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哼一声,竟掏出把匕首来。我也是技高人胆大,看着那闪光发亮的匕首我也是毫不畏惧只是默默的嘀咕了句
“怎么在哪里都会有这样的智障。”那人握紧小刀正要向我刺来,我依旧不紧不慢闲庭漫步的微微身子一偏躲了过去抓起身边的桌上的一双没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愣是对着他握刀那只手中的缝隙插了进去,再是一手刀砍在他的软肋上面,他吃痛一下手上力气小了我很轻松的就把匕首拔了出来。他看见我把他的刀抢了过去,手里还握着我给他的一双筷子。这时候他就没办法淡定了,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切,这样的气度也好意思惹是生非,我手握着匕首向他走去。吓得他惨叫着
“饶命!大师,大师饶命啊!”他吓得连连求饶,旁边看戏的人也是依旧无动于衷,我走到他的面前从桌上又拿了两把用来切肉的小刀。一下子踩在他的胸脯上面,他被我踩得整个人平摊在地上,我虎视眈眈的扫视了一番在周围看戏的人。对着周围的所有人怒吼道
“1,不能杀害无辜!”话音刚落我就把刀用力一甩,深深的插进了地上哪人的左手边的地上连着他的衣服,
“2,不能暴露身份!”然后又是一刀子插进右手边的地上。
“3,不能背叛同门!”然后把他的匕首用力往他脖子边上的地板一甩,插了进去。位置不偏不倚刚刚好,要是偏了几毫米我就会把他的气管切穿。喊完这些我爷爷教我的信条,周围响起了如雷贯耳的掌声。刚转身想走就冲进来了一群守卫,开始收拾这群学徒长的烂摊子,守卫兵长安排人收拾尸体然后径直走向我。到我面前微微欠身致意,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道
“抱歉,亲爱的导师。由于因为中午大部分守卫都去吃午饭,所以来的有点晚。”这点情有可原,就连再厉害的刺客大导师都要进食何况是这些守卫。
“无妨。”我轻语了句,转身去厨房。这时有个守卫正在把我插进地里的刀摸了摸那人的脉搏,先是一惊吼了句
“队长,人竟然还活着!”然后就陆陆续续有守卫报告都只是有些受伤,这队长惊异的看着我的“战绩”然后对着我执意算是刺客中代表最大爱戴的动作,然后不管是学徒还是守卫还是学徒长都说了句:啊!善良的导师!一两个人说,我可能听不见,但要是这么多人说我自然而然听得清清楚楚。
去厨房的路上我从打菜的窗口那看见了那个女孩,还是依旧盯着我。但已经不是那种凶恶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疑惑的眼神并且像看清兜帽之下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依旧是邪邪的笑,来到厨房后面。这地方还算干净,地上就摆了一张桌子和三张凳子,桌上有茶几还泡了茶。掌厨大娘和指导员在那谈论着什么,桌上的茶都已经凉了。这时候那个女孩从厨房走了进来站在她的奶奶也就是厨房大妈的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指导员见我回来,笑眯眯的那种笑让我不寒而战。我走过去坐了下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桌上的茶就要喝,刚放放到嘴边就问道了一股淡淡的刺鼻的味道。
不对,有诈。这种味道,太熟悉了。我想了想,是蒙汗药!在杀手界最流行的迷药当然是要数蒙汗药,药效又快又稳时间又长。最重要的是味道淡,要是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下药嘞?我看了眼指导员,他那一脸老实的样子向天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这么做,那就只有。。。。。
“我去上个厕所。”指导员被我盯得心虚了,找了个理由出去。我这时正好摸到个空隙,食堂大妈正转身听她女儿低头对她说什么。正好,我眼明手快的把我们两人的茶给换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当时我的心情真叫那个愉快,我居然只用一瞬间的功夫,也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坑了一个大师。嘿,我心里暗笑了一下。但表面上却摆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食堂大妈绘声绘色的说道
“今天在下承蒙大妈的照顾了,要是来日再来此地我定当重谢。保重。”说完就把茶杯倒扣在茶几上,大妈可能是看我这么有诚意还把我坑了有点心虚。就也举起茶杯喝完了,可是到底是谁坑谁那就不一定了。我看她喝完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去,看见指导员正靠在门旁边的墙上笑的蹲在了地上,我二话不说拉着他就赶紧跑。耳旁只剩下呼呼的风水就连背后的那一声怒吼都听不清楚了,只依稀听见一声“这个混球小子坑我!!!”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只知道指导员喊停了我就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我只是略微的有点喘,但指导员就不一样了真是叫那个上气不接下气。
“真是个变态啊。”他边喘着气边说道,然而我也只好没心没肺的接了句“谢谢夸奖。”随后他就带我来到了一栋小别墅,说小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一般别墅少说怎么也得有个两百四十平米就连我家的别墅都有一千多平米了。这栋别墅看样子也就只有一百多些平米,但小虽小至少还是两楼那么高。花园就不要说了,开了外面的铁门进去再开了防盗门里面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四面墙壁上都是书籍,倒是有个临窗的桌子,桌上有墨水和毛笔。房间的中间有张玻璃桌和两排沙发,沙发上坐着个戴兜帽的人。不过那衣服的颜色我还是认得出来的,就是这个分舵的舵主大叔。指导员走过去站在大叔后面不说话,然而我就毫不客气的走到另一张沙发坐了下去。大叔看我来了,就把兜帽摘掉了依旧是一脸乐呵呵的看着我。然后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把钥匙,放在桌上。我倒是没怎么注意钥匙,只看见大叔的手,他的手很大并且很有力,没有一寸的皮肤可以用细腻来形容,只能说是十分的粗糙。
“这是这栋房子的钥匙,这些书籍就先放在这你可以随时拿去看。”大叔把钥匙放在坐上以后就背靠着沙发,双手抱胸默默的说道,我也只是点了点头不说话。“你明天就能独自一人去夺回属于你的东西了,但是在那之前得有些条件。”
条件?听到这里我挑了挑眉,但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