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方霖看了我很久，没有语言，没有暧昧，就这样直直的看着我，由我紧张潮红的脸在他眼中几乎烙印一般的停驻着，仿佛瞬间就要天荒地老。
被他看得发毛，我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挣扎着起来。却在方一动作的瞬间，被程方霖抓住手腕，重重的吻了下来。
经过前些日子的那些暧昧，我在程方霖身下，顺从着他的攻掠，倒没有太多的想法。但随着身上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随着程方霖精壮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不争气的我，还是紧张的哼哼起来。
“傻瓜，”程方霖轻笑着吻我，湿濡的舌尖划过我的耳垂，身体不自觉就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
“都不是第一次了，又不疼，怕什么。”程方霖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满目的宠溺看的我发慌：“比第一次还紧张，小东西。”
我……我仿佛听见什么在耳边爆炸，脸上火辣辣的，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轻笑声持续在耳边响起，伴随的，还有他炽热的唇，灵巧的手，以及被他抚弄着，我敏感的身体。
这种感觉实在很奇怪，我闭着眼睛刻意不去想，不去感受，但身体却异常乖巧的配合着他，甚至在他的撩拨下，有了一丝丝的反应，迎接，渴望的激动。而我的反应，让程方霖更加兴奋起来。
我很难堪，几乎要怀疑这具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怎么能让它的主人这么丢脸。
“自动识别系统”，程方霖拉起我的腿，戏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啊？”我睁开眼睛的一瞬，看到他得意的笑，然后，身体被贯穿后酥麻的感觉自与他相连的地方迅速蔓延到全身来，整个人，霎时间懵了。
“嗯……”他低低的哼了一声，眯起眼睛，似乎很满足惬意的样子。
“洛阳，你还是忘不了我，我的洛阳，你永远都是我的。”
之后的时间里，除了身体的感觉，我所能记住的，便是程方霖讲这句话时复杂又坚定的表情，带着疼痛，带着喜悦，带着莫名的固执的坚持，仿佛赌气一样的，温柔又强势的索取着我。
一切结束之后，我枕着程方霖的手臂，蜷缩在他被汗水打湿的怀抱里，疲惫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程方霖的手掌摩搓着毯子外面我裸露的手臂跟后背，不时轻吻下我的额头跟眼睛，有微风拂过纱帘，说不出的缱倦柔肠。
“洛阳，”他在我耳边呢喃的唤着我的名字，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洛阳”，他又叫我，我再次应着，同时蹭着他点了点头。
“洛阳”，这次我抬起头看向他，连日的出差，长途旅程，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跟我……程方霖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但看着我的目光却温柔如水，脉脉含着无尽的情愫。
“叫我干什么？”
程方霖的手游移到我的脑后，扶着我的头发，侧脸对我深深的一吻。
“我爱你。”
“嗯”，我伏在他胸前，感觉有什么在我们之间蔓延。暖暖的，痒痒的，像小时候夏日午后院子里的微风拂过面颊时的感受，柔软，惬意，令人贪恋的美好，让我永生难忘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