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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周哑鸣环顾四周,说:“我做梦都想来这里上学,可惜……战争把我的大学梦给毁了。”“我也是,”苏行附和着,“我也想上学,但我的理想没你这么远大。我想再去苏联,把以前学的俄语巩固一下,将来当个翻译,多风光啊!”“真羡慕这里的学生,”周哑鸣继续说,“可我们已青春不在,我们永远失去了在正规学校学习的机会。唉!这场该死的战争,什么时候能完呢?”“快了,”苏行笑着说,“我估计把童教授接回北方就差不多了。你想啊,上面已经在筹划建国,大力招募各方面的人才。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大老远地来香港接童教授。所以,我猜,蒋介石马上就要垮台,解放的日子马上就要来到,就在今年。你相信我吧!”“那,解放后你准备干什么?”“我刚才说了,你上你的大学,我去苏联补习俄语。嘿嘿……”“我不奢望上大学,岁数摆在那儿呢,跟不上课程了。我想,能上个夜校,丰富一下自己的知识就行。我喜欢文学,尤其喜欢俄罗斯文学,像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高尔基、契诃夫,他们的作品是我最感兴趣的东西。”“那……”苏行停顿了一下,“你就不想想……人生大事?”“什么人生大事?”周哑鸣一时还没明白过来。“你看……”苏行吞吞吐吐地说,“人家晓静……对你……你就没考虑过?”“考虑什么?”周哑鸣问,“你是说晓静……跟我?”“对啊!我看晓静对你有那个意思。”“滚你的,”周哑鸣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说句实话,我以为晓静对你……”“不可能的,我来香港才几天?”苏行大力摆着手。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爱情这个东西,不是认识几天或者认识几年就有的,大多数时间它出现在一刹那间,谁都没有料到,它就会突然降临。”“我一点没感觉我面前降临什么,我就知道晓静喜欢你,而你,也喜欢晓静。晓静看你的眼神,就已经明明白白说明一切了。你别看我文化没你高,但看这个,我一看一个准。”“哈哈哈……”周哑鸣笑了。他们互相客气,互相推诿,好像谢晓静站在他们俩中间,任由他们挑选似的。

二人正说着,忽然看到林荫路前面,有个园丁模样的人迎面走来。园丁个子很矮,比周哑鸣胖,60岁左右,花白的胡子和胡须,像雪中的圣诞老人。

“请问老伯伯,”周哑鸣拦住园丁,“向您打听个事儿行吗?”园丁和蔼可亲,笑着说:“打听什么事啊?说吧,只要我知道,肯定告诉你。”“您认识一个叫胡柄权的人吗?”“胡柄权?”园丁收住笑容,向天空翻着眼,努力在大脑搜索着,“这个……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他是干什么的?”“勤杂工。”“勤杂工?我就是勤杂工,怎么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呢?我们这儿的勤杂人员有上百个,彼此是经常见面的。哦,对了,我干这份工才不到一年,你问的这人是不是一年前在这儿,现在不在呢?”“有这个可能。”苏行说。“那好办,”园丁手一挥,“我带你们找飞叔去。他几年前退休,就住在我们勤杂工宿舍后面一间小房子里。人很好的,在大学里干了30多年,没有他不认识的人,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太好了!老伯伯你贵姓?”“免贵姓宋。”“谢谢宋伯!”“不客气!”沿着林荫路,拐了几个弯,很快就找到勤杂工宿舍后面的那间小房子。宋伯介绍说,过去这个小房子是放置工具的,飞叔退休后没地方住,学校同意飞叔继续住在宿舍,但飞叔不愿意,他想在那个小房子住。认识飞叔的人都说,他是舍不得陪伴他30多年的工具室,几十年来,他都是在那个小房子朝出暮归的,他已经把这里当成他的巢,在上了岁数变成倦鸟时,这里便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小房子的确小,看上去只有十多个平米,砖头垒成,房顶是青瓦,有一扇歪歪斜斜的木制大门。大门左边,是一叶带有木栅栏的窗户。从外表看,这小房子也未免太过简陋。飞叔在大学里干了这么多年,最后只愿意栖身此处,可见他对这间小房子的感情。

宋伯敲了敲门,轻声喊道:“飞叔,飞叔,有人找你!”门吱呀一声开了,出现在周哑鸣苏行面前的是一个身材瘦长、干干净净的老头,想必这就是宋伯说的飞叔。飞叔皮肤白皙,除了脸上有些许老年斑外,看上去比宋伯还年轻些。

“这两位是……”飞叔疑惑地问。宋伯转过头,望着周哑鸣苏行问:“就是啊,我忘了问了,你们二位是干什么的呢?你们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周哑鸣说:“呵呵,对不起,宋伯,我姓李,他姓赵,我们两人是港府派来专门调查劳务者生活状况的,尤其校园里的勤杂工,是这次着重调查的对象,有劳二位老人家配合,我们也好回去交差。这位是飞……飞……我应该叫飞伯吧?”宋伯笑了,说:“原来是这样啊!太好了!你们就叫他飞叔,这里的教授学生都叫他飞叔。”飞叔好像没有宋伯那么热情,他面无表情,冷冷地对周哑鸣说:“请问二位,有何指教?”“飞叔,我们想打听一个叫胡柄权的老勤杂工……”一听见“胡柄权”三个字,飞叔脸色突变,连连说:“我不认识他,不认识……”话音未落,就嘭的一声关上了门。宋伯露出不解的神情,摊开双手,说:“真是奇怪,从没见过飞叔这样,这个胡什么权是什么人啊?惹得飞叔这么生气。”苏行上前继续敲门,边敲边说:“飞叔,请您开开门,我们没有恶意的。”飞叔在里面质问:“你们不是来调查劳务者生活状况的吗?找胡柄权干什么?”“是这样的,胡柄权前不久给港府写了一封信,要求提高劳务者待遇,所以我们……”门突然开了,飞叔倚着门框,厉声问:“他什么时候写信给你们?”“大概几个月以前。”“你们真会撒谎,他根本不识字。”“也许,是别人代笔的吧?”苏行有些尴尬地答道。

“不可能!”飞叔斩钉截铁说,“除非他在阴间给你们写信。”“什么?”周哑鸣大吃一惊,“飞叔的意思是,胡柄权已经死了?”“对,一年多前,跳楼自杀。”“自杀?为什么?”“我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说着又要把门关上。“飞叔,飞叔,且慢!”苏行急切地说,“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请您务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飞叔问。看来还得撒第二个谎。他们不可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共产党还没成功,很多人对他们有误解。在这块殖民地上,别说对共产党,就是对国民党也没多少人关心,他们只对港督说的话感兴趣。所以说,真实身份对调查胡柄权没有任何帮助,只能撒谎。

“其实,我们是私家侦探,受一个顾客的委托,调查一个女人。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那个女人跟胡柄权很熟,所以我们这次来学校,想向胡柄权核实一些情况。”“被调查的那个女人叫什么?”飞叔一听女人二字,好像更加警惕。“韩蓉。”苏行答道。

“什么?那个姓韩的女人在哪里?她还不放过胡柄权吗?让她到阴府去找吧!胡柄权在那里等着她呢!”飞叔气愤地说。

“飞叔,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还请您老人家跟我们详详细细讲一下,以帮助我们进一步调查案情。”飞叔似乎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沉吟着不说话。苏行说:“飞叔,如果没有猜错,你和胡柄权是很要好的朋友。”“算你说对了,”飞叔眉毛一扬,似乎想打开话匣子,“我和胡柄权的确是很好的朋友,相处了20年左右。”“听飞叔的意思,胡柄权的死好像很冤枉,那飞叔何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跟我们讲讲,请相信我们的职业素养,也许可以在您的讲述中发现线索,还您朋友一个清白。”“唉,无所谓什么清白不清白,他一直是清白的,我只是觉得他的死不值得,死得冤枉,而不是他的死有什么冤情。”“他是因为那个女人死的吗?”“当然,他的死跟那个女人有直接关系。”“飞叔,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飞叔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进来吧!我们屋里说。”周哑鸣和苏行相视点头,看样子马上接近真相了。宋伯大概对胡柄权的死没什么兴趣,他对周哑鸣苏行说:“那你们二位到飞叔屋里说去吧!我就不进去了,还有很多活儿要干呢!”“好的,谢谢宋伯!”苏行客气地说。飞叔的屋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墙角的一个小炉灶外,其他没有什么家什。看得出来,飞叔的日子过得很艰辛。令人眼前一亮的是,飞叔的床头摆放着一个榆木做成的相框,里面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有五个老人,前排两个坐着,后排三个站着。周哑鸣和苏行一眼就认出,后排中间的就是飞叔。

飞叔把相框拿过来,指给周哑鸣他们看。“这个,前边左边坐着的这个,就是胡柄权。”胡柄权穿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腰板挺得很直,两只脚呈外八字张开,显得肃穆而庄重。

“胡柄权当过兵吧?”苏行问。“是的,早年他参加辛亥革命,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不少,浑身上下不是弹痕就是刀疤。他跟我一样,是个老光棍儿。我还算好点,早年结过婚,后来老婆死了,也就没再续弦。而他呢,压根儿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一年前,他认识了韩蓉,一下子就找不着自己了,被那个女人摆布得跟傻了似的。”“韩蓉是怎么认识胡柄权的呢?”“他说,有一天晚上,他沿着学校围墙巡查,发现墙角有一个饿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就把她带回了宿舍,这个女人就是韩蓉。他是跟韩蓉秘密同居了一个月以后才告诉我的,当时他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你想啊,一个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男人,一旦让他开荤,他还不疯了?”飞叔说的虽然有些粗俗,但确实是大实话。“我比胡柄权大几岁,见识也比他多。我对他说,别高兴太早,让我看看那个女人,给你把把关,我当时担心他被坏女人骗了。我一见那个韩蓉,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的女人。胡柄权说,那个女人是从山东农村逃难来的,丈夫和孩子都在半路饿死了,她只身到了香港,现在无依无靠,特别可怜。胡柄权有跟那个女人过日子的打算。说实话,我一见那个女人,就怀疑她说的话。”“飞叔感觉那个女人哪里不对劲了吗?”苏行问。他和周哑鸣都见过教授家的女佣,白白胖胖的一个女人,穿着一件中式布衣,宽裤脚,一双干干净净的黑布鞋,看上去特别本分质朴。也许只是匆匆一见,没有飞叔观察得那么仔细。

飞叔从腰里抽出一根一尺多长的烟袋锅,随手在布烟袋里一舀,烟丝就满了,再用手指把烟丝按瓷实,这才划了火柴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飞叔说:“看到了吧?农村人都抽这种烟袋锅子,女人也是。但那个女人抽的不是这种烟,是纸烟,食指和中指都熏黄了。目前中国,能抽得起纸烟的农村女人有吗?没有。韩蓉看上去白白胖胖,跟我这辈子见过的农村女人都不一样,她更像是一个少奶奶。我观察她的手,一点茧都没有,那就更不是农村人了。更奇怪的是,她熏黄的中指第一个关节却有茧,这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吗?”周哑鸣答道:“她经常写字。”“对了,她是个文化人。别说农村女人,就是农村的大户人家的女人,有几个识字的?所以,韩蓉不是什么农村妇女,而是一个有文化的、经常写字的、坐办公室的,又有抽纸烟嗜好的城市女人。”“分析得很有道理。飞叔,你把这些情况跟胡柄权讲了吗?”“怎么没讲?我费尽口舌,讲了不止一遍。他鬼迷心窍,根本不听我的,甚至怀疑我对那个女人有什么企图,生怕我想抢走那个女人似的。我的好心好意,换来胡柄权对我的不信任,他开始疏远我,甚至碰面都不跟我说话。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直到那个女人突然消失。”“消失?韩蓉到哪里去了?”“有一天,胡柄权突然找到我,说那个女人变心了,不跟他了。我当时还嘲笑他,说怎么这时候想起我来了?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很恩爱吗?我劝你你不听,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没想到胡柄权一听我这么骂他,一下子蹲在地下号啕大哭起来,我真没想到一个大老头子为了一个女人会哭,而且哭天抢地。”“胡柄权肯定特别喜欢那个女人。”“是啊,也许我没能理解他吧。他这么一哭,我也慌了神,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劝慰了他几句,并问他怎么回事。胡柄权说,韩蓉跟他同居后不久,就提出要他介绍到一个老教授家当女佣,说她不愿意在胡柄权这儿吃闲饭。胡柄权起头不愿意。他知道如果这个女人去了人家当女佣,就等于失去了自由,他们也就没时间在一起了。对于刚刚尝到女人滋味的胡柄权来说,失去这个女人,就等于失去一切。可他耐不住韩蓉三天两头跟他磨,说非要到那个教授家当女佣。那个教授我认识,叫童江南,是个很有学问的老教授。韩蓉说,她之所以想到童教授家当女佣,主要是想跟教授学点东西。你们听听这话,能让人相信吗?一个农村来的女人,要去物理学家那里学知识?简直荒唐。胡柄权一听,也不太靠谱,可他要是不同意,韩蓉晚上就不让他近身,这把胡柄权苦坏了。最后,胡柄权答应把韩蓉介绍到童教授家去,但约法三章,韩蓉每个星期抽出三天时间,趁买菜的时候到胡柄权这里约会。在教授家干够三年,就辞职出来,然后他俩结婚,共度余生。”“韩蓉就这样去了童教授家?”苏行问。“对。韩蓉也给胡柄权立了规矩,就是再怎么想她,都不能到教授家找她。

谁知道韩蓉去了教授家后,立即变了脸,她根本不想再回来,跟以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胡柄权气坏了,怀疑韩蓉跟童教授有一腿。他去了教授家,想把韩蓉找回来,这下可把韩蓉得罪了,她来到学校,找到胡柄权大吵大闹,并说要到法院告胡柄权强奸她,说她留有证据,一告一个准。胡柄权找我的时候,就是韩蓉扬言要告他的时候。我对胡柄权说,算了吧,这种女人有什么可留恋的呢?简直是水性杨花,就算以后跟你,她该偷人还是偷人。其实,我对童教授印象特别好,这么说不是认可童教授跟韩蓉有一腿,而是故意说给胡柄权听,让他对韩蓉断了念想。谁知道胡柄权是个醋意大过天的男人。他听我这么一说,恨得咬牙切齿,扬言要报复教授去。我一听糟了,这家伙脑子确实不灵醒了,我再怎么解释也白搭,他认准教授跟韩蓉有关系,是教授把他心爱的女人勾走了。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来到我这里,说连续几天都梦到一个女鬼,那女鬼长得跟韩蓉一样,让他非常害怕。说那女鬼就站在他床前,舌头吐出来有三尺长,披头散发,脸是绿的,嘴唇是红的。再后来,胡柄权从楼顶跳了下去,一命呜呼。那场景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太惨了,脑浆都摔出来了。”“也就是说,一年以前,韩蓉进入童教授家不久,胡柄权就跳楼自杀了?”“是的,”飞叔又舀了一斗烟丝,点燃,“警察署的人说,是自杀,没有他杀迹象。

要我说,就是那个韩蓉杀的。不过,这个没有证据,我只是这么猜测。”“懂了。进入童教授家是她的最终目的。当这个计划实现后,中间的环节就必须消失。”周哑鸣和苏行相视一笑,可以肯定,韩蓉就是保密局安插到教授家的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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