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覃霓遏制住躁动的心绪,让自己保持平静。不要和他吵,有话慢慢说。
“嗯,想我了?”瞿郁桀埋头在她微凉的颈间,咬她娇嫩的耳骨,很温柔,又很急切。像是分别已经的情人。
覃霓浑身一颤,抓着他的手想要将那不安分的大掌拿开,“我想起来。”
瞿郁桀恩了一声,将她打横了抱起,深幽的眸灼热的凝着她。
“我,我自己走。”覃霓瞬间脸红,不知所措。他怎么能这样?
瞿郁桀没有理会,抱着她走进屋子。
霍凯捧着玫瑰进来,惊愕,然后微怔。然后立即退了出去,举手,堆笑,拉门,“我什么都没看见。”
覃霓燥红了耳根。瞿郁桀却盯着他手里的玫瑰,眯起眼。
霍凯赶忙解释,“不是我买的,是大公子送来的。”
瞿郁桀余光瞟到屋子的一角,好一片蓝,侧目,眸光凝住,“都是他送的?”
霍凯老实的点头。
“他在哪?请他进来。”瞿郁桀面色倏然冷却,阴郁寒沉,声音却不起波澜。
霍凯应声出去。他的阴晴不定她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只是这么被抱着,覃霓实在觉得窘迫,于是她提醒,“boss,你该放我下来。”
瞿郁桀却罔若未闻,抱着她走向沙发坐下。覃霓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全被束缚。
覃霓想挣脱他的禁锢。瞿郁桀的唇却倏地侵压下来吻住她的,激烈的扫荡。大掌的利落的探进她的衣服里,强悍霸道。
覃霓吓傻了,没想到他能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霍凯和瞿大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他这不是明摆着羞辱人?
门口传来霍凯尴尬的咳嗽声,覃霓恼羞成怒,穷迫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瞿郁桀硬是吻的陶醉沉迷,温热的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篡绕,覃霓不敢反抗,担心一反抗当众被他扒光。
覃霓的安分让男人温柔了些,直到吻够了,瞿郁桀才心满意足的抬头。唇角勾出一抹愉悦的微笑,一手揽着女人的肩,一手抱住她的腰。然后没事人一般的朝瞿大打招呼,“进来坐,大哥。”
仿佛这种事是多么习以为常似的。
瞿大神态落落的在一旁坐下,并不避讳面前两人的暧昧姿势。眸中的笑意不仅自然坦荡,反而比往日更明亮了几分。
以前他似乎看什么都是漫不经心的,无所谓的。而今天,他的目光格外有神。
并未丝毫有尴尬和不安。
好像每天给覃霓送99朵玫瑰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放我下来。”覃霓小声的哀求。男人的掣肘却更加牢固。
“大哥最近很闲?很无聊?”瞿郁桀同样气定神闲,若无其事的问道,家常的寒暄似的。却又似意有所指。
瞿大谦谦一笑,“我向来如此。”
仿佛丝毫不介意他话外的质问,爽朗坦荡到有些嚣张。
霍凯倒茶,一人一杯。
脸上一如既往的不淡定。
错愕着,惊讶着,困惑着。表情很丰富,心思一览无遗。
一点都不配合两位老大的高深莫测。
这就让诡异的气氛变得十分怪异。
而这怪异,只压迫着覃霓一个人。让她脸红脖子粗,浑身燥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兄弟俩在淡定中较着劲,没有刻意找话题。
沉默。
“我守门去,你们喝茶,别客气。”霍凯想透气,打破了沉默,逃了出去。
“如果大哥闲的话,不如回来公司帮忙?接管世桀娱乐,或者到总公司来。等你熟悉公司的业务,我也好偷偷懒。”瞿郁桀热情的建议,目光诚恳。只是少了往日的那份亲昵。
瞿郁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将他再送到覃霓嘴边。
喂小狗吗?覃霓别过脸去表示抗议。
“行。”瞿大应的干脆,想了想,“我去娱乐公司吧,容易上手一些。”
“瞿郁桀,你把我当什么人?”瞿大一走,覃霓就在瞿郁桀怀里踢打起来,“********吗?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瞿郁桀松开手,覃霓立即站起来,大喘气。
她气疯了,真的气疯了。虽然已经被迫出卖了灵魂,但真的不敢再出卖肉体。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覃霓抓着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激动的抓狂。
“他对你心怀不轨难道你不知道?”瞿郁桀的淡定和风度也没有了,一脸黑线,指着满屋子的蓝玫瑰,“你就这么贪慕虚荣来者不拒?人家天天送花你就天天收?还这么兴致盎然的悉心养着?”看女人嗤之以鼻一点愧意都没有,男人更加愤恨的讥嘲,“覃霓,你是想一脚踏两只船?你就这么水性杨花?”
也不知道是谁水性杨花!
就这么一个花花公子还好意思说别人水性杨花?
覃霓冷笑,还是冷笑,咬牙切齿的端起茶来漱口。
“你什么意思?”瞿郁桀一见火了,将她手中的口杯打翻在地。
嫌他的嘴脏?
靠!这个死女人!真是该死!
覃霓满脸讥诮,不和他吵,转身坐到一边去,打开电视机,声音开到最大。
瞿郁桀三两步跨过来将遥控器抢过去把按了。
“你们两个早就已经勾搭上了是不是?”瞿郁桀发难,抓着女人的胳膊,拽到沙发里,“董事会拿黎影湾说事,要辞了你。他就立即替你扛了罪名。这你怎么解释?你们一起里应外合破坏我的计划是不是!”
“呵呵,呵呵。”覃霓大声冷笑,“原来大公子这么看重我?这么信任我?谢谢你告诉我。那还用送什么玫瑰花?只要他愿意,只要他不介意我被你玩过不嫌弃我身上肮脏,我立即以身相许!”
“啪!”瞿郁桀一个巴掌刷过去,暴怒,“行,你去,你这就去,立即去,滚!”
覃霓被打翻在地,吭也不吭一声,爬起来就冲出门去。
“咳咳,郁少。”霍凯站立难安的对着闭紧眼躺在沙发上的瞿郁桀,“要不,去找找覃特助?你看她身上没钱没电话钥匙也没带,遇到坏人怎么办?”
瞿郁桀烦躁的揪着眉眼,疲倦的说,“不用管她,从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再说就她那身手,遇见十来个坏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而且,她不是要去找他大哥吗!
后面这一句强悍的噎住,一想起来就气,气的翻江倒海。
他也要面子的好不好,今天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告诉大哥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让大哥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免得以后两兄弟为了一个女人扯翻脸,这多让人笑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