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主任,你好,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我指的是董事长的老婆见的那个男人的事……要是直接问董事长的化,有点不太好,这有点伤自尊,所以,请朴主任告诉我一下吧……呵,你该不会是希望董事长夫妇离婚吧?”
“怎么会呢?虽然很抱歉,但这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情啊。”
“我真的非常理解朴主任你的心思,所以说不应该拆散那两个人吗?只有那样做,夫人才能回家啊,你说是吗?”
“您说的都对,但是,董事长他……”
“啊,对了,朴主任,当然得向董事长保密啦,这事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给朴主任你带来麻烦的,所以说,你就告诉我吧……嗯……”和真边听边记录:“谢谢,辛苦了。”
放了电话,朴主任想:“虽然她讲的句句有理,我怎么反而有种被骗的感觉呢?”
这边车和真已经在紧张备战了:“呵呵,刘俊辉?新江医院院长的公子?那家医院我在美国也听说过。34岁,独身,钻石王老五刘俊辉,好啊,我来收拾你!”
对着浩瀚飘渺的美丽江景,刘俊辉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旁边的英兰千万般感慨涌上心头,用复杂的眼神望了望他,看到他温和鼓励的目光,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也学着他眺望江面,这时候他就举起相机为她拍照,照够了,又以飞人的速度去买来饮料。
“剪剪看”里面,信儿送客人到门口:“非常漂亮可爱的姐姐们,像妖精一样的姐姐们,我会每天都祈祷的,一辈子都让我给你们剪头发,再来哦,再见。呵呵……”说完又扭着腰肢捂嘴笑个不停。
美美看不下去了:“每当看到年轻的女孩子就心花怒放。”
“怎么,嫉妒吗?”
美美做个呕吐的动作。
这时正熙的电话响了:“英兰啊,是你吗?”
美美和信儿立即过来偷听。
“我没事,我是第二个给你打的电话,第一个是给恩智,长话我们见面再说”,英兰在打电话,俊辉在不远处蹲着、弓着不停取景拍照。
“你们不去暑期旅行吗?那么就来这儿吧,因为这里环境太好了,我想你了。”
“好,不过,我可以带美美、信儿一起去吗?”
美美、信儿在旁边不停央求姿势,一听正熙比个“OK”的手势,两个呼啦一下子拥抱在一起跳啊笑啊叫啊,突然信儿意识到什么,美美一把将他推到在第,他爬起来摸着膝盖叫:“好痛啊。”
江边俊辉问英兰:“你会搬来我摄影室楼上来住吗?”
英兰点点头。
“你会到刘俊辉摄影棚来做助理模特吧?”
英兰再次点头。
“那你也不会为了薪水太少而感到不平吧?”
英兰再次点头,又赶紧摇头:“不,不是。”
俊辉被逗乐了呵呵笑起来。
英兰说:“不过,有情况,俊辉,从刚刚其那边有辆车就一直停着,有点奇怪,别东张西望,你看那边,我说的是只能看见车头的那辆面包车。”
“哦,那辆车啊,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是之前一直跟着我们来的车。”
“是吗?哼,要是那样的化我们应该换个地方了,如果再次发现它的化就确定是盯梢的,好吗?”
英兰点头。
英兰和俊辉又开车上路了,俊辉问:“有车跟着吗?”
英兰说:“没有吧,还没看到。”
“是你杞人忧天吧?”
英兰刚把心放下了一半,再往回看,这时她惊叫:“那辆面包车又出现了!刚刚被挡住了。就是刚刚看到的那台车!怎么办?不用说,肯定是善宇派来的人,绝非善类。”
“不管那些人是好是坏,都是听人指示,替人卖命,我们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前面有个休息处。”
他们在休息处停下来,俊辉说:“现在有三种可能,第一种,绑架你,然后强制带你回家。”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那样做,我再也不会踏进那个家的家门!”
“第二种,向我动私刑。”
“不行,那更不行。”
“一边对我动私刑,一边对我说要是你让英兰回家的化,我就放了你。”
英兰愁眉不展,紧咬嘴唇:“这真的不行。”
“要不就是一边跟踪我们,观察我们到底去哪里了,偷偷拍照,随时报告呗。三种情况中的一种。”
“这三种情况都会发生的,善宇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俊辉说:“反正,你现在开始,你得紧紧地跟着我。你懂我的意思吧?”
英兰重重地点头。
这时那辆绿色面包车从他们面前驶过。
俊辉说:“我们一定是被跟踪了,因此看来我们得另走他路了。”
“去哪儿呢?”
“对这一带我各个角落都了如指掌,别担心,相信我。”
英兰再次重重地点头。
他们调转车头出发了。
英心叫儿子出来吃午饭,刚转身,发现家里来了一位陌生中年男人,道植介绍说:“老婆,这位就是说要来我们家的人。”
是一个提着公文包的男人,他自我介绍是名律师。
“是你肇事逃逸吗?”英心问。
“不是,我是代理人。”那男人回答。
“叫当事人来,撞了人家儿子就逃跑的人,我要看看他的脸。”英心说。
“那个……当事人5年前已经去世了。”
“你说撞死我们孩子的人死了?”
“是的。”
“那先坐吧。”道植说:“那你现在为什么还来呢?让人这么难过,你有想过,我们痛失孩子的那种悲痛欲绝凄惨的日子吗?哪怕是一次也好,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非常抱歉。”来人非常诚恳地道歉。
“当然,因为经济萧条有一阵也很困难,”英心说:“但是,如果说我们的孩子不发生那样的事的化,公司也不会一下子就倒闭,由于我们胜儿那么无可奈何地走了,以至于其他无辜的生命也消失了,我是说我的亲兄弟。”英心开始泣不成声。
“如果当时我们俩齐心协力挽救公司的化是一定能救活的,因为我们的孩子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最终放弃了所有努力,最后,失去公司,小舅子由于心脏麻痹倒下了,当年我雄心勃勃创建公司,真的很努力、很努力地工作,我们岳母家,包括我们家,两个家庭完全支离破碎了,之前我经营的公司运营地很好,有这样命运多舛的家庭吗?”道植问。
“没有。”那人点头。
“即使缺钱,我们也是清清白白,我们眼看着都会运营下去的公司就这样倒下去,我们束手无策,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在眼前,眼前看着那从较小到慢慢长大的身躯,就这样血肉模糊地在我面前倒下去,而我却束手无策,什么都做不了啊!”道植动情地说着,七尺男儿淌下热泪,英心更是泪流满面,雄儿一个人在饭厅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