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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离别

“君心似铁沉加硬,此去一别两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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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个老道如此厉害,小先生打算如何对付他?”马新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向我,问道。

我眉头一皱,答道:“那就想办法离间他与杞王吧。想当初楚汉争霸之时,汉王刘邦不就是通过成功离间西楚霸王项羽和‘亚父’范增,让范增之智无处施展,霸王无范增辅佐,自乱阵脚,才让汉王最终取胜的么?我们效法一次,让杞王不再信刘玄靖。到时候,纵然刘玄靖有万千计谋,也无处可用,还怕杞王不犯错吗?”

“具体如何做,请先生明示!”邓属问道。

我反问道:“那些抓住的死士,送给马元贽了吗?”

“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送去了,不过到现在为止,马元贽还没有撬开他们的嘴。下午的时候,马元贽在我们暗示下去搜查了裴识的住处,拿到了信。马元贽问了裴识,裴识照实回答了。不过之后,马元贽并没有多余行动。”邓属答道。

我点点头,遂说道:“很好!那我们就好好利用利用那些死士。”

“如何利用啊?”马新莹看着我又问道。

我笑着对他说:“呵呵,马元贽撬不开他们的嘴,我明日就去帮帮马元贽。到时候,我只说是帮马元贽找到死士背后的人。然后邓领卫就去对那些死士恭敬地说,广成先生已经打过招呼了,既然是广成先生的人,多有得罪,请他们见谅。再毕恭毕敬地将那些死士送出监牢,由邓领卫暗中跟着他们。等那些死士七绕八绕的,准备进杞王府的时候,邓领卫再去通知马元贽,让他手下亲眼看到那些死士进杞王府。”

“哦···这样就一石二鸟,既离间了马元贽和杞王,也离间了杞王与那个广成先生。哈哈,小先生,还是你狠。”马新莹跟着笑起来,夸赞我道。

我谦虚道:“哪有?我明明最和善了。”

“是是是,你是天下第一大善人!那,我能不能不去见石琼啊?我实在不想看到他···”马新莹可怜兮兮地哀求我道。

我认真地劝他道:“那日他救我的时候,我就发愿要好好谢谢他。只是我与他毕竟不相识,所以只好拜托姑娘了。咱心中许下了愿,若是不做到,总觉得理亏。我想,姑娘如此聪颖,又如此体贴,定会帮我的,对吗?”

“嗯······那,好吧!”马新莹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我赶忙道谢,生怕他反悔:“谢谢姑娘这般善解人意。明日若从马元贽那里回来得早,我便与你一起去。”

“你呀,还是好生歇着吧!瞎跑啥?”马新莹关切地阻止我道。

这时,邓属也关切地问道:“先生明日要去见马元贽吗?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无碍,明日是该去见见他了。鱼弘志死后,他可不能高兴太早,需给他泼些冷水了。”我微笑着对邓属回道。

邓属随即起身,对我说道:“好,那我去安排。”

“邓领卫辛苦!别忘了,给马元贽递过去一份拜帖。”我说着,也起身。

“诺!”邓属应后,与我相互行礼,之后匆匆离开。

邓属刚走到房门口,就听他焦急的声音传来:“诗岚姑娘······这是怎么了?”

我听音不对,立刻跟着往门外走,马新莹和萧秀也跟在后面一起走出门。打开门,一阵寒风袭来,门口的邓属正搀扶着珠玑。再看珠玑,披头散发,面容憔悴,根本无力站着。

珠玑旁边站着一仆人,正在对邓属回着话:“从丽景门总院出来时,姑娘就这样了。”

“姐姐···你这是咋了?”马新莹见状,赶忙去搀扶珠玑的另一边。

邓属将仆人支走后,与马新莹一起搀扶着珠玑进门。绕过屏风后,我让他们直接将珠玑搀扶到我的榻上。珠玑却无法躺着,只能趴在榻上。之后萧秀与邓属支起屏风,挡在榻前。马新莹让我们几人出到屏风外,又让仆人去拿药箱。我焦急地在屏风外不知所措,无意间看到依旧端坐着侍弄茶具的班心。班心抬头与我对视的时候,似乎毫不关心地对我笑着安抚道:“先生不必忧心,有新莹在,诗岚姑娘不会有大事的。不妨坐下,喝杯茶,稍等片刻。”

“你自己喝吧!”我没好气地回道,见班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我便怒从心起。只是当下没心情与他计较,心中更恨的是饶阳公主和上官柳儿。于是我转过脸,对萧秀和邓属说道:“萧兄,不知我们对青衣卫和丽景门的人员摸查清楚了吗?”

“基本差不多了,先生想如何做,只管吩咐!”邓属答道。

萧秀在一旁皱着眉头,提醒我道:“尚兄,此时动手,会否打草惊蛇?”

“我忍不了了!”我低沉着声音答道,接着对邓属说:“邓领卫,麻烦你让兄弟们扮成鱼弘志死士的样子,逐步暗杀在京城的青衣卫。事发后,饶阳公主必然会从外地调回青衣卫。他调回多少,我们就杀多少,直到他再也调不出更多人便罢手。对于丽景门的人,先劝他们从良,若愿意就安排他们撤离,到偏远的地方去隐姓埋名的生活。若不愿意就直接剪除,这些人留不得。”

邓属看了一眼萧秀,萧秀点点头,邓属才应道:“诺!”

之后邓属出门去安排了,仆人将药箱拿来,趁着马新莹出来拿药箱,我关切地问道:“新莹,诗岚姑娘伤得如何?”

“跟上次差不多,就是身上一道道血印,却不伤筋动骨,也没有皮开肉绽。痛是肯定的,只是不会有大碍。但这次似乎还遭到了别的折磨,姐姐很憔悴,也不肯说是咋了。小先生,你们说话的时候,小些声,我先给姐姐上些药。”马新莹对我回道,随后转身进去了。

我这才安心些,来到火盆旁,坐下去倚着凭几。此时,班心递给我茶水道:“小先生,这下放心些了吧。来,喝杯茶,安安神。”

我瞥了班心一眼,心中没刚才那么气了,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萧秀也跟着坐下,班心一样奉上茶。

“小先生,有句话不当说,但也要说。诗岚姑娘在此处,真的安妥吗?”班心自斟自饮喝了口茶,又对我说道。

听罢,我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确实不妥······”

“既然诗岚姑娘并未伤筋动骨,那休息一夜便会好些。尚兄,何不趁机将诗岚姑娘送出长安?”萧秀问我道。

我没多想,便答道:“好!不能再让他留在此处冒风险了。只是要如何避开院外的那些眼睛?”

“无需避开,可先将诗岚姑娘送去洛阳的萧府。他毕竟身上有伤,难以远行,就先让其在府中养好伤。之后,找个合适时机,再让父亲悄悄将诗岚姑娘送去岭南。”萧秀回道。

我点点头,同意了萧秀的办法。

随后,萧秀起身说道:“既然尚兄点头了,那我这即去安排。对了,过会儿我会让人将临院的厢房收拾好,就是尚兄曾经住过的那间。若是诗岚姑娘无法移动,尚兄用完晚膳后,便去那边就寝吧。”

我跟着起身,对萧秀行礼道:“有劳萧兄!”

萧秀行礼走后,一旁的班心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愤怒总是让人变得愚蠢,就像仇恨一样,牵引着人,奴役着人,人还心甘情愿,死不悔改。哎···不过也好,我可以早点回幽园了。”

我当时没有太听进去,只是在用完晚膳,去临院的厢房躺下睡觉的时候,班心的这句话,犹如驱不散的烟雾,在我心中一遍一遍冒出来,逼着我不得不去琢磨。

第二日一早,我在众人的陪同下,将珠玑送到万金斋门口。站在门前,我心中不舍,对珠玑说:“此去山高路远,再逢不知何年。姑娘,珍重!”

“今生心有所属,辜负先生垂怜。若有来世,愿晚生华发,与君青梅竹马,平凡相守,不负尘缘。”珠玑含着泪,看着我回道。

我忍着苦,强颜欢笑般故作轻松地对珠玑说:“你知道,我从不信来生。只愿此生我们各自安好,长乐无忧,不多牵挂。”

之后,珠玑准备行大礼,我阻止了。没有多言,只是强撑着笑脸,目送他上马车。又站在门前,目送他的马车从巷口的雪地上消失。在我心中,他就是他,无论叫珠玑还是郑诗岚,他都是那个我在望一楼中第一眼看到,便喜欢上的朴素女子。而今一别,如梦苏醒,只怕再也无缘相见。即便见了,也逃不过物是人非,再难有今日的欢喜和忧愁。当初的着迷,后来的心动,还有那些忧心和不甘,以及思而不得的自苦,最后都会随着时间被埋入心底最深处,不再翻起。人世沧桑,甚至连记忆也留不住,会烟消云散······

我呆在原地,寒风袭来,我却全无知觉。忽然有人将斗篷披到我身上,之后听见马新莹的声音说:“披上暖和······小先生,咱回屋吧?”

我转过脸,对马新莹点点头。看到马新莹身旁的邓属,便对他说道:“邓领卫,昨日说要动青衣卫和丽景门,是我一时气急,有些荒唐。还请邓领卫,将兄弟们撤回来。是我思虑不周,让兄弟们辛苦了,望多见谅。”

“先生言重了,我会让他们撤回来的。”邓属应道,接着又问我:“那今日,还去马元贽府上吗?”

“去!”我答道,随后回到屋内稍作休整。没一会儿,萧秀在我出门前去了天香楼,我拒绝了邓属安排的从车马院上车,而是大摇大摆从门口上车。然后在马元贽的左神策将军府门口,又抛头露面,故意停了会儿。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长缨兄?是长缨兄吗?”

我扭头一看,正是那个嗜书如命的李磎,他抱着书,从马车上探着头,兴奋地望向我,冲我挥手。见他要下车,我忙对身旁的邓属说:“邓领卫,此时我不能见他。”

只见邓属一挥手,不知何物飞出去,打在李磎车前的马身上。马受惊,立刻飞奔起来。看着满地的雪,我有些担心,便又问邓属道:“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力道不大,过一会儿,车夫就能制住了。再说这条街人少,不会误伤到他人。”邓属答道。

我点点头,随后便登上台阶,进入府中。马元贽在正堂见的我,我在远处就能看到马元贽满脸的笑,笑得那双睡眼都眯成一条线了。

“凌烟才子,不愧是凌烟才子!经过此事,咱家才领略到,何为‘王佐之才’,哈哈哈······”我刚进入正堂,马元贽就冲我大笑夸赞。

我赶紧笑着拱手作揖道:“中尉过誉了,小人不过是报一刃之仇罢了,谈不上王佐之才。”

“诶···阁下过谦了。若非有你的谋划,那鱼弘志怎会死得如此凄惨。”马元贽笑着,迎我坐下。

待落座后,我才接过话道:“鱼弘志已死,我的仇已报。今日前来,一是感谢中尉施以援手,二是来辞行的。”

“辞行?阁下欲何往?”马元贽突然收起笑,露出愁容。

我笑着说:“呵呵,哪里都可以,只是不想在长安了。如今我依然被‘醉梦令’折磨着,只想趁着饶阳公主给的几粒药吃完前,去看看名山大川。或许,等药尽之时,寻一古刹,了结此生。”

“阁下可是为病所愁?”马元贽问道。

我边点头,边装作无奈地答道:“饶阳公主不再信我,而我又无法寻到这种毒的解药。还能如何呢?只得如此了,否则谁愿年方弱冠,便心如枯木。”

“哈哈哈···这解药有何难的,只要先生肯垂青眼,要多少解药,咱家便能给先生弄来多少。”马元贽又笑起来。

我装作激动地问:“此话当真?”

“依先生之才,若我说假话,那下场岂不是会与鱼弘志相同?”马元贽笑着,眯着睡眼说。

我立刻接过话道:“好!我只想再多活十年,只要中尉能一次给我十年的药,我愿做三年幕下之宾。”

“不用,阁下只需帮我谋划一年便可。改日,定将药如数奉上。”马元贽很肯定地答道。

“小人感激不尽!”我立马道谢。之后我又做出思索装,对马元贽说道:“只是如今我依然需要住在朋友的别院,因为在饶阳公主眼中,我还是他的谋士。或许这个身份,能帮中尉探得更多消息,有助于中尉,所以暂时还是不变为好。不知,中尉觉得如何?”

“阁下玲珑心思,咱家自认不如。所以,往后阁下有何谋划,只管与咱家言语,无需商议,咱家都会照准。”马元贽露出很诚恳的样子,对我回道。

我赶忙起身行礼,对马元贽谢道:“中尉对小人信任有加,小人感激莫名。”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今有一事,需阁下出个主意。”马元贽回我道,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我边坐下,边问道:“何事?中尉请讲!”

“而今朝中局势不稳,不知阁下觉得,咱家该如何做,才能立于不败之地?”马元贽用睡眼,很严肃地盯着我,问道。

我想了想,答道:“如今朝中李德裕当政,朝局还算稳定。虽牛李两党势如水火,但对中尉来说,威胁不大。陛下垂危才是悬在中尉头上,随时会掉下来的剑。若想立于不败之地,自然是要拥立一个信任中尉的新主。”

“在阁下看来,何人可立?”马元贽又问。

我答道:“当初鱼弘志拥戴的是杞王,李德裕也有意于杞王。但与此同时,饶阳公主选了兖王,河朔三镇虽对立储说不上话,但他们兵力不弱,也投靠了兖王。这两位少主都不错,只是对中尉来说,却未必是最佳选择。”

“为何?请阁下细说。”马元贽皱着眉头问道。

我接过话,继续回道:“杞王对鱼弘志倚重,就连府中的死士都是鱼弘志遴选的。鱼弘志之死又与中尉多少有些牵连,中尉认为,此刻,杞王会推心置腹地信任中尉吗?”

“朝局之中,哪有什么情义可言。如今咱家兵权在握,他难道会不想得到咱家的助力?”马元贽将信将疑道。

我笑着答道:“呵呵···当然想!只是想归想,信归信。若杞王还有些情义,自然是不会对中尉多加信任。退一步说,倘若杞王只认局势,毫无情义。那么杞王今日可能会表面信任中尉,来为自己助势。等来日大权在握后,难保杞王不会为了局势,而对中尉过河拆桥。”

“阁下言之有理······那兖王呢?”马元贽若有所思起来。

我面不改色地回道:“兖王有饶阳公主和河朔三镇支持,中尉认为还有插手的机会吗?饶阳公主素来有武皇心思,倘若中尉想立于不败之地,他会是中尉最大的敌手。”

“如此说来,十六宅中,还有谁人可立?”马元贽不解地问道。

我忙回道:“小人与十六宅中的王爷们无法接触,也不知谁人可立。不过小人认为,中尉该立的,应是一位籍籍无名,甚至常受欺压的王爷。这样,他必会对中尉信任有加,等他上位以后,中尉才能高枕无忧。”

马元贽点着头,没说话。虽然他表情凝重,但我知道,此刻他已经被我说服。看着他魁梧的身材却慵懒地扶着凭几,浓眉睡眼中可笑的思索,我心里突然想笑,有些苦闷地吟道:

月若银盘星不见,高低远近各不同。

谁言万物皆平等,桂子飘香笑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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