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郁桀听了这话毫无愧疚,一派单纯认真,“那你就得把我看紧了,喂饱了。免得我又出去沾花惹草,结果浪费公司的人力财力。”
鼻子一酸,覃霓拿枕头摔他,脚一跺,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瞿郁桀笑嘻嘻起来拉住她,将她环住,“小傻瓜,看不出我这是逗你?我是在找平衡。谁让你以前那么大方体贴。我和谁在一起你都不介意。你真没感觉出以前的很多次我都是故意气你,给你找茬的?”
覃霓越发觉得委屈,心脏酸酸涩涩的裂开无数条缝来,眼睛瞬间湿润,“你花心就花心,还好意思赖我?你无耻,就知道欺负我。”
“真拿你没办法。”瞿郁桀将她转过来,敛去不正经的笑意,“逢场作戏或者寻找生理宣泄,那不叫花心,因为根本就不需要用‘心’,你懂吗?如果我花心,早将你这头不上道的犟……咳,早将你这个小榆木脑袋踢走了。”
覃霓捂住耳朵,哭,“我不听你说,你不讲道理,讲的也不是人理。你不自爱,你玩弄女性,你这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真是头犟驴,瞿郁桀好气又好笑,将她的手拿开,按她坐下,“什么叫玩弄女性?那是各取所需,自由交易。如果是我骗人家上床,那就叫玩弄。你随便找个女人去问问,是我骗人家,还是人家赖上我。小霓,你这种态度对我不公平。”
瞿郁桀第一次试着和人讲道理,可覃霓不能理解,他的逻辑和她的思维搭不上轨。
“总之你就是不负责任,亵渎人性,践踏女性的身体和尊严。”他的花心滥情始终是长在她心里的刺,拔不掉的。覃霓恨恨的,伤痛的指责他。
瞿郁桀凝着她,戏谑中带点严肃,“你也不负责任,你践踏了我的身体和我的尊严。”
覃霓气的咬牙,将泪抹掉,爬起来又要走。
瞿郁桀按住她不让走,“我们今天要将话一次性说个清楚,不然,我很冤。”
覃霓气结,第一次和他发生关系那是失误,怪不上谁。可第二次,明明是他强暴她。这,现在他还有脸说她践踏他?他绯闻女友柳絮一样满天飞,他还喊冤?和这种人不讲道理的人,说的清吗?
瞿郁桀给她倒杯水,“消消气,作为,恋人。我们应该要心平气和。应该吸取教训。要多交流。不然,冲动和自以为如此的代价,我们都尝过了。不好受对不对?”
覃霓怔怔的看着他,不认识一般。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不像是可以以出自他口。
瞿郁桀凝着她,深情一笑,覃霓的目光触电般的躲开,怦然心动。她往后缩了缩,抱着枕头靠下。
那双幽蓝精湛的眸子,会将人的灵魂吸进去一般,不管是热是冷,都会让她莫名慌乱。
瞿郁桀手中的水杯还举在她面前,不过,覃霓却似没看到,脑中一片空白。
瞿郁桀一笑,手臂收回,将口杯送到唇边。
唉,霍凯那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说要坦诚相待,要耐心勾通,要消除误会。就她这个白痴傻愣样,道理讲不通,一句话还得耽误半天工。五年来这么多恩恩怨怨什么时候才能讲的清?
瞿郁桀半眯着眼瞅一眼腕表,转眼一个半小时候,吃饭最多半小时,一个小时候就说清了几句话?
瞿郁桀有些心疼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凑上前,看着覃霓。也不知道她抱着靠枕在想什么,张开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
他干脆将靠枕从她手里抽出来。
“你干嘛?”覃霓回过神,去他手里抢。瞿郁桀不给,塞在自己背后,“我们聊到哪了?我在对你掏心掏肺,你却神游太空,太不尊重我了!”
瞿郁桀说的时候表情极为夸张,覃霓忍不住笑,有些甜蜜,有些娇羞,嗔道,一边起身,“上班时间,谁和你聊天?谁让你掏心掏肺了再说,你有心有肺吗?我真的走了。”
“上班?覃特助,上班时间你笑的像朵喇叭花,这不是诱惑我嘛。”凝视着覃霓娇羞的黑瞳,瞿郁桀整个魂都被勾走了,跨步截住女人不让走,十足的无赖汉。
“你又要干嘛?”覃霓立即敛住笑,往后退,却是只退了两步就摔进了沙发里。瞿郁桀步步逼来,将她困在他和沙发之间。
覃霓被迫感受着他吹出来的热气和灼烫的目光,这些无孔不入的性感元素将她压迫的快要窒息,她慌忙挤出一丝笑来,“误会,我没有诱惑你的意思,你看我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不要再拒绝我!”瞿郁桀暗哑低柔的嗓音将她的慌乱的言辞打断。难忍的阖上眼,吻住她的唇,轻啄低吮,辗转缠绵。
“不要再拒绝我!”瞿郁桀暗哑低柔的嗓音将她的慌乱的言辞打断,带着一丝的霸道,更是恳求一般。难忍的阖上眼,吻住她的唇,轻啄低吮,辗转缠绵。
她的慌张,她的娇憨,她的被简洁的制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小身子,不可抗拒的挑拨着他的神经,将他的欲望勾起,很久没碰女人的他一触即发。
一想起在她腿间感受到的那种销魂滋味,他的喉头便涩涩的发痒。
他没耐性等她慢慢接受他了!
覃霓被这种无比暧昧的姿势压着,被瞿郁桀这么一个性感的大帅哥这么深情的吻着,热血冲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她能感觉到他的欲望,也感觉到了他的痛苦和隐忍。
她一时搞不清状况,心里怜惜。她的确看不得他要忍受痛苦的样子。可是两次仅有的爱爱经历对她来说都只有疼痛,虽然她说不上恐惧,但是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