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闲聊八卦的时候,妖美太后冯萧萧装出喜爱苏凤瑶的样子,她一只手儿攥住了她的小手?
刹时,那曾经发生在太后碧霞宫中被她给点穴的龌龊场面,闪现在苏凤瑶的眼前?
她暧昧地对太后说道:“太后,那一日,你想考证我的武功功底,趁人不备点了我的穴道?”
“难不成,今日,太后……想故技重演?”
苏凤瑶的讥讽,令冯萧萧涂抹了厚厚脂粉的白脸儿,袭上了一团红云。
“让你受惊了?”
她赧然一笑,以掩饰脸上的囧态。
她攥住苏凤瑶柔夷的手儿不情愿地松开了。
这是苏凤瑶对妖美太后的绝地反击!她心中腹诽:别看你现在象蚂蚱一样跳得欢,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骨肉亲情离散,皇族父子感情淡如水的一种仇杀?
遭到苏凤瑶的冷嘲热讽之后,妖美太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副落魄的样子,带领几位宫女讪讪离开了。
苏凤瑶在这一日当中,非常得开心!
在妖美太后离开后不久,在金屋藏娇殿又走来了一位贵妃级的人物:她就是当今四皇子的母后,荣贵妃。
“哎哟,妹妹,你好!”
她半老徐娘的样子,冲苏凤瑶一个劲儿在微笑。
“臣妾失礼了。不知娘娘驾到,请恕罪!”
“……”
又是各宫的嫔妃们一个个前来,向她这位年纪小小的苏凤瑶参拜。
她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式?
在金屋藏娇殿当中,只有十八岁的苏凤瑶,就象是走马观花似的迎来送往,应接不暇!
她腹诽:这皇宫……深似海,如果,不是狗皇帝霸占了她,让她变成太子旋冥冽的母妃,这寝宫当中,怎会有如此的热闹?
“玉娇,这几日宫里来了许多的人,快把我这门坎给踏破了。”
“你看看,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样子,进来那么多的人,我都不知道,她们谁是谁?”
在宫中变得消停的时候,从她内心中散发出疲于应酬的疲惫。
“公主,别看她们一个个前来向你参拜,其实,一个个都是口蜜腹剑?”
“日后,公主,你少不了要同她们在宫中玩什么笑里藏刀、争宠夺爱的阴险宫斗?”
听到玉娇说来,她胸中的怨气重重……狗皇帝,将她拖入到一场掠爱的婚姻当中?那些人老珠黄的宫中嫔妃们,谁不妒嫉她……生怕,她做了皇后娘娘的宝座?
联想自己在21世纪中所看过的那一些宫斗片,她忍不住地浑身直筛糠?
“你说,往后……我该怎么办?”
“公主,不用怕的,自有皇上为你撑腰,再就是,……我看,公主,你有一颗兰心慧智的心儿,我思忖,公主对玩心机和持强斗狠的宫斗,自然会应付自如的。”
听到玉娇对自己的褒奖,她颓然感到梗咽:眼圈中刹时盈满了眼花……
“公主,你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吧?”
“噢,没,没有……”
苏凤瑶说着,用长裙的衣袖擦拭自己的眼泪。
“玉娇,你对我太好了!”
听公主一说,常玉娇赧然一笑:“我觉得,公主……您冰清玉洁,似月宫中的仙女一般,灿如星辰,你嫁给皇上,真是……”她瞅了一眼宫门的地方,小心紧慎地说道,“你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玉娇对皇帝霸占儿媳的一种荒谬和下流,表示强烈的愤慨!
“玉娇。”看着宫女善解人意、活泼机灵的样子,苏凤瑶心中一暖:“不如,我们以姐妹相称?”
“这如何使得?”
玉娇极力的摇头。
“有何不可?”
“奴婢,出身卑贱,怎可与公主……姐妹相称?”
“不碍事的!”
“你今年年芳几何?”
苏凤瑶走到玉娇的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
“奴婢,奴婢今年十六。”
在得知太子旋冥冽,躲过了皇帝对他的一片追杀之后,现在,他以另外的一个身份,安然存活在人世间。这让在做宫中棋子的苏凤瑶,感到自己的复仇大计,实现的机率,大大倍增!
她觉得自己为太子担心所悬起的一颗心,安然地放在了肚中。
既然,她要做太子的宫中棋子,她不能一天无所事事?
对于复仇的那几个目标,尤其是那个在和亲途中对自己调包的藏密哲,她决计不能让他逍遥法外的?
现在,在她穿越古代之后,她的身子变得慵懒。做为一名前世的职业杀手,她感到浑身的不适?
她要在这皇宫中极力伪装自己。要在暗地里恢复她在21世纪的杀手本色!她需要为自己置办一套夜行的紧身衣,以及手中适用的一类兵器。
她想去京城的大街转转。
现在,对她来讲,她的行动很不自由:在金屋藏娇殿的殿门之外,埋伏有对付从那高墙外飞来的飞贼的宫中暗卫。再一个,就是在自己身边,有监视自己行踪的玉娇宫女。
她想在白日里出宫,是否要带上常玉娇,她心中裁决不下?
她对她的考验还没有结束?
这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在宫中经历了被狗皇帝将她霸占,又是狠心肠地将她投入到监牢当中,在她经历了灵与被无端什么之后,她很难见到皇宫高墙上的一片灿烂的天空?
清晨醒来,温暖的阳光,光灿灿地投射到宫门外的院子中,苏凤瑶走入出去。
落叶缤纷。在秋日美得眩目。却也让人产生几多的萧条?
一丝一缕的秋风在耳边掠过。
苏凤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当中。
“公主!”
常玉娇出现在她的身旁。
“不是对你说了吗,叫我姐姐?”
苏凤瑶纠正着她的粗心。
“噢,不,公主。姐姐。”
她显得语无伦次?
“这么称呼,就对了。妹妹!”
苏凤瑶抿嘴一笑:“你有什么吗?”
“姐姐。”玉娇的眉头皱起,“我听宫中的宫女们讲,皇上已将四皇子旋迢欣立为新任太子。”
“而且,把你封为宁玉妃。”
“噢,就这些么?”
她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令人气愤的是?”她停下话头,朝身后瞄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皇上,给前任太子定下的罪名是……”
她的语气顿了一下。
“你说呀?”
苏凤瑶催促她。
一提起先太子旋冥冽,她大感兴趣?她甚至感到,自己有一些脸红?
“皇上说,他手握兵权,劳军长途跋涉,是为了向邻国讨要一位和亲公主,让军士们怨声载道?他已经不能赢得士卒们的信任了。”
“他不思如何剿灭飞艳国和傲来国,心想上阵杀敌之策,反而是想谋权篡位?其心可诛,其罪难逃?”
“荒谬!”苏凤瑶在心中腹诽道。
狗皇帝不说自己是如何是霸占儿媳的,反而是对太子在定罪之时,做足了文章。
什么叫其心可诛,可罪难逃?通通都是妄加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