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中大家尽情的噪着喊着,所有的不快都宣泄出来,大家说说笑笑看起来就像一家人,比起自己的家人的我们见到对方的时间则要多得多。
小丽就在我身边,每次看到开心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每次看到她对我笑了,我就笑的更开心,就像我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引的她发笑,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要是我能天天看着她这样笑着该有多好,要是她能每天对我这样笑着该有多好。
我要做一件感动的事情,我要向表白,此刻正是如此动人的她正是我想要的。
梦中的故事告诉我,她会拒绝我,我们只是“好闺蜜”,根本不可能成为情侣,但如果这就是现实呢,如果现实给我第二次机会,那我一定要抓住。
我点了一首情歌邀请她跟我对唱,彼时我沉浸在她美妙的歌声中,五彩的霓虹灯光打在她俏丽的脸上,那我正是我理想女友的模样吗。
歌声止,不知不觉我已经牵着她的手了,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难道我知道下一刻就要被自己感动了。
强哥抢过我的话筒说:“小丽,陪哥也唱一首!”
我一把夺过话筒,把强哥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倒沙发上,训斥道:“不要抢戏,今天我才是主角!”我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男子气概。
我拿着话筒对着她说:“绪小丽,我知道你老喜欢开玩笑说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却一次没有回复过你,因为我是真心的,我没有喝醉,我想你成为我的女朋友。”
此刻没有音乐的伴奏,只有我从话筒说出来的话,全场的人都听到了。我肯定也听到,因为我是牵着她的手深情的说,她完全是震惊的表情,时间的指针好像在此时被拨慢了,我能清晰的看到她另一只拿着话筒的右手真想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手里有话筒,又改做手背盖住自己嘴,实在也遮不住红起来的脸,眼睛的瞳孔也放大了清澈的双眸能看到自己的模样,脸上的肌肤也因此扩大,红润的样子分外诱人。
我抓着她的左手也颤抖了一下,感觉我们跳动着同样的脉搏,她手臂上汗毛也竖起来冒出汗来,室内的温度突然上升了好几度。
我再偷瞄男同事的们的反应,已经结婚的为我高兴,有女朋友表情谈然,没有女朋友的表情气愤,而强哥把脸都转过去,难道他真的不想看的这一幕,我自己他也喜欢着绪小丽。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却突然有点失望了。
时间只过去一秒,但我却感觉自己待的足够久,如果再来思考一下我为什么会失望会不会挺烦的。我再一次把充满很渴望的眼神望向她,时间的壁垒在我们眼神相遇的那一刻消失了。
绪小丽说:“我答应你就是。”此刻那半真半假的梦境从何时开始我已经彻底的懵了,难道我遭遇车祸的后做梦的时间点不是火车事故那几天,而是之前我辞职就开始或者更早就开始,梦中的预演是错误的,绪小丽已经不把我当成一个适合结婚的对象相处,而是一个真正想要谈恋爱的相处,而这从何时开始的转变,我也不知道。
我一把把她抱到怀里,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心跳的心声,比梦境要真实一百倍,我的猜疑是多么的可笑,真正真实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才能天长地久,为何要去在意那些梦幻虚无的东西。柳青青还是忘了她吧,陈靖、阎王、王淑楠还是忘了他们吧,地狱的所发生一切还是忘了它吧。
我要享受这前所未有的美妙,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快乐。
午夜,大家有的尽心扫兴而回,送别大家,只有绪小丽还在我身边,我答应要送她回家的。
只有我们两人站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我们四目相对却不知道说什么,在成为男女朋友的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怪怪的。此前无话不谈的“好哥们”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甚至该怎么称呼她我都没了主意。
做为男女朋友我是否该牵着她的手呢,这是男女朋友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其实在没成为情侣之前我好几次签过她的手,却没有像现在这次紧张犹豫不决的,难分毫无顾忌的感觉消失了。
“今天大家都玩的挺开心的。”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但是说出来之后却想打自己嘴巴,因为今天明显有人会不开心。
她看着我说:“你今天哪里来的勇气再向我表白,你知道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是吗,我不知道啊。”我傻笑的说,“你说年会那次,我喝多了,早不是跟你说我都不记得了吗。”
“那这次怎么开窍了?”她问。
我说:“我不是脑袋摔坏了,或许就是事故脑子摔开窍了。”
她说:“你又来说笑,那就是说如果你脑子正常就不会喜欢我了。”
我连忙摇头解释:“胡说八道,我一直喜欢着你。”
“真的?”她问,“去年年会的时候就喜欢我吗?”
我只能点点头,不想自己喝醉酒的谎言被戳破。我其实有点心虚的,问:“不过我不是的理想男友的标准,你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笑着说:“你不知道女人是很善变的吗,有的时候是口是心非的。”
我内心一阵激动:“原来你害得我好苦!”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嘴唇对着嘴唇吻下去,瞬间尴尬消失,从未感觉的炽热。
深情一吻后,她又把头埋在我的胸襟中。她轻声对我说:“今天我的爸妈不在家。”
后来我们没有打车,直接找了家酒店,度了美好满足的一夜,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
可惜第二天还是要继续上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能时时看到她就很开心,我是被爱包围的人,所以今天设计的工作我一点都不觉得的枯燥,灵感四溅,很快就完成了工作。
当我冷却下来回想昨天的事,我的心中有点困惑了:我之前是不太会喝酒的,几乎一瓶啤酒下肚就会脸红,三瓶的话就晕的不行了,但我昨天何止喝了三瓶,酒桌上人人都向我敬酒了,我自己又高兴不知不觉就多喝了,现在算了少说有七八瓶,然后又在KTV喝了,我竟然一点都没事,没晕没吐,我酒量什么变得这么好。
再说,我和绪小丽去酒店开房间我脱掉的衣服,他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身材练的好。”我也奇怪了,天天坐在电脑面前上班都不怎么运动的,什么时候长的腹肌,之前在家洗澡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去在意自己的身材,洗澡都是飞快的,现在自己去摸还真的是腹肌,跟之前松弛的肚皮完成不一样了。
难道是车祸后使我整个人变样了,不是变糟糕了而是变好了。我现在清醒的多了,自从昨天那股爱的热流传遍我全身后,我感觉我的脑子彻底好了,不在昏昏沉沉了,我根本不需要药片了,我完成清醒了,比以前更聪明更有精神,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嘛。
中午,我跟小丽不叫外卖去外面的餐馆吃饭,享受我们的二人时光。
我们特意选择一家人少安静的餐馆,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说话。我把我的疑问告诉她:“你有没有觉得自从这场车祸后我变的不一样了?”
绪小丽笑着说:“是变的不一样,脑袋撞开窍了,敢当中向我表白了,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俩的事。”
难道是因为我当众表白打动了她。我说:“不是胆子,我是说身体上的变化,有感觉我的身体比以前强壮多了吗?”
绪小丽点点头,好像在说是,但她以前也没看过我身体,所以从何说起呢。我把我的梦境的故事告诉她,说我真的可能下过地狱,身体被改造,吃了什么食物遇到什么事见到什么人,讲的绘声绘色不能在详细,一切就像真的不可思议,当然除了柳青青的部分我掠过,不想告诉她我喜欢着另外一个女孩。
绪小丽也惊奇我丰富的想象力,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也相信,但她还是寻求科学合理的解释:“是不是你脑袋撞到,刺激了你的脑神经,使你做噩梦了。”
“那该怎么解释我的身体变化呢?”我说。
绪小丽安慰道:“你可以去医院做个检查,再问问医生,有可能是大脑的损伤导致身体发生突变或者吃药的结果,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可能过几天你的身体又变回去,到时你就难过了?”
这样听来,她讲的有几分道理,我也不能反复去说我梦境的遭遇,不然她真的会认为我疯了,而我自己也要发疯,还是忘了它吧。
吃完饭刚出饭馆,我看到街对面有两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双胞胎男孩长的非常可爱,他们在斑马线旁要过马路,可是身边没有家长。
我刚想叫小丽过去看看,突然那两个男孩推站在他们前面的老人,此时正是红灯,车辆正在穿行,我还没叫出声来,那边老人已经撞到车飞出数米,直接不省人事了。
我赶紧拉起绪小丽的手往那边跑,她还看着手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我说:“不得了,有人撞车了,快去看看!”
这时,撞车的地方老人的身边一下子围了不少人,已经有人报警了,可是奇怪的是他们对两个站在圈外的男孩不闻不问的,难道这么多路人都没看到是他们推的。
绪小丽说:“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上去凑热闹了,已经有人叫救护车了,我们赶快回去吧,不然上班要迟到。”
令我感到更奇怪的是那两个男孩还站在哪里笑嘻嘻的一点愧疚的感觉都没有的,难道他们是为了好玩吗。
我心里想来就来气,对小丽说:“先等等,你刚刚没看到是那两个穿粉色衣服的男孩推那个老爷爷的,我刚刚都看到了,这么没礼貌,还在笑,我一定要过去教育教育他们。”
小丽没明白我指的谁,我向前一指,她一愣,又礼貌性看了一下,说:“我只看到刚刚两个大人走过,那里有小孩。”
我肯定不能说她“睁眼说瞎话”了,难道是我的幻觉,唯有走向前去看清楚。
我就站那两个男孩的眼前,他们却视我如无物,我连叫两声“小朋友”他们更没有回应我。小丽更懵了,问:“你在跟谁说话?”
于是我只能走过去动手了,他们的身高只到我腰间,所以我只好拍拍他们的头,作为一个长辈大哥哥这样的动作应该不算失礼把,不想他们反应极大,“哇!”的一声退后数步,好像初次见到我这样的生物一样,举起手来发出低吼,那动作和眼神又像恶犬对待光临他们家的陌生人。
这可不是一个六七岁小孩该有动作,我感觉非常的好笑,又是荒诞又是尴尬,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好像上演123木头人的游戏,我要是动了他们会不会来咬我呢。
我说:“小朋友,刚刚是不是你们推那位老爷爷的,你们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一定要向老爷爷道歉的。”
他们的表情突然变了,显示满脸疑惑,其中一个男孩问:“你真的能看到我们?”
咦!他的声音这么粗线条呢,不像一个还没到变声期的人发出来的声音,难道他们是侏儒。我好奇的问:“难道我应该看不到你们?”我的潜在含义我不会歧视你们的。
绪小丽拉拉我的手说:“你到底在和谁说话呢?”
这时我在观察周边的路人,一直没有关注这两个小男孩,想起刚刚见到他们推倒老人路人的反应也是熟视无睹,更不要说至始至终一直在我身边的小丽她也没看见这两个“小男孩”。
我轻叹一声:“今天难道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