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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嘱托

“却恨人生太促忙,诗书煮酒才千场”

-

“先生?”

萧坤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记忆中拽回了眼前,见他们看着我,我忙说道:“没,我哪里知道,只是游历之时听说而已,却未曾有幸得见。”

“先生,你说什么呢?”萧坤不解地问我。

“你们不是问我见没见过‘潜月轩’的主人吗?”我也诧异地说道。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尚兄大概刚刚又去那里神游了一趟吧?”李椅笑道。

“哦,嗯,”我尴尬地笑笑,问道:“你们刚刚聊到哪儿了?”

“我们在问去那里什么时候最好,现在观景的时机怎么样?”萧坤回答我说道。

“什么时候去都好,不同时间有不同的景才是绝妙。有诗云:‘一轮艳阳擎天柱,雨打青松踏雪归。欲问何得最美时,风光四序凭君看!’,说的就是那里了。”我笑着答道。

“真的吗?那有没有一些游侠豪士经常前往?”萧坤迸发出那份渴望的神情。

“就想着比武,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李椅怼着萧坤,而后转向我,一边撩起袖子一边说道:“还是让我给尙兄诊诊脉吧,倘若真去,就遥不可知了!”

我见状,伸出右手,李椅很熟练地用左手钳住我的手开始号脉。

萧坤不服气地嘟嘟囔囔道:“你懂什么诊脉,不过学点皮毛罢了,哼!”

“那也比你好,来了就想着去哪儿玩,还尚兄的学生呢!”李椅讽刺道,忽然皱起眉头,尔后转而对我说:“尚兄,你这几日有没有时常觉得忽冷忽热?”

“这几日倒是没有,怎么了?”我问道。

“你这脉象,越发让我觉得古怪,只感觉到‘醉梦令’的药性又起了,而且又在和你体内本来的内力相互搏斗,似乎比上次还要剧烈一些。”李椅对我解释说,满脸的愁容。

“那又会怎么样呢?”萧坤赶紧问道。

“按理说,应该会觉得忽冷忽热的,可能尚兄去泡温泉,让温泉的暖气压制了体内的寒息,所以才没有觉得。当然,也有可能是尚兄的内力的确深厚,而‘醉梦令’的药性这两日才重新渐渐起来,所以前几日都是被内力所消解掉了。”李椅一边说,一边把我另一只手也抓过去,双手同诊。

“那先生这几日真的没有什么异状吗?那个王爷给的解药呢?要不要再吃一颗?”萧坤焦虑地说。

“解药哪里是随便吃的!再说此毒与旁的毒不同,也不知道早吃会不会有别的危险。”李椅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我的手。

“李兄说的对,你也不用忧虑,这几日除了晚间燥热之外,并无它状,应是没有大碍的,等明日去‘望一楼’再吃解药吧。”我对萧坤说着。

“什么?尚兄明日还要去‘望一楼’吗?”李椅诧异道。

见他如此,看来萧秀并没有告知他,而萧坤却一点都没感到意外,想是已经知道了,于是我便对李椅说道:“嗯,有些事需要去。”

李椅见萧坤什么都没说,便责怪他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否则,依你性格,早就跳起来了。”而后故作生气状对我们说道:“真不够朋友,你们居然都不告诉我,只怕若不是尚兄说漏嘴,我会一直不知道的!”

萧坤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抿嘴不语,又偷偷撇李椅。我见状,笑着解释说:“也没有不告诉你,只是我昨日回来的很晚,就没有去打扰你了,坤儿应该也是做早课的时候听秀兄说的。至于秀兄,你也知道,大忙人,李大公子宽宏大量,多多包涵!”

“嗯,好吧,见你们如此诚恳地道歉,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啦!”李椅坐直了,端起来,对我们说着。而后又严肃地对我说:“尚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去做,你不必说,我也不问,也不阻拦,只是那个地方终究非净土,若是尚兄真的必须要去,一定要时刻小心,倘若需要,我也可护你左右。”

看着李椅的神色,分明是一个挚友对自己的关切和牵挂,这样真诚的人,我一想到未来可能的做的事情,终究在心里还是涌出了一丝愧疚之意,便看着他说道:“嗯,李兄嘱咐之言,我必铭记于心,只是你本心向自由,若是让你做违背心志的事情,我将时刻活在愧疚之中,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你今日心意,我定会永世不忘,将来若有缘再见,我们依旧可以像那日一样烹茶对弈,也可像今日席地而谈,我相信我们的这份情义不会因为距离或者别的事情就渐渐淡忘甚至改变!”

“我也相信,尤其是与尚兄相遇的这些天,我愈发能体会‘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的意思了。”李椅接过话说。

“你们淡如水,那我们呢?”萧坤调皮地问李椅道。

李椅看着他,嘴角轻扬,笑道:“跟你啊,甘如醴!”

“什么意思?”萧坤一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说甜得像酒一样。”李椅解释道。

萧坤见他这么说,一脸的开心,转而对我说:“先生,还是你给我解释一下,他说的我信不过。”

“信不过,你问我干嘛呀,尚兄别告诉他!”李椅抢着说。

我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心里除了羡慕,还有开心,这样坦诚的感情,人生又能遇到几次呢?遂笑着说道:“李兄的解意,是没错的,只是他没告诉你前面半句,那是‘小人之交甘如醴’。”

“好啊,你居然说我是小人!我都这么大了,也比你小不了一岁,以前被章少堂主欺负,现在连你也敢欺负我了,哼,不理你了!”萧坤故作生气状,把头瞥向一边。

“尚兄你看,还说不是小人,这都要‘甘以绝’了!我还没怪你不告诉我尚兄决定去‘望一楼’呢,你自己不知道,还有脸生我的气。”李椅不满地对他说着,也故作生气状,把脸瞥向另一边。

我见状,就地倚着凭几,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少顷,李椅见萧坤没有退缩的意思,便撅噘嘴,对萧坤说道:“好啦,算扯平了,别生气啦。”

“哼,还没道歉呢!”萧坤瞥了他一眼,接着把头抬得更高了。

李椅无奈地看着他,尔后站起身,鞠躬作揖道:“萧公子,大人大量,请恕在下失言之过!”

我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们两位这几天相处的很融洽嘛。”

“哪里融洽了,先生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宽厚,依我以前的性子,他早就不是完整的了。”萧坤握着腰间宝剑,对我说道。

李椅见状马上接过话说:“要不是我让着你,你打得过我吗?”

“咦,这话是想再比试比试咯?”

“比试就比试,这次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好,那去院里,这儿地方太小。”

他们说着便出门去了,我也随他们来到门前走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比试。

-

晚间,待李椅回去以后,萧秀领着萧坤又回到我住的房间。没有过多寒暄,萧秀直入话题说道:“我已屏退左右,百步之内已无他人。尚兄有什么话,尽可直言,无虑其他。”

“好,昨日论及沙洲,不知萧兄和令尊是否已商榷妥当?”我迫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与父亲商讨过,父亲觉得高进达堪当此任。今日我将此事通晓‘千机堂’,刚巧老堂主也在,他想去河西勘察水流地貌以及当地谷物,便说要随高进达一道前去。”萧秀答着我。

想不到昨夜那么晚,他还去找萧老爷商讨此事,这一次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萧府的诚心。转念一想,这个老堂主到底如何,为什么会在壮年就将‘千机堂’甩手扔给章起呢?故而我便问道:“老堂主?他比少堂主如何?”

萧秀微微一笑,说道:“计比孔明高一等,悠如五柳胜三分。要说少堂主还有哪里不如他,那便是经验和心境了。若是老堂主去了,尚兄大可将心放到肚子里去,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老堂主有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事会值得他着急的。自从少堂主执掌‘千机堂’以后,他便不再过问任何事,只醉心于田亩和游历山川。自那以后,每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都是父亲亲自去请教,他才会指点一二。这次他能去,此事便十拿九稳了,即使高进达出了什么纰漏,只要有他在,当不会置之不理,定能补救周全。”

“如此,我便放心了。”我点点头,应道。

萧秀看着我,问道:“除了此事,尚兄可还有其他事情需要交代的?”

我长吁一口气,想了想,回忆着昨晚在心中所理清的思路,而后说:“上次看千机堂的卷轴,在河朔三镇的卷宗里看到,会昌四年,伐泽路反叛之时,成德节度使王元魁、魏博节度使何弘敬不仅私吞军饷,而且平叛之后还侵占了原泽潞镇三县之地,而同时幽州节度使张仲武,原本应领兵扫清回纥乌介可汗残部,却只受军饷,未曾出兵。不知这些是否是事实?”

“当然是,千机堂对每个消息,都会再三确认之后才会存档,这么重要的事情,自然不敢恣意杜撰。”萧秀答道。

“我见上面连军饷的总数和分配的额度都记录清楚,不知竟是从何处得到如此详尽之内情的?”我继续问道。

“具体我并不知晓,这些是父亲经手的,我只知道我们在河朔三镇的生意很好,他们的盐巴、布匹还有铁皮,大多经过萧府周转,跟他们打交道多了,安排几个人进去还是很容易的。”萧秀说着,似乎对这件事猜到了一二,只是并不是十分确定和清楚。我听后,点点头,心里还在盘算着安排的是哪些人,能不能为我所用,正准备问萧秀时,他突然接着说道:“以前听父亲提过,我约摸记得,河朔三镇原本是能被我钳制的,而且他们内部本就有几个人是我萧府辅助上位的,只是时日过久,不知那几人还在不在,不过我可以问问父亲,尚兄只说你想如何做便是。”

“我想将三镇贪污军饷之事通晓右神策军中尉鱼弘志,并且让他在皇帝面前重提讨伐河朔三镇,不知萧兄可有办法?”我问道。

“通晓他倒是不难,他经常消遣之地,倒是有几个是我萧府经营的。但若光是贪污军饷,只怕是不足以让鱼弘志去重提讨伐河朔三镇之事的。”萧秀答着我。

“对呀,我也在为这事犯愁呢。”我皱着眉头,确实不知如何是好,想达到让鱼弘志和河朔三镇对立的局面,却着实无确切办法。

“不妨这样,先让人在三镇节度使耳边吹吹风,就说三镇监军那里有他们的罪证,如此他们必然会严查各自监军。”萧秀说着,似乎已有计策。

“可是三镇监军早就形同虚设,从来也没有实权,又怎么能拿到证据呢?难道咱们送给他?”我问道。

“这倒不必,只须让三镇节度使知晓此事,加上他们本就对监军有所警惕和防范,如此便会起疑,然后制造一些他们与监军之间的矛盾,矛盾积累之后,必然会对监军采取手段。待他们将监军折磨致死以后,我们便可将知道的事情做成监军生前收集的证据,交于监军的侍从。之后再让侍从飞鸽传书,告知鱼弘志,鱼弘志必会派人保护那些侍从返回长安,这样我们没出面,也把事情给办了。不知尚兄觉得此计可否?”萧秀问我,而我已听后,早就心悦诚服了,只是还有所担忧。

“此计可行,但只怕用时过长,而今皇帝服食丹药已久,中毒颇深,恐时日无多了。”我道出心中所虑,若是双方还没对立或是对立时间太短我还未来得及谋划其他的,而皇帝已死,那到时候恐怕皇位还是几个小皇子的,如此便难成事了。

“那萧府去杀了那几个监军即可。”萧秀对我说。

“萧府去杀?”我惊诧地问道。

“对,这样就不会耽误尙兄的谋划了。”萧秀答着。

“且不说你们如何杀,只是若你们去杀的,那鱼弘志未必会记恨于节度使,而三镇节度使又如何肯背这个私杀监军的罪名?”我依旧担忧,尚觉不妥,便问道。

“这个简单,先让三镇节度使听到消息,怂恿他们把监军关押起来,只要关押了,那便好办。我们萧府即可在狱中使些手段,让监军死于那里,这样以来,不是他们杀的也是他们杀的了,三镇节度使纵百口莫辩。如此,我想大概三个监军被杀的消息会和尙兄同抵长安,最多也不过晚几日,应是不会影响尙兄的谋局。”萧秀胸有成竹地缓缓道来,我在一旁听的入迷,心里拍案叫绝,胸中也忧虑全消。

“如此当是最好!”我惊喜地说道。

“哎,只可惜那三个监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真是悲哀。”萧坤突然感叹道。

“那些阉人作威作福多年,怙恶不悛,早就死有余辜,如今让他们死得还有点价值,权当他们的一点赎罪,对他们而言,已是恩德。”我愤愤然说道,见萧坤惊讶地看着我,便转而笑着对他说道:“呵呵,所以你可不能做坏事,要做个有用的人,持身要正,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别人棋盘上的一颗弃子了。”

“先生说的,我记下了!”萧坤一边作揖一边对我努努嘴,用眼睛向我示意,我明白他是想让我跟萧秀说那事,只是我还有其他更要紧的事需要先说,便没有搭理他,给他一个眼神算是回应。

“萧兄,我在想,需不需要打压一下李德裕,以防止他从中作梗,毕竟他是一直反对与河朔对抗的。”我问着萧秀,当然是希望他能同意这件事。

“是啊,尚兄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曾经皇帝提过征伐三镇,都被李德裕反驳回去了。那不知尚兄想如何打压?”萧秀问我。

“萧兄应该明白当今朝廷的局势吧?”我故意问道。

“朝廷局势?当今朝堂之上虽说李德裕位高权重,但实际上只有吏部的尚书崔珙为亲信,加上礼部的郑肃是最为拥护他的,还有就是一些不掌实权的世族了。而兵部、刑部都被右神策军中尉鱼弘志牢牢把握着,同时神策军和外戚也不得不拥护他。剩下的工部、户部则被上官柳儿通过内帷控制着,河朔三镇亦是如此,而宗亲则是害怕饶阳公主之手段不得不屈从。这样看来,势力划分倒也均衡。”萧秀跟我解释着。

“对呀,正因为势均力敌,所以想打破均势,就必须做出改变,而这改变又不能太突兀,疾风骤雨必然会引起均衡打破而让其中一方借机坐大。所以要暗中削弱,让他们彼此制衡,相互损折。所以这次我想让李德裕说不上话,又不能动静过大。”我跟萧秀说出心中的想法,突觉得身体燥热,不自觉地将两只手从袖中抽出。

“那就动动礼部,礼仪规程的事,若是想翻,总能找到些纰漏,又不至于太过严重。”萧秀对我说着,我也觉可行,便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如此我便没什么其他需要嘱咐的了。”

“夜已深,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萧秀拱手作揖,准备离开。

这时我才看到萧坤,攒眉苦脸地站在一旁,估摸着已经不开心好一会儿了,便说道:“对了,萧兄,既然我要离开,那不如我给坤儿再推荐一老师如何?”

说到萧坤的事情,只见他脸上的愁云骤消,很期待地看着我。而此时,萧秀回道:“好啊,不知尚兄说的是哪位?”

“就是我的先生,他归隐于古南岳,就在现今淮南道舒州怀宁县境内,居于山内的‘潜月轩’,到时坤儿只管上山去寻,在朝夕紫烟上升之处便能见到他。若真找不到,就在山下的顶雪庄等他吧,他每逢十五便会去那里买丁婆婆做的香腐乳。”我一边说着,忽然感到身体冷热交替,觉得飘飘然,神志有点不清醒地问萧秀:“不知萧兄可放心让坤儿跟随家师修习?”

萧秀稍作沉思便点头,而我只听见他说:“如此,有劳尚兄······”,然后觉得一阵眩晕,视线模糊,便再无知觉,只有耳畔仿佛一遍一遍地听到一首诗:

昨日白花落满城,路上何处寻行人。

借酒欲诉万古事,落笔从来只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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