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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安安惹得祸

怀里抱着那人,张扬只感到鼻端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气,触手处绵软起伏,抬眼看到她下垂的长发,这才猛然之间醒悟过来,自己怀里搂着的居然是个女人。

张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刚才想着徐曼诗和美津子等所有和自己接触过的女人,这怀里就已经抱着了一个。

由于这个人是脸朝下“飘”到张扬怀里的,所以张扬现在看不到她的面部,只是感到她的身材修长削瘦,抱在怀里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慢慢的把怀里的女人放在地上,那女人摇晃着身子转过身来,张扬看到她的脸以后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个女人张扬认识,她居然就是在飞扬集团飞扬商场第二分店当店长的宁宁。想当初因为掩护自己的姐妹安安上了趟厕所,被H国老板解雇开除,张扬抱不平为给这对姐妹花出口恶气,居然发动商战,在两个月内迫使那家商场关门大吉。

后来那位朴经理雇凶放火,烧了张扬的商场,差一点没有把这位宁宁丫头烧死在商场里,又是张扬施展神功救了她一命。那次张扬就抱过宁宁的身体,没有想到今天又抱了一回,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宁宁晕乎乎的站在地上,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救了。抬起眼来刚想说句感谢的话,看到在自己的眼前站着的居然是自己的老板,这下子脸感谢的话都省了,一下子抓住张扬的手惊慌的叫道:“张…老板啊,见到你真的太好了,你快进去救安安啊,那里面有坏人啊。”

“安安?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会碰到坏人了呢?”

张扬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和宁宁所指的那个地方就是一家叫做“醉仙居”的酒楼,楼上二楼有一个窗口的窗子打开着,看距离和所对的方向,刚才宁宁居然是从那扇窗子里面“飘”出来的。

站在楼下,还能听得到上面的房间里有人在争吵的声音,夹杂着女孩子的怒骂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安安的声音。

张扬拉着宁宁的手快步走进了酒店,吧台上一个四十多岁的艳妇抬起脸来含笑招呼:“先生来吃饭啊,请问几位?”

她最后一个“位”字还在嘴里含着,张扬已经穿过大厅走到了二楼。顺着走廊向里面走过两个门口,人声嘈杂声听的更加清楚。

当来到第四个门前的时候,宁宁指着这道门说道:“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张扬一脚踹过去,随着房门被张扬踢开,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走吧,刚才那个女孩子要是摔死了也很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又不是我们扔下去的,再说了,就是咱们扔的又能怎么样……你是谁?竟然敢进老子的房间?”在张扬的面前,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冷目瞪视着张扬问道。

张扬一眼看去,房间里一共四个人,三个男人都在二十多岁的样子,被一个小青年摁着脖子卡在墙角的女孩子看不清楚脸,但是张扬知道这个肯定就是安安了。

“放开她。”张扬说着,已经走了进去,绕过站在他前面的一个青年人走到安安的跟前,对按住安安的那人说道:“我说放开她,你没有听到啊?”

“****的你是谁啊?你说放开我就放开...啊...”随着一声惨叫,那人捂着下巴后退了一步,身子已经贴在了墙上。张扬抬脚又踹了他一脚,那人蹲在地上都不知道捂什么部位好了,直觉的下巴也疼裆部也疼。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扬伸手拉起蹲在地上的安安,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来,沉声问道。

安安和宁宁低着头都不说话,张扬砰地一拍桌子:“混蛋,让你们说话怎么都哑巴了?”安安和宁宁心想老板怎么能这么骂我们啊?正抬头的时候突听的张扬又喝道:“你,就你先说。”

“靠,你谁啊你,装的跟黑社会老大一样?”刚才问张扬怎么进来的青年人哼了一声,不屑的问道。“不要以为你能打就是黑社会了,我告诉你,这屋子里的人都不是你能惹得。”

张扬气的笑了,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砰地一声砸在他胸口上:“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下次把你的牙砸掉?”

那青年人哼了一声,像是很不服气的样子,但是看到张扬面貌狰狞,终于还是闭上了嘴巴。

张扬瞪了站在身前的另一个青年人一眼:“怎么,还不说么?”

“有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安安借了我们五十万现金,讲好是三个月还清,但是直到现在都过了快一年了她一直也没有还钱,我们找她要钱又进不去她住的地方,到她工作的地方要了两次她也不给,今天刚好看到她和另一个女孩子一块出来,我们才找到了机会,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让我们说什么?”那青年人说道。

张扬转过头去对安安说道:“安安,你怎么会借了这些人五十万?你要钱干什么,家里有事需要钱可以从公司里拿啊?”

“不是的老板,我一共就借了二十万,说好的是一毛的利息,本来还款的时候只要还二十六万就够了,可是我还款的时候超过了一天,他们就让我还二十九万二千块钱,说是过了一天也的算是一个月。”安安怯怯的看了一眼张扬,接着说道:“我说就算是过了一天算是一个月那就是二十八万,也不会是二十九万二千啊?他们就骂我说我不会算账,说后一个月应该是……应该是本金二十六万,再加上三万二的利息。就这么算下来现在已经十个月了,说收我五十万还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少收了的。”

张扬看了看神情切切的安安问道:“你借钱干什么?”

原来安安和宁宁是一个村子里的好姐妹,两个人都姓陶。原本就是因为父亲的身体不好,需要钱治病,安安才和宁宁结伴到了济海来打工的。今年过年的时候安安的父亲病情加重,医生说需要换肾才能有机会活下来,整个手术的费用需要三十多万。

安安在飞扬商场虽然工资不低,一年也就是十万块钱,那时候跟着张扬连一年还没有做到,加上年中的奖励才勉强的筹够了十万块钱,宁宁的家里也不富裕,但是还是给了安安五万块。由于急着给父亲做手术,还差的二十万安安就在自己的家乡借了高利贷。

回到济海以后安安就像自己公司里的几个要好的姐妹借够了钱回去还债,哪里知道晚回去了一天,债务又涨了三万多,带回去的钱居然就不够了。安安对于放高利贷的人的这种行为很是气愤,于是就没有还钱,而是直接回来了济海。

哪里想到放债的人居然追到了济海来,张口就要她还五十万。安安当然不愿意,就和放高利贷的几个人大吵了几次。这次安安约了宁宁出来吃饭,就是为了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办,可是谁知道却正巧被这三个人看到了追到了饭店里来。

安安被人摁在了墙角里脱不了身,宁宁为了救安安上去拉扯,却被人一撞身子从窗台上掉了下去,要不是刚巧被张扬接到,说不定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张扬没有想到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却差点闹出人命来。那三个年轻人在家乡横行惯了,以为城里人都好欺侮呢,哪里想到碰到了张扬,还没有动手就已经先被压倒了气势。

前年因为高利贷的事情自己打了魏勇,现在张扬已经没有了动手的心情。其实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则,你不愿意接受你可以绕着走。高利贷的利息是高的离谱,要是不高那就不算是高利贷了。可是也没有人硬逼着你去借高利贷,还不是需要的人求着人家借的么?

再说了,这天底下不平的事情太多了,张扬自己知道也管不过来,安安的老家在农村,要是把这几个人打了,到时候安安的家人就别想在村里住下去了。

于是张扬从身上摸出支票薄来,对那青年人说道:“欠条拿来,我开支票给你,以后不要再找安安的麻烦,这件事儿就算了吧。”

“你...你是安安的老板?那个大商场的东家?”站在张扬身前的年轻人问道。“嗯,你说的没错。”张扬点了点头说道。

“那不行,你打了我的哥们,这笔帐怎么算?”这年轻人看到张扬这会儿态度软了下来,彷佛又找回了自己的勇气。在得知做研究是那家大商场的老板以后,更加的认定张扬是怕了他们。刚才他敢于动人打了自己的伙伴,也许是一时的冲动,现在知道了自己是放高利贷的,这不马上就答应给钱了吗?

这家伙以为张扬真的是怕了他们,所以看到张扬答应给钱,觉得像张扬这样的大老板都是金贵命,哪一个不怕死啊?他去过飞扬商场,知道这家商场和赚钱,眼前的这个人肯定特别有钱,借着他打了自己伙伴的原因,再要几万块钱的零花钱那就更好了。

张扬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把支票薄又撞进了兜里,笑着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你打上了我哥们,什么医疗费啦,误工费啦、营养费啊的,最起码你也得给个十万八万的吧?”那青年人说道:“我们哥几个都是进过‘宫’的人,也不怕麻烦,你要是不给的话我们哥几个就跟着及上家吃饭去了。”

“哈哈,这主意不错。”张扬大笑着拿出手机,心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古人诚不我欺也。

“魏勇,我在醉仙居酒店呢…哈哈,没什么大事,有几个哥们找我要点钱,我身上的钱不够了,你派人送六十万来。”张扬满脸笑嘻嘻的说道。

那青年人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说着,与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年轻人三个人坐在一起,翘着二郎腿聊起了几个人的英勇事迹。

张扬淡淡一笑,知道这三个人都是说给自己听的。“安安,宁宁,你们站着不累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马上就有人送钱来。”

没过多长时间,门外面一阵脚步声响,魏勇亲自带着十几个人闯了进来:“老板,那个不开眼的惹着你了?”

魏勇不是笨人,在电话里一听就知道张扬这碰到了不愿意自己处理的事情了,要不然的话他会身上没钱?信他这话的人脑子肯定有毛病。

张扬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三个年轻人:“教育一下,让他们离开济海省滚得远远的,最好是XJ、XZ那样的地方去玩个七八十年再回来。”说着,他冲魏勇一使眼色:“不然的话就杀掉他们。”

说完以后,他看都没有看着三个人,站起身来笑道:“宁宁,他们把你从窗户里推下楼去,这一推就值个千把万,不再给他们要钱你同意吗?”

安安和宁宁口看傻眼了,心说老板这事弄得哪一出啊,一会要给人家钱,一会儿又说别人还欠他钱,还问不给要行不行?那五十万不用还就少了高香了,还给人家要什么钱啊?于是两个人头点的跟啄米的小鸡一样,跟在张扬的身后走出门去。

其实她们哪里知道,这三个年轻人落在魏勇的手里那还能到了好去?不趴下他们一层皮来那就不叫魏勇。

“老板您慢走啊?”刚下了一楼,那位丰润犹存的美艳熟女带着一脸的媚笑正站在楼梯口偷听着上面的动静,看到张扬从上面下来,急忙含笑招呼。

“哈哈,老板娘的这家酒店不错啊,就是窗户上连个防盗窗都没有,这有点不安全啊,要不明天我让魏勇给你派人安上?”张扬笑呵呵的说道。

老板娘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连声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就找人连夜安上。”张扬大笑着带着安安宁宁离开,老板娘才虚脱似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了想又挣扎着站起来摸起来电话,真的连夜找人安装防盗窗。

笑话,这要真的叫魏勇找人安装的话,一个窗户能收你一万块钱。

张扬也是怕再有人从窗户上面掉下来,那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会恰巧碰到自己了。

“张…老板,真的很感谢你又救了我们两个,我们也没有什么好报答您的,要不我们请你吃顿饭吧。”安安和宁宁走在张扬的身后,互相使了个眼色说道。

张扬很真的没有吃饭,也去是有点饿了。于是回头看了两个人一眼,笑着说道:“那好啊,先说明白啊,你们请客,我出钱。”

安安和宁宁相互一笑,异口同声的说道:“那是当然了。”

两个小丫头没有了心事,又换上了活泼调皮的笑容,张扬一眼看过去,发现这两个人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妩媚动人。

安安黑衣白裤,而宁宁则是白衣黑裤,两个人都穿着一个样式的高跟凉鞋,连头发都是留的一样的垂肩中长发型,一样的鹅蛋形的脸蛋,手里都提着一个小包,只是包包的颜色安安的是黑色,宁宁的是红色。两个人差不多的身高,都有一米七四的样子,窄窄的细腰,修长的身材,胸前一般的乳峰高耸。

两个人一边一个走在张扬的身边,两个小丫头都是十九二十的青春妙龄,与张扬的年龄都差不多大,张扬一米八三的个头玉树临风,三个人走在一起引来了路边不少人的眼睛。

10月中旬的济海市气候很是宜人,夜晚的秋风送来一阵阵的清凉,但又不使人感觉到寒冷。

安安和宁宁都没有开车,三个人沿着路边随意的找了一家酒店,就在大厅里点了几个菜一个汤,张扬自己要了米饭,安安和宁宁一个人点了一个黑米面的小馒头。三个人一边吃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看起来两个丫头的心情很好,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安安就是这样开朗的性格,刚经历了危机这不又开始开心起来了。“老板,吃完了饭咱们是不是去那里Happy一下啊,咱们姐妹就像长工一样整天给你扛活,老板是不是也得犒赏一下啊?”

“呵呵,别说得我跟周扒皮一样。好啊,你们说去哪里咱们就去哪儿,要不安安得编出一个张扒皮的故事编排我。”张扬呵呵笑道。从心里来说这两个人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大,他也很喜欢这两个女孩。

自从安安和宁宁到了自己的公司以后,为了报答自己那是拼了命的学习,玩命的工作,现在都已经是飞扬商场的顶梁柱了,可是自己还真的没有和她们好好的在一起交流过。今天这倒是个机会,看这两个人也很是愿意和自己在一起闲聊,要是不答应她们倒是会让她们失望了。

看着张扬扒完了最后一粒米,宁宁也笑着说了一句笑话:“我算是知道资本家是怎么积累资本的了。”

安安咯咯笑道:“你以为都和咱们一样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啊?”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张扬看了安安和宁宁一眼:“小学里没有学过啊?”

“哼,就你学过。好了,开完了忆苦思甜教育大会,接下来咱们去腐败一下。”安安出了店门一招手,“唰”地一声,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三个人的面前。

张扬坐在前面,安安和宁宁坐在后排,三个人上了车,还没有等司机问,宁宁已经问道:“安安,咱们老板可有的是钱啊,你打算上哪里去腐败啊,要让他觉得肉疼才好哦。”

安安叹了口气:“唉,你这个条件好难办到啊,要不你想个吧。”“我也想不出来,还是你想吧?”宁宁说道。

司机这回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两个女孩子吊到了一个有钱的凯子,现在不知道上哪里去玩了。

“两位小美眉,咱们济海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要不我给你们推荐几个地方。”司机说道:“像什么不夜天、园中园、锦绣城、不老山啦这些地方都好玩得很啊,要是这些地方你们都去腻了,还有一家还没有开业但是已经试营业的罗兰会馆,听说办一张会员卡就要10万块呢。”

“哦,好贵啊,一张卡就10万,你骗谁人的吧?不是?那就更不去了。我看还是去锦绣城吧,园中园和不夜天都去过了。”最后还是安安下了决定,司机发动了车子直奔北城。

听着两个人的话,张扬不由的想笑,在公司里这两个人也算是银领阶层了,今天在自己的面前总算是又回复了女孩子的本性。

锦绣城在济海市的正北方,一开始是H国人在济海修建的H国会馆,后来随着不断的扩建,规模越来越大,现在已经是集休闲、娱乐、餐饮、住宿于一体的大型场所。占地足有七八百亩,里面有歌厅、酒吧、酒店、精品店、桑拿馆、健身馆、浴足馆等互相之间独立又相通的游乐馆所。只要你有钱,在这里面的任何一家馆所你都可以享受到最优质全面的服务。

锦绣城真的就是一座城市中的城市,它四四方方的坐落在济海市的北部,除了正面朝阳的一面以外,其他的三面冲着大街的商铺全都租了出去,只有正南的一面中间是进入锦绣城的大门,有八车道那么宽。上方是“锦绣城”三个闪光金字,两边都配着霓虹闪闪的H文。

车子可以直接驶进大门。平常来了客人,都是喜欢什么地方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什么地方才停下。

张扬和安安宁宁都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就让司机进了大门以后停车,张扬付了车费以后三个人步行着进去,一路走着一路看着那些场馆店门上的招牌。

“咦,宁宁你看那里,51号夜总会,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安安指着侧前方的一家夜总会问道。

张扬笑道:“呵呵,人家就是利用你的好奇心吧,你一好奇,就想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夜总会还不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歌厅舞厅罢了。”

安安回头努了努嘴:“说不定就是不一样呢?今晚上就这家了。走,宁宁,咱们进去看看。”

门口的侍应生油头粉面,白衬衫红领结,黑马甲、皮鞋擦得锃亮,满脸带着谄媚的笑容:“女士、先生里面请。”这些地方的侍应生见到女人绝对不会称呼‘小姐’。“小姐”这个词,在最新版的辞海中一共有四种解释:

1.宋元时对地位低下女子的称呼(也有专指称呼妓女的)

2.后转为对未婚女子的敬称(通常用来指大户人家的小姐,大小姐等)。母家的人对已出嫁的女子的称呼。

3.近现代泛指未婚女士,敬称。

4.当今这个词还有指利用青春及肉体从事色情行业的女性,不分年龄、婚否的意思。

从第一条和第四条来看,在大街上看到女孩子这样称呼,那简直就是找抽。尤其是第四条里面提到的“当今”,也就是说“现在”。“小姐”这个词已经成了那些利用青春及肉体从事色情行业的女性的代名词。

高素质(经验丰富)的侍应生从来不会以貌(车子、衣服等等能直接反映一个人口袋里票子多少的东东)取人,三个人虽然是步行过来的,侍应生依然还是热情的微弓着腰在前面引导着,还不时的用手做着请的手势。

一个三十多岁的丰艳女子看到张扬三个人进来,往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去,人家小白脸自己带着人呢,自己上去有个屁用啊。

看到一路上进出各个包厢的都是穿的很光着的媚艳女郎,安安和宁宁才算是知道了夜总会是干什么的,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互相用手偷偷的碰了一下对方。

进了包厢,张扬对服务生点了果盘和啤酒,看到安安和宁宁两个人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低声的嘀咕着什么,于是笑着问道:“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是你们自己要来玩的,怎么来了以后光坐着啊?”

安安和宁宁两个人虽然在飞扬集团工作了一年多的时间,可是却还从没有踏足过这样的场所,听到张扬说她们,不由得都是小脸一红,低着头也不说话。

张扬奇怪地问道:“你们怎么了啊?”

“老板,您是不知经常到这样的地方来玩啊?”宁宁小声的问道。

张扬笑道:“也不是啊,以前做业务员的时候经常到这样的地方来,那主要是陪客人,从自己开了公司以后就没有来过了。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事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服务生进来把果盘放下,然后转身出去。张扬说到:“既然来了,你们两个就尽兴的玩吧,是唱歌还是掷骰子喝酒,你们选吧,要是觉得不尽兴咱们就换个地方。”

“不用换了老板,要不咱们唱歌吧,不骗你,我唱歌唱得很好的。”宁宁说道。

“呵呵,那好哦,咱们唱歌。记住,以后不要叫老板,就叫张哥吧。”张扬笑呵呵的说道。“嗯,那我们以后就叫你张哥了啊。”宁宁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了电脑前去选歌。不一会儿,音箱里居然传出了《小草》的旋律。

呵呵,真是的,这都什么年代了啊还唱小草?不过等到宁宁一开口张扬就有点呆住了,她说话的声音和唱歌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听上去现在倒是有点像小雨的音色,有点甜润,有点清纯,还夹带着一点软绵绵的味道,这一点又有点像美津子。

想到小雨张扬才猛地发现,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接到小雨的电话了。“你们现在这里唱着,我出去打个电话。”说着,张扬站起身走出房间,像这个地方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还真的有点不容易,一只走到前台大厅哪儿,张扬才总算是感到了稍微有点满意,这里虽然人来人往的有些嘈杂,但是总比里面什么都听不见要强多了。

“小雨,呵呵,对。是我啊。什么?还有几天就可以杀青了?那太好了,等你回来老公好好的爱你...”

正打着电话,张扬突然感到大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怎么侍应生、保安和妈咪们都往里面跑啊?张扬摇了摇头,又接着和小雨聊起来。这样的地方就是乱,没有办法。

张扬出去以后,安安和宁宁两个人才算是有点放开了。以前两个谁也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可是两个女孩子都不是笨人,进来以后看到里面出出进进那些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两个人就知道这种地方其实并不适合女孩子来玩。

可是当着张扬的面,两个人谁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从来也没来玩过,现在张扬出去了,两个人也放开了嗓子争相比赛着唱了起来。

两个人正在很投入的唱着一首歌,安安偶然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进来的这个人并不是张扬,两个人都不认识。那人进来之后直奔着宁宁走了过来,离着还有两步远就伸出了手来,一边从宁宁的手里拿过话筒,一边伸手就要搂宁宁的细腰。

宁宁听到那人嘴里还嘟噜着:“怎么我上了个厕所人都走了?你们连连衣服都换啦?呵呵,你穿什么哥...哥哥我都喜欢,不过最好是什么都不穿”

宁宁就知道这个人走错了房间了,一边躲闪着他的咸猪手,一边喝道:“这不是你的房间,你走错地方了。”

“开开什么玩笑?我刚才塞钱的时候你你怎么不说赛错地方了?说...说好...好了我回来双飞的,怎么...你们想赖账啊?”那人明显的有点喝高了,说话都有点不清楚。但是话里面的那层意思安安和宁宁还是能够听得明白,两个人俏脸绯红,怒视着那人道:“你真的走错房间了,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还是走吧。”

“哥哥...刚才问你们做不做的时候你们也他妈这么说,老子塞了钱以后还...还不是自己拿着老子的手往奶子上按?算...算我倒霉,不就是钱吗,老子...有的是,再给你们300,够...够了吧?”那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子钱来,就要往宁宁的内衣里赛。宁宁这才明白刚才他把钱塞到那些女人哪个地方了,不由的脸更红了。

但是看着那人的手在一点点的接近自己的前胸,宁宁终于顾不上害羞,偏了偏身子让开那人伸过来的手,扬起穿着高跟鞋的右脚对着那人一脚踹了过去。

那人本来就喝得东倒西歪的,哪里能够躲得开宁宁这一脚?宁宁脚上四寸多的鞋后跟就像一把利剑一般扎进了那人的裆部,随着宁宁右脚收回,那人一声惨叫,裆部喷射出殷红的一片。

那人进来的时候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就在他惨叫着倒下的时候,门外刚巧有位小姐从门口经过,正好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惊叫一声:“杀人啦”连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来不及拾,后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随着宁宁右脚收回,那人一声惨叫,裆部喷射出殷红的一片。

那人进来的时候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就在他惨叫着倒下的时候,门外刚巧有位小姐从门口经过,正好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的惊叫一声:“杀人啦”连肩膀上的衣服都跑掉了也来不及拾,后背雪白露出了一路的春光。

张扬最在大厅角落里和小雨通着电话,享受着小雨在电话中的纠缠。

在他的身后有一道门,门后面的房间就是这家夜总会的“鸡窝”。出来进去的“小姐”看到门外面坐着这么一个俊朗的年轻人,不时的开开门看一眼正打着电话的张扬,缩回头去里面就会传出一阵是无忌惮的张狂笑声,肯定在拿着张扬意淫什么。

里面一个小姐问另一小姐:“你怀孕过吗?”

“没啊”

“哈哈,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每天那么多男人往里射居然都没怀孕?

“那你呢”

“我怀孕了好几次了,我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个跟门外那人一样的帅哥,我看着他英俊潇洒,连****费都没跟他要,第一次我们两个一晚上做了七次,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幸福。”

“那姐们儿今天怎么没来坐台啊”

“都好几天没来了,在家歇逼养眼儿呢吧,哇哈哈哈哈...”

靠,这要是让小雨听见了那还了的?张扬站起身来准备走过去一点,可是抬眼就看到了侍应生、保安、妈咪急慌慌的奔着里面跑去,看来又有事情发生。这地方就是乱,实在是没有办法。

想到安安和宁宁两个女孩儿在包厢里面,张扬的心里一动,心说可别是这两个人再出现什么意外吧?匆匆的和小雨说了再见,张扬也跟在后面往自己的包厢走去。

隔着好几个房门张扬就看到了自己包厢的门前围满了人,心说看来话不能胡说啊,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居然还真是安安和宁宁出事了。

张扬紧走几步来到人群的外面,用手分开人群往里面挤去。

张扬进店的时候看到的那位妈咪正站在包厢里面和三个男人说话:“呦李哥,看你说的,你就是我们夜总会的衣食父母,我们敢得罪你吗?这两个人真的不是我们这里的小姐,她们也是来玩的...”

“金姐,这都是我带来玩的朋友,打了他们就是闪了我的脸,你可别骗我,这俩妞真的不是你们这里的?”中间站着的那位三十余岁的男人怒冲冲的问道。

金姐斩钉截铁的说道:“真的不是。”

“那好,既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可带走了。”那李哥说着一挥手,从门外又走进来两个人,冲到安安和宁宁的身边就要抓人。

张扬刚好挤进来,伸手从后面抓住这两个人的脖领把两个人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干什么呢?事情要没有问清楚就要抓人,以为这是你们家呢?安安,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两个女孩子看到张扬进来,一下子扑到了张扬的身边,刚才呼啦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把两个女孩吓坏了。

听到这样的问话,安安摇了摇头说道:“吓死我了,刚才有个人冲进来”她把事情的经过向张扬复述了一遍,张扬一边听着,脸上已经充满了怒气。

“你,这里的妈咪是吧,我们也是你们的客人,怎么什么事情都不问清楚就允许把人带走?”张扬指着那金姐问道。

优秀的妈咪嘴巴能说会道,可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善于察言观色,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张扬一幅不怒自威的样子,说话间充满了上位者的口气,金姐一听就知道这小伙子别看年轻,也是个不好惹的主。闻言急忙陪着笑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啊,不常来我们这里吧?”

她这是要探探张扬的根底,才好决定到底怎么做才合适。做为一个妈咪,不仅要管理好手下的小姐,更要协调好夜总会里方方面面的关系,要不怎么报纸上的招聘启事管这行叫公关经理呢?可是对于那些闹事的客人,妈咪在使出浑身解数没有什么结果的情况下,也会果断的交给保安处理。

一般能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当保安的人,都和社会上的人有着密切的关系,有一些人其实自己本身就是混社会的,对于应付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手软心慈。

现在这家夜总会也是这样,里面先由金姐出面调解,门外面好几个彪形大汉就在外面站着等候消息。

张扬哼了一声:“哼,我是第一次来。怎么,你们处理事情还要看是熟客生客不成?”

金姐心说你要是外地的客人,十年九不遇的到我们这里来上一次,我们当然犯不着为你得罪那些几乎天天送钱来的熟客了。

“呦,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您就是第一次来我们也得当大爷供着啊?您这位公子我看着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一看您就是这济海城里的大人物,嘻嘻。”

那位李哥对于金姐这一套看来也是相当的清楚,在她盘问张扬的底细的时候,他也只着耳朵听着,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张扬淡淡一笑:“你就不要多说这么多客气话了,事情的原因我妹妹已经说了,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怨我们。那位先生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也不想在追究什么,咱们各走各的,要是你有什么想法咱们就在说道说道。”

张扬从心里也不想再闹腾,这刚从非洲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回来,今儿一晚上就连着碰到两场别扭,这事情也赶得太巧了吧?

那位李哥一听张扬这么说话,就明白金姐从这个人的嘴里问不出什么了。可是从张扬的话中,他还是听出了张扬的不屑和自傲。能在锦绣城把人打残都不当事的人在济海还真不多见,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金姐,我朋友实夜总会受的伤,你就看着给个话吧。”李哥说道。

她精明人家李哥也不是傻蛋,这个皮球现在又踢回到了金姐的怀里。双方面都很强硬,这烫手的山芋金姐也不想接,可是人家说的有道理啊,人是在你的地面上受的伤,你不出面谁出面啊?要是金姐说这种事儿夜总会不负责,门外站的这些顾客出去就会给她传开了,以后就别想再有客人来玩了,你这里不安全吗,谁还敢来?

此时救护车已经来到,金姐指挥着侍应生把受伤的那位抬出去上了救护车,那位李哥的另俩个朋友也跟着去了医院,李哥依然是站在张扬的面前盯着金姐。

“嘿嘿,李哥说的也有道理啊。”她笑了一笑,又对张扬说道:“这位公子,您看这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伤的,要不您就给出点医药费得了。”

“哈哈,这就是你们夜总会的处理态度?我和朋友在你们这里玩也是花钱的,有人随随便便的跑进来耍流氓没有人管,流氓被打伤了还要被欺负的人赔医药费,这是哪家的规矩?”

“哼,这就是我这里的规矩。你说人家耍流氓谁看到了?人被你们打伤可是有认证的,今天这钱你出也得出,不出也得出,否则的话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去。”张扬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一人冷哼一声。

随着话声进来一个年约50余岁的小老头,别看他身材矮瘦,可是身上穿的一身西装却是名牌,人也很有精神,说话生气十足。

金姐看到他进来,已经满脸赔笑的走上去招呼:“老板,您怎么亲自来了?”

小老头哼了一声:“我再陪重要的客人你不知道吗,怎么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要是被客人知道岂不是影响我的形象?”

金姐连忙点头:“老板你不要生气,这都怨我,我这就处理好了。”说着转过脸来,脸上的笑容已经变成了冰山:“喂,你们没有听到我们老板说的话啊,快点拿钱出来赔给这位李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位李哥此时正在和小老头低声交谈,小老头看了张扬一眼,轻蔑的眼神射过来,摇了摇头说道:“就这样吧,回去代我问你爸好。”

说着他转身出去,张扬在后面叫道:“喂,老板,你别走啊,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吧,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真的没钱啊。”

小老头哼道:“没钱好办,女的留下当鸡,男的当鸭子,什么时候赚够了钱什么时候走,要是不同意就抛到海里喂鱼去。”

“哈哈哈,好得很啊。”张扬摸出身上的电话。魏勇刚处理完三个小青年的事情,又接到了张扬的电话,大手一挥:“弟兄们,抄家伙,这回有大买卖了。”

金姐眼看着张扬给人打电话,嘴角了含着冷笑说道:“小子,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在这济海城里,只要是我们李老板说完的话还没有人能扛得住,你叫谁来也没有。”

张扬笑吟吟的看着她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十年前这女人肯定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经历了太多的风花雪月,现在已经逐渐的失去了往日的丰润。等到她说完,张扬才淡淡的说道:“是吗?看来你们老板很拽啊?”

金姐妩媚地抬起依然白皙的右手轻轻的捋了捋遮住眼睛的刘海:“拽不拽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人,把这三个人抓起来。”

门外四个彪形大汉闻声进来,凶神恶煞一般的走近了张扬。为首的一人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抓向张扬的脖子。在他眼里这年轻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费劲的地方,指接抓过去就能手到擒来了。

张扬一直等到她的手伸到面前,才闪电般的出手如刀往大汉的手腕上砍去。张扬的手砍钢板都跟切菜似的,那大汉的手哪里能抵挡得住?果然是“刀”到手断,直到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那汉子才高声惨叫出来。

他身后的三人眼看着张扬仅凭一只肉掌就切下了同伴的手掌,这才知道眼前这人实在与外貌不可等长衡量。

在门口观战的金姐见此情景也是大吃一惊,虽然说这女人也算是经历过一些风浪,可是这般恐怖的事情哪里见过?一声声振寰宇的尖利叫声冲口而出,人也接着萎顿在地上。

“哈哈,拿着手掌到医院还能接上,要是慢了他可就残废了啊。”张扬依然面带笑容,乐呵呵的说道。

后面的三个汉子急忙一个人捡起地上的断掌,两个人架着那汉子往外跑去。安安和宁宁两个人紧张的抱在一起,看着张扬的神色眼睛里都冒出了小星星,都说美女爱英雄,要是有这样的男人做靠山,这辈子还惧怕什么?小老头李老板往前才走出了十几步远,就被身后的尖叫声又勾了回来。看到三个保安两个人抬着一个,另一人手里提着一只手掌,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小老头愣了一下才摸出了电话:“老板……”操,在他的上面还有老板,原来这么嚣张的人居然也是人家的奴才。

小老头的老板就是锦绣城的主人,H国商人金泽南,此时他正伏在一具美丽的胴体上激烈的坐着运动,听到电话响嘴里恨恨的骂了一句,伸手摸过了床头上的话机,刚听了两句就狠狠地把电话机砸在了墙上。

妈的,李全顺这个王八蛋肯定是得罪张扬那家伙了。在济海这么年轻又这么狠得没有二人。不过他张扬在济海市的娱乐场所占了一半还多,他会到我这锦绣城来玩?

金泽南想了想不敢确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站起来准备穿衣服。床上翘着粉腿等待着再此激烈运动的美女本来紧紧的闭着眼睛正在喘息,听到金泽南下床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娇滴滴的说道:“你下去干嘛,快过来啊…”

金泽南哼了一声,也没有说话,先拿起了床头的座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金凯,51夜总会出事了,你先去看看,我这就到。”

放下电话他又慌忙着走进了洗澡间,再急的事情也要清理一下啊,下面粘糊糊的怎么穿衣服啊。

魏勇在电话里听出了张扬的口气不善,知道这一次肯定有人要倒大霉了。你想啊,一个晚上被人连着欺侮两次,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性,何况张扬还不是泥人。在车上魏勇就通知了四城的帮众,一时间之间但见济海街头鸡飞狗跳,全济海的黑社会不顾一切的拼命往锦绣城靠拢。

街头的警察和行人都看傻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那不是南城歪三嚒?他怎么跑北城来啦?快看快看,那个就是西城的刁四。什么啊?你看那大个子不是东城的大刚嘛。呦,咱北城的孬二也来了。这干什么啊,全都急急慌慌往锦绣城跑?看来H国人要倒霉了。

一个年轻的警察拿起对讲机刚要喊话,他旁边一个年龄大一点的警察伸手把对讲机抢了过来。

“你干吗?”

“你想干嘛?”

“向指挥中心报告啊.”

“你报个屁啊,我告诉你,还想接着在这片混的话现在咱的对讲机就没电了。”

“没电了?”

“没电啦,你小子还不明白哇?”

“哦,我明白啦,对,我的对讲机是没电了。不行,我的给我姐夫打电话,他的对讲机也没电了。”

“哎,这就对了,我也得给我二小舅子打电话。”

于是,整个济海市的警察突然就电话关机,对讲机没电了。

锦绣城里已经到处都是光着膀子打着赤膊的小青年了,门外还有继续往这里跑着的。魏勇的汽车飞快的驶过来,没等他下车孬二就跑了过来:“老大,今天怎么这么大的阵仗啊,老老大不是不让咱砍人吗?”

骂了隔壁的,今天就是老子的老大让你们来的,今天都给我表现好一点,谁要是丢了份儿别怪我回去收拾他。

自从张扬接受黑龙帮以来严令这帮子人不许再像以前那样砍砍杀杀,这帮家伙都憋屈坏了。今天一听是黑龙帮一哥,老老大让来的,一声欢呼,每个人的手里突然就多了把雪亮的砍刀。

“靠,老三,你不是光着膀子只穿了条裤衩就跑来啦,刚才你的刀藏哪里啦?”

“滚,你还不是一样,就穿了条你老婆的乳罩,你不也带着刀吗?”

“嘿嘿...”

“...哈哈”

“老大,你在哪儿呢,我来啦。”一进夜总会魏勇就高声的大叫起来。

张扬领着安安和宁宁走出房间:“你鬼叫什么,我在这里呢。”小老头李全顺看到张扬出来,身子往墙根贴了又贴,生怕张扬给他也来上一手刀。

“把里面的人全部赶出去,把这家夜总会给我拆了。”张扬看了他一眼,对着跑到自己面前的魏勇说道。

“老大,是砸了还是拆了啊?”魏勇绕了绕头,心说这可怎么拆啊早知道带点家伙来啊,弟兄们拿的都是砍刀,砍人可以,拆房子有点不够料啊?

“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白吗?”张扬冷冷地说道。

“老大,是砸了还是拆了啊?”魏勇绕了绕头,心说这可怎么拆啊早知道带点家伙来,弟兄们拿的都是砍刀,砍人可以,拆房子有点不够料啊?

“我的话说的不够明白吗?”张扬冷冷地说道。

看到张扬的眼睛冷光爆射,魏勇急忙转身就跑。一边跑着一边喊道:“来人,把里面的人全部撵出去,给我把这家夜总会拆了。”

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站在夜总会门厅内,在他的身后紧跟着十几名身材高大的汉子,其中有两名一看就是非洲人,这两个人长得太黑了,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都能映出光线来。

看到魏勇从他的面前经过,年轻人不由的往后退开一步。在他身后的黑人却干脆就转过了身去。

几个月前魏勇的小弟到锦绣城收保护费,被这名黑人把牙打掉了两颗,魏勇亲自出马同样的也打掉了他两颗门牙。

自从张扬不让收取保护费以后,全济海的商户基本上都不用再叫这部分支出,只有锦绣城和不老山照收不误。

所以锦绣城的老板就从外地引进了几名凶狠的打手,没有想到只一个照面就让魏勇打趴下了。所以现在这几个人看到魏勇屁颠屁颠的忙前跑后,顿时感到大事不妙,就连魏勇高叫着拆房子也没有敢站出来阻止。

能让这家伙跑前跑后的人能是善茬吗?出去拦不住拆房还得被人揍了。

魏勇曾经笑着对张扬说过,现在国家征兵都不如他招收小弟容易。等到魏勇从店里面走到门外的时候,51夜总会门前已经聚集了三四千名小弟了,比他刚才进去的时候多了一半不止。

张扬拉着安安和宁宁出来也被这壮观的景象吓了一跳,真没有想到自己一个电话,这家伙居然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

李全顺吓得都尿了裤子了,和刚刚苏醒过来的金姐小跑着追出门外,慌乱中连站在门内的金泽凯都没有看到。

两个人出门噗通跪在张扬的脚下,哭泣着哀求道:“这位老板,您可千万不要拆我的房子啊,我还得指望着它吃饭呢。算我有眼无珠不认得真神,您就大人大量放了我吧。”李老板一边说着,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金姐的脸上:“都是你,不会办事儿惹得老板不高兴,明天我就辞了你。”

金姐跟了他快二十年了,两个人天天晚上睡在一起,互相了解甚深,哪里不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挨了一巴掌还要陪着他演戏:“都是我的错老板,你就当个屁把我放了吧。”

看着她徐娘半老海棠丰润的脸上红起来的五个指印,张扬摇了摇头:“何必呢,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我算是看清楚你们都是些什么货色了,行啦,再演戏也没有什么用,还是省着那点眼泪吧。”

大刚和歪三在张扬的两侧守卫,刁四和孬二领着人冲进去没有多长时间,夜总会里就像是开了泄洪闸一般人流翻滚,又跑掉了鞋的,也有没穿衣服的,有人嫌走着太慢,干脆就顺着楼梯滚了下来。有几个小姐一边跑着还一边骂着“麻辣隔壁的,我认识他,刚插进一半去也得给钱,老娘不是好惹的,明天我到他家去...呃...”

出门看到外面黑压压的都是光膀子,马上就把嘴又闭上了。

张扬指着那些跑出来的小姐喝道:“把她们都带到一边看管起来。”在外面轮不到进去的小弟这回可有事情做了,忽地一声冲上去掐胳膊****把人都围了起来,暗中下手摸其他地方的也不一定没有。

对于这些张扬也是看着皱眉但却无可奈何,你总不能要求他们都像是军人一般纪律严明吧?

金泽凯不停的拨打着哥哥金泽南的手机,可是怎么都拨打不通。他可不知道金泽南的手机已经在李全顺打电话的时候就摔碎了,越是打不通就越是可着劲儿的拨打。魏勇带着人已经在里面乒乒乓乓的开砸,看那架势他真的要把这房子拆了。

李全顺也是急的没了主意,一抬头看到了张扬身边的孬二,连滚带爬的来到孬二跟前:“二爷,我可没少交钱啊,你的人哪,你快点帮帮我啊,我再给你钱,我多给你钱...”

孬二一脚把他踢的翻滚出五六米远:“滚一边去,留着你的钱买棺材吧,得罪了我老大的老大,我看你是不想活啦?”

“啊...我的娘啊,老大的老大?呃...”听到这句话李全顺再也爬不起来了,“呃”的一声晕了过去。

金姐心说我这是得罪谁了啊,老大的老大是哪个大爷啊?我也晕吧,现在不晕一会儿也得被打晕。

“呃...”她也“呃”地一声晕了。

随着一阵轰鸣,四辆托板车载着四部大型挖掘机开进了锦绣园。这是魏勇调过来的,用砍刀拆房子实在是有点困难。

锦绣城各个店铺所用的保安加起来也有500多人,但是现在全都龟缩在暗影里不敢出来。金泽凯和十几个专业的保镖看到这副架势,再不站出来这房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站到了张扬的面前。

“张先生,我是锦绣城的总经理金泽凯。李全顺只是租的我们锦绣城的房子开夜总会,你怎么处置他都行,这房子是不是久别拆了?”金泽凯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扬看了他一眼:“哦?你认识我?”

金泽凯陪笑道:“我们对济海市每一位成功人士都很关注,我见过张先生的照片。”

张扬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呵呵,没事,房子拆了你找那位李经理赔偿吗,你可以多跟他要点,我不反对的。”张扬心说你骗鬼呢?进了大门以后的生意都是你们自己家的,李全顺只不过是你们公司的一个高管罢了。

你们锦绣城多次暗中和老子的飞扬集团作对,在我的卧榻旁边,我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弄不清楚那还混个屁啊?以前不动你们是时机不到,没有想到这机会居然让安安和宁宁两个丫头给我找到了。

“哎呀,这不是张董事长吗,今天怎么想起来到我的锦绣城来了?手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张董事长,我金泽南在这这里赔罪了。有什么话你冲我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们,这房子也不知几个钱,犯不着为它生气是不是。”

金泽南在省里组织的企业家座谈会上见过张扬,所以一见面就已老熟人自居,想打着哈哈把事情淡化下去。现在他才知道了张扬这人真的不好惹,在来之前他已经给省里的不少熟人打了电话,那些人的官位都不低,可以说在济海省都是跺跺脚地皮乱颤的人物,可是一听说他得罪的是飞扬公司的张扬,一个个都找了冠冕堂皇的借口缩回头去,没有一个人肯帮他说句话的。

济海省的这些高官谁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因为飞扬集团的事情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个常委,闹得整个济海上层沸沸扬扬。两三起重大案件矛头直指这个张扬,但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就连秦副总理的孙子被打得跟猪头似地,秦副总理都一句话没说直接走人了,这人能是济海市哪个官儿惹得起的?

“哦,原来是金董事长啊,这家夜总会的李经理也太嚣张了,连我们飞扬集团的员工都敢强拉来做台,我说他几句他还不愿意了,这简直是没有把我们飞扬集团放在眼里吗?既然不愿意在济海干了那我就成全他。对不起啊金董事长,弄得动静大了点那你都惊动了,回头我请客向你赔罪。那谁,还愣着干什么,快着点,把房子拆完再把那些女人送到公安局去,居然敢公然逼良为娼,他娘的忘了这是在哪国地盘上了。”

“这...”金泽南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张扬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要拆他的房子。在他想来最多也就是李全顺招待的不周会这是在什么地方惹到张扬了,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的,真的把这些“小姐”交到公安局,不要说51夜总会,就是他整个的锦绣城都完了。

现在的风气就是这样,你私下里玩的再离谱,只要是没有人举报都没一点事情。但是现在张扬居然亲自抓了人往公安局里送,那性质比别人举报更加的严重。以此人的能量,只怕是整个济海都会看他眼色行事,他这么一弄明显的就是告诉公安局他和锦绣城已经公然反目,站在哪一边就自己掂量着办吧。从今天自己打电话的情况看,恐怕没有人敢帮着自己。

金泽南又气又恨,拦着有点不敢,不拦吧又有点舍不得。建造这家夜总会几近花费了自己一亿元,就这么打了水漂真是心痛。

挖掘机已经扬起了铁臂,随着一声巨响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再有两下这墙就倒了。

“张董事长,咱们都是生意场上常见面的,什么事情都要留点余地吧?飞扬集团虽然这两年飞速的壮大,可是咱们闪星集团也不是泥捏的。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交个朋友,何必非要闹大了呢?”金泽南真的有点急眼了。

张扬哈哈大笑:“呵呵,我张扬从来都没有怕过谁,更不是被别人吓大的。想动用闪星集团的资金,那得看你爹答不答应。”

随着张扬的洪声大笑,51夜总会哗啦一声轰然倒塌。

金泽南盯着张扬看了足有十余秒钟,才愤然扭头走了。

送走了安安和宁宁,张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夜里12点了。张扬潜踪上楼直奔三楼段秀丽的卧房,出去五六天了没有尝着肉味,和段秀丽也就在一起了一次,从那以后一直都没有机会在一起。

徐曼诗现在身子不方便运动,何婉盈那丫头最是开放,不管是在白天还是黑夜,只要是有机会就可以要她,说不定不用你主动他就会主动地撩拨你。只有段秀丽现在还放不开,在一起的时候还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羞羞答答遮遮掩掩。

施展穿墙术直接走进了段秀丽的房间,张扬嘴里不由的一声轻呼,此时的段秀丽眉角挂着一丝笑容在床上睡得正熟,一只白藕般的手臂露在外面,脸上睡态可掬。

张扬几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子。伸嘴探向了段秀丽高挺的饱满手也没有闲着,一下就向她的小内裤里面伸去。嗯??不对,怎么嘴吃到不是段秀丽的红葡萄而是布?!段秀丽此时也被张扬弄醒了,她浑身颤了一下,张嘴刚要大叫。张扬轻轻的笑道:“不要叫,是我,你亲亲的老公。”

段秀丽惊喜的睁开了眼睛,可是房中黑暗她并瞧不清楚张扬的面容。张扬伸手拧亮了床头的台灯,段秀丽看了一眼面前的张扬,嘤咛一声又把头转会了被中。

张扬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段秀丽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衬衫轻揉抚着,恣意享受着下面美丽圣洁的女孩儿娇羞挣扎。两个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段秀丽依然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蒙,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张扬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段秀丽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随着他在段秀丽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段秀丽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摆动,而是紧紧的贴在张扬的怀里吐气如兰,不停地娇声叫喊。

张扬欣喜若狂,他没有想到上次还有点积极主动的段秀丽这次又变得羞如处子,他一只手继续握住她胸前的饱满,另一只手顺着段秀丽柔滑的娇躯向下摸索。段秀丽羞涩地感到一只魔手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段秀丽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怯,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张扬的手轻柔地分开段秀丽的玉腿,伸进她的下面,紧紧按住段秀丽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段秀丽初时想用手阴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芳心,仿佛直透进下边深处。

张扬感到段秀丽的下面越来越热,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下面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了一小团,张扬知道马上就要到了冲锋的重要时刻,心头不由得欣喜万分。

段秀丽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滚滚狂涛,更不能再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不由得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颤抖着纤纤玉手就要关上床头的台灯。

张扬伸手把她伸出的小手握住,嘻嘻一笑,轻轻的为她解开胸前的束缚。段秀丽胸前一对柔软娇挺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绵软可人的顶峰上,两颗嫣红玉润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男人充满火焰的目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段秀丽羞红了脸,娇羞无限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横陈在床上,张扬虎吼一声,兴奋地压了上去。段秀丽芳心一紧,轻轻的嗯了一声。

娇喘真真,细声慢慢。窗外夜色静寂,一朵浮云遮住了月亮。窗内满室生香,一树梨花压住了海棠。直到黎明时分,两个人才互相搂抱着沉沉的睡去,半夜激情已经耗去了他们全身的力量。

“说,昨天夜里又是为了哪个女孩子搞出了这么大的阵势?明明已经从非洲回来了却不回家,反而溜到人家夜总会去了,你真行啊?咱家的歌厅夜总会都认识你,没法子风流快活是吧?”

张扬一只睡到十点多钟才下楼,没有想到何婉盈没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厅里面等着数落他呢。

“嘿嘿,哪有的事啊,你听谁说的啊?”张扬灿灿的笑道。这谁啊成了传话筒了这不是?怎么消息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哼,你还想瞒着我啊,刚才我出去的时候满大家都传遍了,说什么黑社会头子一怒为红颜,51夜总会一夜之间塌了天。这不是你还会是谁啊?魏勇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自己办这事儿。”张扬摸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坐在沙发上嘿嘿笑道:“不愧是商界精英女中豪杰,你分析的一点都没错儿。”

“还真是你干的啊,老公,快说,这次你又看上哪家的大姑娘了?”何婉盈靠近了张扬,一副八婆的样子。

张扬气的笑了:“我说你就这么看你老公啊?难道我就不能是为了正义吗?”何婉盈飞过一个白眼:“切,你的正义只会用在女孩子身上。”

“嘿嘿,那要不要我在你身上用一下啊?”

“哼,昨天半夜里回来差一点没有把咱们家的房子震塌了架,你还行吗?”何婉盈妩媚的瞟了张扬一眼,咬着下唇哧哧地笑道。

哼,女人不能说随便,男人不可以说不行。这丫头是故意的气我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华夏自行研制的“神舟”五号载人飞船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由“长征”二号F型火箭发射成功,华夏首位航天员被顺利送上太空。这是华夏进行的首次载人航天飞行,38岁的航天员杨利伟成为华夏第一位“太空使者”。飞船环绕地球运行14圈,安全飞行了21小时23分、60万公里,于16日6时23分在内蒙古主着陆场成功着陆。“神舟”五号载人飞船的发射成功,标志着华夏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独立自主地完整掌握载人航天技术的国家之一。

在何婉盈房间的大床上,张扬趴伏在何婉盈柔软起伏的后背上,下面感受着何婉盈翘腚传来的绵软丰满。何婉盈静静的趴在床上,下面是已经皱褶不堪的桃红色床单。刚才两个人就是以这种姿势完成了一次嘿咻,何婉盈现在还没有完全从那舒痒酸麻中恢复过来。

高雅丽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哄着孩子们玩耍,为了不让何婉盈的叫声传出去被高雅丽听到,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张扬就打开了房间的电视。没有想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的时候一条新闻引起了张扬的注意。

“太好了。”张扬微微晃动了一下下边,让自己那已经又有点恢复了雄风的第三肢紧紧的靠在何婉盈分开的肉伴中。“没有想到孙老头这么能干,真是值得庆贺一下。”

何婉盈慵懒娇声的随口问了一句:“孙老头?谁啊?”

“哈哈,你不认识,这家伙可是个国宝。”张扬说着,从何婉盈的身上往下滑了一些,脚尖已经够到了地上,接着他伸出两只手卡着何婉盈纤细白嫩的细腰往上提了一下,使何婉盈的粉腿打开跪伏在大床上,身子往前一送,何婉盈呀地叫出声来。

“你这坏蛋,弄到哪里去了啊…”

“哈哈,又不是没有去过,它自己熟门熟路的怎么怨我?”张扬说着把何婉盈粉腚使劲的往后一拽,何婉盈嘤咛一声把头左右不停的摆动,身子的曲线更加的玲珑起伏。

“...喔...你这坏人...就是喜欢折磨人家,我看...看你在徐姐姐身上敢不敢?”

“嘻嘻,要不然我那天做一次让你看看?”说实话张扬真的很期待和徐曼诗有那么一天,但是想到徐曼诗那张端庄秀丽的娇面心底依然暗中一颤,心说现在说说怕什么,难道说何婉盈还真能在旁边看着不成?

在张扬的几个老婆中,小雨和何婉盈、胡莎莎三人已经全身都被开发遍了,其余的几人现在张扬还没有尝试,估计下一个被攻破菊花的会是段秀丽,那丫头别看一开始羞羞怯怯的,只要是做开了头以后你想停下都难。

随着何婉盈不断的叫喊声,张扬不由得加快了速度,隔壁房间里还有一个高雅丽,再说了自己的父母可是也会经常到婴儿房去看看孙女孙子的,被听到了毕竟不好意思。

终于等到云消雾散,张扬拥着何婉盈走进了浴室,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涂抹着浴液,嘻嘻呵呵的游戏了多时方才出来。何婉盈紧紧地靠在张扬的身上,浑身娇庸无力。

从何婉盈的房间里出来张扬也拐进了婴儿房,高雅丽正抱着女儿文欣不停的摇晃着,儿子文强已经在一边的小床上睡着了。孩子的名字是爷爷奶奶给起得,虽然张扬觉得这名字有点太正版了,但是这是张家的长孙长孙女儿,张扬也没有权利剥夺父母的喜好。

看到张扬进来,高雅丽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轻声哼道:“总算是知道出来了?”张扬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是被高雅丽听到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我来看看儿子和女儿,怎么啦,欣欣又闹了啊?”

一提到自己的一双儿女,高雅丽的脸上溢满了幸福:“是啊,她不如哥哥乖,这几天吃饱了也不睡觉,就会缠人。”

“宝贝老婆,你累了吧,要不要换我抱抱?”

“你啊,还是去歇着吧。”高雅丽娇嗔地瞪着张扬:“今天一天你也够累的了,别把我女儿吓着。”

“呵呵,我累不累你还不知道,你相公是铁打的,这你最清楚了。”张扬嬉皮笑脸的说道。

“去,没个正经。”高雅丽把已经哄睡着了的女儿放在小床上,直起身了扯了下张扬的衣服:“别把她吵醒了,你出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

两个人出了房间走到楼下的客厅,紧挨着在沙发上坐下,高雅丽接着说道:“秀丽跟你说了没有啊?最近台岛有家公司也是做服装的,老是和咱们作对,有几家客户都让他们抢去了。”

从昨天晚上见到段秀丽的那一刻起,段秀丽的最根本就没有闲着,哪里有时间跟这样说这些?此时一听高雅丽提起,再也不由得皱眉道:“还有这样的事情?”

“嗯,这家叫天人制衣的公司最近在模仿咱们的产品,价格又压的比咱们低,把咱们欧洲的客户抢去了不少。秀丽说要和她们打官司,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张扬一听就笑了,段秀丽在服装设计上智商蛮高的,可是在商场上怎么会这么幼稚呢?高雅丽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吧?只是作为高雅丽和段秀丽现在之间的这种关系不好意思便是反对就是了。

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段秀丽使自己的人,但是自己和段秀丽又从来也没有当面承认过什么,所以作为高雅丽才不好多说什么,要是何婉盈提这样的建议,指不定的怎么被她笑话死。

服装这种商品除了品牌以外,你不能说面料和样式等等是属于哪一个人的。因为根据国际惯例,服装可以申请外观专利,但外观设计不能登记版权。

另一方面是服装业抄袭行为比比皆是,今天某个畅销的服装样式,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在附近找到一模一样的,而且价格也许更低,加之服装市场变化快,周期短,许多企业不愿意花力气搞研究开发、设计创新。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越是没有专利意识,就越容易产生抄袭现象,而抄袭现象的泛滥又反过来越让人觉得没有申请专利的必要,以致于抄袭行为非常普遍,几乎成了“潜行规”。

再说了,就算是你要申请专利的话,那也得在服装上市前就拿到专利权才行。这是因为:第一,由于专利的新颖性要求,不能在服装上市后才申请专利,否则一旦他人取得专利申请日之前设计被公开的证据,就可以在以后的法律程序中请求宣告该专利权无效。第二,由于从专利申请到专利授权需要一段时间,在没有取得专利权的这段时间里是不能对侵权行为采取法律行动的,因此不能够等到服装马上准备上市时才去申请,而是应该将专利申请的时间提前。

而段秀丽设计的这几款服装,则是在没有申请专利权的情况下就已经上市销售,你怎么告人家侵权?

但是不能告这家公司侵权,不等于就不能找这家公司的麻烦,所以高雅丽才说要听听张扬的意见。本来嘛,天下服装一大抄,你抄我的我抄他,这都没有什么,抄了也就抄了,但是你把我的客户都挖了,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吧?两岸再是兄弟关系你也不能亲密的你我不分啊?你说是不?

张扬淡淡的一笑:“让飞扬投资的人调查一下这家公司,该给点教训的还是要给的。”飞扬投资公司里面的那些精英业务员其实就是中情局或者克格勃,那要是没有这点本事,人家申请投资的公司你都摸不清底细,张扬有多少钱估计都能赔进去。

“那好吧,我马上安排他们去查。”高雅丽看着张扬,羞涩的一笑,接着话题一转,低声问道:“张扬,现在咱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说今后咱该怎么办啊?你这花心大萝卜也不知道收敛一下,眼看着这别墅都成了古代皇帝的后宫了。”

是啊,一提起这个来张扬也觉得头疼。现在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孩子用一把手都快数不过来了,这还有好几个等着候补的呢。徐曼诗、高雅丽、何婉盈、小雨、段秀丽、胡莎莎再加上李娜敏、田中美津子两个逃跑了的,这就八个了。凭感觉那个于灵珊好像也在等着自己主动一点,昨天晚上的两个小丫头自己把他们当作了妹妹,可是看她们的样子好像也有那个意思。

黄莺儿?黄莺儿就没有那个可能了吧,他不恨死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高雅丽提出这个问题,潜意识里也就是想正儿八经的要一个名分,不为自己还得为了孩子呢,以后孩子大了别人问起来孩子能理解吗?

可是这华夏国却偏偏实行的什么一夫一妻制,你要是像那些民族国家似的可以随便的娶老婆该有多好啊?

唉,不能再想了,想多了头都大了。

“老婆,你就放心吧,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最爱,都是我的好宝贝,我正在想办法,保管让你们人人满意。”没办法,只好在拿出这一套了,哄得一时是一时吧。

高雅丽心里也知道这事儿够这个花心男人头疼的,浅浅一笑,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靠在张扬的肩头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用心感受着爱的暖流。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这么老掉牙的曲子突然响了起来,这是张扬手机的来电铃声。小雨给他设置的。在张扬的手机里,自己的每一个老婆来电话的曲子都是不相同的,这样可以让张扬不用看就立刻可以知道来电话的人是谁。

昨天夜里才和小雨通完电话,怎么现在小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老公,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可不要生气哦。”听着小雨柔情绵绵的话声,张扬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有什么事了。

“哈哈,说吧,我不生气。”张扬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啊?”

那边小雨的声音怯怯的说道:“老公,昨天我给你说快回去了,现在怕是不行了。合作方要求趁这段时间到港、台等地做一下新片的宣传,可能还要十几天才能回来。”

“哦,那你就去吧,可得小心着点啊,走到哪里都把小丁他们带着。”张扬柔情的叮嘱道。“嗯,我会的。”

小丁是张扬为夏雨找的保镖,也是军人出身,只是让这么一个半大小子时刻的跟在夏雨的身边毕竟不是很方便。张扬早就有为自己的几个老婆找女保镖的打算,现在看来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今后小雨肯定会时常的飘在外面,如果没有个贴身的人跟着张扬是不会放心的。

扣了小雨的电话以后,张扬又把电话打给了在东海主持分公司业务的张斌。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大老板怎么想起我来了?”接到张扬的电话,听得出张斌的心情不错。

张扬呵呵笑道:“找你就是有用到你的地方,不然的话我才不会打扰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小雪还好吧?”

“说吧,没事你不会给我打电话的。”张斌和张扬说笑了一阵之后,知道张扬没事不会找他。

张扬笑了一下问道:“喂,我想给我老婆找几个女保镖,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事啊,我只能给你指点路子,能不能办成那就是你的事了。你不是和李老爷子的关系不错嘛……”

张扬一拍自己的脑袋,心说我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啊?高雅丽看到张扬拍自己的脑袋,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笑什么?我这是为你们办正事呢。”张扬回手拍了高雅丽脑袋一下,嬉笑着说道。

高雅丽白了张扬一眼,低声道:“讨厌。”说着站起身来,扭着丰硕的肥腚上楼去了。

“喂,老爷子,我,张扬啊。呵呵…祝贺你啊老爷子,在您的领导下神五成功上天了,今儿一天我什么都没干,就坐在电视机前盯着看呢。”有求于人,只好先灌点迷魂汤了。

李老爷子那苍劲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呵呵,你小子不会是又捅什么漏子了吧,怎么说话这么客气啊?”

“怎么会呢,我昨天才刚从索马里回来你不会不知道吧?”张扬笑呵呵的说道。

李常委沉默了一下才接口说道:“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信吗?是的,我已经知道了,并且也已经向主席作了汇报,你做得很好。”

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很好”这两个字那是真的不容易,张扬也不禁有点飘飘然,嬉笑着问道:“老爷子,既然我做的很好,那是不是你应该奖励我一点什么啊?”

“呵呵呵呵…”李老爷子哈哈大笑。“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找我,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靠,不怪和张斌那家伙是亲戚,说出来的话都几乎一样。

“老爷子,我把方元留在了索马里,用不了两年,咱们华夏国的船就可以通行无阻了,窝里了这么大一功,给你要三五十个女保镖不算问题吧?”张扬狮子大开口,后者脸皮说道。

李常委奇怪地问道:“女保镖?我这里哪有什么女保镖啊?”

“老爷子,你可不要给我打马虎眼啊,那天您和主席到机场接孙老的时候身边跟的那几个不就是吗?”

“哼…你倒是敢张嘴啊,你说的那是女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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