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这个拿给英兰试试啊。”
“这当然要看董事长您了,不过比起和夫人玩游戏,还是顺利地解决事情比较好。”
听说车和真在中秋节不仅和善宇一起去扫墓还在家里祭拜了善宇的父母,姜在中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车和真:“你还正常吗?做这种事?郑董事也由着你?”
“他一副幸福得不得了的表情。”
“董事长夫人呢?”
“她也没怎么反对。”
“可是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又不结婚,就成天粘着郑董事,你到底是图什么啊?夹在人家夫妻俩之间,让董事长夫人难受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啊?是正常人都要回避的情况,你为什么还会想要和那夫妇一起生活啊?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摸不着头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是不是你和郑董事之间有我不知道的恩怨啊。”
车和真若无其事:“没有啊,只是看她不顺眼,但最近她不行了,我刚把她降服了,所以现在就挺有意思的。”
姜在中苦口婆心规劝车和真:“你就行行好吧,当然了,现在换位想下,这期间他们夫妇就算遇上各种惊人事也能应付,我是看着他们这样过来的人,人之初,性本善啊,就算是很善良的人,生气起来也很吓人啊,你不就被郑董事的丈母娘给害了吗?这人啊,能做出第一次,就能做出第二次,九成的人都这样,所以你要小心啊,特别是郑董事的夫人,别看她挺善良的,记住要是把那种人惹急了,她就能在瞬间伤你。”
车和真继续狡辩:“都说了我已经灭了她的嚣张气焰了。”
此时英兰跟俊辉在公园长椅上谈话,善英在开车车门的汽车上睡着了。
英兰问:“休假的时候跟善英做什么呢?”
“把她妈妈的后事料理了,然后带她去名胜古迹那里看看,还看了电影。”
“没回自己家吗?”
“不想回去,就算是老爸,也不能那么无视我,践踏我的人格,我实在理解不了,我的心也不允许。”
英兰说:“我能充分理解你的心情,我就怎么也理解不了恩智,现在也是,她怎么能和那个女的关系变好?怎么能站在那女的一边,背叛自己的亲妈。”
俊辉问:“你回家的事有没有按照咱俩商量的进行啊?”
“嗯。近距离看他们俩个人,我很生气,很寒心,却又觉得有趣,看着善宇,我就在想这男人真的曾经是我老公吗?那女人也是一脸的幸福和满足。”他们相视而笑,英兰说:“我绝不是那种形象,被认为是心中有怨恨离家出走的长工再回来,不对,应该是离家出走的妈妈又回来了,这种感觉差不多了。我一定会表现出很安心地样子的,看着善宇我就在想——他潜意识里会不会也和那女人有一样的感情,对我多半是当成自己的妈妈看待?”
“有可能啊,虽然意识里知道你是他的妻子,但潜意识里却把你看成是妈妈。”
“就算是那样,我也不能代替妈妈啊,我只是妻子,不是他们的牺牲品!”
听说英兰在和善宇讲股份的事的时候车和真在场,俊辉提醒英兰一定要有所提防:“那个女人一定会提很多条件。”
英兰说:“有可能一分钱都不给我,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英兰买了菜回家,和恩智拌了嘴皮,两人都不愉快。恩智说:“妈妈,您跟俊辉叔叔分手了吗?”
“没有,怎么了?”
“那最近还见面吗?”
“秘密,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又没有和那叔叔分手,为什么还要每天来这儿?”
“我要给你们做饭,怎么了?”
“妈妈,如果你和那个叔叔过得很幸福,为什么要来这里?爸爸和那个阿姨睡在妈妈房间也没有关系吗?”
“无所谓,妈妈睡客房。”
“所以现在妈妈和那阿姨一起住吗?我不爽,妈妈你傻啊?妈妈没有理由给那阿姨做饭伺候她啊,妈妈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幸福吗?”
“这么能说话,怎么不去跟你爸说?”
“我跟爸爸连话都说不上,爸爸和那阿姨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开心,她把妈妈制住,到这里来很开心,在这儿只有妈妈不幸,我真是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找罪受。”
英兰说:“理解不了的化也忍受吧,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这说那了,我活了37年,比起你爸爸对我的背叛,你对我的伤害更深。”
道植告诉英心开业仪式明天下午三点进行,英心对职位相当满意,车和真到时候也会来。
善宇将牛皮信封交给英兰,英兰问:“这是什么?是给我公司股份的条件吗?”
“是的,不过事先说好,要给一半有点困难。”
“为什么?”
“不能接受。”
“谁不能接受?车和真吗?”
“我自己。”
“那能给多少?”
“你先看看吧。”
英兰细细看了里面的文件,然后平静地装好,善于问:“怎么样?同意吗?”
英兰平静说:“不。”
“考虑下吧,15%.”
“不是全部的15%,而是你的15%吧?”
“当然。”
“还打印出来,挺辛苦的,但不好意思,我要是接受这个,就是终身奴役,所以我不接受。”英兰哗哗将文件全部撕掉:“就当没有发生过。”英兰站起来。
善宇问:“你为什么要那么想?还有那么多东西,怎么就非要公司股份?可以要这房子,现金,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偏偏要公司股份?”
“那女的可以在公司投资,我为什么就不能拿公司的股份?是车和真让你来问的吗?这奴役合同也是她定的吧?”
善宇惊讶地发现英兰露出真面目,他疑惑到底哪个是她的真面目。
英兰继续义正词严地说:“我希望作为你的妻子住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
“是你没把我当妻子看。”
“是你说要分房睡的。”
“真是寒心啊,好,不跟你计较了,我就再说一遍——对于你来说,我就是给你做饭的人,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这段时间,我就仅仅像是你妈!”
英兰郑重说:“只有妈妈才有义务无止境地给予、理解、原谅、爱你,但现在不是这样了,因为我不是你妈,所以我需要补偿,还有,你公司的股份是你所有财产的根本,所以我就要那个,这难道不就是作为你的妻子应得到的吗?”看到善宇愣愣不动,英兰说:“我的话很难听懂吗?那就换句话说,我想和你平等,还有我想比车和真得到更高的礼遇,我不是你们的玩物、厨师、牺牲品,是对你重要的存在,”她见善宇还是愣愣的,继续说:“还不明白?还听不懂吗?”她忍无可忍地怒吼了:“意思就是老婆很重要,你这个大笨蛋!”
“哎呀,听懂了,耳朵都要震聋了。”善宇终于发话了,他钻钻耳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