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逸尘穿刺孙千然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紧紧咬着嘴唇,眼里的泪水早已干涸。她用力咬上龙逸尘的肩头,像是把所有的恨,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堪,都发泄在那一口上。
她想:我再不是之前的我!
龙逸尘并没有因为孙千然咬的那一口而停下动作,他隐隐约约地觉得疼,于是化作****的动力。他加快穿刺的动作,迷乱地吻上她的嘴,吮吸她的丁香小舌来发泄。
他一路****到她的耳垂,用牙齿轻咬着,他喊道:“小白,小白,你这个妖精。”
小白?孙千然想了想,那是他对姐姐的昵称吧。
心里酸涩得难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想着,谁抓了一把细碎的沙子在我心上揉呢?真疼啊!
明明那么疼,她却一滴眼泪都没有再流,只是抱着龙逸尘的背轻轻说:“龙逸尘,我这样对你,你也这样对我了。真好。”
龙逸尘没有听清,他抬起迷蒙的眼睛看着孙千然,亲亲她凌乱的发丝说:“小白,别怕。”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怜惜。
孙千然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她说:“我不怕。”然后主动吻吻他的眼睛,再封上他的嘴,用舌头细细地抚慰他。仿佛这时候,冷漠酷戾的龙逸尘只是个受伤的孩子。
她抬起双腿缠绕到龙逸尘的腰上,好像妖娆的藤蔓一样,这让龙逸尘很着迷。他更加激烈地在她身体里面驰骋,像是勇猛的战士,要占领每一块领地。
孙千然觉得脚上的血都干了,黏黏的,又在纠缠间蹭到龙逸尘的身上,她想:这点脏血,龙逸尘沾上了,或许过了今晚,她就会有了龙逸尘这个肮脏的人的骨血。
她清醒地想,要做多少次才会有他的孩子,她从来没有比这一刻要更清醒地明白自己的目的。
会很快很快的,她安慰自己疼痛的身体。这时候,她听到龙逸尘的粗喘,然后用力捏住她胸部的大手。然后她感觉到伴随着体内一股热流和龙逸尘放松的声音,她知道,成功了。
笑了笑,她用胸前蹭着龙逸尘的胸膛,说:我还想要。
龙逸尘喘息着轻笑,重新压了下来,孙千然被他翻天覆地的****覆盖前想:做一晚上,应该能够成功怀上吧?
龙逸尘吻着她的脖子,湿滑的舌头逗弄她最敏感的耳后,手揉捏她的胸,她的胸前因为他的反复揉捏已经通红,高高挺立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轻轻按下去等它弹上来又按下去。反复几次,他终于一口含住,不愿松口。
孙千然咬着自己被吻得发亮的嘴唇,眼睛里面开始涌现情绪的狂潮。龙逸尘的技巧很好,她开始有了反应,想要被龙逸尘占有。所以一直紧紧缠绕着他。
他的吻一路向下,在肚脐眼旁边舔了一圈,勾起她的一阵吟哦,她张开双腿,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压着。他轻笑着慢慢舔下去,含住她的花心吮吸着,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连脚趾头都绷得紧紧的。反复求他:“不要,给我。”
龙逸尘像是很清醒,“到底是给你还是不要?”说完不等她回答。
在她忍不住的时候,他终于支起身子,把火热推进了她的身体,她在巨大的推动下,终于迎来了……
反反复复的纠缠,他一遍遍要她,她一遍遍给他。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天生的契合着,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们试了各种方式,像是末日狂欢,人们都沉醉在****里面无法自拔。
在龙逸尘趴在她背上的时候,她把脸埋在床单里,呼吸的不过来时,意识清醒了一点,她知道,孩子应该会有了。
背部被龙逸尘一直亲吻着,她嘴中是迷乱妖娆的呻吟,头脑却开始清明。她听见龙逸尘在自己耳边的气息:“小白,我爱你。”
抿着唇,她喊出来:“龙逸尘……”
她是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女孩子,她才18岁,她再聪明也不会天生就懂这些。有关于爱情和欲望,都是和龙逸尘有关的。
在她18年的生命里,最恨的人是龙逸尘;那么最代表她的情的也是龙逸尘。
她没来由的绝望,身上是龙逸尘的重量,心上是姐姐和龙逸尘的重量,她喘不过气来,于是咳了出来,仿佛要把心里的郁结咳出来。
龙逸尘还没离开她的身子,直接把她转了过来,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孙千然觉得他其实是清醒的,他也许知道是自己。所以,她抱着他说:“我……”
她的话被封在嘴里,因为他见她停止了咳嗽,便封住了她的嘴,他们重新陷入了****之中。她知道,万劫不复,不再回头的意思。
整个房间依然是****的味道,孙千然挣扎着醒来,窗外已经是微微透亮,夏威夷的天空很美,窗外仿佛还有海水的声音。她转头看着熟睡的龙逸尘,冷笑一下,继续躺着睡去。
依靠着酒后的混乱,他们依然躺在一张床上,孙千然甚至没有想过要谁到外面去。她真是累到了极点,竟然再睡去的时候无比安稳。
与她相反的是,这夜明明是最疲惫的龙逸尘竟然极不安稳,仿佛回到了那年,什么都要失去的时候,整晚整晚地失眠。
他辗转着醒来,以为还在龙城的家中,但是头痛欲裂,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伸手想要开灯,却摸索不到开关。犹豫了一下,他坐起来,却触到身旁的人。
“小白?”他有些怀疑昨夜事情的真相,那个回来的女人真的会是小白吗?他犹豫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吹拂着一片轻轻的羽毛,仿佛一用力,便会消失不见。
孙千然丝毫没有动,她陷入了一场甜美的梦境,里面有姐姐、爸爸、妈妈,他们一起在旧金山的家里面。还有出现在窗口的那个身形伟岸的人,那是谁呢?
龙逸尘一直甜蜜地守着她,看着她朦胧的睡颜。可是,随着视线越来越越清晰,他终于看清了自己臂弯下的女孩是孙千然!
龙逸尘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床上的女孩:她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皱了皱眉,不耐地翻了个身,露出了裸露的身体。
龙逸尘想起了,这已经是2012年的夏威夷,和他来度假的女孩子叫孙千然。
那么,昨夜,他对她做了什么?他不敢多想,穿起衣服,看着女孩遍布於痕的身体,心里闪过很多念头。最后,他去浴室拿起一块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身体,包括被他折磨得晶亮通红的花苞。
突然,他注视到她的脚底,有着刚结痂的伤口,还有碎碎的玻璃渣,他想想都疼,于是沾湿毛巾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抚摸了几下,她皱了皱眉头,大概是因为疼吧。
他最后帮她绑上衬衣布条,以免伤口再次流血。可是,他一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做过。
他慌忙整理好东西,带着还在睡梦中的小杰离开。
“爸爸,怎么了?”小杰张着迷蒙的睡眼问他。他第一次有些不耐烦,看着小杰的小脸,还是温柔地回答:“我们回家去了。”
“姐姐呢?”小杰没有忘记最喜欢的姐姐,再次疑惑地问道,龙逸尘一听这个名字,眼里便都是她满是青紫淤痕的身体,皱着眉头说:“我们先回家,她之后再说。”
小杰知道爸爸的心情不好,便没有再问,小心地跟着他。龙逸尘心里一直慌乱着,他都不知道他的逃避什么,那东西绝对不是责任,他并不怕这些事情。可是,他畏惧这个地方了。所以,不得不离开。
孙千然第二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她动动身体,全身都疼。于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想起身边还有人,她连忙坐起来往旁边一看,人去床空。她一个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中央
她有些恶心,觉得很脏,于是她站起来快步跑到卫生间想要吐出来。精疲力竭了依然什么也吐不出,只是干呕着。她停下来靠着洗漱台大口大口地喘气,突然感觉到脚底的异样,她盘腿做到地上,不顾自己还是****的身体。
脚上绑了一块衬衣的布,细细地扎好了结。她沉默地看着那个结,然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是被擦洗过的,她沉默着,眼泪开始啪啪啪地掉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明明她几个小时钱还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哭泣,可是,没来由的,她希望自己能够不管不顾地大哭一场。
很快,她便躺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是她多年以来第一次这样哭泣,即使是姐姐死的时候,她也没有掉眼泪。
她一直是个冷感的人,因为,所有的感情都在那时候全部寄托在姐姐身上。现在,她却被这点简单的好给打败。
太过坚强倔强的女人都是这样,很容西被细微末节的感觉打败,何况,孙千然只是一个18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