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结论：向男子气概的回归？

我们努力做有美德的人，因为我们希望自己值得人爱。但在今天的世界里，人类心灵有秩序的一面已经被吸入了现代司法程序的沙漠之中，人类性格的重新设计是要消除这同样的肉欲的渴望，结果也把将性格的美德变成现实的潜在可能性也消除掉了。这是沉闷的大众认可的合理性与不受控制的个人冲动之间人为的、令人痛苦的分裂，结果，在音乐和娱乐的亚文化中体验到的激情很少有超过戴奥迪玛之梯的第一级的，即纯粹的肉欲。咆哮、跳舞俱乐部、皮肤穿刺、参与乐队活动、彼此欺骗、交换玩伴、捆绑及施虐受虐游戏——人们在这里能够体验到情欲的另外一面，也就是能让我们在纯粹的激情和爱的实验当中醉生梦死，也就是通过局部的坏死而从肉体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就是因为同样原始的节奏的激发而在人群中失去自我的刺激。但是，这些东西并不能够解决掉你多少问题。你并没有超越戴奥迪玛之梯的任何一个梯级，并没有登上更高一级。“情欲”仍然停留在狂喜的层面上（这种流行的聚会用药品的名字说明了很多问题）。但是，年轻人都极希望找到一处安静的处所，在这里，他们对别人的激情可起到一面镜子的作用，他们可以在镜子中找到一种情欲上的动机来完善自己的美德。如果包含在本书中的、西方人关于男子气概的智慧能够用一句话表达出来，那么，这句话就是：爱使一切完善。形成我们文明的传统中心的，正好就是这么一个概念，而这个概念在过去的半个世纪当中发生的诸多社会变化当中差不多消失掉了。如果现代人要重获目的感、高尚感和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感，那他就只有回顾过去，记住过去的教训：关于美德的教训，关于男子气概的教训，最重要的是，关于爱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