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溜车队停住了,似乎前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们,前边怎么啦,都往这些歇着,不怕老板扣工钱啊”高松对着末尾马车的车夫说道。
“兄弟,别说扣钱了,只要能平安回去,不要钱咱也干啊。”
“咋回事啊?前边又有劫道的吗?”高松习惯性的摸摸口袋想递根烟过去,摸完发现没有不禁长叹一声。
车夫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抽出块棉纸道:“兄弟,好这口不?抽一袋?”
“大叶烟?”高松的瞳孔放大,眼睛都绿了。
“是啊,自家种的,虽不如商行里的香,但是劲道十足噢。”车夫用棉纸卷好了一颗递给高松。
用火煤子点燃之后,高松深深吸了一口,“哇!好烟。”比云南烟叶还醇厚,并没有家乡大叶烟的辛辣味。一颗卷烟抽完,高松与车夫亦如同熟人一般亲热。
“老哥说说前边到底咋回事?怎么堵路这半天还不放行?”高松叼上了第二颗卷烟。
“前边有修真的仙人们在抓捕妖兽,不让商行的车队过,护卫们理论了几句,就被杀了两个。咱们车队压阵的自然也有高手,出手也被人家打伤了,这不在前边谈赔偿呢。
半天了,一直谈不拢,搞不好一会混战起来,兄弟你可远远的躲着啊,一不留神被飞剑伤了性命可就冤死了。”
“也是啊,两条人命呢,不赔偿怎么和人家家人交代。”高松想起混社会的日子,安家费哪个大哥都是妥妥的安排,为的是叫身边人看着,以后好卖命。
“想错了兄弟,是商行赔人家,银子人家不喜欢,看上咱们给归元城送的一车草药了。可是车队就那一车草药值钱,赔给他们这车队都不用去归元城了。”车夫无奈的摇摇头。
“我靠,这叫什么道理,被打了被杀了,还要赔钱给凶手吗?”高松瞬时满身正义感。
“没办法啊,人家是修士,会使飞剑的!”车夫叹道:“我那小儿子去年去测试,稍差一筹啊,不然也能去修真了。”
“那为啥不藏在贮物戒指里,非要赶车呢?
“老弟啊,那一个戒指得多少钱?你知道不,装不了半车货,这个一般修士才有那种储物袋,好像才能装个两麻袋东西。不过听说有高级的戒指,能装下一座山,那得是神仙级的人物才有吧!”
“老哥你先歇着,照看着点我的马车,我上前边去开开眼,见识一下这不讲理的修士是啥揍样。”说罢高松叼着烟往前溜达。
车夫可没想高松敢去凑近,估计也就是远远的看一眼,就没有阻拦,只是叮嘱高松速去速回。
隔着足有几十辆马车的距离,高松一边走一边想:“这修士就是混社会的,在这敲诈老百姓呢。这有失江湖道义啊,打了不罚罚了不打,人你都砍了,何必要做绝呢。”
远远的看着两个青衣人大马金刀的坐在两把椅子上,一个上年纪的老者在低声下气的说些什么。两人爱答不理的听着,鼻孔朝天嚣张无比,看的高松就一肚子气。“真牛比,一点都不知道低调才是王道,装逼遭雷劈啊。”
高松刚刚走的近了些,突然一个青衣人一指高松,“你!过来。”
高松手指指自己,目光发出询问。
“就是你,没错,你过来。”青衣人站了起来,一脸的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