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赶快分开!”
“妈妈也想这样,但是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英兰快哭了。
“不要因为我,我只是一个接口。”恩智也快哭了:“妈,为了我才不分开自己忍着,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吗?我十分讨厌爸爸把妈妈当成傻瓜看待!”
“你怎么也这样?我已经要到发疯的地步了,你还要怎么样?”英兰流着泪掩面蹲下来痛哭。
恩智擦了一把泪水:“爸爸已经打包和那个女的一起住了,怎么能宽恕?你这样子,爸爸更会笑话妈妈。”
英兰站起来:“那个女人有病了要怎么办?那个女人是有病了。”
“那是谎话,那个女人在撒谎!爸爸、妈妈都被骗了,那个女人没有病,我们班也有一个和她一样的学生,因为成绩下滑而癫痫症发作,记忆力丧失,需要的时候就装病,发作,记忆力丧失,医生也被骗了,说是因为压力,所以就算成绩下降也不会挨骂,要她尽可能自在点,所以她现在非常的自由。”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我跟她说了我们家的事后她和我说的,你们不要被骗了!”
“你哪个同学?”
“圣雅。”
“我现在想见她一面。”
“不在,准备搭飞机,由爸爸陪着去国外旅行了,说海边对病情有好处。”
英美跟洙儿都听见了,说:“这话说的对啊,恩智,那个同学住过院吗?”
恩智摇头:“这样就可以不听罗嗦,没有麻烦,叫住院就害怕,所以只要一说住院就有哭又闹,那样家长就投降了。”
“和那个女的一样啊,姐姐。”英美说。
“人就算再狡猾再可恶,怎么会到这地步?到底是因为什么?”英兰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女人车和真此时正在和善宇饭后在客厅吃着水果,车和真脑子里回想着那天英兰她们来她家闹一场后她想:明天善宇会来看,这里还要闹一些,于是哗哗的将书架上的书往地上砸,还有她拿着不喜欢的杯盘说:“去死吧,”哗啦砸在地上,边砸边说:“赵英兰,你不知道,郑善宇拥有怎么的性格,做梦都不会知道,”哗哗啦啦扔地一塌糊涂。
她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
善宇问:“笑什么?一个人在想什么?”
“突然间,在做梦。”
“梦?什么梦?”
“我和你说过我梦到过你的妻子吗?”
“我老婆拿着刀追你的梦?”
“是的,都是一样的梦,你妻子出现在梦里,一共4个女人来的。”
“没有年轻男的?”
“没有,只有4名女子,穿黑衣的女子,像是黄泉使者。”
“有女的是黄泉使者吗?”
车和真手里拿着个樱桃,一副深入思索回忆的样子:“不知道,除了你的妻子以外都不认识。”
“什么长相?”
“一个很高很高的女子。”那个是小姨子。善宇心想,问她:“还有呢?”
“有一个女的有点胖胖的,有一点肉的。”
大姨子啊,善宇心想。问:“还有呢?”
“还有另一个女的,就是那样,很普通。”
我妻子的朋友正熙,应该是了,善宇想,然后问:“梦里的女子跟你怎么样?”
“好像誓死都要跟着我,我就漫无目的地逃亡,醒来后就在开车啊。”
善宇想——是梦游吗?
车和真说:“带我走吧,好吗?”
“吃药就睡觉吧。”
“这个很恐怖的。”
“睡觉的化就没关系了,吃完药就去睡觉吧。”
“又一次睡着了走出去怎么办?”
“这个是没有梦的睡眠药,吃吧,”说完把药丸抖在车和真手里,车和真就开水仰头服下。
“好点吗?”他柔声问。
“嗯。”她听话地点点头。
善宇扶她去卧室床边。“你在这住不行吗?”她问。
“明早7点有个会议,从这里去会错过了那个会议,你就睡吧。”
车和真乖乖躺下,善宇见她闭上眼,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个,关灯关门出去了。
随后,善宇开车回家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车和真外出了,坐在一辆出租车上,神色和正常人没有两样。
家里英兰跟英美和洙儿正在饭厅讨论刚才恩智说的话。
“我真的不能相信,那个女的当然不用说,是说恩智那同学,孩子再怎么精明也好,但是能这样欺骗父母和身边的人吗?”英兰说。
“我相信恩智说的话,是有充分可能性的话,姐姐。”
“到底为了得到什么要这样干?又不希望离婚。又没有想过和你姐夫结婚一起过,为什么?”
“不是很有趣吗?姐姐,好好的精神病人有很多,偶尔新闻也有说,网上流传着人气演员的负面新闻,得到损人不利己的快感。”
洙儿说:“那些人事后接受调查起诉的时候,都被证明是好好的人。要问理由的化很简单,非常的单纯——因为有意思,太无聊了,就像用一个石头打死一只青蛙,哧哧地笑着看着它痛苦的样子,虽然怎样都是死,但这样看着它们死就有种快感,我的力量就这么伟大,你们都逃不出我的掌心,都在我掌控之中。那个女人有充分的理由,给我们做了一场表演,什么都可以做的。”
“表情真是逼真啊,被我们轮番折磨着,不再采取别的行动的意思就是,在计算着反攻,就是这个。被反复折磨的姐夫不是越来越迷恋那个女人了吗?”英美说。
“所以才更讨厌赵英兰这家人。”英兰补充。
“就是嘛,事实上那个女人天天闷在家里都不会无聊吗?每天每天都这样,见到姐夫就脱衣服,吃饭、睡觉,她也没有家人,都没什么可担心的,虽然刚开始像做梦一样,但是时间久了就会厌倦,就会无聊的不是吗?”
英兰觉得简直不可理喻:“所以说是没事闲的演场show?还不如去哪里找个工作呢?”
“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像姐姐你这样想的吗?这就是不用做事也有钱。”英美说。
洙儿说:“好像写小说一样,也就是一种消遣,写着写着写不下去了,可能就会去做些别的事,听过这个故事吧?外国的一个恐怖小说家,因为找不到素材,就自己出去杀人。”
英兰毛骨悚然说:“杀人犯怎么写小说?那样的小说谁买来看?”
“疯狂到着迷的人就会。”洙儿笑笑说。
英兰捧着自己的脑袋:“啊,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我真是祈祷那个女人不是在作秀。如果真是这样的化,就真让人气愤了。”她边气愤地说着,边往客厅走:“我们大家就都成了傻瓜,都被骗了。”
善宇在这时间回来了,问英兰:“你去哪里了?”
“那你又去哪里了?”两人怒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