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梓廉兄!你有点害怕我啊!”赛逸夫拍拍即墨梓廉的肩,凑近碧瑶,在碧瑶脸颊轻轻一啄:“我走了!要常常想着我,给我打电话!”
“快滚吧你!真啰嗦啊!”即墨梓廉几乎要踢赛逸夫的屁股了,再磨蹭下去,难保碧瑶不流着眼泪跟他跑了。
“呵呵……即墨梓廉,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赛逸夫总算解气,忍不住莞尔。
远处,那辆奢华的阿斯顿马丁One77安静的等着自己的主人,边上清一色黑衣的保镖严正以待肃然而立,仿佛迎接回归的王者。
赛逸夫钻进阿斯顿马丁One77里飘然远去,留下碧瑶无限惆怅的在那里发呆。
即墨梓廉咬着碧瑶的耳垂小声警告:“是不是想移情别恋跟着那个混蛋去啊?我可警告你……你想都别想。”
碧瑶眼眶微红,忍着要蹦出来的泪珠子:“人家哪有?只是想着赛逸夫离开了有点难过而已。”
即墨梓廉抱着碧瑶,吻着她脸颊的湿润,忽然惊醒:“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赛逸夫也是知道这个,明白了你的心意才离开的,是吧?”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们是故意合伙来整我的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收拾啊……”碧瑶被即墨梓廉的嗔怒激起好奇,脸上阴霾一扫而光:“刚才赛逸夫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梓廉对碧瑶不好,碧瑶马上去赛逸夫那里,去当我舒舒服服的正经王妃去……”
“你敢!那我就把你剥光了衣服锁在卧室里,看你怎么去那里。你得记住了,呼延碧瑶你……是属于我即墨梓廉的。”
“什么啊!尽胡说。没正经,懒得理你。”
“好好好!不逗你了。告诉我,到底哪天你恢复记忆的,不然会这么安静的跟着我。”即墨梓廉吻着怀里的碧瑶,心满意足。
想起那日碧瑶在雨中翩翩起舞,盘旋在水池上踩着荷叶跟锦鲤嬉戏的无双俏丽,真的好似天外飞仙一样,不说赛逸夫看痴了,就是自己何尝不是惊艳到心跳加速,险些脑溢血呢!
有妻如此,幸福啊!
“难道……就是在那时候,雨中跳舞想起来的吗?”即墨梓廉忽然悟出来,惊喜。
碧瑶把脸埋进即墨梓廉胸口,把自己柔弱的身子贴在即墨梓廉温暖的身子上,嗅着他身上阳光般温暖的香甜气息,让她暂时忘记了跟赛逸夫离别的怅然,声音轻柔得仿佛很遥远:“或许!一直模糊着很混乱的片段,从前的,很久前的,母后的,父皇的,还有你的,打伤你跟阿贞小姐时就有很清晰的感觉,只不过被雨淋了后都串联起来罢了。”
“嗯!谢谢你!碧瑶!”即墨梓廉觉得自己忽然愚笨起来,不知道怎样的话才能表达此时的喜悦了。
“碧瑶不要你的谢谢!虽然你曾经骗过碧瑶,但是碧瑶知道你很在乎碧瑶,所以碧瑶决定留在你身边陪着你,直到我们都慢慢变老,那样的话,母后也应该很开心了罢!”
“好!梓廉答应碧瑶。你也要答应梓廉,以后不许随便离开我。我知道你很想你母后了,等我们结婚以后,我们再去找那个灵隐和尚想办法回去,既然你能来,就能回去,这个是必然的。只是不许抛下我一个人跑了,知道吗?”即墨梓廉开心的把碧瑶抱起来,举得高高的,在地上打转。
“别这样别这样!碧瑶知道就是了。赶紧放我下来啊!你想阿穆他们笑死我啊?”碧瑶紧张的喊起来,远远地看见濮阳贞一袭刺眼的红衫,估计又该气死了。
“我们去见奶奶,把事情都安排好。以后鼎盛交给晋南来管理,我就陪着我的小妻子逍遥快活,做神仙好了。”
“可是……奶奶那边会同意吗?对了,你跟阿贞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你要跟阿贞小姐睡在一起呢?”碧瑶忽然想起关键的事情来,神情紧张。
自己的父皇三宫六院的,女人多得自己都数不清楚,整天那些妃嫔们吃醋吃得后宫里乌烟瘴气的,让母后很是头疼。
而现在这个一直说爱着自己的即墨梓廉将来也可能会娶阿贞小姐,真要跟自己共侍一夫啊?
心里忽然酸酸的。
“阿贞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那天手机上看的照片,我也是闭着眼的,应该是没知觉的,不知道她搞什么哪里弄来的,但是请你相信梓廉,梓廉真的没碰过阿贞的。”即墨梓廉仔细想想,怎么也没印象自己碰过阿贞的身体,而且平时也很少跟她单独接触,唯一的机会就是碧瑶离家出走的那天……
“对了,你记得你离家出走的事情吗?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我误会了你跟晋南,你才离开的?”
“离家那天?”碧瑶低下头,脑海里忽然翻腾起来,火红的头发,挑衅的眼神,纠缠的身体……“那天……你真的是和阿贞在一起,而且是在我们的大床上。”
“啊?你看错了吧?”即墨梓廉脑袋嗡的一声。
碧瑶想了想,很肯定地:“嗯!是啊!碧瑶看见你跟阿贞都没穿衣服抱在一起,阿贞看见碧瑶进去,还抬起头冲着碧瑶笑。那时候碧瑶以为你是檽朝的皇帝,跟自己的皇妹有染,觉得很难堪,也很生气,就跑开了。”
“啊……”轮到即墨梓廉不可置信的惊愕了,好看的嘴巴变成O型,夸张的傻在那里。
“你看到我跟阿贞一起?那你看见我当时在做什么?”即墨梓廉硬着头皮,看着碧瑶的脸色很小心谨慎的问。
“阿贞在亲你,你抱着阿贞,还在呻吟……”碧瑶忽然难过起来。
虽然父皇也有很多女人,母后也跟很多女人共同拥有父皇,可是要自己跟阿贞小姐一通拥有即墨梓廉,心里的酸涩却难以言说。
“对不起!对不起!”即墨梓廉头痛起来,看碧瑶眼里含了许久的泪珠,终于滴落在脸颊,不是为赛逸夫却是为自己,不由心虚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