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她亲手推那个女人下楼梯那又如何?
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呀!
什么人都可以指责她,只有他不可以!
覃霓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
学长,你在哪?
你死了吗?还是在哪个角落里静静的过你的生活?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没有你的庇护,小霓过的好辛苦。
“夜不落”是一家会员制酒吧,这里的会员门槛,与身份地位无关。
酒吧的老板是个怪人,是个喜欢听故事的神秘怪人。
只要你能讲一个故事,能打动他的故事,你就可以成为这家酒吧的会员。
夜不落,不稀罕铜臭,不畏惧权势。
所以,这是一个带点浪漫和神秘性质的酒吧。
不过里面的消费很贵,是A市最奢侈的消费场所之一。
覃霓坐在某个昏暗的角落里,喝着她最爱的德式生啤。喝的很凶。喝的忘我。听不见令人狂热的音乐,看不见令人靡废的灯光。
仿佛她的世界里,只有酒,和她渴望装酒的身体。
“覃小姐,这是老板送您的酒。”一名正装侍者将一杯色泽浓郁的鸡尾酒送到覃霓的桌上。
侍者介绍,“这杯酒,叫‘舌尖上的蓝调’。”
覃霓被这个怪异的名字吸引,“舌尖上的蓝调?”
“是。”侍者得体一笑,将一支蓝色妖姬和一张卡片恭敬的递给覃霓,“还有这个,请您收好。祝您在我们夜不落度过一段美妙时光。”
覃霓好奇的尝一口以蓝色为基调的鸡尾酒,入口丝凉,淡淡的麦酒香,淡淡的苦涩。可似乎一瞬就被舌尖上的粘膜吸收了,味道没有了。
覃霓皱皱眉,好奇的喝了一大口,还是那种感觉。好像只有舌尖上的味蕾能感觉到它的味道。
很淡的味道,消逝的很快,总有让人意犹未尽的感觉。
覃霓又喝了一大口,转眼高脚杯里就空了,可她还是没来得及品味出那酒的味道似的。
还想喝,可是没了。
覃霓无聊的敲着桌子,嘴角轻扬,这酒,应该叫“舌尖上的诱惑”才对。
过了几分钟,覃霓的舌尖突然又出现了那种味道,丝丝缕缕的香,淡淡不可捉摸的苦。慢慢的,越来越浓郁,越来越香醇,就在覃霓有找杯水将那味道冲淡一些的念头的时候,那种香醇浓郁猛的在唇齿间炸开,沁入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然后慢慢的,酒精在她体内缓缓的流淌,仿佛,她整个人都化作了一缕淡淡的酒香。
就在覃霓沉醉的时候,她突然回归了。那种奇妙的滋味和感觉倏地又消失了,只留下她的意犹未尽,和无尽的念想。
靠,这酒应该叫“意犹未尽”。
覃霓再一次想替它改名。
覃霓挑着眉拿起桌上的蓝色玫瑰和蓝色卡片。
打开,蓝色的钢笔画和蓝色的钢笔字让人眼前一亮。
清新悦目。
卡片上寥寥数笔画着一个睡美人,旁边用俊逸的字体写着,“小妹妹该回家睡觉了,五十一分钟后,你将被酒精催眠。”
覃霓失笑,明眸皓齿,笑的很开心,烦闷和忧伤不知不觉就在她眼底和心底散开了。
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每次都会给人惊喜。
将卡片收好,拿起包包和那支蓝色玫瑰,覃霓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酒吧。
“去哪了?”
覃霓哼着小调回房,昏暗中突然被一条长臂挡住了路。廊灯倏尔大亮。
覃霓欢快的心嘎然冷却。
“出去喝酒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色。
不用看也知道,因为空气里氤氲着浓浓的愠气。刚才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一个佣人都没看见,她以为他也睡着了。
“你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旅店?”瞿郁桀黑着一张脸,将她的手腕抬起,“你看看,几点了,一点了,你要出去鬼混,也请不要打扰他人的作息时间。”
“对不起,我下次注意。”覃霓淡淡的说,想绕过那具高大的身体回房。
瞿郁桀盯着她手里的蓝色妖姬,喉结滚动。
“你真的这么铁石心肠吗?你就这么缺男人吗?你手上还染着别人的鲜血就迫不及待的要和男人去偷欢吗?”
覃霓摇摇欲倒,咬着唇一句不说的往前走。
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喜欢蓝色的男人,素质怎么差这么多?
瞿郁桀真的已经忍无可忍,她一再挑战他的极限,现在又这么的漠视他。
这个女人,以前对他惟命是从,对他胆战心惊。
现在真是能耐了,呵呵,找到新靠山了吧?
也对,除了他瞿郁桀,那双无辜多情的眼睛哪个男人骗不到?
瞿郁桀气闷,倏地一把将覃霓的手重重的拽住,将她抵在墙壁上。
“你又发什么疯!”
来势突然,覃霓被他的粗鲁吓到,惊惶的大叫。
“别忘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疯就怎么疯。”瞿郁桀冷硬的脸孔突然松缓下来,无情而邪魅的一笑,将她后脑勺托住,逼近她的脸,妖孽似的轻咬着她颤抖的红唇,“既然你缺男人,我缺女人,我们何必惺惺作态伪装清高,将你勾引男人取悦男人的本领都用在我身上,对你,和你的家人都有好处。”
覃霓的心脏跳的厉害,脸也有些发红。不知道是对危险的应急反应还是酒精已经在她体内燃烧的缘故。
瞿郁桀的侮辱重重的割伤了她,他的气息她万分抗拒。可手脚却少了点力气反抗。
她拼命的别过头去错开他的唇,“boss,我今天喝高了,如果你不想趁人之危占我便宜就放开我。”
女人的话再一次刺痛了男人,瞿郁桀将她的脸强势的扳过来,暧昧至极的姿势俯压着她瘦小的身子,“欲擒故纵是你的强项,你得逞了,成功的激起了我占有你,征服你的欲望。”
不再踟蹰,他薄凉的唇激烈的压上了她的,霸道而狂妄的攥夺她口中的芬芳。带着一丝残惩罚的性质,他的力度很重,没有一丝的温柔。
她咬紧牙关挣扎,可因为酒精的缘故,明明是强悍的拒绝,却成了慵懒撩人的挑拨。
男人因此更加激烈。
“唔,混蛋你放开我!”女人被吻的快要窒息,终于推开了他的唇。他却轻而易举的在她叫嚣的瞬间撬开了她的珍珠般润泽的齿,将她的小舌头用力的吸嘬,将激烈演绎的更加强势。
女人的痛觉还是很灵敏的,真担心舌头被他吸断,加上呼吸受阻,她像一只受惊的猎物,仓皇的躲避和反抗猛兽的攻击。
她拼命的在他身上厮打,想推开他,可是他的肌肉太硬,他站的太稳,她无力的反抗对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男人一边夺取她的吻,一边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另一只大掌毫不耽误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内,在她柔软细腻的娇躯上肆无忌惮的蹂躏,似乎要将她揉碎了一般。
覃霓哭了,惊惶,恐惧,无助,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