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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遇险阿多象国家公园(1)

①大鱼河

两天后,叽叽咕咕大叔开着那辆嫩绿色的山地大吉普来到了大鱼河畔。“天天,乐乐,你们好好看看,这条玫瑰色的大河就是南非最著名的大鱼河。”叽叽咕咕大叔把山地大吉普刹住,跳下车,跪在河滩上,朝滔滔的河水划了一个十字,然后趴在河边,喝了几口河水,又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天天,乐乐,你们知道吗,大鱼河在十九世纪的好几十年间一直是南非开普殖民地和土著科萨人之间的界河。

在过去,大鱼河是1781年至1877年间英国白人和土著科萨人八场大规模战争的主战场。瞧,河对岸那三座有玫瑰色花岗岩的山丘,就由三位著名的土著科萨人酋长的名字命名。最北边的那座叫马卡纳之丘,中问那座叫盖卡之丘,最南边的那座叫桑第雷之丘。他们三位都是土著科萨人抵抗英国白人入侵的英雄直到今天,南非名义上的独立国家西斯凯就是一个土著科萨人的国家,这个国家仍以大鱼河为界河.”

“叽叽咕咕大叔,”胖妞常乐乐也跳下车,她伸了个懒腰,说,“我妈妈说过,在南非的…个叫西斯凯王闻的国境内的一条查伦那河的河口外的海岸线上,就网起了世界上第一条中生代的腔棘鱼。”

“乐乐,你妈妈说得很对。不过,查伦耶河就是大鱼河的一条支流,原以为这种腔棘鱼已经绝种了八千万年。没想到竟在大鱼河的一条支流发现了。当然,这项发现已成为全球科学界最著名的发现之一。那条令人震惊的原始鱼所拥有的鱼鳍像一只只粗短的脚。南非科学家已将它制成标本,放在了东伦敦的博物馆里供人参观。”叽叽咕咕大叔说完,走回山地大吉普,拿起双筒猎枪和大象皮猎袋,“天天,你也下来吧。我们要在此等上30分钟,等从上游驶来的渡轮,装载我们这辆山地大吉普车过河。”

齐天天正坐在山地大吉普车里喂葵花籽给鹦鹉迪马乔,闻言,立刻跳下。

鹦鹉迪马乔则扇着翅膀朝河畔的一棵巨大的波巴布树飞去。

这棵树高达30米,树干粗达80多英尺,其灰白色的树皮赋予它一种奇特的外观。

这棵波巴布树的果实呈卵形,果肉白色,甜,多汁。:其茂密的枝叶中居住着几十只喜食这种果实的南非松鼠。

鹦鹉迪马乔一落在树上,就和这群黑松鼠吵成一团,互相争抢果实,搅得树叶和卵形果纷纷掉落。“哇,这个像鸟蛋一样的果实真甜。”

齐天天捡起一颗卵形果,剥皮咬了一口。“天天,真的甜吗?”

常乐乐闻言,也跑到树下,捡了一颗,剥了皮,吃了起来。“天天,乐乐,你们俩不要吃太多,这种果实吃多了会醉的。”叽叽咕咕大叔一边给双筒猎枪上子弹,一边说,“再过一会,渡轮就要来了,小心醉倒了掉进河里。大鱼河里可是有很多大河马和鳄鱼的,很危险的!”

齐天天可不管这么多,也许是卵形果太美味了,齐天天吃了一颗又一颗,吃个不停。“齐天天,你怎么还吃,没听叽叽咕咕大叔说,吃多了会醉吗?!”

常乐乐手里拿着几颗卵形果,瞪着黑豆子似的大眼睛盯着齐天天,一副很担忧的样子。“常乐乐,俺老孙五百年前就是花果山上的猴王,吃几颗野果子还会醉?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站着吗?”齐天天又剥了一颗卵形果,一仰脖,丢进了嘴里,“哇,又酸又甜,真好吃。”

常乐乐捧着几颗卵形果,想了想,还是抵挡不住那又酸又甜的美味卵形果的诱惑,瞟了一眼叽叽咕咕大叔,见他正手搭凉棚往上游了望,立马剥了一颗卵形果,丢进嘴里,美滋滋地品尝起来。“呜——”

一艘小火轮从上游驶过来了。

旋转着的黑烟从小火轮的烟囱里冒出来。老式的蒸汽机压力很高,没有冷凝器,每动一下活塞都要喷出大量的白色蒸汽。

这艘小火轮只有两个人,一个机械师,一个船长,两个人都是土著科萨族黑人。

那个开船的船长几乎全裸,只腰间围了一块斑马皮。他的皮肤很黑,像乌木一样又黑又亮。他的右耳挂了一颗长长的。又白又亮的野猪獠牙.十分惹眼。

这个船长一手操舵轮,一手还拄了一支科萨人打猎用的长矛。“喂,坦巴拉船长,你好啊!”

叽叽咕咕大叔挥了下手,大声地打着招呼。“噢,是米尼姆几努姆卡多姆呀,要过渡?”坦巴拉船长操着舵轮,将小火轮徐徐地靠上岸,“霍,还是这头‘老狮子’呀,把它开上来吧。”

“天天,乐乐,你们瞧,坦巴拉船长老是把我这辆山地大吉普车称作‘老狮子’,他真是个有趣的人。”

叽叽咕咕大叔提着双筒猎枪,跳进山地大吉普,发动了汽车顺着坦巴拉船长搭好的跳板,“呼”地一下,开上了小火轮的前甲板。

齐天天和常乐乐也顺着跳板,登上了小火轮。“坦巴拉船长,这两个孩子是来自遥远中国的小客人,男孩叫齐天天,女孩叫常乐乐,是我朋友的孩子。”叽叽咕咕大叔说。“噢,中国孩子,那可是稀客,我以科萨族大酋长的名义,欢迎你们莅临西斯凯王国。”坦巴拉船长把那支有锋利钢质矛尖的长矛在甲板上捣了捣,说,“齐天天,接过这支科萨人的猎矛,沾一沾科萨男人狮子般的勇气吧!”

齐天天接过这支猎矛,舞了几下“孙猴子”的招式,就一手提着猎矛一手拉着常乐乐,跑到后甲板去了。“翟——”

叽叽咕咕大叔打了一个长长的口哨,鹦鹉迪马乔立即飞回到了叽叽咕咕大叔的肩上。

叽叽咕咕大叔这时已提着双筒猎枪,坐在了坦巴拉船长的身边。“坦巴拉,人齐啦,开船吧!”

叽叽咕咕大叔从大象皮猎袋里掏出一把葵花籽,喂给鹦鹉迪马乔。

可鹦鹉迪马乔早已吃饱了,一扭头,开始朝对岸的那座叫马卡纳之丘的小山了望.

“好啦,开船!”

坦巴拉船长话音未落,小火轮的烟囱又冒出一大团黑烟,接着蒸汽机又“咣当,咣当”地响起来,一大团白色的水蒸气就从机舱里冒了出来。

在小火轮缓缓驶离岸边时,齐天天拎着长矛和常乐乐在后甲板坐了下来。“哇,齐天天,你脸红啦。醉啦?”

常乐乐突然大叫起来。“哇,常乐乐,你的脸也红啦,更像一头烤乳猪啦。”

齐天天做了个鬼脸,说。“齐天天,我可没攻击你。”常乐乐说,“我只是觉得你吃卵形果吃醉啦!”

“哼,常乐乐,我可没醉。”齐天天说,“你看,河面上露着小跟睛的像大肥猪似的动物是河马!”

“哇,齐天天,果然是河马呀!”

常乐乐瞟了一眼河面,不由得点了点头。

大鱼河浑黄的河水里,一大群河马在嬉水。河马们一会儿浮出水面,一会儿又沉入水中。但浮起时,河马并不暴露全身,只露出头和脊背。河马的身体很像猪,只是比猪大得多。河马的头很特别,可以说没有什么动物的头与它相似,河马的脸又宽又平,脸的上部长着小小的猪眼睛,经常张开的大嘴露出两支又长又尖的獠牙。由于眼睛,耳朵和鼻孔在一个平面上,它能将身体藏在水中,只让脸浮出水面呼吸和觅食。“齐天天,你敢拿矛刺河马吗?”

常乐乐站起身,双手插腰,大声说。“哼,那有什么不敢的。看俺‘老孙’的。”

齐天天也站起身,拿起长矛,开始寻找一头猎杀的对象。

齐天天想,“大河马咱不敢惹,找一头小河马下手吧。”

齐天天看到了一头母河马,很胖,它的脖子上架着一只小河马,也很胖。

齐天天拿起长矛瞄了瞄,猛一下刺去,一下刺中了小河马。“呜——!”

小河马一声惨叫,滑下了母亲的脖子,沉入水中。

浑黄的河水立即泛起了鲜红的血花。

整群河马那小小的眼睛一瞬间就不见了。“哇,齐天天,你真勇敢!”

常乐乐拍起手掌,又叫又跳。“哼,那还用说,俺‘老孙’本来就是‘齐天大圣’吗。”

齐天天抡着带血的猎矛,又舞了几下“孙猴子”的棍法。

突然,“咣啷”一声巨响,小火轮的尾部被什么东西顶起来,齐天天和常乐乐都摔倒在了后甲板上。

齐天天手里的长矛也打了几个斤斗,一下栽进河里去了。“啊呀,大吉普,我的山地大吉普车哟。”

由驾驶位置被抛到了前甲板的叽叽咕咕大叔,打了一个斤斗,爬起来时,看见那辆山地大占普车猛地朝前滑去,“咣”地一声撞上了船首的锚球杆。

山地大吉普是停下了,可是巨大的惯性将山地大吉普车箱里的食品,什么干肉条呀,成箱的卡菲尔面包呀,全抛到大鱼河里去了。

对啦,那一大木桶无花果洒也打着斤斗地蹦到河里去了。“我的酒!我的酒!”

叽叽咕咕大叔大叫一声,爬起来,就想往河里跳。“米尼姆几努姆卡多姆,快,快拿猎枪去后甲板,是一大群河马要掀小火轮。”

坦巴拉船长这时也爬了起来,重新把住舵轮,并扯着嗓子大叫。

叽叽咕咕大叔捡起双筒猎枪,就往后甲板跑。

果然,一头被撞得头破血流的大河马的硕大的尸体从小火轮舷边漂过,它那四只粗笨的小短腿在河面一沉一浮,显得十分滑稽。“是河马惹的祸!是河马惹的祸!”

鹦鹉迪马乔也大声地聒叫着,朝后甲板飞去,一下就落在了后桅杆上。

叽叽咕咕大叔端着双简猎枪,跑到后甲板时,顾不上看一眼仍躺在后甲板上大喘气的齐天天和常乐乐,就端起猎枪抵住肩部,朝一头正用头顶船尾的大河马的耳边开了一枪。“砰”的一声,那头大河马的脑袋上被打了一个洞,刹时涌出血水。

可这头大河马并不怕死,仍凶猛地用力顶小火轮的船尾。“砰——!”

叽叽咕咕大叔又开了一枪。

这一枪是致命的,这个肉乎乎的大块头在作了垂死挣扎后立即随水漂走了。“砰!砰!砰!”

叽叽咕咕大叔又开丁几枪。

河马群终于沉入水下,不见了。“天天,乐乐,你们是不是招惹了河马啦?”

叽叽咕咕大叔气喘吁吁地说。“没……没有呀。”

常乐乐结巴了一下,“哇”地一声,哭了。“叽叽咕咕大叔,是我惹的祸。”齐天天小脸通红,满嘴酒气地说,“是…是我用长矛刺死了一只小河马。”

“天天,你一定是吃卵形果太多,吃醉啦!唉哟,我的酒桶……”

叽叽咕咕大叔一拍脑门,又朝前甲板跑去。

当他跑到前甲板时,那一大桶无花果酒已一浮一沉地漂出挺远了。“扑嗵”一声,叽叽咕咕大叔跳进了大鱼河。“米尼姆几努姆卡多姆,小心鳄鱼!”

坦巴拉船长一边大叫,一边操着舵轮,调转船头,朝漂走大酒桶的下游驶去。

当齐天天和常乐乐跑到前甲板时.叽叽咕咕大叔已游近了大酒桶。“叽叽咕咕大叔,小心鳄鱼!”齐天天大叫。“叽叽咕咕大叔,小心鳄鱼!”常乐乐大叫。

常乐乐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用胖胖的小手擦了一下。可是擦不尽,常乐乐的跟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摔在了甲板上。“小心鳄鱼!小心鳄鱼!”

鹦鹉迪马乔一边大叫,一边飞到了叽叽咕咕大叔的头顶。

叽叽咕咕大叔终于追上了那只木酒桶。

鹦鹉迪马乔也落在了酒桶上。

叽叽咕咕大叔一拽木洒桶,一把抱住。

叽叽咕咕大叔踩着水,将木酒桶朝上游推。

小火轮与木酒桶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突然,在距叽叽咕咕大叔十几米远的河面上,一条巨大的鳄鱼悄没声息地游了过来。

鳄鱼在水面露出两只闪闪的眼睛和鼻孔,还有一段枯木一样的身。“叽叽咕咕大叔,鳄鱼,鳄鱼就在你身后”。

齐天天眼尖,一发现鳄鱼,就大叫起来。

叽叽咕咕大叔回头一看,恰好与鳄鱼那凶残的眼睛对视了一下。

叽叽咕咕大叔周身一颤,加快了游水的速度。“米尼姆几努姆卡多姆,快放弃那桶酒吧。”

坦巴拉船长也大叫起来。“叽叽咕咕大叔,鳄鱼会吃了你的……哇!”

常乐乐一边大叫,一边哭了起来。

然而,叽叽咕咕大叔仍舍不得那桶酒,他又回头瞟了几眼鳄鱼,加快了游速。“糟糕,要坏事。”坦巴拉船长一下松开了舵轮,“齐天天,你来把舵。”

“好的,坦巴拉船长。”

齐天天快速跑上驾驶位,一下把住了舵轮。

坦巴拉船长三步两跳跑到了前甲板,捡起了叽叽咕咕大叔遗在前甲板的那支双筒猎枪。

这时,鹦鹉迪马乔飞离了酒桶,飞到半空,瞅准了鳄鱼的位置,就一个俯冲,扑向鳄鱼,闪电般地一下啄了一下鳄鱼的鼻子。

鳄鱼疼得周身一颤,就一下张开了血盆大口,猛地去咬鹦鹉迪马乔。

机灵的鹦鹉迪马乔早已飞上了天空。鳄鱼被鹦鹉迪马乔这一折腾,游速慢了下来。又与叽叽咕咕大叔拉开了几十米距离。

就这空隙,坦巴拉船长举起双筒猎枪,枪托抵住肩部,稳稳地瞄准,“砰”的放了一枪。

这一枪打得很准,轰掉了鳄鱼的半个脑袋。

河面上刹时泛起…片血水,鳄鱼不见了。

叽叽咕咕大叔终于推着木桶游近了小火轮。

在坦巴拉船长和常乐乐帮助下,叽叽咕咕大叔和那桶酒都上了甲板。“齐天天,左舵,左舵。”

坦巴拉船长大叫。

小火轮在齐天天的操舵下,往左驶,缓缓地驶抵了对岸。

叽叽咕咕大叔在坦巴拉船长的帮助下,把那桶酒抬进了山地大吉普的车箱。“哇,那箱子弹还在。”

叽叽咕咕大叔突然兴奋地大叫起来。

五分钟后,叽叽咕咕大叔开着这辆嫩绿色的山地大吉普车,载着齐天天、常乐乐和那桶酒,顺着跳板,缓缓地驶上了岸。“坦巴拉老弟,再见啦!”

叽叽咕咕大叔挥了挥手。“坦巴拉船长大叔,再见啦!”

常乐乐挥了挥手。“坦巴拉船长大叔,这只瓷熊猫送给你,算我赔偿那支弄丢了的猎矛吧。”

齐天天举起一只黑白瓷熊猫,用力一抛。

坦巴拉船长稳稳地接住了。

他用鼻子碰了碰这只漂亮的熊猫,挥了挥手:“祝你们在西斯凯王国旅途愉快!”

“呜——!”小火轮鸣响了汽笛,朝下游越驶越远了。

鹦鹉迪马乔肚子饿了。山地大吉普车一上岸,它就飞离叽叽咕咕大叔的肩膀,扑扇着翅膀,飞上了一棵硕大的无花果树,去啄食那酸甜的无花果。

河床上,有只啄木鸟将一株枯树啄得震天价响,附近的一棵高大的洋槐树上分别立着一只短尾雕及一只呱呱乱叫的苍鹰。

河边青翠的棕榈树前,站了一头橘白相间的飞羚以及一只娇小的灰色犬羚,显得格外醒目。

地平线上,马卡纳之丘、盖卡之丘和桑弟雷之丘那浑圆的剪影恰好形成了一头骆驼的轮廓。“叽叽咕咕大叔,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齐天天说。“叽叽咕咕大叔,我快饿死了。”常乐乐说。

说完,常乐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很夸张地做了一个死去的动作。“吃?那不成问题,在非洲,最好解决的问题就是吃。”叽叽咕咕大叔将一颗颗猎枪子弹压进子弹带,压满后,就把子弹带斜挎在身上,然后跳下山地大吉普,说,“看见前边沼泽地上的那一大片芦苇了吗,那里面就有美味的大野鹅。走,大叔带你们打野鹅去。”

“啊哟哟,咬死我啦……”

常乐乐突然大叫起来,胖敦敦的身体竟像弹簧似地弹了起来。“乐乐,怎么啦?怎么啦?”

齐天天大惊失色地跑到常乐乐身边,只见一群群的白蚂蚁在常乐乐的裙子上爬动,她的脸上、手上也被爬满了。“叽叽咕咕大叔,是白蚂蚁在咬常乐乐。”齐天天大叫。“哈哈,有布希曼白米吃喽。”叽叽咕咕大叔奔过来,不但没有赶走这些昆虫,反而抓起了一把塞进嘴中快活地嚼起来,“好吃!真好吃!天天,乐乐,你们俩也吃,这是我们布希曼的大米!”

“叽叽咕咕大叔,你没搞错吧?蚂蚁是有很多蚁酸的,饥饿时吃会伤胃的。”齐天天说。“天天,你放心吃吧。在南非有黑白两种蚂蚁。黑蚂蚁是食肉蚁,往往含有大量蚁酸。而白蚂蚁则吃水果和花蜜,含有大量糖份,非常好吃。土著非洲人往往习惯把这种蚂蚁与金合欢树胶混合起来吃,这样就能得到一种既营养丰富又美味可口的食品。现在没有金合欢树胶,咱们就只能吃水煮大米喽。”

叽叽咕咕大叔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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