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边走边和福玲搭话,“我是这梨花殿里管衣服的,这梨花殿里的穿着都归我管,你以后若是宫服没用了,就来找我,我命人给你定制。我叫周礼俞,大家都叫我小俞子,你怎么称呼?”
福玲听他语气轻快,不禁笑道:“我叫吴福玲,你叫我玲儿就好了!”
礼俞看到福玲笑忍不住看呆了,小嘴轻扬,水灵的眼睛弯了起来,肌肤粉嫩光滑,纯洁美好煞是美丽。如果说李钰是朵牡丹那福玲就是一朵莲花了。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前者是艳丽后者是清纯。
“真美啊!”礼俞小声感慨,露出了一脸痴迷。
福玲看到了礼俞那副痴迷的样子捂嘴轻笑出声,“呵,真是有趣!”
礼俞被她这么一说清醒了过来,蛮不好意思地着问道:“有趣什么啊?”
“没有!”福玲道,不理他径直往前走。
可说到底礼俞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好奇心很重的追问着福玲。
福玲被他那副好奇的样子逗得直笑。不知道有多久了,她多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笑过,毫无顾忌地笑。
不知不觉中抬眼望去,竟到了裳衣坊。
礼俞领着她进去,拿了几套宫女服,让她去屏障后面换,看合不合身,就在这时“啪嗒......”一声,宫服里有条纸条掉在了地上。
福玲捡起那纸条,张开一看,惊骇地脸色浮现于脸上。
信的内容只有两个字是:刺玉
不用想也知道有人要行刺李钰,却不料纸条被她拿到了,她到底要不要把纸条拿给李钰看呢?给她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呢?
正在福玲思考之际,有个宫女入了裳衣坊,悉悉索索地不知道在找什么,福玲马上把纸条藏了在了袖子内,把礼俞拿给她的宫服套在身上,走出屏障。
那宫女穿着浅绿色的宫服,服上锈了几朵花,神色惊愕,明显被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缓了过来,惊异地说道:“你怎么穿我衣服?”
“这衣服是你的?”福玲问道,这宫女肯定和纸条有关系。
“对!是我的,上面还绣有字呢!你看。”那宫女说完还指了纸宫服衣摆上的锈字。
福玲马上笑着说道“对不起,还望姐姐见谅,妹妹今日刚入宫什么都不懂,姐姐叫什么呢?妹妹改天去找您请罪!”
那宫女有些疑虑地看了她一眼,眼珠一转道“道歉倒是不必了,不知者无罪嘛,妹妹把衣服还我就行了!”
福玲有些感慨,防地可真紧,竟然套不出名字。眼见对方无意要她道歉请罪也不好多做纠缠,免得人家心生疑虑。马上去屏障把衣服换了下来,还给人家。
这时候礼俞走了进来,看到后喊道:“哟,原来是芸姐姐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福玲把宫服换下走了出来,听到礼俞那讽刺的声音,估摸着那宫女是哪殿的宫女,居然要行刺李钰。
那宫女笑道,“是来拿衣服的!前段时间衣服坏了,送来这里缝补,现在是要拿回去,却不想被人拿去穿了”这简直就是话中有话,说礼俞不称职,居然把她衣服拿给新人穿。
眼看礼俞生气的要发作,福铃马上为礼俞解围。
“毕竟裳衣坊衣服众多,拿错也是情有可原的,还望姐姐见谅……”
那宫女一看自己一人,他们两人,敌众我寡,于是拿了衣服仰着头走了。
礼俞气愤地瞪着那宫女的背影,边骂道:“以为自己是禾贵人的贴身宫女就有多厉害。禾贵人也比不过咱家娘娘啊!咱家娘娘一声令下,禾贵妃也不敢怎么样啊!”
福铃听了礼俞这番话明白了,说到底就是禾贵人那边的人看李钰不爽,想要行刺李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