨手一桨说:“逮住了。”

那条黝黑的石斑鱼王张着巨型大口,仍竖起黑亮亮的鱼鳍,像一块硕大的礁石。

齐天天和子弹抱住叽叽咕咕大叔,将他扶起,叽叽咕咕大叔终于看见了浮在水面的石斑鱼王。

叽叽咕咕大叔泪流满面,嗫嚅道:“这条大石斑鱼足足有四百多公斤重……真是一条石斑鱼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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