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不真实,都是那么得好假,只是那么得远,是那么那么得遥远,是如此这般得遥远的痛楚,只是那么得难以靠近,只是那么得忘却,只是那么得忘记,然后,只是仿佛好像是被控制了,不知道是哪一处的神经是那么得被控制住了,就好像是他的心给什么得抓紧了,就是那么得紧紧地揪紧,揪住了,然后,就那么得拉了出去。他就那么得不受控制地又重新地走出了屋子。
“那是星星耶,好美。”那是一个小女孩拍着手掌的笑声,银铃而又清脆好听着。上官泓连忙地扭头四顾张望着,却是什么得都找不到,也是什么人影都寻觅不到,更何况是那么一个小女孩呢?那个小女孩又究竟是在哪里呢?就好像是假的,就好像是那么得不真实的一般。上官泓只是在那颤抖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再深呼吸地吸了一口气,但是那空气却是寒冷得令他全身直颤,那是寒冷得直颤,那是在一个夏天的晚上,夏夜里的寒冷,不是来自空气里,就好像是来自心底里,那是一种来自心底里的寒凉一般。
乐乐,就要找到你了。上官泓握紧着手心,却是握着满手心的冷汗,有着什么的在那里疼痛着,有着什么的在那里颤抖得痛楚,在那个颤抖得痛楚之中会有着什么的迷惘,有着什么得无所措,是那么得恐慌着,是那么得不知所措着,然后,就那么地颤抖着,就是那么得呆愣而又呆滞着。乐乐,真的吗?你真的会在那里吗?那里却是一个他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认得的地方。
遥远,是天路,是天之上方落下的清泉,还是那从夜空与星空里坠落下的星星点点,那手中的一枚戒指,就好像也是一颗星星,就好像是曾经挂在星空之上,就好像是那闪亮的星空之中的一颗星星,那是会眨眼的星星,那是会有灵动的星星,是那么得纯洁,是那么得在天空之高处,与这人世间保持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但是,又好像不完全是这样的。就好像天空之上的星星是期待着来到人世间的,就好像那天空之上的星星的精灵坠落在这一片人间的土地,来寻觅一份来自心田里寄托与寻索的一片天堂,一片爱与守候与温暖的天堂一般。
是星星的期许与期望,那是星星的梦,那是星星的守候与守望,那是星星坠落而下的,划过的这片黑夜的天幕,那是怎样的天幕,那是怎样的背景,而在这一片的寻觅不到与寻守不了的时候,会有着什么的空,当心中就好像是好像是这么得完全得空缺与空白之时,那是空缺与空白的痛楚,而在这种的痛楚之中,有着的刀子,有着什么的刀子在那里自残得自虐地切割着,切割着心脏,感受着流血,感受着血液的流淌,那滚热的血液的流淌,就好像是能够如此这般得感受着生命的流淌,那怎样的生命的流淌,那是怎样的生命的证明,那又是怎样的生命的发光与期许。
会有着什么的痛楚,那是女子疼痛,那是她的摇头,那是她的惶恐,只是牵引着,总是在空气中,总是在那一处,在自己的体内,还是在自己的心脏的某一处,还是在自己体内的五脏六腑,还是深入骨髓的一种痛楚,当生命中,两个灵魂,相互渗透,相互感染与浸透之后,再一次分离与分开,那种就好像是原本是存在与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就那么得被拿出来,被拆出来的一种痛苦与痛楚,那是惘然的又好像是那么得需要用刀子的切割,想要切割的不只是伤口,不只是肿瘤,想要切割的痛楚,是一种心的恐慌与痛楚,只是心的某一处被牵引得太过痛苦,那是太过困难的煎熬,然后,就那么想要逃避心的煎熬,去选择身体的痛楚,想用身体的痛楚来替代着心灵的痛苦。
那白梨花的飘荡,雪白雪白一片如同雪一般得飘落而下,却还是飘着淡淡的清香,那是好闻的花香,可是,闻着这样的芬芳,却是那么得痛楚,那是怀念的痛楚,那是感到了花香,感到花的雪白,却是一个凋零的季节,那是最美的花的盛开与芬芳的季节,却也是最美的凋零的季节与时刻。为什么最美的同时也是一个凋零的时刻,为什么那最靠近的时候,却是最为艰难的时刻。
他千次百次地告诉自己,将她据为己有不是自己的想法,不是自己的私心,可是,当得知自己即将会靠近她,他会找到乐乐的时候,他却还是这么无法控制自己得快乐着,只是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她还是那么得难以控制自己心跳得凌乱着,他还是那么得毫无办法得兴奋着,他还是那么得难以入睡着得提前着得就开始等待着了,就好像是在那么清醒得等待着,清醒得感受着一种怀念与相思的痛楚,一种他不愿意忍受的痛楚,但是,他却还是那么得拿着自己毫无办法。
那夜晚的凉风是如此舒服得一阵又一阵地吹拂了过来,吹在他的脸上,又好像是吹拂如她的心田里,他在那晚凉的香风中,迷醉了,失去了自己的一般,在那混沌之中的渐渐得失去了一切的知觉,倒地不醒了,如同不省人事了一般。
那是一场雨,一场毛毛细雨,那漫天漫野的一场春雨,一场缠绵的春雨,上官泓有些吃力而又迷糊地从那泥泞的地上爬了起来。这是哪儿?上官泓困惑地环顾四周,四周是一个他根本就不认识的地方,他只是在那一处毫无办法着,他只是在那一处有些难以忍耐与忍受得感到寒凉,开始感到困难了,那是一种全身的乏力与无力,那是一种他的昏头,他行走在细语之中,他行走在那泥泞的土路上,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方向,也没有任何目标地往前行走着,却是那么不停息地行走着,往前行走着。
当自己目标确定以后,就知道了自己的前行的目标与方向,可是,当自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的时候,仍然是那么盲目,甚至是那么冲动得一路地往前冲,一路地往前行,行走,或奔跑,只是不停息,只是他没有停息与停下的理由,因为他没有给自己找到可以懈怠的理由,所以,他就努力不去轻易得懈怠与停滞。
只是,路途似乎会很漫长,好像是好漫长,他漫长得行走,一直就这么得感到麻木而又疲惫了,他感到全身得疲惫不堪了,他却无法停下来,他也不知道究竟还能停在哪里,不知道哪里可以歇脚,他依旧暴露在雨水中,他的衣服也在雨水之中,完全得浸透了。
只是一个田野,是一个田野青青的稻田,而周围也似乎还有着山脉,还有着村庄,或许自己再走不了多久就找能够找到一个村庄吧。只是一个人的寻找之途是那么得漫长,只是,在很讨厌这种孤单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有些时候和人群之中的相处还是那么得困难,还是那么得并不容易得困难着。
只是在那么茫茫迷糊的一片之中,只是那么得不知所措,只是那么得空白,只是那么完全得空白着,然后,他又倒下了,他终于又一次身体疲惫不堪地倒下了,倒在了泥泞之中。
那是一种温暖,是一种异样的温暖,他在这温暖之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然后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火光,那火红的光芒,那红得如血,红得仿佛会让他遗忘了很多很多的记忆与回忆,他好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但是,却有着什么的阴影,有着什么的模糊的阴影却不断得缠绕在他的脑海之中。
人会有时候忍不住得乏力,会那么得精疲力竭,在心感到心很累很累的时候,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停泊与停靠的港湾。如同一个战于海浪与杀于之中的一渔民,无论他是有多么得坚强,他是有多么得凶悍与勇敢,无论他有着多么大的力气,可是,他最终与最后,还是会那么得选择倒在这样的一片的休息之处,还是会找一个港湾,还是那么得期待着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有时候会有着什么的挣扎,有着什么的抗争与战争的痛楚,但是,那么长久的痛楚之后是一种疲惫,是一种的身心疲惫。
他不是特别地想知道这里是哪里,他不是特别得想知道那个炉火究竟是谁生的,他甚至不是特别想知道收留自己的主人究竟是怎样的人,究竟是怎样的好人,他只是不再想着,不再思考着这些问题与事情,只是,有时候大脑漂浮在那样的空气之中,会停顿,会在那某一段时间就那么得停顿了下来,然后在那停顿之中失去了任何的活动,就好像是自己的大脑失空的一般。开始变得困难了吗?是一种怎样的重新的困难,有一种酸楚与酸痛的无所措,那是会被汗水与泪水所浸透的感知与感觉吗?还是那么咸涩的没有感觉,没有任何想法与回念。